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這是來求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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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沖這番指責(zé),恐怕世上也沒幾個人能擔(dān)起這份不孝的罪名。 然而更讓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緊接著生—— 姬百洌猛然揚起手臂,廣袖如一把巨扇扇向隋媖貞。 剎那間一股無形的力量逼著隋媖貞退了好幾步,緊接著身體失去平衡,‘咚’一聲倒在地上。 “啊!”慘叫聲頓起。 這一幕把旁邊的沈衍他們看得都不禁瞪大了眼。 隋書杰最先回過神,疾步跑過去將隋媖貞扶起來,并憤怒的瞪向那動手的人,“王爺,她可是你母妃,你怎能如此對她?” 而正在這時,悅心閣外面?zhèn)鱽砀鼮轶@人的嗷嚎慘叫以及撕心裂肺的求饒聲。 這些聲音猶如魔音般震人耳膜,隋媖貞被隋書杰扶起之后,再看兒子那一身砭人肌骨的氣息和雙眼中冷冽的殺氣,身子不由得顫抖,指著他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你……你好大的膽子……竟……” “太皇太妃,你就少說兩句吧!”隋書杰扭頭攔住她。 “侯爺……你、你也幫他?”隋媖貞像是不敢置信似的瞪著他。 “走,我送你回懿祥院?!迸滤€要說出什么激怒人的話出來,隋書杰當(dāng)即做下決定,拉著她手臂將她強(qiáng)行帶走。 就他們母子此刻的樣子,再下去只怕會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慢著!”姬百洌突然在他們身后開口。 “王爺?”隋書杰不得不停下腳步,沉著臉回頭看著他。 可姬百洌并沒有看他一眼,而是冷冷的直視著隋媖貞的后腦,“本王再次提醒,從今往后誰敢再擅闖悅心閣,不論是誰,本王定殺無赦!” 隋媖貞雖沒有轉(zhuǎn)回身,可是身子顫抖得越劇烈。 隋書杰是真怕她再失去理智,在姬百洌充滿殺氣的威脅聲落下后,趕緊帶著她離開了悅心閣。 她是被帶走了,可外面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卻沒有間斷,只是哀嚎的人漸漸少了而已。 沈衍、古奎忠、司空厥和裴義面面相視,最終還是司空厥先出列,上前問道,“王爺,究竟生何事了?為何如此動怒?” 在御書房里已經(jīng)給太皇太妃很大的難堪了,眼下殺掉她的人,不知具體為了那般,他們也是有些看不懂。 一直在旁邊沒機(jī)會說話的姬寧昶冷著臉回他,“太皇太妃帶人擅闖悅心閣不說,還把朕王嬸的東西從寢居里搬去了別的地方!” “啊?!”司空厥剛毅的臉上立馬露出驚詫。 對他們而言,男人有三妻四妾都是很平常的,妻妾眾多自然不會同住一室。 哪里想得到,就是這么一件事就讓堂堂的昭陵王動了大怒,不惜冒著不孝之罪也要殺太皇太妃身邊的人泄恨…… 自詡見多識廣的他突然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倒是裴義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司空,你還看不出來王爺對王妃的在意嗎?” “呵呵!”司空厥抽了一下嘴角,笑得有些尷尬。 他總算明白昭陵王為何拒絕他meimei雪兒了。 就憑昭陵王對古依兒的這種占有欲,別說他們夫妻間容不下他meimei雪兒,就是容下了,他meimei雪兒也沒好果子吃。 古奎忠倒是沒說話,只是盯著姬百洌滿身冰冷的殺氣若有所思。 他知道昭陵王極寵他女兒,只是沒想到他能寵到這種份上,就連太皇太妃進(jìn)他們院里都不行,動他們的東西還會有殺身之禍。 