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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渣A不配(高H 囚禁abo)在線閱讀 - 平行世界假如當初是徐良(番外番外番外)

平行世界假如當初是徐良(番外番外番外)

    章辭第一回見王良瑾,是在一個酒會上。

    她爸爸忽然被警察帶走,她實在是沒有頭緒,她才十八,本來都要去國外讀大學了。

    二叔說章家現在出事,這種酒會也是托了關系才能拿到請柬,海市公安局長李明澤也會來。

    要想辦法和李局長搭上關系,找找門路。

    她心里著急,便求著二叔帶上她。

    二叔瞧瞧指李明澤給她看,帶她過去敬酒。

    李明澤正在和什么人說話,那個人背對著他們,很高。

    二叔和李局長自報家門,讓她端著酒杯敬酒,她很少做這種事,就算之前在娛樂圈也沒陪過酒,當下心里有些委屈??梢幌氲桨职衷诶卫?,只能忍著不快,對李局長笑著把酒干了。

    酒狠辣,她被嗆到了,冒了點淚花出來。

    漂亮的狐貍眼帶著水光,很惹人戀愛。

    讓人想她哭得更可憐一些。

    王良瑾沒想到自己對著一個小姑娘能冒出這種邪惡的念頭,不禁覺得好笑。

    他當然知道恒宇集團,海市這次市長下馬,連著恒宇集團被查,都是秦風在背后搞鬼。

    章辭仰起頭,看清了他的臉。

    很帥。

    她覺得應該是個明星,在腦海里搜尋了一下想不起來是誰,只覺得有些眼熟。很像韓國那邊回來的愛豆,他的頭發(fā)看上去很軟,五官秀氣,應該是個omega。

    她這樣想,omega也太高了些。

    她又想起自己剛分化成了omega,心里委屈死了。她一直以為自己會成為一個帥氣alpha,她竟然分化成了omega,爸爸還被警察抓走了,她覺得自己倒霉透了。

    而且看來這位李局長是喜歡男生的,男生omega和女生omega,還是不太一樣。

    她自動把王良瑾歸為了李局長的omega同伴這個類別,因為他看上去柔軟溫和,毫無攻擊性。

    而王良瑾的看法則完全不同,他看透了這個小姑娘對他皮相的肯定,他心里冒出了一絲絲的興趣,冒著泡一樣的,他想這應該就是章家的獨女。

    他分化已久的頂級alpha腺體很輕易地捕捉到了她的味道,百利甜。

    透過阻隔貼紙散出來的一絲絲酒香,讓他竟然瞬間上了頭。

    他不著痕跡地把搭在手上的西服外套擋在了身前。

    他下面已經硬炸了。

    他溫和的目光下,如同餓狼一樣的欲望罩著她,他已經想好了要怎么把她弄到手,吃干抹凈,cao的她哭個不停。

    李明澤對于他們的敬酒很不耐煩,他是秦風的人,自然不可能對他們假以辭色,而且王家的公子在跟前,他很是為官公正的模樣。

    章辭都感覺到這位李局長很不好相與了,更覺得丟人。

    而且她好像有點喜歡這個小帥哥,她不想在他前面丟臉。

    這個小帥哥真好看,要不是她現在家里沒錢,她說什么都要請他吃個飯什么的········雖然他們都是omega········但是她有一顆做alpha的心,她想泡這個帥氣的小奶狗········

    二叔又拉著她敬酒,她不太想喝,喝的太急也怕吐,猶豫了一下,小奶狗就把杯子從她手里拿走了:“我替她喝吧?!?/br>
    在她微微臉紅又有些小雀躍的表情里,王良瑾一飲而盡。

    他沒有用她印著唇印的那邊,但是他聞到了唇印上的味道。

    他想嘗嘗她那唇的味道,是不是一樣的香。

    李明澤的臉色變得好看了起來,他萬萬沒想到王公子和這位章小姐是認識的,還為她擋酒。

    他一改之前的態(tài)度,很是勤切地和他們說話。

    王良瑾想單獨和她聊聊,借故走開。章辭也不想陪二叔做舔狗,她裝作不經意地蹭到王良瑾跟前:“干嘛幫我擋酒?!?/br>
    她長了一雙狐貍眼,笑起來很好看。

    大概是最近嘗遍了人情冷暖,很喜歡這種雪中送炭。

    王良瑾對她的性格又多了點了解。

    “弟弟做什么的?”

