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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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他得不到的人,五區(qū)也別想得到。 第五十七章 更瘋了 付乘凜看著辦公桌上一沓又一沓待辦文件,輕聲嘆了口氣,正思索著如何進(jìn)一步牢固二區(qū)的勢力,左邊的褲管募地一沉,垂眸一看,一雙柔軟有力的小手正抓著他的褲子,吭嘰吭嘰地往上爬。 “臭小子,大晚上的不睡覺做什么?” 昨天還好好的,怎么突然間就哭起來了? 付乘凜放下手里的鋼筆,將扒在小腿上的付旬舟一把拎起來。 “嗚~嗚~” 付旬舟被放到腿上之后,睜著一雙眼左看右看,兩只小手揪著付乘凜的衣服來回摸索,似是在尋找著什么。 直到確認(rèn)沒有想要的東西,濃密的睫毛頻頻眨動兩三下,晶瑩的淚珠接連從眼眶里冒出,撲簌簌地往下掉。 “你在找那只小狗?” 付乘凜伸手抹掉付旬舟臉上的眼淚,隨即想起昨天跟埃蒙發(fā)生爭執(zhí)后,那只機(jī)械小狗似乎也被落在了現(xiàn)場。 最近,付旬舟幾乎每天晚上都要抱著它,聽著童謠才能入睡,現(xiàn)在一下子找不著,也難怪感到失落。 一時間,臉上閃過一抹心虛,有些歉意地摸了摸付旬舟毛茸茸的頭發(fā)。 只是他沒想到,那只用來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機(jī)械小狗,竟能讓付旬舟這么在意。 付旬舟揉了揉眼,仍舊哭得得很傷心。 付乘凜苦惱地皺起眉,輕聲安慰:“哭什么,明天爸給你弄個新的?!?/br> 付旬舟沒有被他的一番承諾給安慰到,rou乎乎的身體依舊一抽一抽的,似乎還要哭上十來分鐘才肯罷休。 “嘖,服了你了,要不直接給你哼?!” 付乘凜屬實拿付旬舟這個愛哭鬼沒辦法,清了下嗓子,隨即低聲哼起童謠。 婉轉(zhuǎn)回旋的曲調(diào)攜著一股安撫助眠的力量,在臥室里的每一角久久回蕩著,細(xì)聽之下,便會發(fā)現(xiàn)那歌聲跟機(jī)械小狗身體里發(fā)出的音色全然吻合。 付旬舟抽泣的動靜越來越小,呆呆地望著頭頂上空一張一翕的嘴唇,沒有再哭著尋找那只機(jī)械小狗。 覺察懷里傳來均勻的呼吸,付乘凜拍背的動作稍緩,盡量減輕走路的聲音,把熟睡的付旬舟重新放回?fù)u籃里。 完成這一系列cao作后,付乘凜疲憊地按壓了下肩頸,強(qiáng)撐著最后一絲精力,回到辦公桌前。 隨著夜色漸深,睡意更濃。 沒過多久,付乘凜手中拿著的材料忽的從指間滑落,最后竟直接趴在桌面上睡著了。 不一會兒,寬敞的臥室里便響起第二道均勻的呼吸聲。 聽著室內(nèi)的動靜,窗外伺機(jī)許久的身影動了動,一只骨節(jié)勻稱的手從外往內(nèi)挑起半掩著的窗扇,身形一閃,募地出現(xiàn)在材料堆積如山的辦公桌前。 那雙狹長的雙目里烈焰燎燎,并以心中的渴望為引,灼灼燃燒著他的理智,反復(fù)鞭笞著他離那人的熟睡著的側(cè)臉近一些,更近一些。 “還是你哼的更好聽……” 埃蒙微微俯下身軀,貼靠在付乘凜身側(cè)幾厘米的地方,禁不住為對方剛才哼出的童謠,獻(xiàn)上自己作為在場聽眾的滿意評價。 他單手撐著桌子邊緣,另一只手滯留在那俊朗的五官上方,指節(jié)彎曲,輕輕勾起一縷擋住眉骨的黑發(fā)。 這兩天,他一直徘徊在住所附近,只遠(yuǎn)遠(yuǎn)地觀望著對方的生一舉一動,直到臉上青腫的地方不那么影響面貌后,才選在這個時候進(jìn)到室內(nèi)。 目光觸及對方那顏色稍淡的幾處吻痕,靜立在桌旁的身軀募地一頓,灼熱的氣息不可避免地落向那裸露在衣領(lǐng)之外的皮膚上,引來一陣無意識的輕顫。 為了不那么快中止這場心魂交織的旅程,思量半晌,他艱難地撇開駐足在對方后頸上的視線,指腹沿著衣料下的脊背一路漫行,裹挾著點點滴滴的甜涼浸入節(jié)節(jié)凸起的脊骨。 時間悄然流逝,室外的云霧更沉,更底地壓迫著島上的一景一物。 像是終于玩夠一人的獨(dú)角戲,那些早已不甘寂寞的觸手,紛紛破體而出,在半空中愉悅地擺動,而后纏上青年的腰側(cè)跟腿側(cè),無聲無息地把人從座椅上分離開來,送到柔軟的床榻間。 此時的付乘凜,正處在一片深海中間,無孔不入的海水?dāng)D壓著他的身體,甚至以一種能夠用觸覺感知的變化,逐漸凝結(jié)成一條條壯碩的固體。 它們把他的骨頭從身體里剔出,將他的血rou擺成怪異的形狀,而后又將他的靈魂吸進(jìn)漩渦中心,開始將他密封在這片空寂的深海里,試圖把他提煉為它們身體的一部分。 于是,他拼命向上游動,瘋狂尋找一根足以支撐他逃離的浮木。 就在他的手快要夠到水面時,那海面竟徒然遠(yuǎn)去,越升越高。 無法呼吸…… 付乘凜剛從夢魘中脫身,雙眼一睜,猝然撞上一雙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眼瞳,以及那搖搖晃晃的天花ban板。 直到一聲低低的沉吟落入耳畔,一會輕一會重的啄吮緊隨其后,襲上落在他的耳尖,他的肩頸,還有他的胸前。 “你他媽的在搞什么?!” 而他開口之后,那動靜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愈演愈烈。 付乘凜本能地哆嗦了一下,臉色頓時陰沉,咬牙切齒地推開胸前的頭顱。 兩天不見,他還以為埃蒙終于想通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