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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丞相的世族嫡凄在線閱讀 - 第404章周歲宴會1

第404章周歲宴會1

    薄情醒來時(shí),感覺到全身的骨頭像拆掉重組過一般痛,暗罵一聲某人混蛋。

    猶豫了一下,勉強(qiáng)支起身體,看看身邊除暖寶還窩著外,慕昭明和兒子都不在,面上微微一怔:“誰在外面侍候?”

    “是奴婢,殿下。”

    帛兒從外面進(jìn)來,上前扶她坐起來。

    看看外面的天色,薄情記掛著兒子:“現(xiàn)在是什么時(shí)辰,贏兒上哪玩了?”

    “回殿下,主子一大早帶著小殿下去上朝,想是早朝上沒事很快便回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馬場上騎馬。”帛兒簡單了匯報(bào)父子倆的行蹤。

    “贏兒可有用早膳?!?/br>
    “沒有?!?/br>
    薄情問得自然,帛兒答得理所當(dāng)然。

    只是,片刻后,兩人同時(shí)露出一個(gè)糟了表情。

    顧不得渾身的痛,薄情匆匆梳洗后,連衣服敢不及換上,只裹著一襲披風(fēng)帶著帛兒就匆匆出門。

    天峰和出云峰從下面,似乎面積不大,其實(shí)整個(gè)平面面積比慕昭陽的逍遙山莊不知大上多少倍。

    天宮也僅僅是占了它的冰山一角而已,兩座山的其他地方,算是皇家天然的后院,里面是什么都有,想干什么都行。

    天宮的馬場其實(shí)也不在天宮內(nèi),而是在出云峰的一片,緊挨著天宮的樹林中。

    “駕駕”

    廣袤的樹林中,傳來小家伙清脆的策馬聲,聲音中充滿了興奮。

    樹木的跑馬道上,梵贏兒一雙小手握著一截韁繩,不時(shí)晃著兩條小短腿,一下一下地催促著跨下純黑的戰(zhàn)馬。

    只是無論小家伙怎么催促身上的馬,黑馬都是如高貴的王子般,邁著輕盈的步伐閑庭散步,因?yàn)檎嬲罩\繩的人是他身后的慕昭明。

    雖然小家伙很聰明,也很大膽,但畢竟還太小,慕昭明自然不能讓他亂鬧。

    幸好,小家伙也沒有在意,只要看到兩邊的樹木不斷往退,就興奮不已,歡叫聲驚起林中飛鳥陣陣,也正是這些飛鳥,容易暴露了他們的所在地。

    走著走著,慕昭明發(fā)現(xiàn)小家伙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竟然一聲不坑,腦袋也無精打采地拉聳著,便不動聲色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從另一條路往回走。

    珊瑚正在馬場入口處翹首而望,忽然聽到一陣馬車車輪滾動的聲音。

    驚地回過頭看一眼,一看馬車知道是薄情來了,連忙迎出去:“奴婢參見殿下,殿下萬福?!?/br>
    “殿下怎么來了?”珊瑚笑瞇瞇地多問一句。

    不等薄情答話,帛兒劈頭就罵道:“你還好意思問我們怎么來了,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shí)辰,小殿下該回去用膳了,你也不知道提醒一下王爺?!?/br>
    珊瑚被帛兒吼了一通,小臉一皺,委屈地道:“奴婢沒有忘記,王爺也沒有忘記,出來時(shí)王爺讓奴婢帶著蒸羊乳糕和一份鮮羊乳,奴婢已經(jīng)吩咐人熱著,只等小殿下一回來就能用?!?/br>
    聞言,薄情暗暗松了一口氣,淡淡地道:“本殿知道了,你趕緊著人去通知輕飏,讓他趕緊帶贏兒回來用膳?!痹龠t點(diǎn)就不是一份羊乳糕和一分羊乳能解決的問題。

    正說著,傳來一陣鳥鳴聲,就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薄情連命人把馬車駛進(jìn)馬場內(nèi),一掀開簾子,就看到慕昭明帶著小家伙往這里趕。

    此時(shí),慕昭明也心急如焚,回路上,小家伙一直回頭,扁著嘴巴看著他,眼淚嗒嗒地往下滴,看到停在入口處的馬車時(shí),一直高懸著心終于松下。

    直接策馬來到馬車前面,笑道:“情兒,你可真是一陣東風(fēng),來得好及時(shí)?!?/br>
    薄情瞪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帶兒子出來溜馬也不跟我說一聲,回去再跟你算賬。”

