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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盼看著被自己蓋起來的畫,一時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以什么樣的狀態(tài)去繼續(xù)畫這幅未完成的畫作。 甚至有種想撕掉重新再畫一次的沖動,但是還沒下手就放棄了,坐下來平靜了許久的心情,才再次動手畫了起來。 這幅畫是她在外面接的單子,闌子天沒有限制她出府,不過她都是主動要求從后門出府,然后繼續(xù)在集市上作畫的。 畫簡單的人像時間長了,時間浪費(fèi)的多不說,賺的銀子遠(yuǎn)遠(yuǎn)不夠她去租個鋪?zhàn)幼鳛樽约旱漠嬩仯跃捅容^難滿足蘇盼的需求。 她只能試著去接些比較大的單子,雖說大但也要價不高,畢竟她還未接觸那些富貴人家,只能靠著喜歡去集市上還比較富裕的人家了。 闌子天不是不知蘇盼一直在做的事情,只是仍舊任由她去做她喜歡的事情,畢竟他管不了。 蘇盼同他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不算陌生的普通朋友,遠(yuǎn)遠(yuǎn)到不了能夠管束的地步。 闌子天幾次都看著蘇盼早出晚歸的為了這里分錢,心里甚至多次想自己這般有錢,給她盤個鋪?zhàn)邮莻€很容易的事情,只是不知蘇盼介意不介意。 生怕蘇盼再覺得他有些圖謀,畢竟住了這般久了,都未曾同他開口要任何的東西,闌子天心里也有些癢癢的慌。 這光看著還什么都不能做的感覺,真難受,倒還不如自己一開始只是在集市上見見蘇盼還能同她吃頓飯。 這下好了,現(xiàn)在連進(jìn)蘇盼院子里都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蘇盼一會兒就畫好了客人要求的畫作,看著遠(yuǎn)處的天色漸漸的變成了霞光色,不知為何提起筆就畫了起來。 直到畫完,才恍然醒悟了過來,剛畫的桌子上鋪著的畫紙上不正是中午剛剛見到的闌子天嗎? 第二十六章 蘇盼心里一下子亂了,她這是怎么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紙上剛剛畫的闌子天,呆滯了下然后直接團(tuán)成了一團(tuán),扔到了一旁的紙簍里。 她好像哪里出了問題。 雖然說兩個人不經(jīng)常見面,見面也都是匆匆忙忙的,以闌子天略顯尷尬的對話結(jié)尾,但是蘇盼還是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些事情。 當(dāng)然也有從丫鬟口中得知的,大多都是關(guān)于闌子天的事情。 闌子天對家里的丫鬟小廝們說,要把蘇盼當(dāng)作他以后的王妃,他加把勁兒一定可以感動蘇盼然后娶她的。 丫鬟小廝們竟然還挺贊同的,畢竟蘇盼脾氣好同他們也客氣,也沒什么小家子氣的樣子,長相氣質(zhì)也都過得去,這樣的人當(dāng)他們的女主人何樂而不為呢? 蘇盼聽完之后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多說什么,她本身的目的就是這樣成為王爺府的女主人,但是人家主人都明晃晃的說出來了,心里總歸是有些不舒服的。 就像是被人知道了心事,然后還大肆宣傳一番一樣。 闌子天并不都是外人傳言的那般總是去勾欄院閑逛,沒有特別貪戀美色,也偶有也有些興趣愛好,比如吹笛子,蘇盼有幸聽過一次,覺得甚是好聽。 雖說外邊包括在皇帝口中闌子天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公子哥,也不上進(jìn),蘇盼卻并不這般認(rèn)為。 闌子天是個聰明的。 因?yàn)殛@子天傳聞中都是不學(xué)無術(shù),比較貪戀美色的人,所以這樣皇帝才早早地讓闌子天從皇宮里搬出來,立了個王爺?shù)姆馓?,甚至連個封地都沒有。 這不明擺了嘛,對于闌子天不抱任何希望,也沒有讓他當(dāng)接班皇帝的心思。 而闌子天也沒有任何爭搶的動作,當(dāng)然也只是指面上,至于背地里暫且不談,因?yàn)樘K盼不知。 皇宮里那么亂那么多紛爭,皇子們從小爭寵好斗的,闌子天這般不爭不搶,早早地遠(yuǎn)離紛爭,著實(shí)是個比較明智的選擇。 闌子天同府里的人關(guān)系都挺好的,雖然有說他喜歡美人的,總是在外面鬼混,但是府里并沒有其他的妾室通房丫鬟什么的,與傳言大相徑庭。 那這么說,蘇盼可以推測出,闌子天不想當(dāng)皇帝,而且早早地明白了許多,讓自己從泥潭中脫離出來。 而這所謂的不學(xué)無術(shù)的身份,也都是闌子天為了讓自己離開皇宮而作出的假象? 蘇盼想到這,渾身都是冷汗,不知是自己想多了還是事實(shí)的真相就是這般的,總歸闌子天是個聰明的人。 也不知闌子天有沒有看出她的計(jì)謀,也不知他最近總是忙忙碌碌的做些什么,蘇盼甚至在想,也不知是自己在利用闌子天還是闌子天在利用自己。 一切都是未知,但愿闌子天能看的清清楚楚。 倘若闌子天能猜到自己的心思,把自己早點(diǎn)除掉也好,她就不用這般昧良心了。 *** 闌子天最近還真的比較忙,幾天沒見蘇盼心里還有些癢癢,總是想抽空去見見她,只不過還真的是比較忙。 他也不知道為何到了這個時候還未立太子,按理說他大哥闌子茗是長子,又是皇后的親兒子,立太子怎么著也得是他大哥,大皇子??! 可是,可是到現(xiàn)在他都二十二歲了,大皇子也二十有七了,皇子妃也許配了,雖然說還沒有孩子,但是,怎么也不該這個時候了都沒立太子。 皇帝沒發(fā)話,就算大臣提議也都是小心翼翼的,沒人摸得清現(xiàn)在他父皇究竟是什么態(tài)度。 闌子天不想當(dāng)這個皇帝,雖然他覺得他同胞的二哥比大哥還適合,但是不管是誰說,二哥都是不占理的,還容易讓人詬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