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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身病 第42節(jié)

    畫上的天使有著象征圣潔的翅膀,以及代表欲望的生,殖器,乍一看去,畫面會給人非常大的沖擊,等回過神后,又會不自覺地探索作者想要表達的寓意。

    向墨頓時瞪大了雙眼,看向身后的杜池:“你怎么?”

    甚至來不及說完一句話,他又難以置信地看向那幅畫:“你怎么會有這幅畫?”

    “看黃片兒的時候買的?!倍懦貨]個正經(jīng)地說道,“當時那個畫家還不怎么愿意賣給我。”

    美術館的工作人員來詢價時,向墨的確不怎么想賣。但奈何對方話術高超,說得極為誠懇,他實在不好拒絕,便報了個遠超他平均水平的價格,想著用價格去勸退買方。

    誰知買方二話不說就付款,他當時還隱隱想過,這到底是哪個冤大頭。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向墨一直很后悔賣掉這幅畫,特別是前些天整理自己作品的時候。

    這幅《天使的欲望》不是向墨難度最大、技法最厲害的畫,但卻是他最喜歡的一幅。

    如果把畫家的生涯分為幾個時期,那這幅畫就是向墨的早期代表作,因為它代表著的就是曾經(jīng)敢想敢做的向墨,也正是現(xiàn)在的向墨丟失掉了的那個自己。

    而現(xiàn)在,這幅畫又回來了。

    “怎么會這么巧?”向墨仍舊處于震驚當中,“你搬去老洋房,是專門去找我?”

    “當然不是,就這么巧。”杜池從向墨肩上收回手,改為摟住他的腰,“你沒發(fā)現(xiàn)嗎?我們是命中注定在一起?!?/br>
    說到這里,他讓向墨轉了個身,面對面把他摟進懷里:“所以你能不能別整天想分手的事了?嗯?老婆?!?/br>
    向墨是真的沒有想到,他竟然在三年前就和杜池結下了淵源。

    現(xiàn)在看來,那人哪是冤大頭?買走的根本不是畫,而是他的心。

    曾經(jīng)失去的東西一點點回歸,趕走了向墨心里那僅剩的不安。

    “怎么辦?杜池。”他環(huán)住杜池的脖子,微微揚起下巴,“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有點愛上你了?!?/br>
    “現(xiàn)在才?”杜池略微不滿地挑了挑眉,低頭吻住向墨的嘴唇,“早在第一次吻你的時候我就愛上你了?!?/br>
    第43章 三人照

    晚上從杜家回來,向墨和杜池去了趟老洋房附近的商場。

    之前向玫說這次回國要見一些老朋友,其實是要參加明天在五星級酒店舉辦的大學校友會。她的好友都會攜丈夫參加,而她孤身一人,也只能讓向墨去充當男伴。

    向墨的衣柜里沒有任何正裝,他本身對西裝品牌也不太了解,杜池便自然而然當起了參謀。

    “把那件三角領的西裝外套再拿給他試試?!?/br>
    富麗堂皇的品牌店內,杜池坐在沙發(fā)上,右腿搭著左腿,雙手十指交叉放在腿上,像是嚴苛的選角導演,上下打量著向墨。

    “現(xiàn)在這件不行嗎?”向墨微微皺眉,不想再換第八套衣服。

    “沒有特色?!倍懦刈齑轿垼蝗萆塘康卣f道,“換。”

    好吧,向墨是真不喜歡逛街。

    如果現(xiàn)在他還是單身,那這段時間他可以畫畫,可以看電影,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在這里,滿足這只臭狗的惡趣味。

    杜池明顯在享受這場換裝秀,向墨沒有瞎眼,不是看不出來。

    但戀愛就是這樣神奇,明明不想做的事,一旦跟戀人扯上關系,就會不自覺地想要妥協(xié)。

    當然,向墨的妥協(xié)也并非毫無底線,至少犧牲時間滿足臭狗這種事,在他心里還是認為值得去做。

    又換了一套純白西裝,這時店門口突然走進來一個身穿短袖和牛仔褲,打扮隨性的中年女性。

    向玫徑直走到杜池身邊坐下,將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打量著向墨道:“看好了嗎?”

    “看上了五套。”杜池說道,“阿姨再看看。”

    連向墨都不知道杜池到底看上了哪五套,但這都不是重點,他看著自家老媽問:“你不是要跟閨蜜吃飯嗎?”

    “吃完了才過來的?!倍懦乩硭鶓?shù)亟釉?,就好像這種事本來就該問他。

    向玫也默認是杜池替她回答,直接無視了向墨,問杜池道:“哪五套?給我看看?!?/br>
    向墨試了那么多套西裝,沒想到杜池竟然還真記得是哪五套。

    本來他只想買一套西裝應付明天的校友會,結果某位大款非要付錢,把他自己滿意的全都買了下來。

    “接下來我們去哪兒?”向玫挽住杜池的胳膊問。

    杜池提議:“三樓女裝?”

    向玫做出往前沖的姿勢:“go!”

    向墨拎著一大堆紙袋跟在后面,心想這兩人怎么成了閨蜜?

    到底誰是老公?。磕挠凶尷掀抛约毫鄸|西的!

    等向玫逛得盡了興,向墨和杜池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把她送回了下榻的酒店房間。

    明天的校友會就在這家酒店舉辦,此時二樓的宴會大廳已經(jīng)在布置明天的會場,當向墨和杜池乘坐電梯路過二樓時,還能看見擺在大廳門口的招牌,上面寫著“xx大學中文系校友會”。

    招牌一閃而過,兩人都沒太在意。

    從酒店出來,杜池問向墨道:“明天要我來陪你們嗎?”

