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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完了我哥篡位了[穿書]在線閱讀 - 第53頁

第53頁

    她抬頭看向顧寒崧棱角分明的側(cè)臉,沉穩(wěn)卻隱忍。

    他微微偏頭,不與她執(zhí)著的目光對視。

    月光映在他的瞳仁里,呈現(xiàn)出某種脆弱的美感。

    他若是生來平穩(wěn)富貴,應(yīng)當(dāng)是多么驚才絕艷的少年,也是當(dāng)之無愧的皇位接班人。

    可命運弄人,皇位紛爭從來都是鮮血如注。

    最終,顧寒崧松了口氣,長久地?fù)崦念~頭的傷口,沉默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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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煙杪在床上翻來覆去,冥思苦想。

    最終確認(rèn)了,顧寒崧今晚喪成這樣,可能是不知道她這幾年到底賺了多少錢。

    畢竟近幾年她都是在南川閉門造車,悶聲發(fā)大財,而且魏安帝因為北地的戰(zhàn)事焦頭爛額,也鮮少管他們這個破地方,顧寒崧遠(yuǎn)在京城不甚了解,也是正常。

    錢雖然俗氣,但沒錢卻寸步難行。

    魏安帝無恥得很,給廢太子封王后丟到窮困的南川,銀子物資人才等等全都不給,還有事沒事絆一跤,加以諸多限制。

    將一只鳥折斷翅膀養(yǎng)在籠子里,時間長了它肯定就不會飛了。

    魏安帝的心思一看便知,就算知道謝家迫害鎮(zhèn)南王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鳥還活著就行。

    鎮(zhèn)南王雖然已經(jīng)不是太子,但他曾經(jīng)所接受的皆是儲君教育,心思板正,為國為民。

    而且因為有了妻與子這軟肋,便最終放棄了皇位,兢兢業(yè)業(yè)經(jīng)營封地。

    所以南川能在這種境況下發(fā)展成原來那般模樣,只能說鎮(zhèn)南王真心為民。

    可這只是基礎(chǔ),并不能賺錢。

    然而顧煙杪卻不是個死腦筋,她心思歪得很!

    最賺錢的行業(yè),都寫在大魏國法里——橫豎都是死,倒不如背水一戰(zhàn)。

    況且,那個位置原本就是屬于父王的。

    于是次日天亮,顧煙杪就決定帶著顧寒崧去靜元山里參觀鐵礦。

    顧寒崧是這會兒才知曉meimei一跤摔出個鐵礦——他上上下下打量著meimei,比起小時候確實圓潤漂亮不少,是個有福相的,還能做預(yù)知夢,一看就是個天才。

    與鎮(zhèn)南王一樣,顧寒崧一脈相承地對她有著不切實際的盲目自信。

    為了不引人注目,兄妹倆選擇乘坐馬車前往靜元。

    一路上顧煙杪就掀起窗簾,充當(dāng)向?qū)?,讓顧寒崧看南川翻天覆地的變化?/br>
    她眼睛亮亮,對成就與規(guī)劃侃侃而談,頗有種“看,這就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之感。

    “最遲明年年末,浮生記便能開到京城去,做成大魏最火的茶樓!”顧煙杪斬釘截鐵地定了一個小目標(biāo),又得意洋洋地說,“到時候與哥哥傳信,最急的都能三日來回,驛站送信比起我們差遠(yuǎn)了。”

    顧寒崧被她的熱情打動,輕柔地笑了笑,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浮生記做的是速遞服務(wù)。

    但他此時依然覺得,這只是meimei的豪言壯語罷了。

    看哥哥不為所動,顧煙杪絞盡腦汁,又轉(zhuǎn)到另一個話題。

    “明日我?guī)Ц绺缛バ窃乒磐娼职桑∧抢餆狒[得很,連父王都夸我慧眼識珠,善于建設(shè),從一條落魄步行街,到現(xiàn)在人滿為患的南川名地,游客如織,只用了短短三年,我厲害吧?哥哥,你知道現(xiàn)在那里的鋪子租金幾何嗎?”

    顧煙杪暗戳戳地比了個數(shù)字,神秘莫測地笑了,“再給我?guī)啄辏冶厥悄洗ㄊ赘??!?/br>
    顧寒崧愕然地看著她的手指,終于笑不出來了。

    第二十九章

    顧寒崧臉都木了。

    實在難以想象, 他們家在短短幾年內(nèi),資產(chǎn)就翻了幾十番?!

    “杪兒賺這么多錢,都用在什么地方了?”

    顧寒崧遲疑地問道, 心里想:難道是為了養(yǎng)我?養(yǎng)我花得了這么多錢嗎?

    顧煙杪不知哥哥樸實無華的心理活動, 掰著手指算道:

    “大部分都補貼父王了,畢竟他手上要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了, 比如練兵,雖然咱們有鐵礦, 但是鐵也得制成盔甲武器才能用啊,這就是一大筆花銷了。”

    “再者,顧家軍人數(shù)劇增,是天大的好事,但他們也是要吃飯的, 就算分批農(nóng)忙, 也得同時升級水利設(shè)施、更新農(nóng)具, 才能更有效率——是了,南川多水, 夏日還有水患,治水也要錢, 每年夏季的收益大多也用在此處?!?/br>
    “近日我還投資了酒業(yè), 與酒肆合作, 牌子名聲打出去就好了, 況且寒潭釀本就味道不錯, 不易醉人,得閑了給哥哥嘗嘗?!?/br>
    她得意地笑了笑, 滔滔不絕地細(xì)數(shù)著資產(chǎn), “還有絲綢, 浮生記火了之后,招牌畫的畫風(fēng)也被吹得天上有地下無,干脆做成絲綢品的花樣子了?!?/br>
    聽到最后,顧寒崧回憶起浮生記門口的招牌畫。

    用最浮夸的顏色畫最素凈的物事,確實別出心裁。

    他確實想夸來著,但腦子已經(jīng)被暴富的驚嚇感砸暈了,張了張嘴還是沒說話。

    近幾年來,他在京城確實感覺到家里給他的銀子與補給越來越豐厚,還以為是父親meimei將希望都放在他身上,而感到很愧疚。

    現(xiàn)在更愧疚了,因為確實是meimei在養(yǎng)他,他就是個吃軟飯的。

    顧煙杪很敏感地捕捉到了顧寒崧的情緒,立馬安撫道:“哥哥,你別想劈叉了!”

    她的本意,是為了培養(yǎng)哥哥的自信心,他們家現(xiàn)在,并不如曾經(jīng)那般落魄困窘,經(jīng)過大家的努力,也有幾分底氣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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