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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梨花同年歲 第16節(jié)

    到頭來,他還是什么都沒有抓住。

    徐晗玉看著謝斐不甘、怨恨卻漸漸無力倒下,她輕輕用手捂住心臟。

    我為你報(bào)仇了呀九歌,可為什么……你的心突然這么疼。

    徐晗玉很順利便出了謝府,“你家郎君喝醉了,我已經(jīng)把他扶進(jìn)屋里休息了。你們今晚就別去打擾他,他酒勁大得很,小心被他責(zé)罵?!?/br>
    白谷不疑有他,自然是應(yīng)了,“曉得了,杜女郎,多虧有你今夜陪著,往年郎君生辰,他都一個人喝悶酒,其實(shí)我知道他心里難過,你來給他過生,他不知道多高興,一大早就給我們發(fā)了賞錢?!?/br>
    白谷將徐晗玉送出府,絮絮叨叨說了許多,他平日里本就話多,杜女郎一般都會和他閑聊幾句,可今日不知怎的,杜女郎一句話也沒有回。

    八成是他家那個閻王主子得罪杜女郎了,白谷有心替主子說話,“女郎,我家郎君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他心里絕對有你,若是嘴上說了什么讓你不開心的,可千萬別往心里去……”

    “好,我知道了。”徐晗玉上了馬車,又撩開簾子叫住白谷,“若他醒來發(fā)了火,你多勸勸……算了,”她自嘲一笑,低聲呢喃,“你哪里勸的住他,今夜就讓他好好睡一覺吧?!?/br>
    徐晗玉最后看了一眼謝府,放下簾子,馬車疾速往前,漸漸沒了蹤影。

    翌日

    一艘商船悄無聲息地行駛在川江上,商船速度很快,貨艙里卻空空如也。

    徐晗玉坐在案桌前,憑著記憶,將昨日那幅江茺十二州的邊防圖細(xì)細(xì)描摹出來,右手邊放著一個打開的正方形木盒,里面是一塊方方正正的玉璧,閃爍著細(xì)膩光澤。

    菡萏看著窗外的景色飛快掠過,緊繃了幾個月的心弦總算松了下來,語氣輕松,“女郎真是好謀劃,咱們這一趟不僅找回了傳國玉璽,還得了南楚十二州的邊防圖,想來皇上定然會好好嘉賞太子,滿朝文武誰還敢再說太子殿下一個不字?四皇子也再撼動不了東宮的位置啦?!?/br>
    菡萏越說越激動,“說起來這傳國玉璽竟然一直在乾元公主手中,那謝虢這么多年居然都沒發(fā)現(xiàn),謝斐也是個傻的,身懷如此珍寶,卻一無所知。”

    徐晗玉將手中的筆放下,“謝斐一無所知不難理解,但謝虢絕不可能毫不知情,說到底,不過是個死物罷了,只有庸人才會費(fèi)盡心思搶奪,有些人根本不屑一顧。”

    “死物?這怎么能是個死物呢,自從百年前咱們大燕丟了傳國玉璽,諸侯國一直不服,紛紛起兵作亂,咱們大燕才從正統(tǒng)淪落到如今偏安江北一隅,如今找回傳國玉璽,復(fù)興大燕不是指日可待嗎?”

    徐晗玉輕輕吹干紙上的墨跡,“這是太子給你說的吧?!?/br>
    菡萏面色一紅,輕輕覷徐晗玉的面色,見她未惱,“婢子身份卑微,幸得遇到太子殿下和女郎提攜,一定肝腦涂地,悉心服侍,絕對不敢生二心。”

    徐晗玉根本不在乎她心里的主子是誰,她將摹好的軍防圖連同傳國玉璽和氏璧一同放入防水的油紙袋中。

    菡萏不以為然,“女郎何必如此小心,那百日醉藥效最是厲害,謝斐只怕現(xiàn)在還在塌上呼呼大睡呢?!?/br>
    徐晗玉當(dāng)然知道百日醉的效力,只是不知為何,她心里總有根弦還在繃著。

    “府里的人都遣散了嗎?”