    王良瑾轉動著手里的杯子:“為人民服務。”

    章辭有點驚訝:“你是公務員?”看上去像歌手啊,這樣的皮相做公務員好可惜。

    “嗯·······jiejie做什么的。”

    “歌手。”

    “我mama也是歌手?!?/br>
    “真的呀~~那你好幸福?!?/br>
    “jiejie多大了?”

    “嗯·······二十四了。”

    小騙子。

    他怎么記得章楠的女兒才高中畢業(yè),敢說自己24,該不會是要泡他吧········

    “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有女朋友沒有?”

    王良瑾看著她嬌美的面容:“我叫徐良。”

    那是她覺得家里出事之后最好的一晚上,她艷遇了徐良。

    徐良人溫柔又體貼,幫她擋酒,說話也是和風細雨的,而且他是個alpha,他們型號匹配,她忽然覺得omega也不是那么不好了,她喜歡徐良。

    一見鐘情的喜歡。

    章辭對徐良一無所知,徐良卻把人的資料查的清清楚楚,他們這樣的人行事謹慎,政審叁代不為過。徐良看著她的照片,又想起了她的味道。

    她看上去是一個非常外向開朗的女孩子,但實際上年幼時父母離異,長年在國外生活,這種背井離鄉(xiāng)顛沛流離,爹不疼娘不愛的日子會讓她的內心非常的堅硬,她看上去非常好相處,唔,資料上寫著她不止談過一個女朋友,但徐良很確定,她非常傳統(tǒng),可能初吻都還在。

    游戲人間的花花公子,實際上是個純情少女。

    他甚至篤定,只要他不擇手段要了她,她就會留在他身邊,從一而終。

    不過他不想這么做,他是有很多陰暗的念頭,但他不想把人傷太狠。

    強扭的瓜不甜,他想讓瓜熟蒂落,自己送到他嘴邊。

    所以李明澤打電話請示他章楠是不是特殊處理時,他很淡然地說不用。公事公辦,不必在意他這邊。李明澤琢磨不透他的意思,又不敢放,也不敢虐,只能老老實實把人供著,扣在那里。

    徐良很是當了幾回知心弟弟,他沒解釋,章辭就認定了他是跟著李局長去參加酒會的實習生,剛畢業(yè)的那種,而且受李明澤欺負,她腦袋里估計還以為李明澤對他有什么意思。

    她小腦袋瓜里真的很多奇怪的想法。

    徐良給她做了飯,看著她吃掉。

    她家里的房子被法院查封了,沒地方住。

    他“剛好”給她打電話問她能不能幫他找個人合租,為了更符合他的身份,他弄了一套兩居室,就在她家附近。

    “要不是你這里有地方住,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辦了?!?/br>
    章辭有些泄氣,她先給二叔打電話,二叔婉言拒絕了她,說她堂妹明年要中考了,不方便。

    她煩死了!

    可她又覺得太巧了些:“你是真的要找人合租?。窟€是聽說我家出事了,給我個臺階幫我?”

    都不是。

    王良瑾想,是我授意法院去查封的。

    他怎么會對一個小姑娘動這種壞心思,他把人弄得無家可歸,只能來投奔他。

    如果他強行要她,恐怕她那個二叔會把她洗干凈打包送上門,不過他不想讓小狐貍恨他,至少一開始不要心里不情不愿有根刺。

    所以他只是讓她二叔別收留她罷了。

    他沒回答,章辭就明白了:“我知道了!想幫我就直說嘛,我又不是那么要面子?!?/br>
    而且她都沒地方住了還要什么面子??!

    煩死了!

    而且住進喜歡的人家里,她也挺高興的。嘿嘿嘿。

    雖然地方不大,但是很干凈。

    還有人做飯哎!

    要知道章辭從小到大都沒人做飯的,小時候她媽不要她,她跟她爸在國外打拼,她爸窮的時候,她每天都要吃便利店的叁明治,難吃死了。后來他爸有了錢,倒是有阿姨做飯,可阿姨又不是媽,做的東西不難吃,也沒有煙火氣。

    她喜歡死徐良了。

    他竟然會做飯。

    唉,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他家庭條件肯定不太好。

    租房子住,還要自己做飯,也許他是真的想找人分擔房租的。

    章辭想起自己被凍結的卡,心里好痛,要是早點認識他,她說什么都要包養(yǎng)他,錢都給他花。

    嗚嗚!

