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真不想搞錢啊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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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卻以此術(shù)的斂息訣,收斂本身的氣息。 外衣的氣息,與他本身無意。 然而在心念一動之間,那外衣便似乎穿在一個無形的人身上,瞬息遠去! “難怪叫金蟬脫殼!” 寶壽道長暗道:“若有人追蹤,以此法便可脫身,對方追索的,只是一件外衣!袁嘯舟在大夏境內(nèi)逃了這么久,近些時日,被吞陰山掌教、獵妖府、三大仙宗、十二道派追殺,卻都屢屢脫身,看來此術(shù)功勞不小。” 他這樣想著,又是心頭火熱,暗道:“袁嘯舟的腦袋,可值錢了!趁著下一版獵殺榜的還沒出來,得盡快去換取賞錢!還有那紫金寶塔,也是我白虹觀歷代所傳至寶!” 想到這里,他又不由得想起剛才那位大周女子。 這女子對于白虹觀的寶物,竟如數(shù)家珍,仿佛比他寶壽道長還要更了解白虹觀! 為何大夏皇族,都不知曉白虹觀的底蘊,而這大周女子,反而這般清楚? 若不是看穿這女子并非真身,寶壽道長怎么也得活捉生擒,嚴刑逼供,綁起來拷問一番,查個一清二楚,弄個一胎三寶……呸,忽然混進了什么奇怪的東西,貧道可是正經(jīng)道士! 他這樣想著,下山而來,尋到了車隊,里邊都是星羅宗庫藏典籍,以及銀票和蠶絲。 他用得自于杜興手中的乾坤袋,最后裝得滿了,也只是裝了三成典籍。 “早知道把小熊仔的蛟龍珠給取過來,大概就足夠裝滿了?!?/br> “罷了,還是傳訊星羅分觀,讓他們派人來運送回去。” “不知道文大人那邊怎么說?” 寶壽道長這般念著,傳訊給星羅分觀,過得片刻,等星羅分觀來人,他才離去。 才到青冥州獵妖府,卻見文大人就在獵妖府中等侯,他已經(jīng)從顧玄宗歸來。 見得寶壽道長到來,文大人迎了出來,面色冷淡,說道:“你沒有到獵妖府來。” 寶壽道長淡淡道:“中間出了點事情,不過此事大概已經(jīng)清楚了?!?/br> 文大人怔了下,道:“你清楚了?” 寶壽道長緩緩說道:“貧道本就懷疑此事是袁嘯舟cao縱,但涉及獵妖府與顧玄宗,正如你之前所說,顧玄宗曾對星羅觀施壓,所以不能排除他們有截殺我星羅觀的嫌疑,因此……貧道才要徹查此案?!?/br> 文大人皺眉道:“袁嘯舟?難怪……” 寶壽道長聞言,問道:“看來你也查清了什么?” 文大人出聲說道:“那位出身顧玄宗的紅衣斬妖吏,他有一名女兒,無端失蹤,應(yīng)是受人脅迫,所以帶隊伏殺了星羅分觀的人,而他麾下的白衣斬妖吏應(yīng)該只是奉命行事,在此戰(zhàn)之中,盡數(shù)死絕,他事后是自盡身亡?!?/br> 寶壽道長頓時沉默下來,他還以為是袁嘯舟以造化奪靈術(shù),cao控這名顧玄宗弟子,但現(xiàn)在看來,袁嘯舟是為了避免被獵妖府提前查出問題來,所以脅迫這名紅衣斬妖吏。 “顧玄宗認為,他受人脅迫,也可能是星羅觀殺了他女兒,才有此事?!?/br> 文大人出聲說道:“我會進行解釋,平息此事,但這名紅衣斬妖吏,畢竟他們宗門的真?zhèn)鞯茏?,有資格晉升長老之位的人物,他背后的勢力在顧玄宗內(nèi)也是盤根錯節(jié),如今死在星羅觀道法之下,影響很多利益方面的問題,所以很多長老弟子,都怒意難平!我認為近期,星羅觀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門中長老與弟子,暫時不要離開山門了。” 