    “都遣散了,給夠了銀兩,囑咐他們有多遠(yuǎn)走多遠(yuǎn),只有廚房的薛婆子,死活不愿意走,倒是個忠心的,可惜了?!?/br>
    “沒有什么可惜的,她留下來不是為了忠心,而是覺得我攀上了謝府的高枝,她也想跟著飛黃騰達(dá)而已,隨她去吧,都是她的命?!?/br>
    菡萏咋舌,她竟沒看出來薛婆子的這種心思,不由又暗暗欽佩起女郎,明明和那個薛婆子也沒說過幾句話,卻能將她心思洞察如此,這等眼力和心機(jī),日后太子殿下身旁的位置舍她還能有誰?

    甚至哪怕太子不是太子了,女郎依然能做成皇后吧。

    “什么聲音?”徐晗玉側(cè)臉望向窗外。

    菡萏有些疑惑,她什么也沒聽到。

    “女郎不好了,”虎伯沉著一張臉走進(jìn)來,“有追兵過來了,照這個速度,不到半個時辰,便能追上我們?!?/br>
    徐虎一身武力驚人,內(nèi)功深厚,他說追兵要來了,自然不會有假。

    菡萏驚的一屁股跌坐在塌上,“怎么可能,謝家郎君不是中了迷藥嗎,怎么會這么快就醒過來,難道是謝騰反應(yīng)過來了嗎?”

    徐晗玉拿著西洋千里眼快步走到甲板上,遠(yuǎn)方黑沉沉的幾艘軍艇,迎風(fēng)飄著一個“謝”字,是謝家的水師。

    隔得有些遠(yuǎn)了,便是千里眼也有些看不清,但是最靠前的那艘船上當(dāng)先站著的玄衣男子,徐晗玉絕不會認(rèn)錯,正是謝斐無疑!

    他竟然這么快便追來了。

    慌亂不過一瞬,徐晗玉轉(zhuǎn)眼便鎮(zhèn)定下來,“虎伯,將小船放下來,我們?nèi)讼茸?,船上其他人按照之前的?jì)劃行事?!?/br>
    徐虎是跟過淳熙帝的老人了,這點(diǎn)事情還不足以讓他驚慌失措,立刻便按照徐晗玉的指令進(jìn)行安排。

    三人上了小船,直往岸邊劃去,川江水窄,兩岸相隔并不遠(yuǎn)。

    “女郎,我們走了,那船上的人怎么辦?”菡萏有些擔(dān)心。

    “他們是太子的死士,太子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毙礻嫌窭涑耙宦暋?/br>
    菡萏便閉了嘴不再多話,只幫著虎伯一起劃船。

    劃出大概幾百余米,只聽一聲巨大的轟鳴,方才他們所乘的商船突然燃起火來,頃刻間十?dāng)?shù)名身著女子服飾之人從船上跳進(jìn)水里。

    那些衣服同徐晗玉平時身上穿的一模一樣。

    “船已經(jīng)燒毀,那些死士扮作女郎模樣潛入水中,怎么也夠追兵搜尋半日了?!被⒉媪艘豢跉狻?/br>
    徐晗玉不敢大意,趁著商船濃煙漫天,三人又棄了小船,潛入水中,游到岸邊。

    上了岸,沿著江岸行走不多久,便與密林中接應(yīng)的人碰上頭,三人騎上快馬,不作任何停留即刻往泉州趕去。

    幾日前,女郎突然讓太子派人在沿江兩岸每隔五里便安置三匹快馬作接應(yīng),沒想到是應(yīng)在這里。

    菡萏思緒飄忽了一瞬,趕緊搖搖頭,現(xiàn)在不是感嘆女郎謀算的時候。

    她咬緊后槽牙,努力甩鞭跟上,雖然她自幼便在繡衣門長大,騎術(shù)并不差,但此刻也得打起萬分精神,方不被甩下,她知道若自己拖了后腿,女郎是絕計(jì)不會管她的。

