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辣媽當(dāng)家 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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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看顧孟昭不好意思,她立刻回過神來,人家顧孟昭是客人,不是自己家人,自己不能太隨意。她忙笑道:“顧知青買的手表很好,我當(dāng)時看的時候也想買這個來著,又覺得女款男款一樣的錢,男款的大,用料多,肯定劃算,就買了男式的?!?/br> 其實(shí)這塊女表更適合小姑,這塊表不像別的女款那么小巧,而且小姑雖然個子高卻并不粗壯,手腕纖細(xì),男款的有點(diǎn)大,這款就正好。 當(dāng)時林蘇葉知道小姑喜歡男款的,特意買的男款,如今瞧著女款更合適。 小姑笑道:“那顧知青,你買的你就戴吧。” 顧孟昭更窘了,我是給你買的啊,我自己戴個女表算啥,雖然看著也還好,不會很秀氣,可他總歸是男人呀。 小嶺喊道:“干嘛呀,我覺得顧知青買得可好了。” 他把女式表拿起來比劃一下,又看看小姑的,讓小姑摘下來,然后對比一下,把女款的給小姑,把男款的給顧孟昭,“這樣就行啦?!?/br> 顧孟昭的臉登時就紅透了,捏著那塊男士表就有些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只覺得guntang,仿佛要給他的心燒個洞。 小姑卻覺得有點(diǎn)虧,那是嫂子買的,大,用料多,換成這塊小的,是不是有點(diǎn)虧? 她就看林蘇葉。 林蘇葉看顧孟昭已經(jīng)窘得不行,趕緊給他解圍,“行,你就戴顧知青送的吧?!?/br> 小嶺很主動地幫顧知青把小姑之前的那塊表戴上。 小姑自己把那款女式的戴上,左右瞅瞅,好像也行,就是有點(diǎn)虧,畢竟自己那個大,用料多。 她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顧孟昭的手腕,再要回來不大合適,嫂子肯定得覺得她不懂事,畢竟顧知青幫她考上公安的呢。 她就戴著了。 顧孟昭看她戴著的表,又用手摸了摸自己戴著的那塊,一瞬間心里guntang。 小姑還是覺得有點(diǎn)虧,她問顧孟昭,“我是不是有點(diǎn)虧?。磕闼蛣e人禮物,也送我禮物,可是把我的也換走了?” 顧孟昭忙道:“那我再送你一個別的。” 小姑:“我也沒有其他需要的,不用了?!?/br> 就是有點(diǎn)舍不得自己的表,才戴了兩次呢,自己都舍不得天天戴。 薛老婆子呵斥小姑:“行啦,你這個丫頭臉皮厚,哪有管人家要的?”她又心疼顧孟昭花的錢,“你爸媽剛回來,身體好不好?有地方住吧?工資給了得存起來,這以后在城里要花錢的地方多。就比如說我們,不來城里那吃菜燒柴都地里刨,現(xiàn)在都得買呢。” 顧孟昭忙說有的,都不缺,爸媽身體也好。 他笑道:“多虧了大娘您給的護(hù)膝、手套還有軍大衣,我爸媽這兩年冬天過得舒服,一點(diǎn)都不難熬?!?/br> 以前破被子薄棉襖,很難熬。 前兩年小姑得了金政委給的新軍大衣,薛老婆子就把薛明翊帶回來的舊軍大衣送給他,讓他過年探親的時候捎給他爸媽。 顧爸顧媽一直感激那件溫暖的軍大衣。 薛老婆子又嘟囔為啥給莎莎買大衣,“她這么小個人兒,衣服穿一年兩年就小了,之前的皮鞋白瞎,現(xiàn)在又買大衣,太浪費(fèi)了?!?