    王良瑾收了餐具在廚房洗碗,他手指上有一道不明顯的燙傷。

    第一次做飯,看上去小狐貍還挺喜歡的。

    他想小狐貍有點瘦,以后要每天煮養(yǎng)生粥給她喝,把她喂胖一點。

    摸起來肯定手感更好。

    他今天抱了她一下,她腰好細,掐起來一定很爽。

    他想把她掐起來抱在腰上,cao進她身子里。

    他需要一個契機。

    他呼吸漸重。

    他的目光有些憂郁陰暗:她的發(fā)情期,什么時候能來。

    小狐貍絲毫不知道有人在惦記她發(fā)情期,她好奇地打量徐良的家。

    兩居室,布置得還是挺溫馨的。

    徐良收拾完說讓她住主臥,自己要去睡次臥。

    她看著次臥那張小床,懷疑徐良腿都伸不開。

    她說還是我去睡次臥吧,你住主臥。

    徐良拉著她的手不讓她走,說他喜歡睡次臥。

    騙人都不會騙的。

    章辭嘴角忍不住笑,她知道徐良是在對她好。

    她沒堅持了,徐良的手也沒松開。

    他們就那么拉著,直到徐良耳朵紅了,她才把手抽出來,假裝淡定地把行李箱開了,把她的衣服掛在衣柜里。

    掛在徐良的衣服旁邊。

    他清一色的白襯衣,有股淡淡的奶香味。

    徐良的手垂在身側,他輕輕攥了攥。

    原來她的手這么軟。

    他想那只手,摸摸他下面,他下面硬死了。

    他在背后肆無忌憚地看著她,小狐貍一步一步走進他的窩里來了。

    他看著她在衣柜前面掛衣服。

    他想把她推在衣柜里,掀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小內褲,把她的手按在地上,她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她。

    “徐良,幫我拿幾個掛鉤過來。”

    他收起了獠牙,笑得溫柔:“來了?!?/br>
    同居的第一天,她睡在主臥,他睡在客臥。

    她躺在床上,有點想家。

    也不知道爸爸好不好。

    想到爸爸現在在看守所可能只有硬板床睡,她又覺得自己也還好了。

    她穿著睡衣在床上翻滾,她有點想要徐良,她想抱著徐良睡。

    徐良在次臥地板上做俯臥撐。

    他腦袋里都是旎念,有點可怕的那種。

    比如踹開門掀開她被子,上床,干她。

    比如踹開門掀開她杯子,把她拖到床邊,干她。

    比如踹開門掀開她杯子,把她拖下床,干她。

    反正他想干她。

    這種欲望讓他有些焦躁,他可能維持不了這個善良溫和的面具了。

    他原來有著這么骯臟變態(tài)的靈魂,他想把她狠狠貫穿,從臥室cao到客廳,滾到客臥,抱到洗手間,推在墻上,cao到她哭著大叫,求饒,干得她噴水,堵著她的嘴,按著她的手,讓她絕望地哭喊,爽得發(fā)癲。

    他還想把她綁起來,用繩子勒著她的身子,告訴她只要她乖乖的,他就會找人把她爸爸放了。

    用她的rufang夾著他那根東西,把她的嫩胸蹭紅,戳她的臉蛋,插進她嘴里,頂她的小舌頭。

    可他媽的還沒親她一口!

