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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聽著這小孩說自己叫張遇時(shí),姜雪卿頗有幾分耳熟,回去之后提前預(yù)支了幾百分,讓系統(tǒng)調(diào)出小孩的經(jīng)歷。 他父親是上一任尚書張玨,為人耿直不懂變通,在京城得罪了不少高管,后因被陷害摘除烏紗帽,被貶回小鎮(zhèn),也如張遇所說的一致,歸鄉(xiāng)途中,遇山匪攔路打劫,相依為命的父子,被洗劫一空,差點(diǎn)沒丟掉半條命。 好不容易回了家,原本還算過得去的家,只剩下一個(gè)空殼子,家具什么的都被極品親戚給搬走。 聽到張玨丟了官帽,身無分文,他的親戚紛紛關(guān)緊大門,就怕跟兩父子扯上關(guān)系。 后因積分不夠,沒有了后續(xù)。 今日再見,姜雪卿看到了張遇可塑性,故而選擇伸出援手。 姜雪卿莞爾勾唇,扛起其他東西又去了一趟集市,補(bǔ)了一只雞,十幾個(gè)雞蛋,毛筆也重新買了一支。 正好趕牛車的張哥也在集市上,姜雪卿給了張哥五個(gè)銅板,把買的東西都一并放上牛車,兩人都沒這么快回程,于是姜雪卿往打鐵鋪?zhàn)幼呷ァ?/br> 打鐵鋪開在不顯眼的地方,大熱天的,一個(gè)中年肥胖男人,光著膀子打錘鐵器,熱汗流滿全身。 姜雪卿走進(jìn)打鐵鋪,熱火爐熏得她額間冒汗,她拿起一把成型的小刀,指尖劃過鋒利口,還算鋒利,就是外殼單一沒看點(diǎn),勝在能用。 “打造一把巴掌大的匕首,大概需要多少銀子?” “普普通通的十兩,你手上拿著的這柄三兩銀子可拿去,定制的看工藝,好的幾十兩,上百兩也有,看你要怎么定做?!?/br> 中年男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捶打未成型的鐵器。 全鎮(zhèn)子,只此一家打鐵鋪,他不愁沒聲音。 “若是一套針灸的銀器呢?”姜雪卿又問了一嘴。 她要的銀針,比看病針灸用的銀針要粗一些,長一些,需要定制尺寸。 “一套按十二根算,三十兩白銀。” 打鐵的中年男人,頭也不回,一心只顧著打鐵。 還挺貴的! 姜雪卿了解價(jià)錢后,“知道了,我下次會(huì)帶著圖紙來?!?/br> “等你消息?!?/br> 中年老人沒把小姑娘家的話,放在心上,心想著這門生意怕是懸了。 他暗自搖搖頭,給自己灌了一大碗涼水后,繼續(xù)打鐵。 姜雪卿沿路走回集市,跳上張哥的牛車。 半路上,張哥開口跟姜雪卿聊了會(huì)天,“小姑娘又進(jìn)了不少東西回去,這小日子過得挺好的嗎?” 自上次送過一回小姑娘到家門口,她塞了兩個(gè)rou包子和多給了一些小費(fèi)后,張哥就對(duì)小姑娘印象頗為不錯(cuò)。 這姑娘夠大氣,不像其他村婦小氣巴拉的,坐一趟牛車,還嫌這嫌哪,連幾個(gè)銅板都討價(jià)還價(jià)。要不是看鄰里鄰?fù)獾?,他早就翻臉了?/br> “還算過得去,勉強(qiáng)餓不死。” 該藏拙時(shí),得藏拙。 姜雪卿哪里沒聽出來,張哥的話語中,還有帶著幾分試探之一,若是單純沒心思的,只怕一股腦的說出來。 那時(shí),只怕一傳十,十傳百。 挨著的鄰村人,也會(huì)知道。 村里的人,就不缺的就是八卦,傳著傳著就夸大其詞,免不了麻煩找上門。 窮時(shí)遠(yuǎn)在深山無人問津,被同村看不起。 有點(diǎn)成就后,不知哪兒竄出來的親戚,倒是找上門沾光,想分一杯羹! 姜雪卿看多了這樣的人。 “小姑娘說笑了?!睆埜绱蛑?,又問了一些別的。 姜雪卿就重避輕,含糊的糊弄過去,心里卻想著,等rou脯做起來后,免不了每日最少要跑一趟小鎮(zhèn),還是要自己買一輛牛車,方便日后進(jìn)出小鎮(zhèn)。 加上張哥是另外一條村子的人,若是時(shí)常帶著一大批吃食,定會(huì)被瘋傳。 看來日后還是別在坐張哥的牛車了! 今日張哥的小試探,讓一向警惕的姜雪卿,不得不考慮到之后的事情。 “張哥,一會(huì)牛車停在村頭就成,不用到我家院子里了?!?/br> 快到姜家時(shí),姜雪卿開口了。 “也不差這段路,要不還是把你送到門口吧?!?/br> 張哥熱情的道。 這小姑娘買了這么多吃食,還抓了三只母雞,怎么也得給些跑腿小費(fèi)。 “不用了,我東西少,送到這就行了?!?/br> 到了村頭,姜雪卿率先跳下牛車,態(tài)度不容置否。 牛車還沒停穩(wěn),姜雪卿就開始卸下東西,給了張哥五個(gè)銅板,“這是路費(fèi),收好?!?/br> 怎么還不給rou包子? 張哥頓了一下。 “怎么,數(shù)量不對(duì)嗎?”姜雪卿道。 張哥的小心思都掛在臉上,姜雪卿順著他的眼神,自是猜到了九成以上。 有些人啊,一但嘗過甜頭后,就想要更多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沒,數(shù)量對(duì)的。”張哥接過五個(gè)銅板,他盯著地面的糧食,欲言又止。 等他想開口時(shí),姜雪卿已經(jīng)扛著東西走遠(yuǎn)了。 “切,老子不稀罕!?!?/br> 張哥咂咂嘴,呸了一嘴口沫子,架著牛車遠(yuǎn)走。 這邊的姜雪卿扛著東西走到院子外,聽到姜家院內(nèi)傳來不屬于姜家人的聲音。 “張家嬸子,你這話說的就過分了,我家的臘rou,怎么就來歷不明了?!苯笟獾氖种割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