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我分手很久了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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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瘦的手臂揮了揮,作再見的模樣。 隨即又豎起一根食指,手指瘦長,冷白皮膚在燈光下變得柔和。 莊斐看懂了他的意思,大度地給他放假。 她笑著答:“可以休息一周。” 他沒回應(yīng),但...... 手臂一松,墜在了柔軟的床墊上。 莊斐以為他是同意了,結(jié)果,等她下了床,才又聽到被子里傳出悶悶的一道聲音:“一個月。” 休息一個月?? 莊斐想起去年國慶節(jié),她還沒有和宦暉徹底鬧掰,他也說他要休假一個月。 在休息這事兒上,他倒是一視同仁。 也不會偏袒著他的未婚妻。 不過......他去年后來不是也提前消假了嗎? 莊斐心存著一點兒僥幸去上班。 停車場遇到了也要出門的謝紀(jì)釗。 莊斐跟他打招呼:“老謝?!?/br> “好的不學(xué),盡學(xué)些不著調(diào)的。”謝紀(jì)釗覷她一眼:“姐夫不喊,喊老謝,沒大沒小?!?/br> 求婚的直播他都看了,不但他看了,他還邀請岳父岳母一起觀看了,總算是等到二人修成正果,成為一家人。 莊斐先感謝了他之前的幫忙,同他閑聊之際,她問起陳瑜清縫制手工婚紗時的場景。因為沒親眼看到他執(zhí)針線,她還覺得挺可惜的。 “他吃了很多苦吧?” 謝紀(jì)釗不解:“縫紉能吃什么苦?” “不是會被針頭刺到皮膚嗎?” “沒有啊?!敝x紀(jì)釗夸贊道:“他學(xué)得很好。” 謝紀(jì)釗深深惋惜,小舅子就不該去學(xué)什么物聯(lián)網(wǎng)技術(shù),就該回來繼承他的衣缽。 “抓根縫紉針還能比pcb線路板走線焊接更難嗎?”他說。 莊斐:“......” 騙子魚。 因為面臨著擴(kuò)大規(guī)模的局面,莊斐從原來的綜合辦公室里搬出來,她現(xiàn)在有了自己的辦公室。 所謂自己的辦公室,也就是將原先她的休息室隔出一間來,除了作辦公用,還添置了一套真皮沙發(fā),一張三人位,兩張單人位,以及一張長方形的六人會議桌。 早會開完,莊斐在辦公室認(rèn)真地看近期的排產(chǎn)計劃以及倉庫發(fā)貨計劃。 工廠剛成規(guī)模,還處于事必躬親的階段,莊斐工作上向來認(rèn)真。 差不多十點左右,莊斐的辦公室門口閃過一個人影,一身黑衣,黑色t,黑褲子。 莊斐余光撇見了,也不驚訝。 就裝作沒看見一樣。 戀愛腦,他怎么會一個人在家里休假呢? 門外的人閃現(xiàn)進(jìn)來,話也不說,往真皮沙發(fā)上一坐,氣壓很低。 腦袋上還遮著一頂黑色的棒球帽,擋去眉眼之間的不耐煩。 莊斐手里握著報表,頭也不抬,故意道:“你不是休假嗎?” 休假就有個休假的樣子。 來公司干什么? 來她辦公室干什么? 陳瑜清往沙發(fā)上一躺,帽子摘下來遮在臉上,擋住光,補眠。 他聲音沒什么溫度:“在這兒休。” 第64章 他等我分手很久了。 他是個不會主動去…… 哦。 在這兒休假啊, 莊斐唇角翹起。 莊斐坐在辦公桌前,伏案工作。 而陳瑜清—— 陳瑜清的確是來休假的。 他坐在莊斐辦公桌對面的沙發(fā)上弓身支腿,手肘抵著腿rou,肩背前傾, 雙手捧著臺ipad, 在玩一些幼稚的單機(jī)游戲。 