    不行·······

    他平復著內心變態(tài)炙熱的欲望。

    他會嚇著她的。

    他要從長計議,他雖然非常想把她cao壞玩成一個破布娃娃,但他還是不能這樣做。

    他喜歡她,不是只想睡她。

    喜歡她,睡她,cao她,一直,不是一次。

    他聽到隔壁的門響,他聽到有人出來。

    他從地上起來,推開門,假裝去廁所。

    她被嚇了一跳,很多此一舉地解釋她出來倒水喝。

    她故意換了一件睡裙,吊帶的。

    本來下面有睡褲的,她沒穿。

    睡裙只遮到大腿根。

    兩條白花花的腿在夜色里尤為扎眼,她又高,腿更加修長筆直,徐良只看了一眼,鼻子就開始冒火。

    他躲進洗手間確定了自己沒流鼻血。

    小狐貍在勾引他。

    欠cao。

    他拉開門幾步進了廚房。

    她還在喝水,水從嘴邊流下,順著下巴,滑進胸口的溝壑里。

    她睡衣里還穿了件聚攏型的內衣,為了露出漂亮的乳溝。

    她故意挺了挺胸,她想徐良摸摸,她好變態(tài)嗚嗚,她以前只想摸漂亮meimei的胸,現在她被漂亮弟弟摸胸。

    她偷偷深呼吸,徐良已經成年了,二十二了,他不是個孩子了,不要有負罪感。

    嗚嗚她這么明顯勾引他,他不會不上鉤吧!

    徐良的目光還算澄澈吧,她沒敢看,她怕她勾引的意味太重,徐良覺得她不是個好女孩。

    她問徐良,你喝水嗎。

    她假裝不經意地轉過去看他,驚覺他的目光炙熱得像要把她吃了。

    澄澈個屁,已經在冒火了。

    廚房很小,他一步跨到她跟前,居高臨下把她罩在角落里,俯身吻在他唇上。

    她手一抖,手上的杯子就掉在地上了。

    咣啷一聲,她沒來得及去看,人已經被徐良托進了懷里。

    他的手托著她的腰,把她勾起來,唇狠狠地壓著她的唇。

    他應該是沒親過人,像只小狗,吻得急切而暴躁,把她親得都不知道怎么回應。

    她本來也不知道嗚嗚嗚這是她初吻?。。?/br>
    她傻不拉幾地僵著身子被他揉搓,他的手從她的腰摸到她的后背,她的睡裙一定走光了,她覺得屁股上涼涼的。

    她被親得心跳很快,面紅耳赤,不知道怎么呼吸。

    他放開她,放她喘息,看她沒有反抗,又繼續(xù)親回去。

    碾著她的唇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舌尖試探性地伸進來。

    他的吻技很青澀,但里面溫柔的憐惜讓人心動,暈乎乎地和他糾纏。

    他的手溫柔地揉捏著她的后頸。

    那里是她的腺體。

    吃了她吧。

    徐良腦子里是兇狠地肆虐,把她推在料理臺上趴好,扒下褲子就干進去,捅破她的處女膜,讓染著血的東西在她體內進出,抽她的屁股,扯她的頭發(fā),把她撞得啪啪直響。

    但他非常溫柔地親吻她,好像一個十足溫和的小奶狗。

    好像只想單純地和她接吻。

    她被親得腿軟,不知不覺地倚在他身上,站不住地,被他托著。

    她一雙眼睛帶著水光,朦朦朧朧地看著他。

    徐良腦子里的欲念轟滴一聲就繃不住了,一把扯斷了她的內褲,把她嬌嫩的屁股按在自己的身上。

    他那根東西硬的厲害,隔著褲子戳在她小腹上。

    他單手就把人抱了起來,壓著他那根東西,讓她雙腿分開,下面磨在那里。

    章辭嚇了一跳,她不知道徐良看上去那么瘦弱,怎么力氣這么大。

    她抓著徐良的衣服想下來,徐良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很寬松。

    棉質的T恤帶著奶味兒,不是,是整個房間都是濃重的奶味兒。

    他的手狠狠抓在她胸上,似乎要把那軟綿捏爆。

    她痛得叫了一聲,開始踢他。

    徐良堵著她的嘴親她,捏她的胸,手摸她嬌嫩的屁股,往臀縫里伸。

    他知道他應該溫柔點,別嚇著她,要循序漸進,緩緩圖之,可他媽的忍不住了。

    他現在就只想吃了她。

    先吃了再說。

    他再好好安撫她,他再哄她,先把她cao了。

    她掙扎得厲害,他下意識就想狠狠制住她,捏著她的手腕把她綁在一起。

    不綁也行,她這樣掙扎起來很刺激。

    他好像在強暴她一樣。

    他想強暴她,唔第一次見面就想,酒會上溫文爾雅地和她說話,實際上想把她的小禮服扒了直接強暴了她。

    “章辭·······我忍不住了·········”

    他喘息著和她說,他真的忍不住了,他這么多天沒動她,壓著的欲望瞬間反撲。

    他就想cao她!

