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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身病 第6節(jié)

    模特、貓狗、床響。

    其中最無關(guān)緊要的就是最后一個話題,因為那是向墨隨口說出來脫身的借口。

    “你要不試試?”杜池頗為認(rèn)真地問,就像是態(tài)度嚴(yán)謹(jǐn)?shù)难芯繂T,想要弄清楚問題所在。

    見這人又在胡扯,明顯指望不上,向墨說了聲“不用”,低下頭去眼疾手快地逮住了亂跑的三妹。

    跟在后面的三毛沒有減速,直接沖了過來,粗壯的爪子猛地?fù)涞较蚰砩?,害得他重心不穩(wěn)地向后倒去。

    杜池及時摟住向墨的后腰,終于出聲呵斥:“三毛!”

    大型犬委屈巴巴地蹲在原地,向墨懷里的小花貓滿意地“喵”了一聲。

    把三妹放到桌子上,向墨繼續(xù)說著剛才想說,卻被三毛打斷的話:“你只要不做‘運(yùn)動’,你的床就不會響?!?/br>
    杜池應(yīng)是沒想到話題還有下文,挑著眉尾,意有所指道:“可是我喜歡做運(yùn)動?!?/br>
    向墨沒再接話,他發(fā)現(xiàn)他還是胡扯不過杜池。

    杜池也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收起不正經(jīng)的表情,問道:“我今早吵醒你了嗎?”

    往常杜池跑完步回來,向墨都還在睡覺。

    不過他今天早起并非被杜池吵醒,而是今天是周日,早上十點(diǎn)畫室就會開門,他想盡早把招聘啟事貼出去,若是有人來應(yīng)聘,最好不要耽誤他上課的時間。

    “沒有,本來就要早起招模特?!毕蚰忉尩?。

    “李大爺不行嗎?”杜池問。

    “也不能老畫他。我想另外再找個年輕人,兩人交換著來?!?/br>
    三妹在桌子上待不住,輕輕一躍跳到地板上,搞得三毛又有蠢蠢欲動的傾向。

    杜池看了眼腳邊的三毛,突然抬起視線,看著向墨問:“我可以嗎?”

    “你?”向墨微微一怔,意識到杜池這是在報名。

    其實只要是年輕人,向墨都非常歡迎,更別說杜池的五官和身材比例都非常好,很適合拿來教學(xué)。

    但問題是——

    “你不工作嗎?”他問道。

    “也對。”杜池像是這才想起自己不是個閑人,“我沒時間?!?/br>
    話題不了了之,兩人收拾起了被兩只寵物弄亂的畫室。

    擺滿桌椅的畫室沒有幾條過道,兩人時不時擦身而過,向墨總能若有似無地聞到杜池身上的汗味。

    每個人運(yùn)動后都會出汗,本來這也沒什么。

    偏偏向墨回想起杜池的那句“喜歡運(yùn)動”,總是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

    “還是我來收拾吧?!彼麖亩懦厥掷飺屵^椅子,雙眼回避著杜池的視線,“你不知道這里的擺設(shè)?!?/br>
    杜池沒有跟向墨客氣,直接去了樓上洗澡。

    大約十來分鐘后,小院外響起了門鈴。向墨從畫室中出來,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一位身穿西裝三件套的老紳士,正是李大爺口中的“老張”。

    “good m?!睆埓鬆斎∠骂^頂?shù)木羰棵?,朝向墨打了聲招呼?/br>
    向墨的心里突然生出不好的預(yù)感,他回以禮貌的微笑:“早上好,張老師?!?/br>
    “聽說你這里在招模特。”張大爺自信地掃了眼墻上的招聘啟事,開門見山地表明來意,“你覺得我怎么樣?向老師?!?/br>
    張大爺和李大爺完全是同類型的紳士,向墨幾乎可以預(yù)見,如果他讓這兩位來輪替,學(xué)生只會說他換湯不換藥。