/br> 莎莎不樂意了,“奶,怎么給我買就浪費(fèi)?我穿不上,我留著給我閨女???” 薛老婆子:“你就保證一定有閨女?萬一就生兒子呢?” 莎莎:“那也當(dāng)閨女養(yǎng),讓他穿!” 聽著一個小孩子說大人話,眾人都笑起來。 莎莎覺得有啥好笑的?不是人人都有閨女和兒子嗎? 奶奶有,mama有,她當(dāng)然也會有的! 林蘇葉給莎莎把漂亮的大衣拿起來,幸虧買的大點(diǎn),能穿幾年,“閨女,現(xiàn)在還熱,大衣冬天再穿?!?/br> 莎莎大了,嘴巴很會說,也會看事兒,擠兌奶奶:“我哥的腳也長,鞋子半年就小,你不斷給做新的,也不怕浪費(fèi),怎么到我身上就浪費(fèi)?老太太你重男輕女,你這樣不對?!?/br> 薛老婆子:“是我不對,我道歉,你是小祖宗,你說了算。” 她還指了指北邊的飯櫥,“你以后上那上頭去坐著。” 聊了一會兒,薛老婆子讓他們出去溜達(dá)逛逛,她準(zhǔn)備午飯。 林蘇葉就給她幫忙,“海軍帶來那么多吃的,我們再做個菜就行。” 薛老婆子還在rou疼自己的雞,一早就被殺了放血燉上,只是三年的老母雞得多燉一會兒,還沒爛。 她抹了抹淚。 林蘇葉:“好啦,別心疼你的雞,回頭再買幾只,現(xiàn)在也沒人管,隨便你養(yǎng)?!?/br> 老太太出去尋摸沒買到雞,只能殺掉自己最后一只。 薛老婆子:“我不是心疼雞,我是替顧知青高興,這是什么來著?苦盡泰來了?!?/br> 林蘇葉:“……” 這就是學(xué)習(xí)不扎實(shí),學(xué)混了還不自知。 學(xué)習(xí)小班長莎莎比她快,“奶,是否極泰來、苦盡甘來。” 薛老婆子:“去去去,玩去?!?/br> 小姑抱著莎莎,大軍、小嶺加上藍(lán)海軍、王小利一群人帶著顧孟昭去參觀軍區(qū)。 每碰到熟人小嶺就樂滋滋地給人介紹,“這是我和大軍在鄉(xiāng)下的老師?!?/br> 正走著迎面碰到于慧敏,小嶺興奮地打招呼,“于老師,這是我們說過的顧知青。” 于慧敏笑著和他們打招呼,看到顧孟昭的時候她恍惚了一下,然后露出驚訝的眼神,“顧孟昭!?” 顧孟昭看著她,也覺得有點(diǎn)面熟,想了想,笑道:“于慧敏同學(xué),好些年不見,你好?!?/br> 幾個孩子驚訝地瞅著他們,原來他們認(rèn)識?。?/br> 于慧敏之前一直聽孩子說顧知青,并沒有多想,畢竟他們也沒說叫什么,而且省城姓顧的也不少。 她和顧孟昭算是舊相識。 顧孟昭是省大附屬小學(xué)、中學(xué)固定的第一名,于慧敏卻是軍區(qū)這邊的好學(xué)生,有幾次比賽、聯(lián)賽碰到過,于慧敏都只能屈居下風(fēng)。 有陣子她還特別不服氣,覺得顧孟昭肯定很拼命學(xué)習(xí),后來一打聽他正跟著爸媽學(xué)大學(xué)的東西。 她這才甘拜下風(fēng)。 自己再怎么優(yōu)秀,也只是同齡人中優(yōu)秀,人家顧孟昭卻超前很多,尤其他從小就學(xué)幾門外語。 后來運(yùn)動開始,顧孟昭他爸媽下放,他也下鄉(xiāng),于慧敏則留在軍區(qū)當(dāng)了小學(xué)老師。 他們本來就數(shù)面之交,平時不常見面,自然也就沒什么聯(lián)系。 而顧孟昭記憶好,對于幾次比賽一起領(lǐng)獎的人還是有點(diǎn)印象的。 看他們認(rèn)識,小姑就主動邀請于老師到家里做客。 于慧敏忙婉拒,“我還有事,不好打擾你們,我們改天再聚?!?/br> 她先告辭走了。 