    章辭瞬間理解成了另一個意思:“你易感期到了嗎·······”

    她的掙扎弱了許多,一邊承受他有些粗暴的撫摸,一邊氣喘吁吁地問他。

    不是。

    什么易感期。

    王良瑾只是想cao她。

    但他沒否認,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子。

    發(fā)出狗狗一樣委屈的聲音:“我難受·········”

    真的很難受!真的要炸了!他要進去!他拿東西要戳進她的小嫩逼里干她!

    她最好是同意,她如果不同意,他就只能強上了。

    他難耐地拱著她,像一只大狗,蹭的她脖頸癢死了。

    她心疼壞了,摸他的頭,他的頭發(fā)好軟,他好可憐。

    “·······我有什么能幫你的?”

    她喜歡他,想幫幫他。

    王良瑾一點都不氣她明知故問,他覺得這樣乖巧聽話的小狐貍可愛極了。

    他伸出舌尖舔她的后頸,這已經是赤裸裸的性sao擾了,腺體是omega最私密的器官,這比舔她下面過分多了。

    “給我,行嗎,章辭·········”

    他軟軟地央求她,可憐巴巴的帶著哭腔。

    章辭在課上學過,易感期很痛苦的,會讓人性情大變,如果不正確處理,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她第一次應對alpha的易感期,很有點無措。

    她當然不知道王良瑾受過專業(yè)的訓練,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易感期,除非,是他自己不想控制。不過他也沒到易感期,他只是很想吃她,想得太狠,忍不住了。

    “嗯···········”

    她不知道是同意,還是單純地呻吟。

    反正王良瑾當她同意了。

    他拉下褲子,放出了兇器。

    她那個地方流了很多水,都弄濕了他的睡褲。

    他在那里磨了磨,舔她的后頸,她的信息素被激發(fā)出來,排山倒海一般的酒香撲面而來。

    她那里很細,被他頂開了一條縫。

    她好像有點疼,想縮回去。

    被他按著腰,他一挺身,她開始蹬腿,想推開他說什么,被他堵著嘴,不給她機會。

    王良瑾知道一鼓作氣,再而衰,叁而竭的道理。

    他一狠心,蘑菇頭進去了一半。

    從沒被開發(fā)過的領域艱難地卡著他,章辭疼得冷汗都出來了。

    她這樣被抱在空里,越發(fā)地害怕,想推開他。

    他又蹭她的脖子,嗚嗚嗚唔的。

    章辭又心軟了,抱著他的脖子,摸他的頭。

    她還在想怎么安慰他,但疼得實在說不出什么來。

    他蹭她的時候,舌尖伸出來,舔她的鎖骨,獠牙也露出來了。

    她竟然在心疼他。

    他的獵物,在心疼他。

    他太喜歡她了。她怎么這么好騙。

    他太喜歡她了。

    他狠狠挺腰,把蘑菇頭全捅了進去。

    她叫了一聲,張著嘴伏在他肩上呻吟。

    心疼她是真的,想干她也是真的。

    想把她cao開,讓她叫得更可憐一點,也是真的。

    他心疼地親她的臉蛋,她疼得冷汗涔涔。

    她太小了,那里緊得一塌糊涂,像要把他的蘑菇頭絞下來。

    他舔她的耳朵,順著耳廓描摹,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媳婦兒,放松點,老公要被你夾斷了·······”

    “誰,誰是你媳婦兒········”

    她嬌嗔,看上去沒生氣,這極大地放縱鼓勵了王良瑾。

    他趁她沒注意,又挺身。

    這次進去了快一半。

    她卻以為已經插到底了。

    “太,太深了······徐良·······你好了沒·········”

    王良瑾閉了閉眼,好了沒?

    插都沒插完一半,問他好了沒。

    “快了·······”他哄騙她,“媳婦兒再忍忍,就快了········”

    他就著這個深度,小幅度地cao弄起來。

    他要讓小狐貍先適應一會兒,不然真的cao進去干,可能真把她cao壞。

    她的水兒越來越多,伏在他肩膀上呻吟。

    他的手捏著她的乳尖揉捏,她的內衣早就不見了,王良瑾想親親,她的乳兒看上去很好吃。

    他把人托上來吃她的胸,舔弄,吮吸,噬咬,舌尖壓著她的乳尖打圈兒。

    她叫得又sao又媚,她的叫聲好聽極了:“徐良······你耳朵好紅·······”

    還有空嘲笑他?