    “您挺好的?!毕蚰_始琢磨該怎么委婉地拒絕,“只是您跟李大爺有點(diǎn)撞型,您看……”

    “你趕緊把他fire掉?!睆埓鬆敳粷M地撇了撇嘴角,“他的打扮早就outdated了,還非覺得自己很fashion,大家都背后笑話他呢?!?/br>
    這兩位老冤家,連說對方的壞話都一模一樣。

    向墨聽著這中英夾雜有點(diǎn)頭疼,一臉為難地說道:“如果fire掉李大爺,恐怕不好跟他交代……”

    “你不用跟他交代?!睆埓鬆斕咸喜唤^地說起了李大爺?shù)膲脑挘八切“?,憑什么當(dāng)模特???老說自己以前拍廣告,我看那時候是沒有其他人……”

    一陣微風(fēng)吹過,梧桐樹葉發(fā)出了沙沙聲。

    向墨假意被風(fēng)引走了注意,抬起腦袋望向天空,想要短暫地從張大爺?shù)膯轮谐殡x出來。

    不過就在這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家三樓的陽臺上站著個人。

    只見杜池正雙肘撐在陽臺邊緣,整個人跟看戲似的,好笑地看著四十五度角望天的向墨。

    向墨倏地皺起眉頭,用眼神向杜池控訴:你就看著?

    杜池臉上的笑意漸濃,從陽臺邊緣收回了上半身。而當(dāng)張大爺聊到他在高中運(yùn)動會上贏過李大爺時,杜池從一樓畫室中出來,打斷張大爺?shù)溃骸皬埨蠋?,畫室的模特已?jīng)招滿了。”

    “招滿了?”張大爺嘀咕道,“老李明明跟我說還要招來著?!?/br>
    向墨實在搞不懂這兩人,有些時候像是死對頭,有些時候卻又關(guān)系好。

    “剛招滿?!倍懦卣f著看了眼向墨,“向老師看上了我?!?/br>
    ……也沒必要用這種說法吧。

    不過為了省事,向墨配合道:“對,杜先生剛好周末有空。”

    張大爺也就跟李大爺爭一爭,見模特的工作已經(jīng)被杜池拿下,也沒再多說什么,隨便抱怨了李大爺幾句,離開了小院門口。

    “謝了?!毕蚰呀?jīng)不想再招模特,撕下了貼在門邊的招聘啟事。

    不過杜池卻突然問道:“時薪能再漲一漲嗎?”

    向墨沒聽懂杜池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回道:“不漲了,不想再招了。”

    “我是說我?!倍懦?fù)P了揚(yáng)下巴,示意啟事上的最后一行字,“我給你當(dāng)模特,時薪能不能漲一漲?”

    特別優(yōu)秀者薪資可商議。

    向墨沒有立即回答,奇怪地問:“你不是沒空嗎?”

    “周末的三個小時還是可以抽出來?!?/br>
    如果杜池真的來給向墨當(dāng)模特,那薪資當(dāng)然可以商議。

    但向墨不想失去商談的主動權(quán),于是他故意說道:“我還沒同意呢,你得先應(yīng)聘?!?/br>
    “行?!倍懦匦α诵?,將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眼里滿是有趣的意味,“怎么應(yīng)聘?”

    “你有什么優(yōu)勢?”向墨問道。

    “優(yōu)勢?”杜池抬起右手,摸了摸下巴,思索著說道,“我可以脫?!?/br>
    向墨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他招的是普通的穿衣模特,而不是人體模特。

    當(dāng)然人體模特更加難能可貴,有時向墨自己手癢時,都沒法找到合眼緣的人體模特,因此若是杜池愿意“貢獻(xiàn)”自己的話,那價錢都好商量。

    向墨不禁有些懷疑,杜池是在精準(zhǔn)狙擊他的愛好,給出了他無法拒絕的誘惑。

    但立馬投降不是他的作風(fēng),他微微揚(yáng)著下巴,挑剔地看著杜池道:“那你脫來看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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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墨:你有什么特長?

