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mama變成了颯爽校花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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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殷是執(zhí)拗的性子,抓著他的衣領(lǐng):“你先說你服不服?!?/br> “服了!祖宗?!眲⒙剫爰t著臉,推開了她:“你是不是女生??!” “你說呢?” 劉聞嬰視線掃了眼殷殷的腰身,笑道:“我覺得不是,你太飛機場了,我的胸都比你大。” 殷殷站起來,抬腳就要往他胸口踹。 就在這時,身后穿來一陣清脆的自行車鈴聲。 殷殷回頭,看到靳白澤不知何時站在了cao場路邊的香樟樹下。 他穿著干凈的白襯衣,推著自行車,面無表情地望著她。 殷殷尷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趕緊抽回腿,狠狠瞪了劉聞嬰一眼。 劉聞嬰很無辜,攤手表示:關(guān)我什么事。 “晚上有活,一起嗎?”靳白澤開口問道。 “啊,去!” 靳白澤便推著自行車離開,殷殷忙不迭地追上去,回頭沖劉聞嬰吐了吐舌頭。 劉聞嬰站起身,遙遙地望著站在靳白澤身邊的少女,瞬間變成了淑女模樣,不復(fù)剛剛面對他時的那股潑辣勁兒。 夕陽照著她的輪廓,很溫柔。 劉聞嬰抽回了視線,踢開了腳下的碎石子。 ...... “白師兄,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呢?” “準備要打,摸出手機就看到你了?!苯诐傻溃骸傲硗?,我姓靳?!?/br> “我知道呀,白師兄。” “……” 看著小姑娘言笑晏晏似乎很開心的樣子,靳白澤又問道:“剛剛那個是你的男朋友?” “劉聞嬰啊,不是,他是我朋友,我們打小就認識。” “哦。” “怎么了白師兄?” “沒事?!苯诐沈T上了自行車,干脆利落對殷殷道:“上車。” “哈?” 殷殷望向了靳白澤的自行車后座,呆住了。 這不是吧! 攢了幾輩子的艷福,她要坐男神的車后座了? 見小姑娘猶豫,靳白澤淡淡道:“你不會以為我們要推著自行車去送外賣?” “沒、沒這么以為,我…我又不傻?!?/br> 殷殷磨磨蹭蹭走了過去,雙腿就要跨上靳白澤的車后座。 靳白澤回頭往她一眼:“女生不都側(cè)坐?” “………” 以前謝聞聲騎車載殷殷的時候,她都習(xí)慣了岔開坐,剛剛都沒反應(yīng)過來,聽靳白澤這樣說,臉頰通紅不已,連聲 辯解:“我是要側(cè)坐的!我怎么會不側(cè)坐!我…我就是…丈量一下你這個后座的大小而已!” 靳白澤很難得地被她逗笑了,嘴角淺淺一揚,立刻克制地收斂?。骸翱禳c?!?/br> 殷殷紅著臉側(cè)坐了上去,抓住了他腰間的襯衣。 靳白澤輕松地將自行車駛了出去。 殷殷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有汗水潤濕了他單薄的襯衣布料,透著皮膚的顏色。 看得出來,他衣服已經(jīng)很舊了。 她從來沒想過,當年如此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也會有這般辛苦落魄的時候。 殷殷還記得他當年在國旗下演講的模樣,那樣的光芒萬丈。 “白師兄?!?/br> “嗯?” “你是個好人,老天爺會保佑你的?!?/br> “......” 靳白澤回頭望了小姑娘一眼:“你是第一個給我發(fā)好人卡的女生?!?/br> “這樣說好像不太合適。”殷殷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陽光爽朗地笑了起來:“追你的女生是很多啦,我知道的 。” “以前很多,現(xiàn)在沒有了?!?/br> “誒?為什么呀?” “你會去追一個家庭有巨額負債的男生嗎。” 殷殷頓時啞口無言。 而靳白澤說完這句話,立刻后悔了,他不該什么都對她說。 分明認識還不過兩天,不知道為什么,靳白澤面對殷殷的時候,總是很放松。 或許是因為她單純無心機,又或許是他真的壓抑太久了。 殷殷緊緊攥著他的衣角。 一陣漫長尷尬的沉默之后,殷殷靈光一現(xiàn),安慰道:“白師兄,我告訴你一個秘密?!?/br> “嗯?” “我一生下來就被送去孤兒院,后來好不容易找到親生父母,結(jié)果爸爸摔斷腿,mama不要我,7歲的時候還差點被 人販子拐賣,現(xiàn)在跟哥哥相依為命。我哥哥吧…現(xiàn)在還要靠出賣美色維持生計,供我上大學(xué)?!?/br> 靳白澤皺眉:“你怎么這么慘?” “所以你覺得稍稍安慰了些嗎?” “嗯,有被安慰到?!?/br> “那就好了,你覺得不開心的時候,就和我聊聊,我有好多故事呢。” “好。” 迎著夕陽,吹拂在耳邊的風(fēng)似乎也變得很溫柔。 靳白澤嘴角不動聲色地抿了抿。 第69章 遙遠的她 晚上六點到九點, 恰恰是配送外賣最火爆的時間段。 殷殷跟著靳白澤,一雙腿就沒停下來過。 從宿舍一棟到十二棟,女宿殷殷幫忙送上去, 男宿靳白澤自己跑。 還有三個大食堂和各類商家窗口, 哪家生意好,哪家出餐快, 靳白澤都如數(shù)家珍地給她講解著,毫無保留。 殷殷一邊聽, 一邊用手機備忘錄做筆記,兜了這一圈下來,才知道送外賣是多么辛苦的活兒。 多年之后,殷殷親身感受到了當初殷流蘇的艱難。 一開始, 她還嘰嘰喳喳跟小麻雀似的和靳白澤聊天, 到后面,她是累得一句話都不想多說了。 晚上九點, 靳白澤停止了app接單,帶著殷殷進了一間奶茶店,給她點了杯檸檬水。 殷殷也顧不得說謝謝, 插上吸管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 趴在桌上休息了好久, 這才稍稍緩過來。 以前在家,謝聞聲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 一丁點家務(wù)活都沒做過。 她哪里吃過這份苦呀。 “累嗎?”靳白澤望向她。 殷殷直接累趴在了吧臺邊:“我今天的運動步數(shù)嚴重超標,我哥肯定要打電話問我是不是被狗攆了?!?/br> 靳白澤淺淺笑了下:“你哥還關(guān)心這個?” “可不是!他明明自己都忙成狗了,每天還要檢查我的步數(shù)?!币笠笃擦似沧欤骸岸嗔艘惨獑? 少了也要問,煩 死了都…” 靳白澤沒有接話, 打開了app,結(jié)算了今天的薪酬:“一共掙了一百二十八,三七分有意見嗎?” “有!”殷殷連忙擺手:“白師兄你今天幫我熟悉路線,就當師傅帶徒弟,不用給我分錢的!” “我不給你分錢,你哪有錢買二手自行車,自力更生?!?/br> “呃,我可以找我哥哥要?!?/br> 靳白澤想到殷殷說他哥“出賣美色”賺錢,頓了頓,說道:“算了,你哥也不容易?!?/br> “他…他的確不容易,但也沒有那么不容易,就是…” 殷殷不知道該怎么說,她為了安慰靳白澤,故意把自己說的很慘。 但靳白澤似乎真當她是清貧勵志女孩了。 “師兄,這錢我真不能要,這是你辛苦…” “加個微信,我轉(zhuǎn)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