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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如春水般的眼眸輕輕落在人身上,就像風吹過人的身體,想要抓握卻又不能。 等七夕和段知行進入會場,繞過廊柱時,才有人輕聲低語。 “雪映鈿裝,衣香鬢影?!?/br> 沒有人直言邵七夕的相貌如何,但過了今天,她的名字在圈子里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段知行會一直留在邵家,好像也有了幾分理由。 只是……這位邵小姐是怎么回事,沒有一點自覺嗎,老是往人身上看做什么? 沒看到那幾個少年人好像火鍋吃多了,臉漲得通紅,額頭也開始冒汗了。 嘖嘖,說不定已經(jīng)幻想到將來婚禮要辦幾桌了。 七夕并不是沒有自覺,她只是在人群中找楚龍而已。 之前段知行在她幾次催促下,終于在短短五分鐘內(nèi)到達了會場門口。 幸好這時候舞會還沒開始! 還來得及! 七夕不放過任何一個犄角旮旯,以免遺漏了楚龍。 按理來說,那樣閃亮的一個光頭,在哪里都是十分顯眼的。 但今晚會場里戴珠寶的人實在太多,到處都是閃光反光亮光,要搜尋一個光頭竟然有些困難! 七夕蹙起眉尖,臉上忍不住帶出一絲焦急。 “大小姐在找什么?” 段知行好奇地低下頭,在這里應(yīng)當沒有大小姐認識的人。 不過要是楚龍的話,段知行瞇起眼,他實在想不明白楚龍怎么會和大小姐有聯(lián)系。 今天休閑室里的事,他還沒有弄明白。 不過……也無所謂了。 今天之后,楚龍還有再出來的機會嗎? 段知行瞇起眼,看到了那個越來越近的光頭。 “幫我去拿杯水?!?/br> 七夕當然也看到了楚龍,沒時間了!趁楚刀明還沒來,她得趕緊提醒前輩計劃有變,緩緩吧! 于是七夕開口就讓段知行去拿東西,但是段知行沒有動。 他微笑著抬手叫來一個侍者,轉(zhuǎn)頭問七夕:“大小姐想喝什么?我讓侍者去之前您待過的會客室取您專用的茶水來?!?/br> 七夕咬牙:“我要喝酒?!?/br> 段知行微笑:“大小姐,喝一口醫(yī)生可能就要來了。” 段知行抬眼看了一眼楚龍,眼里閃過一絲冷光。 “大小姐,今晚宴會人多,有些家族里的人是什么性格,什么品性都是無從辨認的。您對宴會里的人好奇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模皇强傄⌒??!?/br> 段知行沒有抬手,只微抬下顎,正好就有一個少年從七夕面前經(jīng)過。 這已經(jīng)是那少年從這里走過的第三回 了。 “這個人是圈子里有名的浪蕩子,十分喜歡玩弄人的感情,是個毫無素養(yǎng)與責任心的人?!?/br> 七夕看了一眼那少年,少年登時臉紅,腳下一踉蹌,當場就要表演一個狗吃屎。 總覺得這個人不是段知行說的那樣。 “還有那一位,是個喜歡賭博的毫無自制力的人?!?/br> “那一位聽說有藥物依賴。” “這個人是禽獸?!?/br> 段知行越說越難聽,最后居然直接下了定論。 “所以,大小姐您想再把我支開怕是不行,受老爺夫人所托,我必須小心照看您?!?/br> 免得您被帶壞了。 后半句話段知行沒有說,但七夕莫名讀懂了。 壞就壞吧,她本來就是反派! 楚龍這時也看到了七夕,他放下了手機,原本還準備發(fā)短信讓七夕來會場,沒想到這位同事早早就位了。 真是上進??! 幸好他剛才想摸出手機打電話的時候,及時發(fā)現(xiàn)自己欠費了,不然可麻煩呢! 楚龍對七夕比出了個自信的大拇指。 面對這樣自信的楚龍,七夕想把他的大拇指給剪了。 前輩!您知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 七夕不管不顧正要過去,卻聽身后一陣喧嘩。 楚家現(xiàn)任家主楚晚和繼承人楚刀明來了。 為了給他們讓路,人流登時兩分,段知行護著七夕往后一退,就這么幾乎快退到墻邊了啊! 楚晚女士雖然已經(jīng)七十歲,頭發(fā)花白,慈眉善目的模樣,眼睛卻一點也不渾濁,看人時仍然十分銳利。 她進來的時候,有頭有臉的人都上來打招呼,沒人因為她老了就敢看輕她。 老人家一樣精明,精于算計,本事大,在談判桌上像是天生就能讀心似的,厲害得很。 而跟在她身邊的楚刀明已經(jīng)換下了長衫,長發(fā)剪了大半,如今只有及肩的長度,耳垂上的白玉耳環(huán)取下,只戴了一對白鉆耳釘。 他穿著一身M牌的黑色高定西裝,西裝剪裁非常修身,能看清他身上鍛煉得當?shù)募ou線條,和優(yōu)越的身材比例。 穿著手工皮鞋的長腿往前一邁,比之T臺上的歐洲男模也不遑多讓。 更別說他本就長得東方韻味十足,繼承了母親的精致樣貌,暈染著山青水色的眉眼工筆難描,鼻梁挺直,唇一直是微彎的弧度,看起來溫潤優(yōu)雅,像是好說話的模樣。 楚晚女士則狀似不經(jīng)意地看著自己的外孫,放在楚刀明臂彎里的手指輕輕握了一下。 “別笑得太厲害,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肚里藏著壞水?” 楚晚女士嘴皮子不動,這句話卻小聲又清晰地傳到了楚刀明耳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