大禮堂、電影院、圖書館等,一條線走下來,小姑還拿錢給孩子們買了北冰洋汽水兒,看看表,“回家吃飯吧?!?/br>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他們碰到葛峰和馬鳴幾個,五六個熊孩子吆三喝四的。 大軍微微蹙眉,也不知道葛峰抽什么瘋,最近總喜歡在他家附近出沒。 馬鳴揣測葛峰的心思,率先發(fā)難:“這土包子的親戚都是土包子,瞅瞅他衣服上的補(bǔ)丁,哇,他的鞋子也有補(bǔ)丁呢,哈哈哈……” 他們看顧孟昭穿著布鞋、粗布衣服,上面還帶著補(bǔ)丁,就和那些進(jìn)城打秋風(fēng)的親戚一樣,想當(dāng)然以為他是薛家鄉(xiāng)下親戚。 小嶺:“馬鳴、葛峰,你們別沒事找事啊,我們一直沒和你們一般見識,你們倒是越發(fā)能蹦跶?!?/br> 說他就算了,反正他覺得自己就土怎么啦,說顧知青就不行! 他已經(jīng)計(jì)劃好等顧知青走了,他就帶著藍(lán)海軍和王小利去葛峰和馬鳴上學(xué)的路上打埋伏,非得給他們倆套口袋打一頓不可! 葛峰做了個鬼臉,“怎么,被踩著痛腳啦?”他翻了個白眼,伸著舌頭,“嗚嗚嗚,鄉(xiāng)巴佬~土包子~家里來個親戚還是土包子!” 突然他聽見馬鳴幾個驚呼起來,剛要呵斥他們,就感覺被一片陰影籠罩住。 他眼珠歸位,眼前卻是一片白,然后就被人拎起來,一起被拎住的還有馬鳴。 小姑:“你們倆這幾天在我家周圍鬼鬼祟祟的,我一直懷疑你們想踩點(diǎn)偷東西。今兒又在這里胡說八道。大軍小嶺,拿鐵锨來!” “開玩笑的,我們開玩笑的!”馬鳴大喊著掙扎。 藍(lán)海軍和王小利已經(jīng)蹭得跑回家扛了鐵锨出來。 小姑一手拎著一個熊孩子,他們根本無從反抗,另外幾個熊孩子目瞪口呆。 “你、你們要干嘛?殺、殺人犯法啊!” “你、你知道他、他爺爺是誰嗎?” 小姑:“我從來不管他爺爺是誰,只管他干了啥。” 墻外的排水溝本來土壤就松軟,藍(lán)海軍和王小利又賣力,不一會兒就挖了倆坑。 熊孩子們吱哇亂叫,惹得其他人也過來圍觀看熱鬧。 喲,是這倆貓?jiān)鞴穮挼男芎⒆影。?/br> 該,好好收拾收拾他倆,讓他倆整天在大院兒里欺負(fù)新來的孩子! 顧孟昭抱著莎莎,有點(diǎn)哭笑不得,他已經(jīng)知道明春要干啥了,熊孩子罵別人土包子,她就給他們插土里變成名副其實(shí)的土包子。 他也沒勸,樂得看熱鬧,在他的印象里明春就是這樣恣意的,哪怕當(dāng)了公安抓壞人,也只管那個人壞不壞,不管那個人的爹是公社書記還是縣委什么干部。 大家都知道她的性子,倒也拿她沒辦法,因?yàn)樗裏o私,且耿直果斷,心里有花花腸子的真怕她不留情面。 葛峰和馬鳴被捏著,渾身酸軟得說不出完整的話,只能哎呀哎呀著眼珠子亂轉(zhuǎn)想求饒,又想讓人去找他mama。 一個熊孩子終于回過神來,跑出去找人,另外幾個不知道是真的沒回過神來,還是想看熱鬧,竟然就站在一邊瞅著。 坑挖得差不多,小姑一手一個就給倆熊孩子栽進(jìn)去,又讓孩子們填土。 熊孩子終歸是孩子,和薛老三不一樣,所以小姑給他們留多一點(diǎn)位置,只埋到腹部,讓他們可以自己刨出來。 埋完,小嶺和藍(lán)海軍幾個還給踩踩實(shí)誠,幸災(zāi)樂禍的很。 幾個熊孩子卻徹底驚呆了。 別人看葛峰的爺爺是首長,全都要害怕,就薛遠(yuǎn)征和薛云嶺他們不但不怕還給他倆埋起來! 葛峰哭了,“你、你們等著,等著我爺爺回來教訓(xùn)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