    三人跑到深夜,途中換了三次馬,總算到了泉州邊境。

    “太子帶了人就在泉州接應(yīng),進(jìn)了泉州就是北燕。”菡萏將水囊打開遞給徐晗玉,“女郎稍作歇息,想來我們已經(jīng)安全了?!?/br>
    徐晗玉仰頭一口便喝光了水囊里大半的水,菡萏說的沒錯,按道理她們?nèi)绱丝祚R加鞭,謝斐的人便是緊趕在后,也要落后幾十里,何況,謝斐沒有事先安排馬匹,在接下來的半日絕無可能追上,而半日之后,他們進(jìn)入泉州,便是進(jìn)入了北燕的范圍,謝斐也無力回天了。

    第20章 追殺

    徐晗玉行了一日的馬,兩股生疼,心里火大,狠狠將水囊砸到地上,“謝騰這個廢物,如此良機(jī)竟然也能讓謝斐逃出來?!?/br>
    按照她的謀劃,謝騰即便發(fā)現(xiàn)被他們騙了,也只能吃了啞巴虧,將罪責(zé)全部推到謝斐頭上。二人一番牽扯,等到南楚反應(yīng)過來,早已足夠她悠哉回到北燕,沒想到謝騰人贓俱獲之下,還攔不住一個謝斐。

    休息不過片刻,徐晗玉便翻身上馬,“還是快些走吧。”

    不知為何,她心里總是有些不踏實(shí),快馬行了片刻,她突然拉住韁繩。

    “女郎怎么了?”菡萏擔(dān)心地問。

    徐晗玉白著一張臉,“不好,我們剛剛只想了謝斐走陸路,沿著我們的痕跡追蹤,可如果他根本就沒上岸呢?”

    “可不上岸,怎會知道我們要去哪里呢?”菡萏不解。

    徐晗玉閉上眼,冷靜思考,謝斐并不確定她是北燕人,即便猜到她要去北燕,也不知道她會走哪條路,從泉州入境著實(shí)有些繞遠(yuǎn),謝斐即便要從水路堵她也會順著川江直下瑯?gòu)郑墒侨f一呢,萬一謝斐就是猜到她要繞道泉州,直接走水路過來呢,那么算時辰,差不多也要到了。

    徐晗玉猛地睜開雙眼,“泉州最近的渡口在哪里?”

    “泉州離我們最近的渡口就是前方不遠(yuǎn)處的梨花渡,”虎伯回答道?!耙M(jìn)泉州走大道必定要路過這個渡口。”

    “那就不走大道,走小路。”

    “可是,”徐虎有些猶豫,“小道難走,多年前我曾走過一次,馬匹絕難通過?!?/br>
    “女郎可是過于擔(dān)心了,那謝斐哪有這么神,就能押準(zhǔn)我們會過梨花渡不成?!陛蛰逃X得為了一個不確定的猜想,放棄近在眼前的大道,徒步翻越山嶺,實(shí)在是過猶不及。

    徐晗玉的人生中還從未出現(xiàn)過如此讓她兩難的抉擇,最終,她咬咬牙,還是順從自己的直覺,“棄馬!”

    她從齒縫中擠出這兩字,短促卻堅(jiān)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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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著徐晗玉的直覺,三人翻過了泉州城外荊棘密布的古道,鞋履衣衫盡數(shù)被劃破,實(shí)在是狼狽不堪。

    半日疾行,即便強(qiáng)壯如徐虎,也有些力不從心,更別提徐晗玉和菡萏,強(qiáng)撐著一口氣,總算看到了泉州城門。

    泉州是一座古城,有上千年的歷史,不過夾在江州與瑯?gòu)种g,一直在史書上寂寂無名,論地理位置,它不如江州三面環(huán)水,高聳的大山形成堅(jiān)不可摧的屏障,天生的軍事要塞;論富庶它不如瑯?gòu)?,土地平曠,良田肥沃,年年都能有不錯的收成,是個巨大的糧倉。

