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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再動就親你在線閱讀 - 再動就親你 第116節(jié)

再動就親你 第116節(jié)

    艾梓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叫出聲:“蔣小揚?”

    蔣小揚高考填志愿的時候瞎填,選了第一個專業(yè),后面的隨意勾選,結(jié)果被調(diào)劑。

    誰也想不到,他最后會被安排學(xué)他當(dāng)年最討厭的物理。

    大學(xué)四年,考了教師資格證,最后回來在南川中學(xué)當(dāng)了一名物理老師。

    他身形好像沒什么變化,老是笑呵呵的,眼睛彎彎的時候很亮,淳樸又親切。

    “鉞哥說你們要回來,我剛好帶準(zhǔn)高三,他們還沒放學(xué),這不巧了?”說著,他給保安打了個招呼,把二人往學(xué)校里帶。

    “你們先隨便看看哈,我還要回去帶晚自習(xí)?!彼Φ脿N爛,想到什么,欸的一聲,“對了,還是三班哦?!?/br>
    他轉(zhuǎn)身急速跑開。

    誰也想不到,老是坐在特殊座位的男生最后能成為一名老師,關(guān)門弟子的這個頭銜,他們早已銘記于心。

    南川中學(xué)靜靜佇立在這里,樓宇如舊,和記憶里一模一樣。

    進門后一個巨大的校訓(xùn),寬闊的空地,延展盡頭是巍峨肅穆的教學(xué)樓。

    迎接了許多學(xué)生的到來,又將他們一批一批送走,承載著每個人的青春,見證了無數(shù)個少年的夢的升起,學(xué)校就在這里,不曾離去。

    他們牽著手,從校門到教學(xué)樓,又沿著cao場慢慢走。

    晚風(fēng)拂過,讓人想起曾經(jīng)的時光里,教室里從早開到晚的風(fēng)扇,還有被風(fēng)吹起的試卷和書本。

    黑板上刷刷的粉筆聲,窗外的蟬鳴,晚自習(xí)出現(xiàn)的晚霞,還有一道道穿著校服的身影,化成了一個符號,留在名為青春的舊時空中。

    第135章 難舍難分

    他們兩人在cao場上逛了一會兒,準(zhǔn)備去蔣小揚的班上看看。

    路過一個公告欄的時候,一張照片格外令人矚目。

    那是南川中學(xué)的光榮榜,上面是優(yōu)秀校友的高考成績和學(xué)校。

    艾梓和時鉞的一起出現(xiàn)在那里,當(dāng)時學(xué)校讓他們交照片,時鉞把那次他們在校史館里的合照交了上去。

    照片上,穿著校服的一男一女望著鏡頭,男生笑容明朗,女生目光還有些茫然,但模樣好看。

    他們并排站立,下面的文字,艾梓,時鉞:英國c大學(xué)。

    “想不到你把這張照片交了。”艾梓笑了笑,拉著他繼續(xù)走。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張照片貼上去之后,他們倆的故事就在學(xué)校里瘋傳。

    幾年以后,好像都成了一個神話似的。

    朱勇后來帶的每一屆,只要在班上找到一點早戀的苗頭,他就陰陽怪氣地:“以后能去一所好大學(xué)嗎?不能的話,做什么夢呢?”

    每一屆都會留下一兩個故事,讓老師在面對新的學(xué)生時,能夠回憶往昔歲月一樣:“我當(dāng)年有個學(xué)生啊……”

    時空變化,歲月更迭,曾經(jīng)聽故事的人,最終也成了故事里的人。

    他們來到了三班教室門口,蔣小揚在黑板上寫著一串公式,下面是準(zhǔn)高三學(xué)生,看著他的目光專注真摯。

    黑板上的公式被他寫得整齊,看不出當(dāng)年混亂敷衍的模樣。

    他寫完以后,指著特殊座位上的一個學(xué)生,點了點:“開山弟子,把燈打開。”

    “好嘞。”一個男生站起來,沖向講臺斜前方的開關(guān)處,啪的一下把教室里的燈都打開。

    怕影響到他們,艾梓和時鉞悄悄走開了,他們走過狹長的走廊,就像他們曾經(jīng)放學(xué)一起走過那樣,周而復(fù)始。

    后來的兩天,他們輪流去看望了一下以前的老師,肖龍和張老師都已經(jīng)退休,過起了每天接孫子放學(xué)的生活。

    朱勇倒是還沒退休,已經(jīng)成了南川的教導(dǎo)主任,蔣小揚在他手下不少次被批評。

    很多新來的老師都覺得不可思議,為什么朱主任對這個年輕的老師意見那么大。

    而只有蔣小揚知道,這個人以前是自己的老師,說什么自己都不得不聽從。

    “不過啊,他的兒子在我班上,嘿嘿嘿?!笔Y小揚露出一抹笑,惡狠狠的,“我管不了朱老師,我還管不了他兒子么?”

    他的愿望真的成真了,以前他被朱勇懲罰的時候,就很小氣的在背后說:“我想去小學(xué)門口堵朱勇的兒子,教訓(xùn)他一頓?!?/br>
    冤冤相報何時了,不過這樣不是仇怨,只是年少的趣事罷了。

    在棉城的這兩天,他們又把這里逛了個遍,不知道該去哪里了。

    現(xiàn)在時鉞依然住自己家樓上,飯也是一起自家吃。只不過吧,他們要出門的時候。

    艾遠在后面規(guī)定著:“早點回來哈!注意安全!”

    艾梓不敢不從,雖然年紀都那么大了,面對家長還是慫慫的,一直沒走出校園,所以和學(xué)生年代那會兒一樣。

    高瑜拍了一下他的背:“你說什么呢?小鉞在一起,你不放心什么?”