    “不用。”向墨搖了搖頭,“你不是還要準備你工作室的發(fā)布會嗎?”

    先前杜池是以個人身份獲得了方正獎,現(xiàn)在成立工作室之后,確實需要一個契機讓更多人知道。

    今天回杜家別墅跟杜池父親見面,其實向墨的畫展是次要,杜池的發(fā)布會才是重點。也正因如此,對向墨無感的杜池父親才會愿意抽時間跟兩人見面。

    發(fā)布會的時間和地點已經(jīng)確定下來,就在下周末,方禾美術館舉行。接下來一周杜池需要準備演講稿,還要確定他在發(fā)布會上主推的字體。

    相比起來,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事比杜池的發(fā)布會更重要。向墨自然也這樣認為,因為他和杜池是一個整體。

    “那你們結束之后我來接你。”杜池說道。

    從酒店走回家不過二十來分鐘,但對于熱戀中的情侶來說,哪怕這短短的二十分鐘,都不想要浪費。

    向墨勾起嘴角:“好?!?/br>
    第二天早上,向墨看著時間來到了酒店。

    他穿著一套米色西裝,袖口的設計和褲腿的剪裁區(qū)別于傳統(tǒng)西服,讓他看上去年輕卻又不失優(yōu)雅。

    走在他身側的向玫身穿一件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耳后還別著一朵大紅花,跟一眾身穿禮服,成熟穩(wěn)重的女士相比,她看著倒像是向墨的同齡人。

    “玫玫,天吶,你兒子這么帥?。俊?/br>
    剛進會場,就有人舉著香檳酒杯迎了過來。向墨一時間不習慣這么多人的場合,還是向玫從身旁的侍者手里拿過兩杯香檳,遞了一杯給他。

    “這是老媽我的大學室友。”向玫給兩人做著介紹,“大才女,出版了好多詩集呢?!?/br>
    向墨點頭道:“阿姨好。”

    “你兒子還沒結婚吧?有對象嗎?我有個親戚的女兒——”

    向墨的眉頭微不可察地跳了跳,怎么見面還不過三句話,就扯到了相親的話題上?

    “行啦?!毕蛎禂[了擺手,打斷對方,“我兒子有對象,兩人感情好著呢?!?/br>
    和這位阿姨分開后,向玫又帶向墨認識了不少人。如果說杜池是社交恐怖分子,那他老媽也不遑多讓。

    不過好在只有關系好的室友會跟向玫聊到相親的事,其他普通的大學校友,也就夸夸向墨年輕帥氣,不太會過問他的感情生活。

    名校中文系畢業(yè)的人,大多都還混得不錯。有作家,有編劇,還有不少老師。

    就在向墨跟著向玫穿梭于人群中時,兩人的身后突然響起了激動的聲音:“學姐!”

    向玫率先回過頭去,隨即雙眼亮了起來:“杜彬!”

    向墨跟“學姐”二字毫無關系,因此聽到時也沒什么反應。還是向玫先回頭,他才慢悠悠地跟著看了過去。

    然而這一看,他差點沒嚇出心臟病來。

    “……杜賓?”

    向墨看著走過來的中年男人,明明這人昨天吃飯時還不茍言笑,像個不動尊菩薩似的,今天臉上卻笑開了花,簡直像換了個人。

    “你聽說過杜彬?”向玫聽到了向墨的嘟噥,“他是挺有名的收藏家,小我一級的學弟,讀書那會兒跟我關系很好。”

    向墨認識這位杜先生,但他不知道的是,這位杜先生竟然叫做杜‘賓’。

    他默默拿出手機,點開杜池的微信對話框,把備注里的“杜賓”二字刪掉,換成了“老公”。

    是時杜彬已經(jīng)走到了跟前,向墨趕緊把手機收了起來。

    “學姐,想見你可真難啊?!倍疟虻淖⒁饬θ谙蛎瞪砩希斑@次你準備在國內待多久?”

    “后天就走,我手里欠著好幾篇稿子呢,沒那么多時間放松。”

    “你寫的文章我都有看,還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啊?!?/br>
    說到這里,杜彬似乎總算注意到了向墨,一句“這位是”才剛說出口,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不是不悅、生氣的那種僵,向墨也形容不上來,但他猜想,或許這位杜先生正在經(jīng)歷一種尷尬得想要摳腳趾的情緒。

    “這位不是……向畫家嗎?”

    聲音突然穩(wěn)重了許多,眉飛色舞的表情消失不見。

    向墨似乎看到了一只開心得四處亂跑的狗子,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人在拍照,立馬變得矜持起來。

    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們認識?”向玫驚訝地看著兩人。

    “他跟我兒子……”杜彬顯然是不確定向玫知不知道這事,猶豫該不該說出來。

    “叔叔好?!毕蚰蠓降卮蛄寺曊泻簦又鴮ο蛎嫡f道,“他是杜池的爸爸?!?/br>
    “什么?!”向玫頓時瞪大了雙眼,“你怎么不早說?”

    向墨心想我哪知道你們認識?

    “小向?!倍疟蜻@就改了稱呼,對向墨的態(tài)度親切了不少,“昨天叔叔照顧不周,你別往心里去啊?!?/br>
    “昨天?”向玫奇怪地問。

    “不會的,杜叔叔?!毕蚰f完這句,又對向玫說道,“昨天去了杜池家里。”

    向玫立馬明白過來怎么回事,皺眉看著杜彬道:“杜彬,你小子可不準欺負我兒子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