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獻下午在客廳沙發(fā)上打游戲的時候聽到李顏接了個電話，他剛開始沒太在意，只聽到她簡短地回復“嗯”、“好”、“沒有”、“可以”。

    等他一局游戲結束，她剛好也把電話掛了，垂頭對著還亮著的手機屏幕發(fā)呆。

    他本來沒打算問的，看她呆呆的樣子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嘴：“誰的電話？”

    “簡明，他回來了，說要請我吃飯?！崩铑伩粗肢I，神情自然。

    “你答應了？”林獻聽到這個名字寒毛都豎起來了，他退出了游戲，坐起身問她。

    “嗯?！崩铑佔^來靠進他懷里，頭發(fā)都堆在了他肩上，拿過他的手機重新開了一局游戲。

    “顏顏……能不能不去？”他把她的頭發(fā)理順，摟住她的腰，臉貼在她后頸低聲問。

    簡明是她在一中時候的男朋友，保送生，成績比她還好些，高叁一畢業(yè)和她分的手，大學剛放假回來就找她吃飯。

    他也是林獻初中見到過的那個，牽著李顏手從他家門口走過的男人。

    “我已經(jīng)答應他了，而且，我還挺想見他的?！崩铑佌齝ao縱著手機畫面里的小人大殺四方，不緊不慢地回他。

    “你還喜歡他嗎？”林獻直起身，臉離開了她的皮膚，之前貼在一起的地方留下了一片淡淡的紅印子，但很快就消失了。

    李顏游戲正進行到激烈處，她反應了老半天才回了一句“不喜歡?！?/br>
    林獻的手也從她腰上下來，撐在沙發(fā)上，“那我呢？你把我當什么?！彼凰t頓的回答刺激到，她是真的不會在意他的感受，還是她壓根就不在乎他。

    “你說你嗎？阿獻是我的老公呀?！彼杏X到了他松開的雙手，但眼睛依舊盯著屏幕，手上cao作沒停。

    “今年你十九，我十八，民政局都不對我倆開門，你叫哪門子的老公呢?！绷肢I頹廢地躺倒在沙發(fā)上，他早知道她會這么說，李顏對一段穩(wěn)定親密關系的渴望他比誰都了解，她對他的依賴是需要他長久陪伴的表現(xiàn)。

    所以這是愛情嗎？也許比起愛，她更想要一個永不離開她的親人。

    李顏覺得他今天脾氣有些暴躁，快速結束了游戲，把手機放在茶幾上，湊過去趴在他身上親他的臉，像只啄木鳥似的親一口又起來，再換個地方啄一口。

    他側過臉沒理她，拿了手機看到游戲失敗的結算界面，只覺得她親得煩，“你自己沒手機？輸了還要掉我的分?！?/br>
    李顏也不親了，一只手撐在他胸口微微起身，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你吵死了?！?/br>
    林獻越想越氣，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他沒收勁，啪的一聲，聲音很大。

    “變態(tài)！”她被他打得哼出了聲，紅著臉罵他。

    “他約你吃飯你就去，你怎么這么聽話？”他聽了她的罵反而變本加厲，剝了她的內(nèi)褲，rou貼rou地掌在她的臀上，兩邊原本白皙的臀瓣被他拍成粉紅色。李顏不知是被打得痛還是爽，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臉埋在他肩上不說話。

    “那他要牽你的手你是不是也乖乖伸手？”他的手心感受到她臀尖傳來guntang的溫度，停了動作，扯過她的胳膊拉起她的手腕，她的手很小，能被他的手全部覆住，包裹進手心里。

    “他要和你接吻你也伸舌頭？”他看她不回話，繼續(xù)追問。

    “要和你zuoai你也張開腿？”他掰起她死死埋在他肩頭不肯抬起的臉，扣著她下巴的手把她的臉捏得嘟起來，和她對視了幾秒鐘后，就看到兩行眼淚從她眸子里滾落下來。

    “顏顏，我說錯話了嗎？你哭什么?！彼€是維持著這個姿勢，沒有給她擦眼淚。

    “討厭你?！彼臉幼游鼧O了，雙眼似兩汪泉水源源不斷地涌出淚花。

    “討厭我？那怎么就這么喜歡我cao你？”他把她翻了個面壓在自己身下，低頭吻掉她的眼淚，手指夾著她下面的陰蒂上下搓動，很快摸到她xue口流出了水。

    李顏想合住腿不讓他繼續(xù)，把他的手緊緊夾住不讓動彈，但很快又被他輕易分開，他的胯擠了進來，她不再能并攏雙腿。

    “你還沒回答我，顏顏。”他握著她的rufang，用力捏了捏。

    “你快滾，我不要你了。”李顏覺得他像個無理取鬧的流氓，拿腿狠狠踢他。

    他突然收了手，腦袋無力地耷拉在她腹部，“別不要我……李顏……我只是想知道，”他說話時候骨頭的振動弄得她肚皮麻麻的，李顏伸手捏住他紅紅的耳朵。

    “我只是想知道……你愛不愛我?！彼麌@了一口氣，呼在她小腹上，差點沒憋住掉眼淚了。

    但是過了很久，李顏都沒有回答，只是摸著他頭頂?shù)念^發(fā)，她好像根本沒聽出來這是個問句，又或者是同樣不知道答案。

    “……真沒意思……你愛見誰見誰?！绷肢I徹底失望，從她身上離開，拿上手機開門走了。何必自取其辱呢，明明是既定的答案，又到底在期待什么。

    門關上的瞬間，他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

    真的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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