    王良瑾把她重重往下一放,那玩意兒cao了一大半進去。

    她啊啊啊了半天,吸著氣:“怎么,怎么········怎么好像·········”

    怎么好像更長了。

    王良瑾就當她在夸他了。

    他擠著她的生殖腔入口,想鑿進去。

    這回她是真的疼狠了,用手抓他:“不要,好疼·········”

    王良瑾是真的想硬cao進去。

    他想射在她生殖腔里標記她。

    永久標記。

    他喜歡她!

    她也喜歡他。

    他又蹭她,用鼻尖刮她的脖子:“媳婦兒······給我進去········”

    “·············”

    章辭忽然意識到一件事:“你沒有易感期?”

    王良瑾身子一僵:“··········媳婦兒·········”

    “少裝可憐!你這個騙子!”她哄著眼要下來,不給他cao了。

    這是說停就能停的?

    王良瑾壓著想把她cao死的欲望和她好好商量:“媳婦兒,我錯了,我太想要你了,你原諒我,嗚嗚嗚唔,我不進去了,我就在外面蹭蹭·········”

    讓他退出去是絕不可能!

    他今天來硬的都要cao她。

    “松開!放我下來!”她真的生氣了,紅著眼睛罵他。

    王良瑾狠咬牙,他是真想不管不顧把她cao了,可他總得顧忌以后。

    他忍著滔天的欲念,平息自己的惡念。

    就在他抱著她打算把她放下來的時候,章辭氣上頭了抓起了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放開!”

    她的聲音因為極度生氣而扭曲,她的手在抖,刀離他脖子不近,但冰冷的刀面還是讓他心里一緊。

    他抬起眼,驚痛里閃著厲色,他冷著嗓音:“不放?!?/br>
    原本抬起的動作變?yōu)橹刂貕合?,他頂著她的生殖腔,強行cao開了一個口。

    她疼得一顫,想把刀拿開還是手抖地劃傷了他。

    他脖子上一抹刺痛。

    她竟然真的動手。

    王良瑾是個公子哥,警察口子升上來的,自來都是他弄別人,就沒人敢對他動刀動槍。

    敢動直接斃了。

    他的眼神太嚇人,章辭下意識把刀握在身前抵著他。

    王良瑾低頭看了一眼,刀尖戳著他的胸口。

    他的臉色不溫柔了,他露出了兇悍的本相。

    他一只手就捏住了她的手腕。

    動作快的她都沒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

    他輕輕一用力,刀就落在了他手里。

    他看著刀刃上自己的血,面無表情地告訴她:“刀是這么玩兒的?!?/br>
    然后刀光閃過,刀鋒貼著她的肌膚,把她的睡裙劃成了兩塊碎片。

    他反手把刀插在了案板上。

    案板上還有他晚飯時給她切的西瓜。

    他好像變成了一個她完全不認識的人,嗜血,兇殘,冷漠。

    他粗暴地把章辭抱出了廚房,扔在了沙發(fā)上。

    她赤身裸體地摔在沙發(fā)上,看著他走過來。

    他赤裸著下半身,那根東西又粗又長,上面水光光的,黝黑發(fā)亮。

    還有血。

    他反手把T恤脫了。

    章辭吸了口冷氣。

    他身上有很多疤痕,還有rou眼可見的肌rou。

    他的四肢勻稱,看上去纖瘦弱氣,實際上肌rou緊致,充滿力量。

    他肚子上六塊腹肌,非常清晰。

    他手撐著沙發(fā)壓下來,低頭看著她:“媳婦兒,我本來想,溫柔一點的?!?/br>
    “···········”你可以溫柔一點的········

    她害怕地縮在那里,她覺得自己可能被騙了。

    “可好像瞞不住了?!彼冻鲡惭?,“或許你會更喜歡我本來的樣子?”

