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女主她高貴冷艷不會扯頭花 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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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修有話說了,他有些不敢置信問道:“安德魯,你不是因為我長得帥才跟我交朋友的?” 安德魯搖頭說道:“不是,是因為你的經(jīng)濟(jì)模型打敗了我的,我佩服你的才華才跟你做朋友的?!?/br> 說著,他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他仿佛受到了打擊說道:“韓,你是因為我長得帥才跟我做朋友的?” 顏控的韓修心虛說道:“當(dāng)然不是,我也是因為你的才華才跟你做朋友的,要不然我們的友情能維持到現(xiàn)在嗎?” 這也不能怪他,他不知道周圍人的品性,當(dāng)然是選一個看起來最順眼的人試著交朋友。 關(guān)相魚彎腰笑得樂不可支,安德魯一臉茫然,他完全不幫忙韓修的話的笑點,他看了一眼哈哈大笑的關(guān)相魚,忍不住皺眉,轉(zhuǎn)頭看著一臉平靜,就差把聰明理智的四個字寫在臉上的蔣喬,問道:“蔣,你能告訴我,韓的話的內(nèi)層意思嗎?” 有大笑不止的關(guān)相魚在,糊弄不了國際友人,蔣喬語氣平淡說道:“韓修話里的意思是,兩年過去了,你沒有以前帥了,但他還是繼續(xù)跟你交朋友,可見是你的才華發(fā)揮了作用。” 安德魯抿唇苦笑著點了一下頭,說道:“韓,你真是好樣的?!?/br> 韓修笑得一臉溫良無害說道:“為了表示我的歉意,等會我把我的酒讓給你喝,你不是喜歡喝白酒嗎?等會我讓你喝個夠。” 在國內(nèi),他只喝過度數(shù)低的葡萄酒,連啤酒都沒有喝過,出國后才有機(jī)會接觸到度數(shù)高的酒類。 他又不是天生就有一副好酒量的,喜宴上要真讓他喝,他撐不過一桌。洞房花燭夜啊,他說什么也不能錯過。所以只能幸苦酒量好的兩位伴郎了。 京市飯店十八樓的宴會廳門口支起一個不小的畫像框,相框里面裝裱著一副婚書,紅色綢緞上用金絲繡著,兩姓聯(lián)姻…… 這是當(dāng)初蔣喬幫助的那位繡娘給繡的賀禮,如今那位繡娘已經(jīng)是全國小有名氣的繡師了,蔣喬出國沒多久,她就上門來拜訪順便還錢。 每次到京市來,都要提點禮物來蔣家一次,兩年下來宋舒敏跟她成了朋友,得知蔣喬即將結(jié)婚后,趕工繡了這一副婚書出來。 兩家邀請的人家不算多,但攜家?guī)Э诘貋恚蛿[出來了三十桌的席宴。 韓修能把一分醉意演成十二分,于是他被客人輕輕放過了,火力對準(zhǔn)了兩位的伴郎。 等全部的客人離開后,最后坐下來沒什么胃口的蔣喬和韓修跟自家人告別,由蔣喬開車和韓修回婚房那邊。 蔣喬一上車,就把頭上的鳳釵卸下來,裝進(jìn)一個纏枝花的釵盒里,這是宋家外曾祖母的愛物,宋舒敏交給了她。 除了廚房、陽臺、浴室、衛(wèi)生間、其他空間全部鋪上暗紅色的木制地板,一水的棕色實木家具和霧藍(lán)色金色大團(tuán)印花的流蘇窗簾,顯得格調(diào)大氣厚重。 韓修叉腰邀功說道:“怎么樣?蔣喬同志還滿意吧?” 婚紗照片是韓修取回來的,婚房是韓修全力裝修的,連酒宴韓修也幫忙cao持了一半。蔣喬甚至連婚房都沒有參觀過一次。 蔣喬重重地點頭說道:“很滿意?!?/br> 韓修低頭嗅嗅自己的衣服說道:“我先去洗澡。” 韓修只是單純覺得自己身上難聞,要去清洗一下,沒有其他的意思,現(xiàn)在下午一點都不到,他根本沒進(jìn)入洞房那方面的想法。 蔣喬拉著他說道:“先等會,還有事情沒干完呢?!?