    杜池:我那里特長。

    第7章 杜老師

    人類對于美的認(rèn)知,最早來源于人體。

    古希臘人發(fā)掘了人體的自由和健康之美,為人類找到了美的起點(diǎn)。無關(guān)階級宗教或是倫理道德,人類對人體的凝視,即是對美的凝視。

    礙于人際交往中的種種束縛,上次向墨在三樓碰到杜池裸著上身時,并沒有對他的身體進(jìn)行“凝視”。

    不是不想,只是不禮貌。難以啟齒的惋惜在心里生根發(fā)芽,也正因如此,當(dāng)有正當(dāng)?shù)臋C(jī)會出現(xiàn)時,這顆嫩芽便如久經(jīng)寒冬一般破土而出。

    “你確定?”杜池掃了眼院子,應(yīng)是沒想到向墨會如此大膽,狐疑地問道,“在這里?”

    小院的外圍不是漏風(fēng)的鐵欄桿,而是充滿歷史氣息的紅磚墻。院門沒有敞開,哪怕有人路過這里,也不會看到小院里的情景。

    左鄰右舍的二三樓倒是能看個清清楚楚,但此時兩邊都沒有人,不用擔(dān)心影響不好。

    退一步來說,其實向墨并沒有讓杜池就在這里脫。他脫口而出心中的想法,就像面試官心血來潮提出“給我翻個筋斗”一樣,要是面試者說“實在不方便”,那也并不會影響雇傭的決定。

    不過這場面試略微有些特殊。

    回想認(rèn)識以來打過的交道,向墨難得掌握一次主導(dǎo)。他挑了挑眉,看著杜池問:“怎么,不敢嗎?”

    剛洗完澡的杜池?fù)Q上了白色棉質(zhì)短袖和灰色亞麻長褲,簡而言之,都很好脫。

    他頭頂?shù)陌l(fā)絲比腦后更長,應(yīng)是用吹風(fēng)機(jī)簡單吹過,清爽地飛在額前。但兩鬢和后腦勺的短發(fā)卻吹得散漫又隨意,在陽光下還能看到未干的水汽。

    應(yīng)是確定向墨沒有在開玩笑,杜池輕聲笑了笑,不甘示弱道:“可以啊?!?/br>
    深邃的眼眸里閃過熟悉的戲謔,向墨的心里莫名生出一股不好的預(yù)感,然而還未等他有所反應(yīng),就見杜池雙手伸向小腹,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

    向墨頓時一驚,心想這人怎么又不按套路出牌?正常人都會先脫上衣好吧!

    他趕緊按住杜池的小臂,瞪著他道:“你是變態(tài)嗎?”

    他承認(rèn)他有幾分調(diào)戲杜池的意思,但他絕沒有真的想讓杜池脫褲子。

    杜池的嘴角浮起nongnong的笑意,像是早已預(yù)料到向墨會慌亂一般,反問道:“到底誰是變態(tài)啊,藝術(shù)家?”

    語調(diào)輕快地上揚(yáng),好好的“藝術(shù)家”三個字從杜池嘴里說出來,仿佛成了某種輕佻的昵稱。

    向墨差點(diǎn)忘了,讓人在光天化日下脫衣服的是他,非要說的話,他才是那個變態(tài)。

    “你合格了。”他從杜池的小臂上收回手,不自然地轉(zhuǎn)移話題,“時薪你有什么想法?”

    “向老師覺得多少合適?”杜池沒有再逗向墨,垂下腦袋,慢悠悠地系上褲腰帶。

    “一百五怎么樣?”向墨頗為公道地說道。

    杜池動作一頓,挑了挑眉,表情顯然不怎么滿意。

    不過他并沒有跟向墨討價還價,只道:“先就這樣吧,回頭再看。”

    向墨也覺得現(xiàn)在談好價格沒有任何意義,要是杜池只當(dāng)一次,就不想再當(dāng)?shù)脑?,那談多少都是浪費(fèi)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