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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說什么?” 那婆子見可能有救,趕緊沖薛昭音磕頭,道: “都是老奴那jiejie挑唆的,她從前在河州服侍過王貴——不,是王氏,特意抹了身份到長安來,如今她窮困潦倒,便攛掇老奴偷主子您的財物,是她,都是她,主子明鑒吶,放過我吧……” “王氏,是宮里那位不是?” “正……正是……” 薛昭音當(dāng)即道,“把人帶來!” 這一查可不要緊,直查出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薛昭音坐在椅上,聽著下人的稟報,忍不住將拳頭緊緊握起。 她說她為何聽見姓宋的便覺得有些熟悉,原來是因為她在河州秀秀家里瞧過這人的畫。 舐犢情深的畫。 王貴妃的相好,宋巖,而陳秀秀,就是他們的私生女。 她握著扶手,心漸漸狂跳起來。 崔道之…… 沒想到,有一天,她能得到他這樣一個大把柄。 半晌之后,她豁然起身: “來人!” 第78章 老夫人朝崔道之臉上狠狠…… 天朗氣清, 昨日下過一場雨,將空氣中的熱氣沖散了些許,暗影浮動, 屋內(nèi)滿是濕熱,丫頭拿竹竿將窗子撐起,瞬時,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涼撲面而來。 里間靜悄悄的,想到昨日里聽到的動靜,丫頭微紅了臉, 提了食盒小心打簾子進(jìn)去, 輕手輕腳將飯菜擺上, 余光中,只見青色的床帳不住輕晃,里頭隱隱傳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布料摩擦聲, 惹人遐想。 丫頭趕緊垂頭, 收拾了東西退下。 昏暗的床帳內(nèi),秀秀青絲散亂,有幾根濕透的發(fā)絲纏繞在纖細(xì)的脖頸上, 惹得她揚(yáng)起脖頸, 道了句癢。 崔道之伸手給她扯掉, 撫著她的背, 笑道:“越來越嬌氣?!?/br> 秀秀蹙了眉, 推拒了下身上的男人, 翻身拿袖子蓋住臉。 她如今總是露出這樣屬于小女兒的嬌態(tài),叫崔道之恍惚之中有種錯覺,仿佛她的心也在一點(diǎn)點(diǎn)向自己靠近。 然而,可能么? 崔道之垂眸, 望著她的脊背,不知過了多久,才起身撫著她的肩頭道: “不是說餓么,快起。” 秀秀睜開了眼,崔道之將蓋在她面上的袖子一點(diǎn)點(diǎn)抽離。 秀秀還是不動,崔道之便把她抱了起來,拿濕帕子給她擦臉: “先吃飯,吃了飯再睡?!?/br> 秀秀推開他,自己赤著腳走到盆前洗臉漱口,因嫌頭發(fā)太長礙事,便拿了發(fā)帶系成粗粗的一撮。 崔道之在床沿坐著,靜靜地看著她忙活,末了,還是起身將她抱到桌前,臉色略帶無奈: “不是說不要赤腳下床么?怎么總是記不住?!?/br> 秀秀抬眼看他:“你好啰嗦?!?/br> 崔道之將筷子遞給她:“嗯,我啰嗦,先吃飯?!?/br> 秀秀好似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心里覺得沒勁,并不接他的筷子,自己另拿了一雙來。 崔道之微微抿了唇,到底也沒說什么,將筷子放下,起身去外間梳洗,約莫半柱香之后,方才回來。 此時秀秀正坐在窗邊榻上吹風(fēng),崔道之走過去,順著她的目光往外看,只見窗外郁郁蔥蔥,她離開那年,他栽種的那顆柿子樹,如今已經(jīng)結(jié)了小小的果子,枝葉上沾了雨水,隨著風(fēng)輕輕搖晃。 曾幾何時,那棵樹一夜之間掉光了葉子,瞧著就要撐不過去,如今,竟也有枝繁葉茂的時候。 崔道之回頭去瞧秀秀,只見她正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坐下,將她鬢邊的一縷發(fā)絲塞入她耳后。 “再過一兩個月就能吃了,到時我摘了來給你。” 其實(shí)他想說,等到柿子熟了,他便請母親將她的名字寫進(jìn)族譜,徹底將她的身份抬上去。 他此生已經(jīng)不可能娶別的女人,就這樣和她兩個人做一世夫妻,聽著,倒也覺得不錯。 秀秀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覺得她說出的話莫名耳熟,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那年家里的柿子熟了,她便也是用同樣的話來討好他的。 她已經(jīng)不記得他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是什么了,大概是不在乎吧,她已經(jīng)沒什么印象。 秀秀沒回他的話,只道:“我方才看的是竹葉,并沒注意到有柿子樹,而且,大將軍……” 她扭頭去看他:“這柿子樹長勢不好,結(jié)出來的果子只會又澀又酸,我勸大將軍還是砍掉。” 崔道之沉了臉,咬牙道:“你就不能挑點(diǎn)好聽的說?” 秀秀不知他怎么又變了臉,拿來蒲扇扇風(fēng),“我說的是實(shí)話,大將軍若不愛聽,我也沒什么好說的。” 她真是有法子氣他,可他偏偏對她沒有辦法。 崔道之抿了唇,最后到底沒說什么,起身去吃飯。 兩人一時無言,忽聽外頭丫頭在簾下道: “二爺,夫人,老夫人叫人送來許多東西給夫人,夫人可要過目?” 崔道之扭頭,見秀秀整個人趴在矮桌上,顯然沒什么興趣的樣子,便道: “登記在冊,送到庫房里便是,等老夫人回來,便回稟她,就說夫人十分歡喜,多謝老夫人記掛?!?/br> 丫頭在外頭應(yīng)了聲是。 這一打岔,崔道之已經(jīng)忘了方才同秀秀鬧的小別扭,漱口凈手,走回秀秀身邊,將窗戶放低,摸了摸她的頭發(fā),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