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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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叔忍著笑,低聲說著,“張神醫(yī)說,這藥膳還得喝上三天,他說,既然主子這么閑,不若就好好的喝藥膳?!?/br> 金竹愁眉苦臉了,果然,就是來折騰他的! 喝完藥膳,披上了厚厚的披風(fēng),剛好唐遠(yuǎn)之來站崗了,見金竹披著厚實的披風(fēng),披風(fēng)是他送來的,最暖和的皮料做成的披風(fēng),昆侖山那邊的火蠶一年吐一次蠶絲,吐出來的蠶絲做出了一件披風(fēng)和一件里衣,都是做給燦燦了。 “燦燦是要去請安?”唐遠(yuǎn)之問著,眉眼間一片柔和笑意。 “嗯,一起?”金竹仰頭問著。 唐遠(yuǎn)之一愣,隨即眉眼間歡喜了起來,伸手牽住金竹的手,金竹沒拒絕,還晃了兩下。 ——他得承認(rèn),他心里頭沒怎么生氣了,但是十篇反思,一篇不能少! “反思,十篇!寫好了給我看。三天!”金竹比劃了一下手指。 “好?!碧七h(yuǎn)之低頭笑著應(yīng)下。 走在兩人后頭的林叔笑著,心里慢悠悠的想著,待會就可以去找阿九和無眠他們收銀子了,主子已經(jīng)不生氣了,真是可惜,銀子和阿七阿六怎么都不肯下注。 也是……在濰城青書苑伺候過的,都知道,每次主子生六郎君的氣,總是氣不過一天就忘記了。也是六郎君每次都討好賣乖的緣故…… 所以下注的時候,賭主子要生氣三天的,肯定要輸。 倒是六郎君,幾乎從不生主子的氣,但是,六郎君生氣起來了,可就沒有那么容易消氣了。 林叔瞅著前頭邊走邊說話的兩人,低聲細(xì)語,透著幾分笑意的六郎君……還有笑容燦爛眉眼灑脫的自家主子…… 主子……不會忘記了吧,他這次引蛇出洞的事,六郎君還沒有跟他分說呢。 林叔默默的想著,回去收錢的時候順便再整一個賭局……這次一定要阿七阿六還有銀子參加! ***** 待到了大堂,金竹和唐遠(yuǎn)之問安后,就在首位下頭的椅子上分別落座。 寒暄客套后,金夫人就直接開口問著,“佑安,這蘇州唐家的事情到此是否可以結(jié)束了?” 唐遠(yuǎn)之朝金夫人恭敬拱手做禮后,才開口回答,“夫人,唐敬德唐迅云眼下已經(jīng)下獄,通敵一事,人證物證確鑿,也無可爭議,待丁大人開堂公審后,就可結(jié)案,而至于被栽贓陷害的唐明之和攬月館的玉娘,相信丁大人自然也會給他們洗清冤屈?!?/br> 金夫人聽了,有些疑惑,“佑安,你剛剛說公審?你的意思,是像跟明州和安州一樣,開堂公審,昭示天下?” “是?!?/br> 金夫人看向唐敬奉和唐琛云,見他們神色平和,便知道,他們是早已知曉,并且沒有任何異議,只是這一番公審后,千年氏族唐家只怕會就此湮滅了,而這個暫且不說,佑安難道不怕這一番公審過后,他的威望,他正在建設(shè)中的天一閣,他正在推行的恩科改革,戶籍改革等事,會被阻礙嗎? 金夫人見唐遠(yuǎn)之神色坦然平靜,干脆轉(zhuǎn)頭看向金竹,認(rèn)真開口,“三郎,你怎的不勸勸佑安?” 金竹有些茫然,“???娘,你要我勸他什么?” 第150章 金夫人瞪了金竹一眼, 這孩子故作糊涂!干脆直接開口說道,“公審此事可大可??!若是公審了,對唐家的名望, 對佑安要做的事, 恐怕會有所阻礙!” 金竹側(cè)頭看了眼神色輕淡的唐遠(yuǎn)之, 看向自家娘親,咧嘴一笑,帶著幾分狡黠, “沒事,娘親,真金不怕火煉!” 金夫人瞪了眼金竹,剛想再說, 唐敬奉已經(jīng)笑著開口了, “三郎說得好,真金不怕火煉!佑安若是能夠遇到些許阻礙也不怕!唐家的名望, 佑安的官途都沒有天下公義重要!” 說到這里, 唐敬奉神色嚴(yán)肅起來,看向唐遠(yuǎn)之, 語氣凌厲了起來,“老夫活到今日,就是要等著看看這天下的公理正義!佑安,你放手去做!該公審就公審!該給蘇州城的百姓一個交代,我們就必須給!什么氏族威望, 什么官途名聲!在世間大義面前,屁都不是!” 唐敬奉話音一落, 唐遠(yuǎn)之和金竹還有金寶蘭,唐琛云都站了起來, 朝唐敬德躬身拱手。 唐遠(yuǎn)之神色肅然,躬身,拱手,跪下,伏首為禮,才啞聲開口應(yīng)著,“孫兒謹(jǐn)記祖父的教誨!” 金夫人看著,心頭輕嘆一聲,看向做禮完畢站起來的唐遠(yuǎn)之,緩聲開口,“是我狹隘了,佑安,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br> 唐遠(yuǎn)之朝金夫人躬身拱手應(yīng)下。 隨后,唐遠(yuǎn)之重新落座,閑聊了幾句后,金竹和金寶蘭就先回去處理事情去了。 唐遠(yuǎn)之目送金竹走遠(yuǎn)看不見了,轉(zhuǎn)頭就見大堂坐著的幾位長輩那略微有些復(fù)雜和糾結(jié)的眼神。 唐遠(yuǎn)之默然了一會兒,才站起身,恭敬朝唐敬奉和金大宇躬身拱手,做了一個伏首禮,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站起,拱手,開口說道,“祖父,伯父,我想向燦燦求親,可否應(yīng)予?” ****** 提前離開的金寶蘭和金竹上了二樓的船艙花廳里,林叔和金寶蘭的侍女已經(jīng)將送來的冊子賬本擺放好了。 金寶蘭拉著金竹坐下,打趣笑道,“我還以為你這次會罰佑安至少站上兩天呢,怎么這么快就不惱了?” 金竹沒好氣的開口,“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覺得自己對的事情,就算我罰他跪祠堂,抄上一百遍經(jīng)義,那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