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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未來霸總他親媽在線閱讀 - 第105頁(yè)

第105頁(yè)

    “……”晏斯年求救的雙手絕望垂下, 抬頭沖阮以沫憨笑。

    “mama, 我漂亮的好mama?!标趟鼓觌p手改抱住阮以沫的腿撒嬌。

    “現(xiàn)在拍馬屁, 晚了。”阮以沫咬牙切齒。

    “阮以沫?!标谭鲲L(fēng)也在找到目標(biāo)后,走了過來。

    “嗯?”阮以沫看著抱住她腿的晏斯年,抬起頭。

    “我們當(dāng)父母的不能用手打孩子。”晏扶風(fēng)善解人意的遞出雞毛撣子:“用這個(gè)?!?/br>
    “書房竟然有雞毛撣子?”阮以沫驚奇。

    晏扶風(fēng)輕笑點(diǎn)頭, 雞毛撣子彈灰效果極好。

    晏斯年掛在阮以沫的腿上, 望著雞毛撣子, 一臉的茫然。

    爸爸拿毛茸茸的東西給mama干什么?

    晏斯年并不知道雞毛撣子是怎樣的存在,小孩眨眨眼,默默的單腳站立,轉(zhuǎn)身雙手扶墻崛起屁股。

    “你干什么?”阮以沫接過雞毛撣子看向晏斯年。

    她小時(shí)候是挨過戒尺, 也挨過雞毛撣子揍的, 想想就很疼。

    這會(huì)兒看看雙手扶墻的小孩,阮以沫抓著雞毛撣子的手在顫抖。

    “mama你打年年屁屁吧!”晏斯年側(cè)頭, 臉上還有著一點(diǎn)小期待。

    “?”阮以沫眨眨眼, 懷疑自己看錯(cuò)了。

    “你想mama打你?”

    “……嗯,打?!标趟鼓晁伎枷? 沉重點(diǎn)頭。

    “那我真的打了, 會(huì)很疼的哦?!比钜阅Z(yǔ)氣帶著嚇唬的成分, 右手掂量掂量雞毛撣子。

    晏斯年今天明顯皮得有些不同尋常,一切就好像故意的似的, 難不成是故意想找打?

    晏斯年扶墻的小手有些緊張, 微微用力, 隨即堅(jiān)定點(diǎn)頭:“不怕疼,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mama你狠狠打我吧!”

    阮以沫直接扶額,這說的是什么鬼。

    “小頡告訴你的?”阮以沫猜測(cè)。

    晏斯年的朋友就只有左頡,偏偏左頡屬于熊孩子,狗頭軍師,還經(jīng)常給晏斯年灌輸一些奇奇怪怪的天真思想。

    “嗯,小頡他mama已經(jīng)不愛他了,他砸了花瓶,他mama都沒有打他,他好難過的。”晏斯年咬咬唇,糾結(jié)得不行。

    “mama也好久沒打年年了,mama肯定也是不愛年年了?!标趟鼓暾Z(yǔ)氣愁苦。

    他才知道,原來mama愛他才會(huì)打他,小頡哥哥說得對(duì),打是親,罵是愛。

    阮以沫就實(shí)在沒懂這孩子的腦回路,現(xiàn)在的小朋友這么皮癢,存心要挨揍才舒坦?

    “你是覺得mama不愛你才不打你的?所以你是故意搗亂想讓mama打你?”

    “嗯,mama你打年年,年年不怕疼的。”晏斯年語(yǔ)氣帶著點(diǎn)撒嬌。

    阮以沫抓著雞毛撣子的有些無力,回頭看看晏扶風(fēng)。

    本來她是想揍一頓的,可小家伙撅起小屁股讓她打,她反而難受得打不下去。

    “晏斯年,以后少跟小頡玩,會(huì)變笨的,知道嗎?”阮以沫摸摸小孩的腦袋叮囑。

    “哦,好。”晏斯年點(diǎn)點(diǎn)頭答應(yīng):“那mama不打年年嗎?”

    “你希望我打還是不打?”阮以沫怕,怕自己會(huì)錯(cuò)意。

    她是不想打小孩的,可這小孩似乎很難過,一副她不打就是不愛他的樣子。

    阮以沫咬咬牙,要不,打兩下意思意思?總不能浪費(fèi)孩子找打的一片苦心。

    “希望mama打?!标趟鼓昕紤]了下。

    “行吧?!比钜阅林貒@息一聲,雞毛撣子最終輕輕的打到晏斯年屁股上,就打了一下。

    晏斯年剛才搶杯子,其實(shí)還真不是故意的,晏扶風(fēng)質(zhì)疑他,他伸手去搶很正常,又不是故意把《上林賦》給糟蹋的。

    但臭小子也不知道怎么被左頡給洗腦了,搗亂的想挨揍,實(shí)在是讓阮以沫發(fā)愁。

    “好了,打完了?!比钜阅掌痣u毛撣子,右手拍了下小翹臀。

    晏斯年回頭,小孩揉了下不是很疼的屁股,還破涕為笑:“謝謝mama?!?/br>
    挨完打的小孩,還笑著道謝了。

    阮以沫走到晏扶風(fēng)旁邊,輕輕嘀咕:“你這兒子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是遺傳你吧?!?/br>
    “我聽說,男孩肖母,女孩像父,應(yīng)該是隨了你?!标谭鲲L(fēng)沉思著推卸責(zé)任。

    不太聰明的鍋,他不能背。

    “……”阮以沫回頭很是不敢置信,這是男人該說出的話嗎?

    “晏總,你要不要再練練毛筆字,難得興致高昂。”阮以沫轉(zhuǎn)移話題問晏扶風(fēng)。

    “不了,改天再練?!标谭鲲L(fēng)搖頭。

    阮以沫聳聳肩,氣消后的她決定,還是自己完成懲罰:“那我自己寫。”

    晏扶風(fēng)點(diǎn)頭,還給阮以沫重新拿了宣紙。

    阮以沫左手受傷,右手寫書法的姿勢(shì)依舊很標(biāo)準(zhǔn),抓著狼毫筆的氣質(zhì)也很不錯(cuò)。

    而平時(shí)跳脫的人,安靜下來,認(rèn)真的做一件事情,其實(shí)還挺有魅力的。

    晏扶風(fēng)坐在書房的沙發(fā)上,默默看著阮以沫沾墨揮筆,白色的宣紙上,漸漸被書寫上,秀氣的《上林賦》。

    “唔?!比钜阅瓕懥艘话耄指杏X有點(diǎn)酸。

    但這次阮以沫沒偷懶,晏扶風(fēng)也抓著晏斯年,不讓小孩頑皮搗蛋。

    晏斯年挨了打似乎心情不錯(cuò),乖乖的看著,直到阮以沫心無旁騖的寫完《上林賦》。

    “mama,給,喝旺仔。”晏斯年拿了瓶旺仔牛奶跳著捧給阮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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