    等到兩人走出家門以后,艾遠才嘟嘟囔囔來了一句:“就是他在,我才不放心?!?/br>
    “得了,都快親近成自家的兒子了,你酸個什么勁?”

    艾奶奶從廚房里鉆出來,也是一樣對著艾遠笑,頭發(fā)花白卻神采依舊:“以前我就想,小艾梓的對象是小鉞這種就好了。”

    兩人就這樣長大了。

    接下來該去哪里玩,艾梓也想不到了。

    棉城比較小,他們開始尋思能不能走遠一點,時鉞提議說要去以前他們爬過的那座山看看。

    這個提議獲得了艾梓的支持。

    當(dāng)年他們一起去爬山,好像還是冬天,因為她睡過頭了,所以錯過了日出。

    說走就走,回去收拾了一點東西就出發(fā)。

    到了山腳下,那個古鎮(zhèn)已經(jīng)修繕過,古香古色的韻味十足,游客也多了起來。

    他們開始往山上爬,沿著階梯一路往上,感覺風(fēng)景沒什么變化。

    “我好累?!弊吡艘粫?,艾梓就開始氣喘吁吁,坐在旁邊的平臺上不肯挪動。

    是她老了嗎?記得以前她爬山的時候,一口氣爬一個多小時不成問題。

    時鉞笑了笑,坐在她旁邊,幫她揉了揉酸痛的小腿,動作輕柔。

    “休息一會兒吧。”

    時鉞依舊是一身黑,黑色短袖露出健碩的臂膀,長褲,運動鞋,背著個裝東西的書包,打扮和大學(xué)生沒兩樣。

    他本來也剛從學(xué)校畢業(yè)不久,眉宇間還帶著校園的書生意氣。

    兩人往這里一站,就很像對大學(xué)出來旅游的小情侶。

    艾梓連忙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像個樹袋熊似的:“走不動了走不動了?!?/br>
    時鉞無奈揉了揉她的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半山腰有個酒店,去那里休息一會兒吧?!?/br>
    說著,將艾梓攬著抱起來:“我抱你。”

    艾梓連忙從他懷里跳下來,緊張兮兮看著四周還有腳下的臺階:“別介,爬山還是注意安全?!?/br>
    又摟又抱的,萬一滾下去咋辦。

    本著珍惜小命的想法,她又重新充滿了活力,一步一步往上面走。

    半山腰果然有個度假酒店,隱匿在山間,身后就是環(huán)繞的群嵐,這個酒店就像個世外桃源。

    “我記得,上次來沒看到酒店???”艾梓有些恍惚,努力回憶。

    時鉞笑了笑,把她帶著往里面走,到前臺說了幾句話,就聽到前臺的一個小哥對他畢恭畢敬喊了句:“時總好?!?/br>
    隨后遞了一張卡給他,由大堂的經(jīng)理親自帶著二人往樓上走。

    艾梓不可思議,一路打量著這奢華有格調(diào)的裝修,扯了扯他的袖子:“為啥他們叫你時總?”

    時鉞倒是很坦然:“我投資的?!?/br>
    為了解答疑惑,到了房間,他講得詳細了些:“上次你帶我來的時候,我就覺得半山腰有個高端的度假酒店會很有商機?!?/br>
    艾梓的嘴張得更大了,末了咽了咽口水:“你啥時候成資本家了?”

    “資本都是你的?!彼麑⒎靠ǚ诺桨魇稚?,摸了一下她的頭,寵溺極了。

    把這里當(dāng)成中轉(zhuǎn)站,他們休息了一會兒又繼續(xù)往山頂進軍。

    等到了山頂,他們剛好錯過了落日,太陽正拖著最后一尾紅暈,埋進山間,暮色降臨。

    他們租了一頂帳篷,等待著第二天的日出。

    “明天一定起得來?!卑饔喓昧唆[鐘把手機放到一邊,然后一本正經(jīng)看向時鉞,“一定叫醒我,好嗎?”

    時鉞什么都不說,只是望著她笑。

    帳篷里的汽燈搖曳跳動,投下曖昧昏黃的光線。

    兩道視線相交,很快纏綿在一起,眼里因為有對方的身影,而變得熱烈。

    時鉞將她往自己這邊帶,而后捧住她的腦袋,從上到下,將唇烙了上去。

    溫柔地吻,耐心且虔誠。

    已經(jīng)到了深夜,帳篷外沒有多少人聲,但偶有游客路過,發(fā)出悄然的腳步聲。

    “有……唔……有,人?!弊炖锇l(fā)不出聲,敘意不清,聲音最后被他悉數(shù)吞咽,化為濃烈的模糊。

    她的手被鉗制住,動不了,整個人被他帶著往后面倒下,手也被往后壓,抵在身后。

    狹小密閉的空間中,只有貪婪掠奪的吞咽,還有帶著隱忍的嘶啞低聲。

    吻得難舍難分,最后,她艱難地推開他,大口大口喘息,大腦好像急劇缺氧,一天的疲憊涌上來,她很快進入夢鄉(xiāng)。

    時鉞無奈看著她的恬靜睡顏,以及她微微濕潤嫣紅的嘴唇,勾了勾唇。

    第二天早上,鬧鐘如期響起,時鉞睜開了眼,將鬧鐘掐掉。

    “陽陽,起來了。”他輕輕捏著她的小臉,細膩地揉了揉。

    艾梓在睡夢中:“嗯……”了一聲,但人依舊不肯挪動。

    因為酣睡微微張啟的唇,往外淺淺的噴灑溫?zé)?,臉上也飄過一絲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