    因此,泉州向來不怎么受待見,各諸侯爭來搶去,都懶得在這座小城上多花心思,自從淳熙帝登基后把它打了下來,這十?dāng)?shù)年在北燕的管轄之下,倒也相安無事。

    此刻天色尚早,泉州城門口稀稀拉拉的只有幾個行人。

    徐晗玉三人從一旁的山道上下來,翻出引路文書,正要往前走進(jìn)城里,突然,一陣破空聲響起,徐晗玉反應(yīng)極快側(cè)身閃開。

    回頭一望,騎著烈馬,手持弓箭,遠(yuǎn)遠(yuǎn)奔過來的不是謝斐是誰。

    徐晗玉所料不錯,謝斐知道上岸之后必定會被她牽著鼻子走,不若走水路繞道泉州,賭一次這個女人彎彎繞繞的心思。

    他們從梨花渡上岸,等了半日不見人來,原以為猜錯了,謝斐卻不死心,繼續(xù)率領(lǐng)心腹來泉州城門口一試。

    果然,讓他遇見了。

    第一箭隔得太遠(yuǎn),沒有射中,謝斐立刻抽出箭矢,搭上第二箭。

    徐晗玉遠(yuǎn)遠(yuǎn)望著謝斐如狼一般的神情,心想恐怕這次兇多吉少,前夜自己真不該手下留情,像謝斐這樣的若注定是敵人,就該抓住機(jī)會斬草除根。

    徐晗玉閉上眼睛,千鈞一發(fā)之際,左邊身子驀然一空,被人一把撈上了馬背,那箭擦著她的手臂險險掠過。

    “關(guān)城門!”顧晏一聲高吼,帶著徐晗玉沖進(jìn)了泉州城,身后的兵士將菡萏和徐虎二人也帶了進(jìn)來。

    功虧一簣,謝斐抽出箭矢連射三發(fā),均射在了厚厚的城門上。

    “啪”他狠狠地將弓箭扔在地上,眼睛死死盯住門縫里遠(yuǎn)去的背影,直到城門溘然關(guā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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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斐小時候中過毒,好了之后一切的藥物對他藥效都要減個大半,這件事除了他自己,誰都不知道,是以謝騰帶人上門時他就醒了過來。

    這一日他從謝騰的包圍圈里突圍,趁謝騰還未反應(yīng)過來,擅用兵符,調(diào)動了江州的水師,連帶自己這些年培養(yǎng)的精銳傾巢而出,一路追擊,還是讓她逃了,眼下謝斐甚至起了攻城的心思。

    “郎君萬萬不可,我們一路疾行過來,不斷精簡,現(xiàn)下只有數(shù)十人手,何況大家一路奔波勞累,泉州即便防守空虛也是以逸待勞,再加上泉州城墻堅(jiān)固,我們以卵擊石,絕無勝算可言?!?/br>
    謝斐此時怒極,眾人皆不敢忤逆他意,劉玄木跪倒在地,言辭懇切,所言句句在理。

    “郎君,君子報(bào)仇,十年不晚,日后總會有機(jī)會的?!?/br>
    謝斐佇立良久,突然,他一馬鞭重重抽在了劉玄木身上,劉玄木被抽倒在地,內(nèi)心卻是一喜,趕緊爬起身。

    果然,謝斐轉(zhuǎn)過頭去,飽含著不甘和憤怒,低低吐出一字,“回?!?/br>
    泉州城內(nèi)。

    徐晗玉方才死里逃生,現(xiàn)下還有幾分驚魂未定。

    “阿玉,阿玉!”顧晏將她放在太守府的臥房軟榻上,擔(dān)心地喚她名字,“快,叫大夫!”顧晏對身邊的侍從吩咐。

    徐晗玉總算回過神來,“顧子寧?子寧哥哥,你怎么在這里?!?/br>
    “我上月才被調(diào)過來,現(xiàn)在在泉州任都尉,幸好我正在巡視城防才及時將你救下,先別管我了,你看看你這渾身的傷,你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