為了不打擾莊斐工作, 他耳朵里塞著兩粒airpods。 莊斐有一句沒一句地和他說話。 聽到她同他說話,他干脆又摘下耳機(jī), 隨意丟在茶桌上,單機(jī)游戲因此變成了靜音模式下的單機(jī)游戲。 她問他話, 他就答。 她不問, 他就不怎么講話。 莊斐故意逗他:“你這樣休假有意思嗎?” “沒意思?!彼鐚嵒卮?。 他這么一說實話,莊斐卻又對他產(chǎn)生了一點兒愧疚,她問他,他以前休長假的時候會做些什么? 以前, 休長假的時候—— 陳瑜清回憶了一下。 睡覺,放空, 游泳...... 不外乎這幾樣。 偶爾也被謝裁縫拖著去垂釣、散步, 漫無目的。 其實也挺無聊的。 這么一比較的話, 他開始覺得還是來陪莊斐加班比較有意思。 因為, 他來陪她加班, 除了能睡覺、放空,還能跟她待在一起。 只是不能游泳...... 說到游泳, 陳瑜清想起工廠五樓還閑置著沒裝修, 倒可以改造成游泳池。 這樣,他來陪她加班還可以游泳。 他于是開口:“莊斐,五樓還空著。” 莊斐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思, 她以為他只是想提醒她五樓還閑置著。 她于是點了點頭,告訴他,她關(guān)于五樓的計劃。 目前他們公司還在走經(jīng)銷商模式,她打算增加直銷渠道,組建自己的銷售團(tuán)隊。 而五樓,她便打算近期安排裝修,用來做銷售辦公室。 陳瑜清“哦”了一聲,打消了修建游泳池的想法。 辦公室里又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 莊斐忙完一段工作,起身活動筋骨,才發(fā)現(xiàn),陳瑜清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黑色棒球帽仍壓著臉,擋住外頭一大片日光。 呼吸清淺,胸膛平緩起伏。 莊斐想叫他去里面的休息室睡覺,走過來,看到他睡著的模樣,又不忍心吵醒他。 他睡著的模樣,就......讓人忍不住想親親他。 但莊斐這人臉皮兒薄,總覺得這是在辦公室,嚴(yán)肅的場合,不太適合做這些風(fēng)花雪月的事兒。 她于是在親與不親之間徘徊不決。 湊近一些。 又離遠(yuǎn)一些。 又湊近一些。 陳瑜清睡著的時候也很好看,厭世臉,眼皮輕闔,不笑的時候嘴角微微下耷。 他從前很少笑,但莊斐也能明顯感覺到,他跟她在一塊兒之后,雖然還不是很愛笑,但比從前頻次要高點兒了。 他的皮膚上沒有一點兒瑕疵,冷白皮細(xì)膩到毛孔都看不見,烏沉沉的眼睫毛垂下來,刷在下眼瞼上。 他身上有淡淡的香爽味兒,就讓人迷戀到不想離開。 莊斐又湊近一些,近到鼻息開始交纏。 呼吸的節(jié)奏打亂。 只是…… 莊斐還沒有下定勇氣去偷偷親吻他時,他突然在她身后抬手,扣住她的后腦往下一壓,莊斐因此毫無防備地撞上他結(jié)實的懷抱,他一把抱住她。 他閉著眼睛,卻也不知道是如何精準(zhǔn)地廝磨上她的唇的:“不是想親我嗎?” “為什么猶豫?”他的聲音帶著些困倦的啞意,低沉而誘惑:“是因為想要我主動嗎?” “這是在辦公室。”莊斐此時趴臥在他肩頭,尚能保持住她慣常的正派作風(fēng):“不是在家里。我們還是要注意一些分寸,注意一些影響?!?/br> “沒事?!彼X袋蹭了蹭她秀挺的鼻尖,騙人的話信口胡來:“沒人會來,沒人會看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