    見兒子拉聳的小腦袋,就知道已經(jīng)到了極限:“還不快把兒子抱上來?!甭勓裕秸衙鞅е鴥鹤右卉S跳入馬車內(nèi)。

    “贏兒,娘親來了?!北∏槿崛岬貑玖艘宦?。

    “娘親,贏兒餓餓?!甭牭奖∏榈穆曇?,小家伙弱弱地抬起頭,可憐兮兮地看她。

    薄情一看到小家的表情,頓時(shí)心疼不已,把兒子抱到懷中,解開披風(fēng),解開睡袍的衣結(jié),拉下半邊衣服,把**塞入兒子口中。

    看到這一幕,慕昭明不由驚訝地道:“怎么,贏兒還沒有斷奶?!?/br>
    他回來這幾日,小家伙都是在吃調(diào)配好的營養(yǎng)米粥,而且他也沒有聞到人兒身上還有母乳的香味,以為早已經(jīng)斷掉。

    薄情輕輕拍著兒子的屁屁,看著眼前微微驚訝的男人道:“不算是完全斷掉,一天還得喂一次,等他周歲生辰過了才能慢慢斷掉。這是夜王的交待,我也不清楚是為什么,所以你別問我?!?/br>
    原來就在小家伙燒掉奏折那次,她準(zhǔn)備給小家伙斷奶,

    那知第二日梵風(fēng)流就讓簡公公把夜寒的奏折送了過來。

    上面只有一句話:滿周歲前不得徹底斷掉母乳。薄情無奈只好繼續(xù)喂著。

    知道情況后,慕昭明也沒有多想,畢竟夜寒不是常人,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放下馬車的簾子,慕昭明才發(fā)現(xiàn)薄情身上僅穿著睡袍,此時(shí)才三月,又不是天宮內(nèi),天氣還冷得很。

    連忙張開手臂,把兩個(g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起攬入懷中,笑道:“就這么不相信我能把兒子照顧好,別忘記了他在滿月之前是我在照顧他。”

    薄情被問有些心虛,笑道:“不,是我不小心,昨天讓小家伙吃得太多,晚上贏兒還沒吃奶就睡了,擔(dān)心他想起來會鬧別扭。”

    “真的?!?/br>
    “當(dāng)然。”

    慕昭明一臉玩味地盯著薄情,她當(dāng)然不敢說是,否則以后日子不太好過。

    ————

    薄情和慕昭明剛下馬車,古絕就走上前,一臉面帶戲謔道:“殿下,剛才大宸天朝的定國郡主派人來傳話,她想見得獨(dú)孤凌,那傳話的人還在天湖邊候著?!?/br>
    聞言,慕昭明唇角微微勾起:“大宸天朝的定國郡主,獨(dú)孤月,獨(dú)孤凌的meimei?!?/br>
    薄情冷冷一笑:“獨(dú)孤月在本殿眼里連個(gè)屁都不算,你去傳本殿的話,讓她滾?!?/br>
    古絕嘴角抽了抽,正要?jiǎng)由頃r(shí),慕昭明馬上叫住他。

    看著身邊的人兒,慕昭明漫不經(jīng)心地道:“既然連個(gè)屁都不算是的人,你還理她作什么。古絕,你告訴天湖邊的守將們,以后除非宮里有話,否則不用為大宸天朝的任何人傳話,違者懲罰?!?/br>
    薄情滿意的一笑,無視才是正確的選擇。

    想不到剛送走一個(gè)平華公主,又來了一個(gè)定國郡主,這日子真是夠熱鬧的。

    看著發(fā)愣的古絕,帛兒豎起眉毛,添油加醋地道:“還不趕緊去傳話,記住剛才主子和殿下的話,要當(dāng)著大宸天朝的人說,一個(gè)字都不許漏?!?/br>
    “明白?!?/br>
    古絕一溜煙消失在眼前。

    帛兒馬上對慕昭明和薄情堆笑道:“主子,殿下,你們要的是不是這樣的結(jié)果。”

    慕昭明用鼻子應(yīng)一聲,獨(dú)孤月以為她中英王府郡主有多了不起,敢給情兒傳話,就是正兒八經(jīng)地上書求見,他們還不一定會見。

    驛館內(nèi),獨(dú)孤月聽到屬下帶來回來的消息。

    哐當(dāng)一聲,隨手就把房間內(nèi)一個(gè)擺設(shè)的花瓶砸掉,冷艷的五官布布滿了殺氣:“好一個(gè)梵夭,好一個(gè)慕昭明,我們就走著瞧吧。哼!”--------

    三月三,小家伙周歲生辰的日子,正是在桃花開得最鮮艷的時(shí)候。

    只是,這回的宴會不是設(shè)在玄殿,也是設(shè)在天宮的任何地方,而是設(shè)在天峰山腳下年初時(shí)才剛剛完工,作為日后各種慶典、宴會的場地的天湖宮。