    他抿著唇,一把扯開她的腿,沉下身子頂了進來。

    他說我真想cao死你。

    從我見到你第一眼,我就想cao你。

    你真好cao,媳婦兒,我真喜歡。

    我想把你綁起來媳婦兒,不綁的話你會拿刀捅我吧。

    媳婦兒你真讓我傷心,我都打算放過你了,你竟然對我動刀子。

    真欠cao。

    媳婦兒乖,我輕點綁,沒想到這么快,早知道我會買點繩子的,乖乖的,領帶很軟的,不痛的啊乖媳婦兒·······

    媳婦兒你的胸真軟真香真好吃,唔媳婦兒你讓我滾開啊

    我偏不滾,我喜歡你啊我不滾就不滾

    我是變態(tài)嗎,唔媳婦兒你罵的很好聽,再叫兩聲,媳婦兒乖乖,轉個身,把屁股翹起來。

    媳婦兒再不翹起來我要打你屁股了,你讓我打啊,那好吧。

    乖媳婦兒叫老公,叫老公老公打輕點。

    對嘛媳婦兒這才乖,再叫兩聲老公聽聽。

    媳婦兒你的屁股真彈,我還想抽。

    好吧好吧,媳婦兒乖乖挨cao就不抽。

    媳婦兒不哭,嗚嗚,媳婦兒乖乖的,不哭不哭。

    媳婦兒你哭得好讓人心疼,嗚嗚真的讓人好想cao死你。

    我都說了我是變態(tài)了,媳婦兒罵的對,我就是變態(tài)嗚嗚,看見媳婦兒我就滿腦子都是怎么cao死你。

    他像狗狗一樣蹭她的后頸,用鼻尖蹭,用舌尖舔:“媳婦兒你更喜歡我這個樣子對嗎?!?/br>
    他伏在她身上,壓著她,讓她跪在沙發(fā)上。

    這樣alpha對于omega的絕對掌控的姿勢,是每個雄性都無法抗拒的,最原始的交配欲望。

    “變態(tài)·······”

    她眼淚汪汪的,嗓子喊啞了,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潮紅著臉,趴在那里。

    “媳婦兒吃飽了嗎,我再cao一會兒就好,真的再cao一會兒就好了。”

    她再也不相信他了,騙子!?。?/br>
    “騙子?。。 ?/br>
    她怒罵他,他解開她手腕上的領帶:“都紅了媳婦兒,乖乖的,我給你松開?!?/br>
    然后反剪著她兩條胳膊,把她壓平了讓她趴好,在她身上坐俯臥撐。

    他做得又兇又狠。

    “媳婦兒,我騙你了,我叫王良瑾,我今年二十七了,我的級別和李明澤一樣,是正廳,別怕你爸爸的事,我?guī)湍愫脝??!?/br>
    ?。?!

    沒一句真話!??!

    死騙子!?。。?/br>
    “媳婦兒,我真的太喜歡你了,我知道你喜歡溫柔的小奶狗,我以后還給你演小奶狗行嗎,你喜歡什么樣的,我都可以的。媳婦兒,你不要不喜歡我嘛··········”

    “··········滾!”

    cao不服的。

    他發(fā)了狠,干她干得汁水橫流。

    打出了白沫,啪啪的撞擊聲沒有停過。

    “媳婦兒你說,你怎么才能原諒我,我不準你不喜歡我·········”

    誰要喜歡一個變態(tài)??!騙子!哪里來的演員??!

    章辭討厭死他了:“你滾下去!你先給我出去!”

    “媳婦兒這是我家,我不出去········你不能把我攆出去············”

    “那我出去!不,我是讓你從我身子里滾出去!”她被cao得腰酸腿軟,下面一碰就顫。

    “那不行,這是我的,我不出去。你換個條件吧媳婦兒,我不能不cao你的,我以后每天都要cao你。”

    他溫柔地,笑瞇瞇地和她說。

    說的她氣得要死,想打他可是手被他剪在背后動不了。

    “趁人之危!偽君子!臭流氓!”

    媽的這么快就露餡了,王良瑾忍著火氣哄她:“乖乖的,我把咱爸弄出來好不好?”

    “誰和你咱爸!”

    “媳婦兒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無比溫柔地放慢了速度,磨她最敏感那個點,磨得她扭著身子想躲避沒頂的快樂。

    “媳婦兒,我不想威脅你,但是如果真的判刑,他會在里面呆5年甚至10年,監(jiān)獄里情況復雜,他年紀大了,不一定撐得過來。媳婦兒我舍不得你難受,只要你不討厭我,我的要求不多······”

    “你這要求還不多!你趁火打劫!我不討厭你·······你真的能救我爸爸?”

    “真的,媳婦兒我肯定給你辦好。媳婦兒不討厭我,那就是喜歡我,媳婦兒真好,來給老公親一個。”

    ???誰說不討厭就是喜歡的???

