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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貪得無厭,一個住著大別墅的人說自己比一個房租都快拿不出來的年輕小姑娘過得慘,這是你的錯。” 流離把玩著手里的槍子,眼神如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一樣緊盯著她,說道:“第四,你生意失敗,覺得自己很慘,卻把自己很慘當做可以欺壓無辜員工的理由,這是你的錯。 第五,你沒過過苦日子,天生一副資本家的思想,從來不站在底層員工的立場上想一想問題,這是你的錯。 第六,既然你說你欠她的不過是區(qū)區(qū)幾萬塊錢,九牛一毛而已,就該痛痛快快給她。 可你仗著她是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勢單力薄的小姑娘,你就是給你女兒買一件幾萬塊錢的裙子都不肯把錢給她,讓她白白浪費了自己六個月的寶貴青春,這是你最大的錯。” 女老板每一個字都聽見了耳朵里,可她每一個字都不肯認。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只是想讓自己過得好一點兒,她沒有錯! 流離看出她心中所想,勾唇邪惡一笑,說道:“劉大老板,你可真是讓人惡心,讓人不能不動手教訓??上慊钤诜ㄖ粕鐣?,這個社會講究法律辦事,你們這些資本家欠了錢,無非就是上個黑名單,生活沒有那么享受,可仍比一般人還要享受而已。既然法律奈何不了你,我就不得不出手,讓你好好知道知道什么叫錯了就要挨打!” 流離伸手,把她閨女從她身后撈了過來,揪住她早上去店里做的戴了皇冠的公主發(fā)型,任憑她哭得屋頂都要掀了,依舊冷著眉眼看向女老板,說道:“我也不想耍連坐的手段,可不利用你女兒,怎么能報復得了你。趁著我現(xiàn)在心情還好……” 她伸手,隔空把幾片碎玉翡翠移到她面前:“把這些吃了,我就放了你女兒。不然……” 流離手下用力,揪得那女童頭皮更疼,張著嘴哭得嗓子都快啞了。 “我就把她的頭發(fā)薅下來?!绷麟x惡狠狠地說。 女老板瘋了一般痛苦地大喊幾聲,說道:“我吃!我吃!求求你放了她吧,她還只是個孩子啊!” 流離說:“那還不快吃!” 女老板只能抓起碎玉片填進嘴里,嚼得滿口都是血,艱難地咽進喉嚨。 流離滿意地笑了笑,說道:“很好?!?/br> 回頭看著余憶:“可出氣了?” 余憶其實覺得她有點過了,心里哪還有氣,趕緊飛快地點了點頭。 流離看回那女老板:“然后呢,你知道該怎么辦嗎?” 女老板痛苦地開口:“還要怎么辦?” “你欠了別人那么多錢,你說要怎么辦?”流離舉目看了看這個別墅:“不知道人間市價如何,倒也無所謂了,你把你名下所有資產賣出去,一筆一筆地還錢。什么時候還到你傾家破產什么時候算完。這第一筆嘛,你知道該還誰吧?” 女老板看著在她手下大哭不止的女兒,含淚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現(xiàn)在就去拿!” 女老板從地上爬起來,上了二樓,從保險柜里拿了錢過來交給余憶。 流離看見數(shù)額,冷笑一聲,說道:“你欠她這么久,一分利息都不給人家,你懂不懂規(guī)矩?” 女老板問她:“那……那要給多少?” 流離加重了手下力道,幾乎快要把那小女孩的頭扯到地上:“看你心意嘍?!?/br> 女老板只好又拿了兩倍的工資過來,交到余憶手里。 流離這才滿意,手一松放了小女孩,如拍臟東西一般拍了拍手心說:“現(xiàn)在去還其他人的錢。記住,我一直在后面看著你,你要是敢藏一分錢,我就把你女兒的狗頭擰下來!” 第76章 對于流離的話,女老板連連答應。可等流離帶著余憶一走,第一件事卻是去警局報案,說是有妖怪闖進她家門,還把她打得幾乎要斷氣。 她抬起胳膊給警察看槍子穿過去的洞,明明還在往外流血道子,那些警察卻只看見完好的兩條胳膊。 他們用看精神病患者一般的目光看著她,說道:“這位女士,你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女老板說什么他們都不信,無奈從警局出來,抬起頭時,一眼看見門邊正等著那個年紀不大長著張娃娃臉心腸卻狠毒至極的女妖怪。 她嚇得連連后退,請警察過來抓她。警察們什么也沒看見,更覺得她是從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全都不肯再理她。 流離好笑地看著女老板:“你是瓷片沒吃夠是吧?” 女老板這才知道,凡人果然是斗不過妖怪的。 其后幾天,她認命地把手下資產都變賣了出去,還清了不到一半的債務,真正地成了身無分文。 流離又去余憶那里瞧了瞧,見她實在過得太孤單了點兒,知道照她這樣的社恐患者,上了班不愛參與勾心斗角的職場談話,下了班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沒人幫忙恐怕要單身一輩子,便給她和一位長得十分不錯三觀又與她契合的有為青年系上了紅線,讓他們在一次爬山的路上相了遇,交了談,從此戀了愛,彼此溫暖著彼此。 怨念石到手,這種小事辦得倒是輕松,流離十分得意。 一位更是魔幻,是個大學校園里的十九歲女孩,姓慕名歡,整天睡了吃,吃了看劇,困了睡,能不能出門上課全憑她心情。 因近來有一部熱播的言情劇上線,里頭的兩個主角實在表現(xiàn)太好,迷得她顛三倒四,整天躺在被窩里姨母笑,為他們的絕美愛情歡呼流淚,流淚又歡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