大門前偌大的空地上,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心思和想法,但最終他們所得出的結(jié)論都一致,那就是—— 沒事別去招惹某個女人,太皇太妃都能落到這般難堪的境地,若是其他人可想而知會是怎樣的下場。 “皇上,王妃眼下在何處?”沈衍突然問道。 “她在書房生悶氣呢。”姬寧昶繃著小臉道,接著他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紅桃和阿秀,“你們快去把朕王嬸的東西搬回原處!” 真是氣死他了! 好不容易來出來一趟,本以為今日應(yīng)該很高興的,沒想到竟被太皇太妃氣個半死。 這下好了,殺光她身邊所有的人,看她還怎么作惡! 沈衍朝大門口望去,不過閣樓的大門被某個男人高大的身軀擋著,如威不可犯的神祗矗立在那里不讓任何人有進(jìn)犯的機(jī)會。 他眸光暗閃著,隨即朝兩位侯爺和古奎忠道,“我看我們還是不要打擾王爺了?!?/br> “嗯?!?/br> 幾位看夠了熱鬧,也不好再留下礙人眼球,這才分別朝姬寧昶和姬百洌這對叔侄辭行。 姬百洌也沒留他們,任由他們離去后,轉(zhuǎn)身朝書房而去。 姬寧昶趕緊跟上。 雖然氣憤不已,但能給太皇太妃如此嚴(yán)厲的教訓(xùn),他也算知足了。 哼! …… 懿祥院 隋書杰把隋媖貞拉回去以后,在廳堂里沉著臉開始數(shù)落她。 “你好生糊涂??!就算你容不下那古氏,也有的是機(jī)會,為何一定要在今日去招惹她?你看看,現(xiàn)在弄成這樣,該如何收場?” “我哪里做錯了?她是我兒媳,我難道還不能說她兩句?”隋媖貞鐵青著臉十分不服氣。 “你是沒錯,可你為何沉不住呢?你從來都不是這個樣子的,為何今日會變得如此急躁?”作為她堂兄,隋書杰還是很了解她為人的,正是因為了解她所以才想不通,為何一向精明的她會如此魯莽和草率。 “你說我急躁?那你可知古氏自從跟了昭陵王以后,做了多少事讓我記恨?”隋媖貞咬著牙,眼中全是深深的恨意,“跟隨我多年的江嬤嬤被她害死,為我辦事的田媽也因她而死,如今連陶家都因為她而損落,深受我疼愛的玉嫻更是因她即將被處斬……你說,就這樣的人,我如何能容得下她?她在外面居住我可以不管,可是她在我眼皮下進(jìn)出,你讓我如何保持冷靜?就算我不除掉她,她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唆使昭陵王與我作對,早晚我都要讓她給害死的!” “那現(xiàn)在呢?你沖動的去對付她,有好果子吃嗎?”隋書杰聽得也有些激動,“說到底你就是太急功近利了!倘若你假意善待她,昭陵王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敢把你怎樣的,可你明知他寵信古氏,你還非要明著和他們斗,你知不知道你如此做是在逼昭陵王與你反目?好了,你按你的想法去做了,可是結(jié)果呢,結(jié)果又怎樣了?你難道看不出來昭陵王已經(jīng)對你忍無可忍了嗎?” “我……” 他句句透徹的責(zé)備猶如一盆盆冷水從隋媖貞頭頂潑下,直把她澆了一個透心涼。激動的心忽然間冷卻下來,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滯的望著虛空。 “你啊你,聰明了一世,怎么會在這時犯糊涂呢!那古氏已經(jīng)成了昭陵王妃,就算你有任何不滿,就不能多等個一年半載嗎?這男人對女人圖的就是那股子新鮮勁兒,他們現(xiàn)在恩愛,不代表一輩子恩愛,說不定哪天昭陵王就厭倦她了,到時候你再對付她也不遲?。】赡隳?,偏偏要在他們?nèi)缒z似漆的時候去刁難古氏,你這樣做非但不能對付古氏,反而會讓昭陵王越偏向于她。這些道理你應(yīng)該明白的,怎么還要我來提醒你呢?”隋書杰繼續(xù)責(zé)備道。 