    誰!?。?/br>
    章辭被他頂上了又一個高潮,顫抖著哭:“你有完沒完!不是說處男秒射嗎!”

    “媳婦兒你是不是懷疑我,我是處,我很干凈的媳婦兒,我第一次,媳婦兒是在夸我天賦異稟嗎,嗷,媳婦兒牙口真好,咬的嘶——咬的好,是媳婦兒太勾人了,我舍不得射,這樣媳婦兒,只要你答應我等會再給我吃一次,我馬上射給你,好不好?”

    他舔著一張帥臉滿臉笑,哄她騙她。

    章辭就忍不住答應了,實在是太久了,她下面都開始疼了。

    王良瑾意猶未盡地頂她的生殖腔。

    好想標記她。

    他說是馬上結束,實際上又做了十幾分鐘。

    在她噴了水,罵他的話都說不出來之后,才射給了她。

    他輕輕咬破了她的后頸,做臨時標記。

    她真甜,真好吃,早知道這么好吃,他真的在酒會那天酒會cao她的。

    威脅她二叔,授意李明澤,或者干脆把她打暈了扛回去。

    捂著她的口鼻把她拖進衛(wèi)生間鎖上門。

    拉到窗簾后面撕爛她的衣服。

    他溫柔地事后愛撫,腦子里是后悔沒有更早cao她,和待會怎么cao她。

    章辭又困又累,她還記得徐良答應她的事,迷迷糊糊的:“·········真的幫我救我爸爸········”

    他親吻她:“是的媳婦兒,咱爸的事你放心?!?/br>
    誰跟你咱爸········

    她困得張不開嘴,沒再說什么。

    半睡半醒間,她睜開眼,眼睜睜看著他抓著她的手在那根東西上擼動。

    她想掙脫,王良瑾親她的臉:“醒了?那我們繼續(xù)好不好,還有一次呢?!?/br>
    “?????”

    “·············”

    她哆嗦著嘴唇搖頭。

    王良瑾委委屈屈:“你看它好硬,好疼媳婦兒。”

    他用那東西戳她手心,她想打他。

    “媳婦兒剛才答應我的,還有一次呢········”

    “你cao死我吧?!?/br>
    “真的呀媳婦兒!”他的眼睛亮起來,又黯然地垂下,“你在說氣話對不對,媳婦兒你不能這樣,我想要··········你說什么我都答應你,你說話不算話!”

    明明,明明是被他騙了,怎么好像他還比較委屈了····

    章辭又莫名其妙地不忍心:“·······可我真的·······好吧好吧,我·······”

    她豁出去了,實在看不得他這狗樣子。

    可他卻不要了。

    拉著她的手親:“媳婦兒你真好,你睡吧,我不要了?!?/br>
    她有點擔憂地看他那根一柱擎天的東西。

    “沒事的媳婦兒,不用管它。它就是看見媳婦兒忍不住,怪我沒教好它。媳婦兒睡覺吧,明天睡到自然醒,醒了有養(yǎng)生粥喝?!?/br>
    她就放心地睡了。

    王良瑾望著她的睡顏,他本來就沒想再來一次,她下面估計已經腫了。

    剛開了苞要愛惜點用,他自己的omega,要一直用,不能殺雞取卵。

    她睡得沉,王良瑾給她輕輕擦了擦身子清理,又給她涂了點藥膏消腫。把她抱回主臥的床上。

    打電話叫李明澤放人。

    給她煮養(yǎng)生粥。

    他應該吃死小狐貍了吧。

    趕緊把她生殖腔cao開,灌滿jingye,永久標記,讓她懷上孩子。

    然后奉子成婚。

    他把睡著的小狐貍抱進懷里,輕輕親吻她的發(fā)頂。

    這是他的狐貍。

    作者有話說:

    王良瑾:我雖然不想再來一次,但我就是要賴嘰一下讓我媳婦兒心疼我,刷高評分,就是這么機智。

    王良瑾是真的甜。

    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白切黑后面估計也會真的掉馬,面具掉下來發(fā)現里面不善良也不溫柔,他也想玩強制愛,但是女鵝之前被虐太慘了他不敢玩。

    平行世界,和正文無關。

    假如當時章辭碰見的是徐良,徐良真的可以把強制愛玩成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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