/br> 韓修疑惑道:“還有什么事情沒干?” 蔣喬舉起手里的卡其色的布包說道:“把各家禮金數(shù)額記下來。” 客人給的紅包原本上面沒有寫有名字,但婚禮記賬人收取紅包時會把名字寫上去。 韓修無奈地眨眨眼睛,說道:“好吧,我來拆,你來記。” 雖然現(xiàn)在沒有實驗研究紙幣上有多少細(xì)菌,但韓修潔癖的雷達(dá)早已給了他預(yù)警,反正他是很嫌棄用手拿錢,甚至不喜歡把錢塞進(jìn)褲兜里,褲兜那層布料在他看來沒什么作用,等于直接將錢觸碰到皮膚。 自己只是愛干凈,還沒到潔癖的程度,韓修體貼她,她自然也是體貼韓修的,蔣喬說道:“用電腦記賬,你打中文肯定比我快,你來記吧,我有點累,想早點把這事弄完,躺一會?!?/br> 韓修已經(jīng)把《貨幣改革論》全書翻譯出來了,復(fù)印了一份寄到商務(wù)印書館,與此同時還猛敲鍵盤,想把手寫的翻譯稿存檔一份電子稿。 韓修從來沒有見過蔣喬用中文系統(tǒng)打字,他一點沒懷疑蔣喬的中文打字速度,他說道:“你等著,我給你拿一副醫(yī)用手套?!?/br> 于是蔣喬帶著一副醫(yī)用手套一邊把紅包拆開,一邊念名字以及份子錢的數(shù)額,而韓修則坐在計算機(jī)前用表格記錄下來。 蔣喬把最后一個空紅包丟到垃圾桶里,說道:“沒了,禮金總額多少?” 韓修沒有使用表格的統(tǒng)計總額功能,直接說道:“兩百六十七塊五,跟你算的一樣嗎?” 蔣喬將錢放進(jìn)拿起來,說道:“一樣,我把錢放在電視機(jī)柜第二層左手邊的第一個抽屜了。” 韓修把計算機(jī)關(guān)了,站起來無所謂說道:“好,隨你?!?/br> 接著他指著書房外,說道:“那現(xiàn)在我可以去洗澡了吧?!?/br> 蔣喬擺手說道:“去吧?!?/br> 四室的房子在這年頭可以算是豪宅了,但最大的主臥空間遠(yuǎn)還沒有寬裕到內(nèi)置一個浴室的地步。 韓修打開四開的大衣柜拿起睡衣,正想往浴室去,就看到蔣喬動手即將把床上的喜被展開。 他停下腳步說道:“天這么熱,你還要蓋被子?” 蔣喬停下動作,搖頭說道:“不是,我現(xiàn)在又不累了,不需要躺會?!?/br> 韓修越發(fā)好奇問道:“那你想要干什么?” 蔣喬伸手把他往門外推,說道:“沒什么,你去洗澡吧?!?/br> 韓修跟蔣喬比力氣,哪是雞蛋碰石頭,韓修是那顆雞蛋,即使被推出了主臥的門,他堅持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蔣喬你就告訴我吧?!?/br> 蔣喬把他松開,淡淡說道:“被子里面裝了一些堅果?!?/br> 韓修立馬說道:“我洗澡了。” 京市風(fēng)俗要在喜被里放葵花籽、西瓜籽、芝麻、花生、杏仁、紅棗、栗子,寓意五子登科、成龍成鳳、早生貴子。 寓意是很好沒錯,但對于潔癖癥和強(qiáng)迫癥的雙癥患者韓修來說,不能忍,要是讓他看見心里又要爬螞蟻了。 蔣喬把喜被里面的東西全部捋出來,裝在果盤上,放在外面的茶幾上。 估摸著韓修洗澡還要有好一會,蔣喬把臥室門虛掩上,把身上的嫁衣?lián)Q下來,掛在衣柜的側(cè)面,等上面的煙酒味散去,再收進(jìn)箱籠里。 韓修從浴室出來后,接著蔣喬拿著睡衣進(jìn)去。 蔣喬還沒把花灑打開,客廳里就傳來了電視劇播放的聲音,她輕輕地舒了口氣,看著墻面上鏡子里的自己,做心里建設(shè)。 蔣喬,你幾百年都沒有慫過,這會這么能慫呢?你跟韓修兩人單獨相處不知道有多少次了,這會怎么能不自在呢? 浴室里也有吹風(fēng)機(jī),蔣喬把頭發(fā)吹干扎好,在刷牙與不刷牙之間糾結(jié)了一會,最終還是選擇了不刷牙。 洗漱臺上兩個挨在一起的琥珀色洗漱杯子,只有一個是干的,另外一個杯口沾著水滴。 蔣喬出來就看到韓修靠著沙發(fā)背,一副悠閑姿態(tài)在看著電視。 她走了過去,在韓修旁邊坐了下來。 韓修把手里剝好的花生遞過去,眼睛往電視上看說道:“要不要吃?” 