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多寶閣[無限]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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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聿:“果然是個好苗子?!?/br> 黎少希:“你會讀心……” 云聿嘴角彎著:“小多多,在成年人的世界里,讀心不算是一種能力?!?/br> 這言外之意黎少希聽懂了。 云聿不需要讀心術(shù)一樣能看懂黎少希的心思,當(dāng)然云聿也沒有否定自己是不是會讀心。 黎少希很快又冷靜下來。 他不會讀心術(shù)! 不……他會不會都無所謂。 因?yàn)檫@人無論是心智、閱歷還是能力都高出他無數(shù)層。 在這樣的人面前,唯有坦蕩才是正解。 “簡越出來了嗎?” 黎少希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 其實(shí)答案是顯而易見的,那個小小的場困不住簡越。 只是他忍不住想知道更確切的答案,甚至想見到他本人。 云聿偏不給他答復(fù):“不告訴你?!?/br> 黎少希:“……” 這人,好惡劣! 相較于獸耳的表面惡劣,這人是骨子里的惡劣。 云端? 怕不是地獄—— 裝了一堆妖魔鬼怪! 嗯……簡越除外。 云聿自顧自笑了,手指在屏幕上一揮,道:“不是故意瞞著你,而是得先讓你知道一些其他的事?!?/br> 黎少希順著他的手指看向屏幕。 其實(shí)不該用屏幕來形容眼前的“巨幕”,它更像是電影院里的環(huán)形熒幕,足足有幾米高,環(huán)繞了大半個墻壁,亮起時讓人喪失了空間感,仿佛能走進(jìn)屏幕中。 方才的直播回放變成了一張張的ppt? 姑且這樣描述吧,畢竟黎少希此時的感覺,像極了在學(xué)校里聽老師講課。 講得還是些中二到犯規(guī)的可怕內(nèi)容。 “小簡越大體給你講了一些是吧?” “嗯……” “想不想知道更多?” 廢話……“想。” 黎少希未必想知道,但他必須得知道。 誰想知道這些顛覆世界觀的玩意,只是涉及自己小命,不得不搞清楚而已。 有ppt和云聿的講解,黎少希這回是弄明白了。 什么是“裂痕”。 什么是“場”。 什么是“玩家”。 簡單來說,某年某月某日,一道撕開時空的裂痕憑空出現(xiàn),同時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個以游戲?yàn)檩d體的場。 每一款游戲都可能會淪為一個真實(shí)的場域。 而這個場域最終的目的是吞噬。 吞噬所有玩家。 這里的玩家不只是黎少希和簡越這種體驗(yàn)真實(shí)的人,更包括方亦淮、熊丁、煩娘那樣的普通玩家。 看到這里,黎少希愣了下:“方亦淮他們并不會死啊?!辈欢紡?fù)活回小木屋了嗎? 云聿眼尾看他:“那是因?yàn)槟阃瓿闪藞龅娜蝿?wù)?!?/br> 黎少希心咯噔了一下。 云聿指了指那個玩家人數(shù),繼續(xù)道:“如果你沒完成任務(wù),這代表得就是死亡人數(shù)。” 云聿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也是因?yàn)槟闵傻氖羌t場。” “紅場?” “是啊,小簡越告訴過你吧,絕境但不絕望?!?/br> 不等黎少希疑惑,云聿已經(jīng)滑動熒幕,給他展示了不同的場。 原來場域各有不同。 經(jīng)歷絕境但不絕望的人,會生成紅場。 經(jīng)歷絕境放棄希望的人,會生成黑場。 只有生成紅場的人才是被選中的人。 而被選中的人,每隔七天都會經(jīng)歷一次“場”。 紅場救贖。 黑場毀滅。 黎少希忍不住問道:“如果黑場的任務(wù)失敗了,那主人……” 云聿給他解答:“會因?yàn)橥淌傻籼嗤婕?,而形成更大的黑場?!?/br> 黎少希倒吸口氣,明白了。 生成紅場的人,結(jié)局有兩個:要么任務(wù)失敗,死在場里;要么任務(wù)成功,成為玩家。 生成黑場的人,結(jié)局只有一個:毀滅。 知道了這些,很難不產(chǎn)生這樣的疑問。 黎少希問道:“為什么會有裂痕?” 云聿看向他,視線溫柔,聲音卻是冷冰冰的:“誰知道呢,世界的事,我等螻蟻看不到?!?/br> 黎少希被這話震得愣了愣。 云聿很快又恢復(fù)了悠揚(yáng)溫潤的華麗聲線:“對了,要不要加入云端?” 他轉(zhuǎn)頭看向黎少希,淺色的眸子里倒映著眼前的單薄少年,其中的情緒卻是讓人難以琢磨的。 黎少希沒有回避他的視線,反問道:“加入云端?” 云聿耐心解釋:“玩過網(wǎng)游吧?!?/br> 黎少希:“當(dāng)然。” 云聿:“你可以把云端理解為網(wǎng)游里的公會。” 黎少希:“…………” 云聿又在屏幕上劃了下,繼續(xù)說道:“從第一款游戲誕生,裂痕就出現(xiàn)了,隨著游戲產(chǎn)業(yè)蓬勃發(fā)展至今,裂痕的規(guī)模也越來越大?!?/br> 說罷,他對黎少希眨了下眼:“猝死的玩家也越來越多?!?/br> 黎少希心一驚:“他們……” 云聿:“七成被黑場吞噬?!?/br> 黎少希不理解:“那為什么不終止游戲的研發(fā)……” 云聿:“怎么可能,人們需要消遣?!?/br> 黎少希:“可是會死啊。” “沒有游戲,世間的絕望只會更多?!痹祈矎澊剑暤?,“小多多,死亡并不可怕?!笨膳碌氖腔钤谝粋€只剩絕望的世界。 游戲的存在是中立的。 它是場的載體,也是場的牢籠。 至少現(xiàn)在的場,只在游戲中蔓延。 至少被選中的玩家,還能消滅寄托于游戲中的黑場。 眼看少年嫩白的小臉沒了血色,云聿聲音更輕緩了,他岔開話題:“加入公會,有幾率和成員進(jìn)入同一個場哦。” 顯然,這話極具誘惑力。 云聿未必會讀心術(shù),但他的確會“讀心”:“你七天后沒準(zhǔn)還能和小簡越在一起哦。” 黎少?;貑査骸澳氵€沒告訴我簡越在哪兒?!?/br> 云聿:“你加入云端,我就告訴你?!?/br> 黎少希:“好?!?/br> 他這干脆利落地一聲好,反倒讓云聿怔了怔。 云聿:“這么爽快?” 黎少希望進(jìn)他眼中:“我有選擇的權(quán)利嗎?” 云聿笑了,這次的笑意不是浮在那雙狹長的狐貍眼表面,而是深入到了眼底:“沒有?!?/br> 黎少希:面無表情·jpg。 其實(shí)從被混蛋獸耳抓來那一刻,黎少希就知道自己是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 別的不說,就他那一根小破法杖,根本打不過樂熹,更不要提眼前段位更高的云聿和一聲未吭,實(shí)力絕不容小覷的秦碎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