    天湖宮依山臨水而建,大部分的建筑物橫跨在水面上,比起天宮恢宏磅礴,映著湖光山色的天湖宮,更像是天湖邊一顆明珠,璀璨奪目,毫不遜色于天宮中的任何一座宮殿。

    獨(dú)孤月雖然不是此次和談的核心人物,只是作為和談人使臣中的一員,自然也能參加今天的宴會,不過是與諸國公主、郡主同行,沒有任何一點(diǎn)特殊,心中雖然很是不滿,卻不得不壓抑、控制著自己。

    此番宴會,雖然不是動手的時(shí)機(jī),卻也是她唯一能接近薄情和小皇孫的機(jī)會。

    陛下的決定,逼得整個(gè)中英王府不得不出此下策,不惜一切代價(jià)要救回大哥。

    離宴開始還有一段時(shí)間,獨(dú)孤月獨(dú)自回廊上,望著眼前萬里碧波道:“橘兒,你猜他們把大哥關(guān)在什么地方,是天牢、水牢、地下密室,還是某個(gè)我們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的地方?”

    “奴婢不知。”橘兒坦誠地回答。

    哼!獨(dú)孤月自嘲似的冷笑一聲,不再說一句話。

    從得到消息,中英王府的暗衛(wèi)就潛入天域之城,暗中搜索試探了大半個(gè)月。

    結(jié)果是,他們竟然連半點(diǎn)線索都找不到,看來她真是不能小看驚華公主,不是皇太女殿下。

    橘兒只是淡淡地提醒她道:“郡主,宴會準(zhǔn)備開始了,我們須提前入席?!?/br>
    “這里可不是在大宸天朝,郡主還是多小心點(diǎn)?!遍賰貉a(bǔ)充了一句。

    “本郡主知道了,不用你提醒?!?/br>
    獨(dú)孤月冷冷地瞥一眼橘兒,想往年大宸天朝,她的位份雖不及那些公主高,可是事實(shí)也沒有那個(gè)公主敢小看她,因?yàn)樗侵杏⑼醺呐畠骸?/br>
    只是,今非昔比,大哥落在別人手中生死未卜,她只能忍著,冷著臉,隨著其他郡主一起,前往宴會所在地——清池殿。

    清池殿與其說是殿,不如說是一座水上廣場。

    空曠的場地上,鋪著昂貴的地毯,地毯上擺放華貴的桌椅,桌上面擺放著名貴的瓷器和玉器。

    眾人皆依品階入席落座,獨(dú)孤月也不例外,雖然是大宸天朝的郡主,不過郡主就是郡主,坐席依然被排在諸國公主后面。

    獨(dú)孤月咬咬牙,板著臉坐在一群鶯鶯燕燕中,冷冷地看著坐在對面的,此次前來參加和談的核心人物,四皇子元天揚(yáng),丞相大人司馬甠,卻發(fā)現(xiàn)兩人根本沒有注意到她,而是看向宴會入口處。

    只聞太監(jiān)大聲通報(bào):“陛下駕到!帝后娘娘駕到!”

    眾人紛紛出席下跪,高聲呼道:“恭迎陛下,帝后娘娘,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帝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梵風(fēng)流攜著薄言步入宴會,直龍尊鳳駕威儀逼人,讓人不敢正視。

    看著薄情落座后,梵風(fēng)流才淡淡地道:“免禮,平身!”

    聲音雖輕淡,卻合著威嚴(yán)霸氣傳遍宴會的第一角落,清晰地傳入每一個(gè)人的耳中。

    此次前來參加宴會的諸國公主、郡主,早聞薄情之盛名,同為一朝尊貴的公主、郡主。

    年輕女子未免年少輕狂,都存了較量一番的意思,欲跟薄情一較高下,自然都把自己都最美好的一面展露于眾人眼前。

    清池宮內(nèi),一時(shí)間群芳較艷,明爭暗斗。

    只是看著坐在鳳座中,端莊高貴又不失風(fēng)流嫵媚的薄言,那些公主、郡主們無不驚訝于她宛若十八少女的容顏,以及尊貴典雅的氣度。

    若不是太監(jiān)通報(bào)在前,她又坐在帝王身側(cè),他們差點(diǎn)以為這就是皇太女驚華公主。

    想著其母已是如此傾世芳華,不知傳聞中的驚華公主姿顏又是如何的曠古絕今,那份較量的心思倒收斂了不少。

    梵風(fēng)流因?yàn)橐姴慌畠汉蛯O子在座上,看向席間一派閑散的慕昭明:“大明王,怎么不見皇太女殿下和皇太孫殿下?”妻子、兒子都不在,你小子坐得倒舒服。

    慕昭明起身恭恭敬敬地道:“回陛下,皇太孫殿下志氣遠(yuǎn)大,堅(jiān)持要自己步行見駕,皇太女殿下深受其感動,亦堅(jiān)持陪著小殿下一起?!?/br>
    明明是兒子貪玩搗蛋耽誤了時(shí)間,yingying是被他說成是驚天動地的偉大事跡,知道實(shí)情的人不禁在心里暗暗地偷笑,不知情的人驚訝于皇太孫的乖巧懂事。

