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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又無奈的搖搖頭,“她怎么這么笨?我怎么會因為她的性別就會改變態(tài)度?” 宋堯喝茶的動作一頓,唇角有意味不明的笑:“沈鈺,很聰明。” 夜傾寒抬起頭看向宋堯,唇角也勾起一抹淺笑,“懂得未雨綢繆,只不過她終究是女孩,嬌弱的狠。” 一疼就會哭,也餓不得。 * 秦木這時已經(jīng)醒了,一睜眼就看見巴掌大精致的小臉,以及比星辰還璀璨的眸子,有些高興,“阿止。” 沈鈺也是算好時間過來的,見他醒了,待會估計得生氣了。 “秦木,你醒了?!?/br> 秦木從床上坐起來,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自己的屋子里,他疑惑的看向白止,“阿止,這里是什么地方?你給我吃的糖里下藥了?!?/br> 秦木是憨但不傻,那糖果有問題。 沈鈺解釋道:“這里是山下的鎮(zhèn)子上,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害你的?!?/br> “阿止,那你給我吃下藥的糖干嘛?你想下山,我?guī)阆聛戆。 ?/br> 秦木說著伸手就想抱白止,因為在他眼里白止是他老婆,寨子里的男人都喜歡抱著自己的老婆。 只是手剛伸出去,還沒碰到沈鈺,就被夜傾寒拉進懷里。 夜傾寒知道秦木對沈鈺心懷不軌,所以不放心進來看看,結(jié)果就看見這么一幕。 沈鈺看見夜傾寒,誤會解除了,只是這會不是聊天的時候。 秦木看見夜傾寒,眉頭緊皺,“怎么又是你?阿止,你別又被他給騙了。” 沈鈺溫聲安撫,“秦木,你先冷靜,我?guī)阆律剑窍胫?,山寨最近是不是發(fā)生過什么事?傳聞這里的山匪心狠手辣,無惡不作,導致這里民不聊生,可我看看你并不像是這種人?” 秦木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你說以前的山匪嗎?都死的差不多了,我接手才一年。” 沈鈺和夜傾寒相視一眼,疑惑的問:“死了?怎么死了?” 面對白止,秦木倒也沒隱瞞,“得病死的,因為一個女人,特別漂亮的女人,把他們?nèi)λ懒?,我從小在寨子里長大,天生力氣大,加上練過武,所以在兄弟們的慫恿下,當了大當家?!?/br> 沈鈺發(fā)現(xiàn)自己看人挺準的,第一眼看見秦木,就覺得他不是那種特別壞的人。 “怪不得,你人挺好的,山寨到你手上,不會太差。” 秦木暼了一眼夜傾寒,有些急切的道:“你答應嫁給我,可不能因為他就反悔了。” 沈鈺有些尷尬,可還是說了,“秦木,我是被你搶上山的,答應你也是為了別無選擇。再說,我是男子,男子與男子怎么能成親呢?” 秦木不干了,好不容易有了老婆,不僅沒了,還是男子?誰能接受的了? “你怎么可能會是男子?男子怎么會有月事?” 沈鈺道:“秦木,那是騙你的,我若不騙你,你肯定會強迫我與你成親。” 秦木猛的站起身,那雙漆黑的雙眼瞪的很大,似不相信,“所以你從未想過嫁給我?” 沈鈺尷尬的點點頭。 秦木有些不甘心,“我待你不好嗎?為什么要騙我。” 沈鈺也站起身,拽了拽秦木的衣袖,溫聲道:“秦木,你是一寨之主,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皇帝已經(jīng)派人來剿匪了,商量怎么應對才是最重要?!?/br> 秦木氣的想揍人,可看見白止這張俏生生的小臉,即使騙他,他也不舍得動手。 “我老婆都沒了,還關心這些干什么?” 夜傾寒將沈鈺護在懷里,抬眸看向面前有些憨直的秦木,“是男人嗎?是男人就跟我去會議室。” 秦木冷哼一聲:“去就去,我還怕你?” 山匪本質(zhì)不壞,就沒有剿滅的理由。 秦木雖然憨,可也是男人,夜傾寒幾句話便激的他答應了他的辦法。 以及采用了沈鈺一開始所說的,盜亦有道,匪亦有道。 原以為這次剿匪兇險萬分,結(jié)果不用一兵一卒就解決了。 也正因為沈鈺被搶上山,才避免的。 如果直接剿匪,恐怕只有兩敗俱傷。 同時也讓于將軍以及將士們刮目相看。 事情解決了,便打道回京。 秦木攔著沈鈺,滿眼的不舍,這還是他第一次喜歡一個人。 “阿止,你真不打算嫁給我啊?我會待你很好的,也不一定非要生一窩崽崽?!?/br> 夜傾寒攔腰將沈鈺抱上馬,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秦木,“她是我的?!?/br> 語氣霸道又很強勢。 沈鈺對于夜傾寒的霸道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就是故意讓秦木誤會。 她看著秦木,笑著朝他揮揮手,“秦木,再見!” 夜傾寒見她對秦木笑,眸色沉了沉,拉起帷帽將她遮掩結(jié)實,連雙眼都沒放過,然后一揚鞭,策馬離開。 沈長清騎著馬,眼底有nongnong的黑眼圈,看著meimei又被夜傾寒抱在懷里同承一騎,卻有心無力,因為他自己都自身難保,太疼了~ 秦木有些不甘心,“老婆都沒了,再見什么?”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是因為自己有胡子嗎? * 回京的路上,于將軍接到圣旨帶著將士去了邊境。 所以只剩下她們幾個人,然后又雇了兩輛馬車。 馬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