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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澄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就看見女子越走越遠,再一睜眼,已在一個茅草屋里。 “喝藥啦!”女子的聲音溫柔,動作卻不算溫柔。 北澄喝完藥迷迷糊糊間聽見女子說:“哎呀,藥下重了。” 等北澄能拄著拐下地,女子連話都懶得跟他講了。每次打開窗戶把飯和藥放到桌上就走,連門都不進。 但北澄卻越來越盼著女子能出現(xiàn)。 北澄低頭一聞,自己身上已經(jīng)臭了,拖著不便的身體一瘸一拐走了一個時辰,看見條小溪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回去的路上看見了白衣女子在月下舞劍,白色身影如同鳥兒般輕盈,手腕輕輕旋轉,寶劍也如同閃電般快速閃動,劍光閃爍,與女子那抹白色柔弱的身影相融合在一起。劍光在空中畫成一弧,女子的腰肢隨即順著劍光倒去,卻又在著地那一刻扯出水袖借力站了起來。 北澄貪婪地盯著女子,女子很快發(fā)現(xiàn)了他,轉身向遠處飛去。 第二天一早,除了飯菜和藥北澄還收了一本秘籍,招式和內功心法赫然在列,劍譜卻連名字都沒有,墨跡剛干沒多久。 沒多久,北澄傷勢好了大半,卻總是看不見那名女子,山上似乎有很多陣法,他看著女子的背景追過去,卻接近不了女子。北澄留了封書信,告辭后想下山,卻找不到路,只能在山上兜圈子。只好又回到茅草屋。 北澄在茅草屋前練劍,偶爾錯了,就會被石子打中,直到一年后他所有的傷痊愈,劍法大成,隔天連吃的都沒有了,桌上只留一把寶劍和一張下山的地圖。 北澄跪在茅草屋前大聲詢問恩人的名字,終于有了回應。 “慕青?!?/br> 北澄下了山,殺了三皇子,皇貴妃勢力土崩瓦解,被貶入冷宮。 北澄報了仇又回到山上,卻怎么也找不到慕青和那間土屋。 改名為慕北澄,行走江湖,偶然間結識女子林清菡,兩人又獲得修仙秘籍,歷經(jīng)磨難,創(chuàng)造了天下第一派。 沒了自己的戲份,鹿豆糕碰了碰晏溫,“你覺得那個慕青演的怎么樣?” “你不說話的時候還行。”晏溫撇了撇嘴。 “你怎么認出我的?”鹿豆糕愣了一下,不會是所有人都能認出來吧? “很難認嗎?一眼就看出來了??!” 鹿豆糕趕緊問了爺爺,爺爺對這種電影興趣不大,沒認出她,中肯地說:“挺好的,打得挺帶勁兒!” 鹿豆糕稍微平復下心情,又想起來,不對啊,爺爺年齡大了啊,認不出不是正常嗎?后面的情節(jié)她都沒怎么看,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過。 電影結束,燈亮起來,程導帶著編劇和主演們依次入場。 主持人問:“電影好不好看啊?” 臺下的觀眾一致說好看。 程導講述了電影制作過程的趣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又講了制作過程中遇到的困難,和一些大家可能沒有注意到的細節(jié)。 到了提問環(huán)節(jié),有一位記者問徐松白:“這是徐松白老師和文希檸老師的二次合作了,很多人都希望兩位能二搭,請問兩位這次有沒有碰撞出新的火花?” 文希檸拿起話筒,“那是當然有了,我和松白已經(jīng)很熟悉了,生活中我們也是很好的朋友,我已經(jīng)在期待下一次合作了?!庇止首鳠峤j地撞了撞徐松白,“是吧?” 徐松白微不可見點了下頭,沒有看她,“有好的劇本,當然可以?!?/br> 底下哇聲一片。 另外一位記者問:“徐松白老師一直是單身,現(xiàn)實中您喜歡什么樣的女孩?是林清菡這種溫柔強大型的嗎?” 這就很有指向性了,文希檸平常的人設就是溫柔又強大。 徐松白接過話筒看著鹿豆糕說,“我喜歡慕青?!?/br> 坐在鹿豆糕后面正好是兩個嗑影帝和小助理CP的女生,激動地嗷嗷叫,以為徐松白看到了他們的燈牌。 鹿豆糕嚇了一跳,心跳如鼓,不知是因為徐影帝的話還是后面粉絲的尖叫,瞪了徐松白一眼,就知道拿她當擋箭牌。 記者問程導:“飾演慕青的演員一直沒有露出真面目,我剛才在演員表里也沒有看見,是忘記打了嗎?他會參加之后的路演嗎?” 程導笑答:沒有打嗎?可能我們后期工作人員忘記了吧,我回去扣他們雞腿!” 文希檸對被一個出場十分鐘的人搶了風頭不太開心,拿起話筒,“說實話,我對飾演慕青的演員也很好奇,不過我也沒見到,十分遺憾跟她沒有對手戲。這次我和飾演我對手紅櫻的演員也是二搭,我們合作的也非常愉快。” 二搭卻連別人的名字都不說,飾演紅櫻的演員于夢晨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接過話聊起了電影情節(jié)。 結束了首映禮,徐松白又去了下個城市,鹿豆糕還是有些忐忑,直到隔天一早不少影評已經(jīng)出了,沒人發(fā)現(xiàn)是她,才漸漸放了心。CP粉將徐影帝說我喜歡慕青的片段剪輯和傳播了起來。 電影正式上映后好評如潮,有很多人都覺得北澄看慕青的眼神才是真愛,對著林清菡好像是在找慕青的影子和表演愛一個人。 電影演員表直到下映都沒有改,CP粉確信慕青就是徐影帝的小助理,文希檸很想和徐松白炒一波熱度,哪怕雙方經(jīng)紀人已經(jīng)溝通過,徐松白明確拒絕了,文希檸還是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