寶壽道長淡淡說道:“他們死了一位有望成為長老的人物,可星羅分觀死了四位長老,連帶十二位弟子,這筆賬更不好算!若不是此事因袁嘯舟而起,貧道如今就已經(jīng)在顧玄宗,讓他們給出一個交代!” 他聲音落下,看著文大人,平靜說道:“星羅觀一切事務(wù),依然會照常而行,門中長老與弟子,也不會因此事而禁足!文大人能穩(wěn)住此事,貧道也就不再追究,若文大人穩(wěn)不住此事,今后顧玄宗的人膽敢為難白虹道觀分支的徒眾……貧道也想試試他顧玄宗主的掌教級戰(zhàn)力,究竟有多強!” 頓了一下,便聽得寶壽道長繼續(xù)開口,說道:“再跟你說一聲,就在剛才,貧道留在豐源山的劍氣,已經(jīng)斬了袁嘯舟?!?/br> “什么?” 文大人不由驚呼一聲,道:“你斬了袁嘯舟?” 寶壽道長緩緩轉(zhuǎn)身,淡淡道:“準確的說,貧道留下的劍氣,斬了袁嘯舟?!?/br> 他往獵妖府大門走去。 而文大人依然在震撼當中。 袁嘯舟就算失去了白虹仙劍,他也是煉神巔峰! 寶壽道長留下劍氣,就能斬殺袁嘯舟? 這道士如今究竟有多么強大? 文大人頓覺口干舌燥。 他忽然想起一事,更覺震駭,心中駭然,暗罵道:“糟糕!前次閻羅殿第三殿主程烈的事情,我只讓他免了赤玄蛟龍的債務(wù),竟然忘了跟他解除此前的約定承諾!這道士一向不要臉,萬一他拿著袁嘯舟的人頭,跟我要三成銀兩,這可如何是好?” 第123章 小道煉化紫金塔!老道劍指不孝徒! 青冥州直轄域。 院中的年輕女子,盈盈起身,舉止優(yōu)雅,身姿優(yōu)美。 “京城方面,出了變故?!庇幸幻险撸M入了院中,低聲說道:“獵妖府主親自出手,我們在京城中的人手,折損殆盡,趙先生也隕落了?!?/br> “獵妖府主?”女子蹙眉道。 “國師的手筆?!崩险呱裆珡?fù)雜,低聲說道:“更重要的是,趙先生的書童被生擒了,當初趙先生來時,這書童是伴隨左右的,他認得這里?!?/br> “換地方罷?!蹦贻p女子輕聲道:“袁嘯舟必死無疑,這次也見到了那道士,暫時不必在停留于青冥州了。” “袁嘯舟?”老者不由錯愕,道:“他隕落了?” “暫時還沒有消息,但他活不了?!蹦贻p女子輕笑了聲,說道:“那道士此行來青冥州,卻將白虹仙劍,留在了豐源山,總不至于是將仙劍留給袁嘯舟罷?他留下白虹仙劍,必是有十足把握,能劍斬袁嘯舟!想來再過兩日,袁嘯舟的死訊,便會傳遍整個大夏王朝了!” “這個道士,您覺得怎么樣?”老者不由得問道。 “本領(lǐng)深不可測,性情捉摸不定?!蹦贻p女子微微搖頭,說道:“白虹觀的前一任掌教,顯然是突遭變故而隕落,并未將白虹觀秘辛告知于他,如今他對我等,并無善意。而且,當時亭中若是我真身,他只怕是已經(jīng)出劍,這道士敵意頗重,還不到跟他合作的時候……” “都說他萬古奇才,謫仙當世,連國師年少時都比不得他?!崩险邍@息了聲,說道:“若能將他收服,未來咱們大周王朝,便能有一座撐天的支柱!好比大夏王朝有這位國師坐鎮(zhèn),沉穩(wěn)得幾乎不可撼動,連仙殞之兆,天降災(zāi)劫,都沒能真正動搖大夏的根基!” “國師將要死了?!蹦贻p女子淡淡說道:“沒有國師鎮(zhèn)壓,大夏必將分崩離析!至于這道士,他注定與大夏王朝,不能為友!” “國師正值盛年,盡管近來身受重傷,但仍是無可撼動的存在,傷勢也不至于讓他殞命?!边@老者低聲道。 “正因為鼎盛之年,所以國師才會死?!蹦贻p女子嘆息了聲,說道:“大夏皇室的老不死,撐不住歲月消磨,壽元將近,他們一旦壽盡而亡,皇室便壓不住國師,在他們眼中,無論國師是否忠于皇室,終究是顛覆社稷的威脅。而且京城的五大紫衣當中,已經(jīng)有人盯上了這小道士……” “若有必要,讓我們的人推波助瀾一把?”老者低聲說道:“聽說這道士,當初曾一怒之下,不管不顧,斬了廣山域獵妖府的金衣斬妖吏杜興,又在劍斬蛟龍之后,與圍殺蛟龍的十三位金衣斬妖吏撕破顏面!