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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補(bǔ)了一句:“你若想了解可以詢問云三,這些書畢竟是他帶回來的。” 見說的差不多了,崔幼怡還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他又清了清嗓子,鄭重其事地說:“但是我并不建議你摻和此等生意,畢竟盜版抄襲太多,盈利不定,且費(fèi)心費(fèi)力,不值當(dāng)?!?/br> “這樣啊,”崔幼怡一聽果真泄氣了,她聳了聳肩,“那好吧。” 文修松了一口氣。 圓過去了。 他將這些書抱走前對(duì)崔幼怡說:“你年紀(jì)尚小,不管是因?yàn)槭裁炊疾辉撚|碰?!彼逻@小家伙真的去研究里面的盈利模式,把市面上熱銷的書拿來觀摩,所以才再三提醒。 “《齊冊(cè)》太過晦澀,你可以尋些淺顯易懂的。”說完,他又檢查了一遍有沒有漏掉的話本,這才抱著出門交給下人。 崔幼怡又轉(zhuǎn)過頭去尋書籍。 哎,本來是好奇先生的書房的,怎么真就變成看書了,她苦著一張臉,上上下下尋找感興趣的書,可惜沒了話本后的書架真是再正經(jīng)不過了,她看著眼暈。 索性反身坐在椅子上,將下巴擱在椅背上看最近的一排書。 這么翻翻看看下,她果真找到一本不那么無趣的書,書名甚是簡單,唯有《游記》二字。 小小的一本插在書與書之間,她險(xiǎn)些找不到,要不是坐在椅子上與這排書齊平,她真有可能忽略。 翻開后,第一頁寫著: “七月廿一,暑氣大盛,游秦嶺時(shí)長居飛瀑旁多日,水霧彌漫,煙籠小居…” 作者有話說: 文修:寫書不可取。 以上與作者無關(guān),熱情不減,碼字不息。 【久等了,還有晚安!要早睡早起鴨?!?/br> 第79章 官家嬌娥 “七月廿一, 暑氣大盛,游秦嶺時(shí)長居飛瀑旁多日,水霧彌漫, 煙籠小居。日照西斜時(shí),天虹初顯,彩光漫漫。佇立其間,通體舒暢?!?/br> “隆冬之時(shí),居于湯山溫泉, 山莊外村戶包圍, 偶有村民相邀山野一敘,其間林中走獸、穹蒼飛鳥、冰下潛魚難逃一死, 烹之食之,味美且鮮, 吾等閑時(shí)趁興,而今載興而歸。” “湯山水微熱, 但清澈, 谷中常年水霧朦朧, 遮蓋遠(yuǎn)山,如同仙境。據(jù)一塵所言, 此地溫泉的形成全系地殼內(nèi)部的巖漿作用所形成,不甚明白, 有待考究,令,巖漿是何物?” 以上的字跡都是柔美娟秀的,崔幼怡認(rèn)為這是一名女子所寫, 等她又翻動(dòng)一頁后, 卻見到了先生的筆記, 他用一貫儒雅清秀的筆觸寫下:“巖漿為地球內(nèi)部的熔融巖石物質(zhì),以及某所言是真的?!?/br> 一來一回,一問一答,崔幼怡覺得有些有趣,也不知道和先生用筆對(duì)話的人是誰,對(duì)他們?nèi)ミ^的地方更是心生向往。 “有幸于胡地一游,得見虬髯大漢文一塵,忍俊不禁…” 后面略微潦草地畫著一個(gè)胡子拉碴的男子,看來這就是經(jīng)過易容的先生了,真是沒想到,看得崔幼怡想笑,而且從畫上根本看不出哪里和先生有半點(diǎn)相像的地方,邋里邋遢,穿著獸皮衣就算了,頭上的羊毛帽還亂糟糟的。 書中又寫著:“胡地文化粗獷,胡人日吃生食,夜飲烈酒,男女相處奔放不已,野外茍合不勝枚舉,且yin.亂不堪?!?/br> 先生又在下面補(bǔ)充:“作風(fēng)豪放,時(shí)常拉人載歌載舞,數(shù)十?dāng)?shù)百合圍成圈,對(duì)著中心篝火唱出心中豪言,大粗大俗下不乏坦蕩?!?/br> 下面又是許多人圍成一圈的畫面,可以看出來確實(shí)十分熱鬧,每個(gè)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正打算再翻看下一頁,不知道哪里來的影子遮擋了視線,她不滿地抬頭看去正正好對(duì)上了先生那無波無瀾的眼神,一個(gè)激靈才想起來這是哪里,她又在做什么。 回神后,“啪”的一聲將書本蓋上,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文修,拿起書本指著書名說:“先生這本游記是您作的嗎?另一個(gè)人又是誰,我想認(rèn)識(shí)他,還有還有,這本書能借我?guī)Щ厝タ矗俊?/br> 文修先是將書本從她手上拿過來,然后毫不留情地說:“不能?!?/br> 崔幼怡一聽,嘴巴撅得老高,臉上的神采都淡了,她委屈地看著先生,不知道他為什么不借。 “先生…” 回應(yīng)她的是文修面無表情的樣子。 “你不應(yīng)該看它,除了這本后面的書冊(cè)隨你挑選?!闭f完,文修就將書收起來,看也不看因?yàn)樗^嚴(yán)厲的口吻而幾乎要掉金豆豆的人。 這是文修第一次拒絕崔幼怡,也是最不近人情的一次,這下可把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小丫頭委屈壞了。 她重重的“哼”了一聲,提著裙子就跑出去。 一陣風(fēng)似的,將埋頭做題的崔長明喚醒,他帶著滿腦子的數(shù)字略微迷茫地看向先生,過了好幾秒問道:“先生,方才跑出去的可是阿稚?” 文修點(diǎn)頭。 “她怎么走了?” “生氣了?!?/br> “昂?為什么???誰惹阿稚生氣了?”他非要將人找出來拉到阿稚那賠罪。 文修淡淡道:“我?!?/br> “哈?”崔長明尷尬地吞了吞口水,小心地問,“為何???阿稚雖然有時(shí)任性了些,嬌氣了些,但還從未這樣被氣跑的?!?/br> 他要問清楚,要是先生錯(cuò)了,那他也要好好與他說道說道。 卻不想,文修問他:“題做完了?政論背好了?亦或是還想要其他作業(y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