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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上都是汗。 秦君澤低頭聞了下,一股汗臭味,“好?!?/br> 他從草里拿出了幾個黃橙橙的杏子,然后將草背去屋后,卸下后,放了些到圈里。 李壽桃已經(jīng)給他打好洗澡水了,里頭放了一顆香香的沐浴丸,“你去洗吧,我把菜端出來,咱們到院里吃?!?/br> 秦君澤嗯了聲,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房。 李壽桃將那碗筷全部給拾掇到了亭子里,晚飯做的是小米粥,還有白日里包的香菇rou餡的小籠包,她還順便做了幾個奶黃包,配的是早上腌制的脆辣黃瓜條跟白蘿卜,還有一盤子炒的青菜豆腐,一盤子蝦仁。 將那杏子洗干凈了,全部放進(jìn)簡易的冰柜中,里頭存了兩罐子青梅酒,和兩罐黃桃罐頭,都是秦君澤每日上山,帶回來的,多的吃不完,她全給搗鼓了。 這些杏子,她只拿了幾個吃著,剩下的打算做些杏醬。 又將那棗子洗干凈了放了一盤。 拾掇好,坐在亭中的一側(cè)的搖搖椅上扇風(fēng)。 秦君澤很快洗完澡,順手將自己衣服洗了,然后才放了洗澡水。 他晾衣服的時候,李壽桃進(jìn)屋點了熏香,祛蚊子。 “阿桃,別忙了,快吃飯?!鼻鼐凉奢p喊。 李壽桃應(yīng)了聲,從屋里出來了,“我點熏香呢,你洗頭了?。俊?/br> 秦君澤點頭,“嗯?!?/br> 她順手就將他的發(fā)帶給解了,“還綁著干什么???散開干的快?!?/br> 男人頭發(fā)如瀑一般,濃重墨彩。 配上那張精致到極致的俊臉,李壽桃覺得心跳都漏掉一拍似的。 秦君澤眼睫微微挑,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遞給她碗,“快吃吧。” 李壽桃給他夾個奶黃包,“嘗嘗這個。” 秦君澤一口咬下去,有甜甜的奶味流了出來,頓時喉嚨就動了動,“怎么做的?” “這是大牛給我遞來的,我大伯母讓他送給我的,估摸著是家里買的給阿歡他們吃的?!崩顗厶铱┛┛┑男?,“把我當(dāng)成孩子了都?!?/br> 秦君澤微笑,沒再說什么。 她不知道那習(xí)俗就算了吧。 “好吃嗎?”李壽桃笑問。 秦君澤:“還可以,就是太甜了些。” 李壽桃忙給他夾rou包子,“我就知道你肯定吃不慣,這我自己吃,你吃這個吧?!?/br> 秦君澤將那一籠包子全吃完了,兩盤子菜也吃的干干凈凈,飯后他拾掇著廚房,李壽桃去洗澡,洗完后,他也拾掇好了,關(guān)上院門,鎖好門栓,徑直回臥房了。 他幾乎從沒想過,有朝一日,他也可以過上這種生活。 這種他以前連妄想都不敢的日子。 “君澤,家里沒話本子了!”李壽桃苦惱極了。 秦君澤大步進(jìn)去,“明兒我讓黑子給你帶回來?!?/br> 第226章 老二才是厲害 秦振德連夜從州府趕回來,進(jìn)門后才知道秦風(fēng)離家去縣城了。 當(dāng)下什么也不顧,輾轉(zhuǎn)著又往縣城去。 他走的靜悄悄,本想瞞著眾人,不想?yún)s被出來倒尿壺的張氏偷偷瞧見了。 張氏如今苦不堪言,自她嫁過來這些年,什么時候干過這種粗活。 可現(xiàn)在男人這樣,也只有她能近身伺候。 此刻見著公公連夜坐馬車又走了,一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拿著尿壺臉色不好的回了房。 秦雷正是最為煩躁暴怒的時候,他一時間根本接受不了自己殘廢的事實! 這幾日每每心煩,見張氏苦著臉,當(dāng)下就冷嘲,“怎么,干這些委屈你了?” 張氏忙道:“你這說的什么話,你是我男人,我伺候你是天經(jīng)地義的,我只是剛才撞見了爹,他這都好幾天不在家了,剛回來又走了,我聽到他說,要去縣里找老二回來。” 老二! 秦雷恨的咬牙切齒! 他現(xiàn)在不能動了,家里唯一還能頂事的便只有老二了! 原本打算防著他些,卻沒想到到頭來,竟是讓他撿了個大便宜! “我就是覺得爹這么做不對,不說別的,往日里你為整個家里做了多少事,怎么現(xiàn)在一出事,他就……” “你給我閉嘴!” 秦雷暴怒的冷喝! 張氏卻還跟之前似的,“我又沒說錯!明明老二哪里都不如你,憑什么要他……” “臭娘們!要你閉嘴沒聽見!”秦雷順手抄起床頭的茶盞,猛的就砸了過去。 張氏躲閃不及,腦袋上直接開了花,鮮血汩汩的往下流…… “??!你,你!”她要大叫! “你敢亂嚎!明天我就休了你!”秦雷的眼神宛如毒舌冷冷的盯著她,“以后要是再亂嚼舌根,我就把你舌頭給拔了!” 張氏頓時哆嗦著蹲在了地上,一雙眸子滿是害怕。 至此,她才恍惚感覺到,平日里最喜歡聽她捧的男人好像變了一個人! 她以前的那些招,已經(jīng)不管用了。 “自己去把血擦了!重新倒一碗茶來,快去!”秦雷躺在床上,面色陰鷙。 張氏不敢有怨言,忙忙的撿著碎裂的茶盞出去了。 秦雷無聲的看著床頂上白色的幔帳,腦子里想起少年的時候,有一回老二打了只獐子。 而他一無所獲,當(dāng)時他發(fā)了很大的一場火,甚至恨不得將房頂給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