隋媖貞呆滯的目光有了一絲焦距,緩緩的朝他看去,很顯然,她聽進(jìn)了他的話,也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是啊,她聰明了一世,怎么就突然犯糊涂了呢? 古依兒看似了不起,短短時日立下過不少功勞,可她再如何厲害也只是一個依附昭陵王的小女人,她怎么能為了這樣一個小女人失去理智呢…… 看到她臉上充滿了悔意,隋書杰這才松了些語氣,坐到她旁邊的椅子上,語重心長的道,“我們隋氏一族如今全仰仗著你,即便你無法控制昭陵王,可只要有你在一日,我們隋氏一族的地位就在,才不會被打壓下去。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我們隋氏一族考慮。那古依兒最多就是靠點小手段把昭陵王迷惑住了,你曾在宮中多年,應(yīng)該更懂這些心計和手段才是,怎會在她最受寵的時候去招惹她呢?小不忍則亂大謀,你不該犯此愚蠢的錯誤??!” 隋媖貞還是沒說話,但咬著唇點了點頭。 “你看看,現(xiàn)在變成這樣,不但自己惹了人厭,那古氏在背后說不定多得意呢!而且眼下朝廷正位胡人禍亂之事焦愁不安,那古依兒爭強(qiáng)好勝又喜愛出風(fēng)頭,讓她去對付亂黨不是挺好的嗎,如果她真有能耐替朝廷掃除亂黨,我們也少出些心力,如果她不幸死于亂黨之手,那更符合我們的心意。可你呢,偏偏在這個時候去出風(fēng)頭,讓皇上和王爺把責(zé)任都推給你,現(xiàn)在好了,古氏可以坐享其成了,而你卻不得不為這些事cao心勞累,而且還討不到任何好處?!?/br> “我……”聽到這,隋媖貞忍不住出聲,“那、那我該如何做?我根本不了解胡人的底細(xì),更沒接觸過那些亂黨……”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沉下心去討好他們兩個就行了!” “討好他們?” “你現(xiàn)在不去討好他們,難道等他們繼續(xù)對付你?現(xiàn)在除亂的事擱你身上,你若抓不住亂黨,那就等著被小皇帝治罪吧!到時候我怕你想回行宮都回不去了,更別說其他的!”隋書杰又忍不住嚴(yán)厲起來。 隋媖貞也知道他不是嚇唬她,而是說的事實。 猶豫了片刻,她才咬著唇點頭,“我知道該如何做了?!?/br> “你好好想想吧,現(xiàn)在去跟古依兒使絆子,真是得不償失!找個機(jī)會就去悅心閣向他們賠個不是,別擔(dān)心是否會丟人,你是長輩,你要是能拉下面子去求和,他們?nèi)舨豢显從隳蔷褪撬麄兊牟粚α恕O茸尮乓纼汉煤玫娜Ω秮y黨,若是她還有命活下去,等亂黨清除后再想辦法治她,到時候就像對付呂嬪一樣,讓她慢慢去死。但你千萬別忘了,呂嬪之所以死得那么順利,是因為她信任你,你才有機(jī)會下手。可古依兒呢,她可不是呂嬪,你想要她像呂嬪一樣死得別人現(xiàn)不了,那就必須討好她,讓她完全的信任你!” 隋書杰真是掏心掏肺的在為她分析利弊,隋媖貞也都有認(rèn)真聽。 見她情緒是真的冷靜下來了,隋書杰才又道,“你身邊的人沒剩幾個了,我猜過不了明日昭陵王就會選派其他人到你身邊。我知道你心中一定不服,可這也是個表現(xiàn)的機(jī)會。你讓他的人看到你是真心實意的在改變,也是真心實意的想與他們和好。等他們心中消了防備,將來你才能更順利的接近古依兒,這難道不好?” “嗯。” …… 如隋書杰所料,那些跟在隋媖貞身邊的太監(jiān)和丫鬟被姬百洌一聲令下杖斃之后,姬寧昶就主動提議要回宮親自挑選人,然后安排到隋媖貞身邊做事。 姬百洌和古依兒就是這么打算的,見小家伙主動要幫忙,也就由他做主了。 姬寧昶匆匆趕回宮里,天剛黑洪嬤嬤就領(lǐng)著一幫太監(jiān)和宮女到了昭陵王府。 姬百洌和古依兒過目以后就讓洪嬤嬤把人全帶去了懿祥院。 很快洪嬤嬤回來回話,說隋媖貞不但沒有拒絕他們的安排,還在房里反省思過。 “她會反省思過?”古依兒就跟聽到天方夜譚似的。 “奴婢到她房中見過她,她確實沒有任何吵鬧,而且好似一直在哭泣?!焙閶邒邔⒖吹降娜鐚嵎A道。 “喲,這可真是稀奇。”古依兒忙朝姬百??慈?,“難道真是被你嚇住了?” “不知道她要做何名堂,先派人看緊再說?!奔О黉3林槼閶邒叻愿?。 他這話中也飽含了不可置信,更別說古依兒了,同樣是不太相信隋媖貞能真心改變。 這世上不乏欺軟怕硬的人,或許隋媖貞也是這種人,見兒子動真格了終于知道要還怕了。 可往往這種人是被強(qiáng)勢鎮(zhèn)壓下去的,大都不是真心服氣。 以隋媖貞的驕傲來說,要她突然間脫胎換骨,她還真是一點都不信。 不過她也贊同他的意見,接著朝洪嬤嬤道,“就按王爺說的那樣,提醒一下懿祥院新來的總管,讓他密切看好太皇太妃,有何動靜讓他隨時匯報?!?/br> “是,奴婢會交代好他們的?!焙閶邒唿c頭應(yīng)道。 …… 沈府 沈少源今日沒現(xiàn)身,從古依兒跑到御書房告狀后他就找借口離開了。 掐指一算都知道隋媖貞今日不會有好果子吃,他現(xiàn)在正處心積慮的取得隋媖貞信任,如果他在現(xiàn)場看著隋媖貞遭遇難堪而不幫著說話,那隋媖貞肯定會對他心懷不滿。 思來想去,他還不如躲遠(yuǎn)點。 御書房里后來的事他從別處已經(jīng)打聽到了,得知小皇上派隋媖貞去對付亂黨,差點沒把他笑死。 聽說他們回了昭陵王府又生了大事,待沈衍一回府,他立馬把沈衍拉到書房問明詳情。 聽沈衍說完以后,他笑得一口白牙直晃,許久都沒合上嘴。 “這女人,就該如此治治她!滅了她的威風(fēng),看她下次還敢不敢惹是生非!” “就是不知道她這一次又能安分幾日?”沈衍輕蔑的牽了牽嘴角。 “她的人都快讓王爺殺光了,她還能怎么……不對!”沈少源立馬收住笑容。 “嗯?”沈衍好奇的盯著他,不明白他為何驚乍。 “衍弟,我可以保證這女人安分不了幾那天我去找過他假意與她合謀后,她最后對我說要我安心等候消息,好像她已經(jīng)有對付王妃的辦法了,只不過還需要一些時日做準(zhǔn)備,她還說到時候會派人來找我?!鄙蛏僭赐蝗幌肫鹚鍕k貞前幾日說的那些話。 “你為何不早說?”聽他說完,沈衍俊臉?biāo)查g沉下。 “我以為她是敷衍我,只是想把我打走,可現(xiàn)在來看,那女人應(yīng)該是留有后手的,而且這后手說不定還挺厲害!” “……?!” 兄弟倆正說得起勁兒,有丫鬟突然在門外稟報,“啟稟太傅,夫人來了?!?/br> 沈少源立馬停住話題,先朝門外迎出去,“嬸娘,你怎么過來了?” “我閑得煩悶,特意來衍兒這里坐坐。”沈夫人笑著走進(jìn)書房。 “嬸娘,我剛好有事要去辦,你和衍弟說話,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敝浪粫o故跑來這里,沈少源也很有眼力勁兒,趕緊告退。 “好,你去忙吧?!?/br> 看著他離開,沈夫人遣退了身后的丫鬟,獨自進(jìn)了書房。 沈衍體貼的上前扶她到椅子前坐下。 “娘,有何事吩咐你差人來說一聲就行了。” “你許久都沒正經(jīng)的陪過為娘了,差人來叫你你也不見得會理睬為娘?!鄙蚍蛉斯室獍馄鹉樕珨?shù)落他。 “孩兒最近cao心的事極多,不想讓你跟著心煩,故而就沒去打擾你。” “哼!”沈夫人不滿的哼過之后,很快轉(zhuǎn)移的話題,像是不解的看了看房門口,“咦,今日怎么沒見青緣那個丫頭?” “她身子不適,我放了她幾日假?!?/br> “看不出來我兒還挺心疼人的嘛!”沈夫人突然笑開了顏。 “娘來這里就是為了打趣我?”沈衍濃眉蹙了蹙。 瞧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沈夫人頓覺無趣,這才正了正神色,認(rèn)真道,“你不想讓人誤會,那你好歹要向我交代清楚,每次多問你兩句你就不耐煩,換做是你我就不信你不會起疑心!” 沈衍抿緊薄唇,開始沉默起來。 沈夫人不滿的剜了他一眼,“看看,就是你這副樣子,你讓為娘如何能不胡思亂想?