蔣喬沒有說話,拿過來幾顆花生仁,一顆接一顆慢慢吃著。 就這樣兩人默默剝著干果,然后相互遞給對方,今天有很多事可以說,但韓修第一次不知道跟蔣喬說什么好,于是兩人一同沉默了下來。 電視機(jī)放著央視譯制的日本動畫片《森林大帝》,蔣喬是個不愛看動畫片的人,除非她換了個芯,更準(zhǔn)確點說說她沒有喜歡的娛樂活動。留學(xué)的那兩年,都是韓修拉著她,她才勉強(qiáng)在電視機(jī)前坐下來。 韓修也不愛看動畫片,特別是日本動畫片。但這個點只有這一個節(jié)目可以看。 第282章 韓修轉(zhuǎn)頭說道:“不用你陪我,你有事可以去書房忙?!?/br> 蔣喬也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無奈說道:“韓修,你覺不覺得有點尷尬?” 韓修假笑一聲,語氣飄忽說道:“怎么可能尷尬呢?” 蔣喬不說話,繼續(xù)盯著他的眼睛。 韓修重重地往后一靠,嘆氣說道:“好吧,是有點尷尬?!?/br> 蔣喬和韓修從來沒有這么尷尬過,他們也萬萬沒有想到尷尬這種氛圍會出現(xiàn)在兩人之間。 蔣喬和韓修無言對視著,不約而同地在心里想,喜宴為什么要在中午十二點之前結(jié)束,下午四點不行嗎? 韓修指指蔣喬,又指指自己,說道:“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對不對?” 蔣喬點了一下頭,很難不贊同韓修的話,她說道:“對?!?/br> 韓修強(qiáng)笑道:“既然這樣,那有什么好尷尬的,對不對?”韓修在說服自己,也說服蔣喬。 蔣喬沒什么表情說道:“你說的對?!?/br> 但還是好尷尬啊,兩人都在心里哀嚎。 不用說話,看著彼此的眼睛,兩人就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蔣喬試著拯救一下,她說道:“我們該給自己找點事情做?!?/br> 韓修說道:“我的肚子有點餓了,張阿姨把冰箱裝滿了食物,你想吃什么?” 蔣喬也有點餓了,她回答道:“水果酸奶。你呢?” “我還想吃點玫瑰豆沙湯圓?!?/br> “那我做水果酸奶,你煮湯圓。” “好?!?/br> 接下來,兩人在廚房里精益求精,精雕細(xì)琢,拿出工匠精神來,耗時兩個小時終于把兩碗水果酸奶和兩碗玫瑰豆沙湯圓端上餐桌。 再接下來,兩人在飯廳細(xì)嚼慢咽、不浪費一絲食物,將碗里的酸奶刮得干干凈凈,把湯圓水喝得一滴不剩,用飯時間長達(dá)一個小時。 蔣喬起身收拾餐桌時,趁韓修不注意,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可喜可賀終于六點多了。 而韓修則看向窗外,在心里嘀咕道,天怎么還不沒有暗下來? 將廚房和飯廳收拾干凈后,兩人不再執(zhí)著于電視節(jié)目了,進(jìn)了書房,各自忙自己的。 漆黑的夜色透過玻璃窗傳了進(jìn)來,蔣喬歇歇眼睛,看了一眼計算機(jī)上的時間顯示,轉(zhuǎn)頭看著韓修說道:“九點八分了。” 韓修立馬停下敲擊鍵盤的手,清咳一聲說道:“不早了,我們該去洗漱了?!?/br> 蔣喬把計算機(jī)關(guān)了,起身沉默往外走。 韓修即刻也把計算機(jī)關(guān)了,偷笑一下,跟在蔣喬后面。 紫紅色的真絲床單上印著牡丹、荷花、鴛鴦、祥云等寓意尊貴喜慶的圖案。蔣喬拿起床頭柜上的空調(diào)遙控器,打開空調(diào)把溫度定在了二十五度。 都到這一步了,蔣喬也沒有害羞,她比韓修更坦然地揭開被子,躺了進(jìn)去。 韓修拉開他那邊床頭柜的抽屜,拿出一樣?xùn)|西,獻(xiàn)寶說道:“我特意去友誼商店買的??梢詥??要不我們還是等以后再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