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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沁和笑著點頭:“藥園每旬都會有人來查點數(shù)目,只要在這之前去藥園登記付賬,也就沒事了。”白若渝微微頷首,這樣就能說得通了。既然能通過付賬解決,那就好辦多了。 白若渝轉(zhuǎn)身對眾人笑道,“我請大家吃果子?!彼腥硕家呀?jīng)到達(dá)了煉氣中期,不怕會吸收不了。再一個元靜元君給了白若渝不少靈石,請所有人吃個果子還是能做到的。 楚韶華被白若渝這轉(zhuǎn)身一笑給驚艷到了,明明周身氣質(zhì)似一泓清泉,行事卻又干脆利落,和她記憶中的那個“白若渝”完全是兩個人?,F(xiàn)在的白若渝面容清雅絕倫,雖然只是煉氣修為,但那通身的氣質(zhì)卻遠(yuǎn)非一般煉氣修士可比。楚韶華一直暗中關(guān)注白若渝,自認(rèn)這點判斷力還是有的。 白若渝話音剛落,還不待眾人反應(yīng)過來,便伸手拋出一道銀色流光。 流光分化為三十六道,一大部分配合著織成了一個網(wǎng)兜模樣,剩下的流光穿梭在茂密枝葉中,不時有一抹碧色落下。 網(wǎng)兜極大,等到一大捧碧色落下來時,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 “若渝meimei這一手神識御物俊極了。”白瑾然真誠贊道,看來襄洹前輩說得沒錯,若果真的讓渝妹修煉蘊神訣,反而是浪費天賦了。 一個碧靈果大約有成年修士拳頭大小,白若渝索性一個人給摘了兩個。 “若渝最好了!”白沁和一手一個碧靈果,把白若渝抱得死緊。 “哎呀,這果子真甜。”白芳菱已然吃上了,咔咔的脆響,還伴著靈果特有的清甜。 所有人都吃起果子來,一時間果香四溢。 楚韶華微微低頭,長長的睫毛遮住眼底復(fù)雜的神色,隨大流地咬了一口靈果。 好澀... 就在眾人吃完果子的時候,演武場內(nèi)傳來一聲洪亮的男聲,“然小子、渝丫頭過來?!?/br> 白若渝幾人起身走進(jìn)場內(nèi),就發(fā)現(xiàn)襄洹尊者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到了。 “見過前輩。”白瑾然、白若渝恭聲道。 襄洹尊者擺了擺手,“不必管這些虛禮,今日且看看你們修行武技的成果,然小子和渝丫頭比過一場,其他人都仔細(xì)看著。”讓修為最高、修習(xí)武技時間最長的白瑾然和白若渝打頭陣,襄洹尊者未嘗沒有讓白沁和幾人觀戰(zhàn)增長經(jīng)驗的意思。畢竟這一群人誰都沒有真正動過手,要挑也是挑個高兒的來做例。 白若渝早有心理準(zhǔn)備,要說襄洹尊者這樣安排也很合理。兩人上了演武臺,襄洹尊者和白沁和等人在石臺下圍觀,演武場其余的白氏子弟也圍了過來,畢竟這兩位在族內(nèi)可是盛名已久了。 兩人在演武臺上站定,白瑾然手執(zhí)玉闕,對白若渝道,“渝妹得罪了?!彪S后白瑾然長劍一劃,一道幾近透明的劍氣向白若渝斬去,鋪天蓋地的厚重感逼迫而來。 “瑾然哥哥修煉出了劍氣?!”白沁和嘎嘎地咬著碧靈果,像極了一個合格的吃瓜群眾。也不怪白沁和驚訝,尋常修士在煉氣中期便能修煉出劍氣的,都是萬里挑一的天才了,看來慎瑢尊者的培養(yǎng)不是沒有效果的。煉氣后期都不一定能感悟出來的劍氣,偏偏讓白瑾然感悟出來了。 白若渝不敢大意,接連揮出兩锏打散劍氣,同時也揮出兩道氣勁襲向白瑾然,此時雙方都在試探。 臺下的白沁和眾人:麻了,一個個兒的都這么變·態(tài)嘛? 襄洹尊者大馬金刀地坐著,面上神色看不出什么。 就這樣你來我往了幾個回合,白若渝索性疾步上前,雙锏揮舞地風(fēng)聲作響,顯然是想來一場近戰(zhàn)。 白若渝一锏遞出,直指白瑾然胸口。 白瑾然揮劍格擋,清脆的交擊聲響起。 隨后白若渝右手揮锏,順著白瑾然腰側(cè)而去。 白瑾然使了巧勁兒閃躲開來,同時一劍當(dāng)頭劈下,帶著萬鈞之勢。 白若渝撤回雙锏格擋,將白瑾然頂了出去。 這幾個動作不過發(fā)生在兩息之內(nèi),白沁和幾人不敢眨眼,一眼不錯地看著。 唯有襄洹尊者像是打了瞌睡一樣。 就這樣白若渝與白瑾然輪流斗了十幾個回合,看得底下的白沁和等人津津有味,恨不得能再來兩個碧靈果。 而就在這時突然聽得襄洹尊者暴喝一聲,“你們兩個當(dāng)這是過家家呢!都把真本事給我拿出來,有本座在這里,你們還怕打壞了對方不成?!” 這一番可謂是中氣十足。 白沁和眾人:??? 臺上的白瑾然與白若渝無奈,先是白瑾然一手掐訣一手持劍,召喚出了數(shù)道水劍。再是白若渝放出化影,三十六道銀針閃爍寒光。 水劍和雙锏激烈碰撞,每一次撞擊都發(fā)出巨大的轟鳴聲。而飛針也一齊襲向白瑾然,刺到石臺上時爆起一片碎石塊。 演武場的石臺可是精心煉制過的,其本身的堅固層度不下玄階法器。就這樣還是一陣碎石亂飛,著實讓人開了眼界。 這下白瑾然和白若渝反倒是誰也近不了誰的身,一時只能靠水劍法術(shù)和神識控制的飛針對決。 石塊破碎的聲音不絕于耳,場上漸漸浮起大片煙塵。 襄洹尊者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其余的白氏子弟已經(jīng)呆住了。 白沁和等人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紛紛慶幸不是自己上去和這兩位比試,不然還不知道能不能囫圇著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