今日下午杜長林沒找著你,就跑去我那里,想求我?guī)退f說話,把青緣給接回杜家去。有關(guān)你和青緣的事,你遮著捂著從不向娘坦白,弄得娘都不知道該如何與杜長林說話了,好似是我們拐了他女兒一樣!” “娘,真不是你們想的那般!” “那是哪般?”沈夫人拉著他的手腕,怕他會跑似的,“少源說你是為了還她一個人情才將她接回府上的,那你到底欠了她什么人情?你如果對她沒別的心思,那就多給她些銀兩做報酬,這樣也可以還她人情呀,為何非要留她在身邊做丫鬟呢?你看看現(xiàn)在杜家把我們纏著,不知情的人真的會胡思亂想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話一旦多了,對你名聲也是有損害的,你是娘的兒子,娘怎能忍心你被人言中傷?” “娘……”看她如此較真,沈衍哭笑不得。輕嘆了一口氣后,他才不急不慢的道來,“我確實在無意間欠了青緣一個人情,還是王妃相告我才知道的。王妃幫青緣脫離杜家后,我本想給她五百兩銀子讓她作安生之用,可她說她一個人不知去哪里安生,我見她可憐就將她帶回府中,她把銀子還給了我,說這些銀子作她以后的月奉,她幫我做事不用我再格外多出銀子。” “原來是這樣!”沈夫人聽完點了點頭。 “娘,不管杜長林對你說什么,你都不要理睬他。青緣也是遇見王妃才能擺脫杜家,如果再讓她回去,等于是又將她推入火坑之中。并非是我對他有何心思,實在是于心不忍。人情尚未還完,若讓她被杜長林接回杜家,那我豈不成了忘恩負(fù)義之人?”沈衍沉聲道。 “可他們終究是父女,血脈親情……” “娘,杜長林若是真心疼女兒,就不會看著她被人欺凌。如果他是真心悔悟,那前來接青緣的人不該是他,而是他如今的夫人。單憑杜長林一人前來,不但誠意不足,而且誰也不能保證青緣隨他回杜家后不再受虐?!?/br> “衍兒說得沒錯,杜長林真疼愛女兒,就不該一人前來?!甭爟鹤诱f出一切后沈夫人總算明白了,而且也極力贊同兒子的想法,“若是杜長林再來求我我就不再接見他,這種不負(fù)責(zé)任的人,不配為人父!” 沈衍唇角上總算有了笑意。 這事了解清楚后,沈夫人也釋然了。 但轉(zhuǎn)眼她又揪心的望著兒子,“衍兒,你看你也不小了,是不是……” “娘,我今日還有許多事未做完,等我得空了再好好陪你,行嗎?”沈衍立刻走向書桌,裝模作樣的拿起桌上一本奏折。 “……”瞧他故意這樣,沈夫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把他瞪了又瞪。 …… 昨日鬧了一天,今日古依兒睡到自然醒,可香了。 紅桃服侍她梳洗的時候還忍不住向她匯報,“王妃,聽說太皇太妃昨夜哭了一宿,天亮了才睡下呢?!?/br> “她哭什么?”古依兒挑眉問道。 “聽服侍她的人說,她還一邊哭一邊懊悔,說不該那么沖動,傷了她和王爺?shù)哪缸忧榉?。?/br> “……”古依兒牽了牽嘴角。 母子情分? 她跟姬百洌在一起也有好幾個月了,她怎么沒看出來他們之間有母子感情? 別說有,她真是一丁點兒都沒看到。 “王妃,你說太皇太妃是真心悔改嗎?”紅桃突然壓低了聲音問道。 “你覺得呢?”古依兒不答反問。 “奴婢覺得像真的、但又不像真的?” “嗯?” “說她是假惺惺的懊悔吧,可從來都沒見她如此過??梢f她是真的懊悔吧,這又不像她的性子。” 看她歪著頭認(rèn)真分析的樣子,古依兒忍不住好笑,“這沒什么好糾結(jié)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的不了,她是真心悔過還是作給我們看的,時間會證明一切?!?/br> 正在這時,洪嬤嬤突然出現(xiàn)在房門口。 “洪嬤嬤,怎么了?”古依兒先朝她問道。 “太皇太妃又來悅心閣了,不過她在悅心閣外面站了一會兒又走了?!?/br> “哦?”這倒是挺讓古依兒意外的。 哭了一晚上,今日是打算來求和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