我們在獵妖府也有人手,若推上一把,定可以讓道士與大夏獵妖府,徹底撕開臉面……” “暫時不要妄動,如今執(zhí)掌青冥州獵妖府的,當今獵妖府主親傳弟子,他與道士關(guān)系不錯?!蹦贻p女子微微搖頭,又輕聲道:“當務(wù)之急,搜尋吞陰山掌教,先取坤字令……等拿到坤字令后,這道士手中的白虹仙劍,再另想方法。” “那我們搬離此處,去往哪里?”老者問道。 “京城?!蹦贻p女子淡淡道:“趙先生的書童,知道我們可以去的很多地方,所以那些地方都不能再去,而換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則全無根基,難以立足,也沒有必要。想必獵妖府也不會料到,在趙先生隕落之后,我們反而到了他們的眼皮底下,接起了趙先生的擔子。更何況,吞陰山掌教的真身,多半是藏于京城之中,我們要取回坤字令,也須得往京城走一趟?!?/br> “那這個道士呢?”老者問道。 “給他送了一份小禮?!蹦贻p女子眼眸黑白分明,略有戲謔之意,道:“畢竟也算自家人?!?/br> —— 此時京城之外,山林之間。 只見一人背負雙手,仿若俯視眾生。 天邊忽然飛來一道烏光,赫然是一只黑色的紙鶴。 而紙鶴落在了他的手中,攤開了來,內(nèi)中有一個寶袋。 “可惜那一座寶塔,沒能取回來?!?/br> 吞陰山掌教嘆了一聲,輕聲道:“本座是否太謹慎了些?” 他若有魄力一些,真身前往豐源山,那么此行不但可以取得紫金寶塔,還能獲得白虹仙劍。 其實,就算那寶壽道人坐鎮(zhèn)豐源山,憑他真身本領(lǐng),也都可以不懼。 可是他一向惜命,行事從來不愿動用真身。 此次錯失大好良機,心中難免有幾分不甘與遺憾。 但是袁嘯舟進入大夏之后,其他所獲,都在這寶袋之中。 他前次已經(jīng)奪了一枚神異令牌,至今看不穿其中究竟。 這一次……他打開了袁嘯舟的寶袋,清點了一番,略感失望。 這寶袋放在其他煉神真人手中,必然是歡喜若狂,內(nèi)中確實有不少寶貝,甚至還有袁嘯舟此前的看家法寶。 在袁嘯舟得到白虹仙劍之前,此寶就是他仗之橫行的底氣! 只是落在吞陰山掌教的眼中,這些東西固然價值不低,但都不值得高興。 “看來袁嘯舟手中,最好的三件寶物,還都是從大夏境內(nèi)尋得的。” 吞陰山掌教,念了一聲,如今他得到了其中一枚令牌,但是余下兩件寶物……白虹仙劍與紫金寶塔,都被那豐源山道士所獲。 他嘆息一聲,忽然怔了下,從寶袋之中取出一個玉盒。 他皺著眉頭,打開了玉盒,卻見這是一門功法。 “混源白虹貫日經(jīng)?” “這是什么功法?” “這個玉盒莫非是從白虹觀盜出來的?” “難道這就是袁嘯舟無緣無故,重返豐源山送命的根源?” 吞陰山掌教忽然眉宇一挑,袁嘯舟修行的吞陰山鎮(zhèn)派功法之一的萬源神書,世間頂尖功法! 袁嘯舟不惜以身涉險,就是為了去豐源山盜取一門功法? 他更覺詫異,忽然翻開混源白虹貫日經(jīng),只掃了幾眼,便露出凝重之色。 又繼續(xù)看了幾眼,他神色已經(jīng)逐漸嚴肅。 此功法比萬源神書,更高一籌! 比之于自身修行的功法,也要更勝一籌! 不單修行法力,更錘煉rou身,本領(lǐng)無形之間,單從這一點,就可更進一步! “難怪那個小道士,年紀輕輕,已是煉神巔峰,而且他的戰(zhàn)力還凌駕于煉神之上!” 吞陰山掌教低聲道:“他奪取仙劍之前,就已具有掌教級戰(zhàn)力,是因為……這一門功法的玄奇?若論此法品階,只怕是仙家功訣!” 縱然是吞陰山掌教,都不由得心頭震動,但無奈自身所學是吞陰山功法,也不可能轉(zhuǎn)修此功,當下?lián)u頭。 但這才搖頭,他忽然想起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