    梵風(fēng)流狠不得一個(gè)酒杯砸過去,就憑孫子那兩條小短腿,從天湖宮宮門走到清池殿,只怕要宴會結(jié)束才到,肚里一腔火氣,面上卻淡淡地道:“你去看看吧?!?/br>
    “臣遵旨?!?/br>
    出了清池宮,慕昭明沒走多遠(yuǎn),就看到兒子趴在水面的九曲廊邊邊上。

    小家伙看著水里面游來游去的魚蝦,還有偶跳出水面的青蛙,不時(shí)地拍手驚叫、尖叫,小臉上比他帶他去騎馬上時(shí)還興奮。

    面上頓時(shí)一黑,不就幾條湖魚、湖蝦,幾只青蛙,至于這樣嗎?真是丟臉丟到家。

    薄情站在兒子身后,聽到腳步聲,回過頭含笑道:“我跟贏兒遲一會兒就進(jìn)去,你怎么出來了?”

    慕昭明怔了怔,腳步微微一滯,抬步緩緩走近站在水邊的女子,淺笑如風(fēng),墨發(fā)飛揚(yáng),面容依舊。

    仿佛那年,他坐在馬車上,她趴在路邊的草叢中,唇邊血跡未干,抬起頭,努力地看著他,極力地想說出一句話,希望他能停下匆匆地腳步。

    鬼使神差地,他真的停下腳步,不為什么,只為那目光交匯一瞬間的心動。

    若有人問他,相信一見鐘情嗎?他想說——信。

    若有人問他,相信緣分嗎?他依然想說——信。

    若有人問他,相信世間有真愛嗎?他還是想說——信。

    信了,便擁了。

    慕昭明淡淡地一笑:“陛下想見孫子,而我——想你了。”每時(shí)每刻。

    薄情看著他宛若謫仙般的身影向她飄來,還是那白衣墨發(fā)的高遠(yuǎn)姿態(tài),面容依舊清冷孤高,只是他的心,不再是冰冷的。

    突然覺得,上天給她一次重生的機(jī)會,不是為了讓她替家族報(bào)仇,而是為了讓她遇見他。

    只有他們相遇了,生命才能圓滿。

    兒子不知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擠到兩人中間,一手拉著慕昭明,一手拉著薄情。

    兩人相視一笑,仿佛這十幾年的光景,他們所努力的,所等待的,不過就是這一瞬間。

    清池殿,眾人看著牽手而來的一家三口,天空上春日暖暖的陽光,合著桃花的顏色灑落在他們身上,折射著每一個(gè)人內(nèi)心的夢想。

    此時(shí)此刻的畫面,不就是他們心中一直潛伏著的夢嗎?

    如此美好,都不忍驚醒。

    獨(dú)孤月驚訝地看著眼前的畫面,無法拒絕地承領(lǐng),有那么一瞬間的一瞬間,她的心里暖暖的,那種感覺陌生又很美好,很令她向往。

    “哥哥。”

    脆脆的童音,像一顆石子投入到平靜的湖面中,驚碎眼前的畫面,把在場的人從夢拉回到了現(xiàn)實(shí)。

    只見小家伙小小的身影甩開父母的手,搖搖晃晃像只鴨子一樣,朝正大模大樣坐在席間的簫旦跑去,口中清晰地喚著哥哥。

    就在眾人都以為小家伙會沖向簫旦時(shí),小家伙卻突然擰轉(zhuǎn)身沖向女眷席,他那萌萌噠的小模樣,瞬間惹得眾女們母愛泛濫。

    只見小家伙走到,不知哪一家的小姐身邊,小姑娘不過十二三歲,容顏還沒有完全長開,小臉兒卻十分粉嫩可愛,此時(shí)小姑娘也是一臉驚喜。

    盯著人家看半晌后,小家伙抬起手,朝小姑娘勾了勾手指,眾人都以為他有話跟她說,連小姑娘也是這樣想的,旁邊的小姐姑娘們更是一臉嫉妒。

    就在眾人好奇他會說什么話,小姑娘也配合側(cè)身,把耳朵湊到小家伙面前時(shí),冷不丁小家伙抱著人家小姑娘的臉,嘴巴湊上前,啵地親了一口,在座的人面上瞬間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