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對我了如指掌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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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臨近宮門,門口有將士守衛(wèi)排查,可懷里的姑娘卻蹙著眉,儼然又是一輪的攻勢。 她很是難耐抓著他。 他不過只碰了她一下腰身,想攏一攏她的身子,便引得小姑娘輕呼。 只是那聲輕呼很快銷聲匿跡。 高湛幾乎是下意識堵住了小姑娘的檀口,用唇舌淹沒了那摧魂至魄的嚶、嚀。 而男子至冽的吻,猶如往婉婉的身體里沁注了一汪甘泉。 她也終于知道,心底那股催使著她的欲到底在尋什么。 平安出宮的祁沨長舒了一口氣。 結(jié)果他還未來得及慶喜,馬車內(nèi)便又起了更耐人尋味旖旎聲響…… 作者有話說: 祁沨:殿下留我一條狗命是殿下現(xiàn)在忙著,沒時間。殿下哄完小嬌妻,第一件事是不是就要殺我滅口?畢竟我知道的可太多了…… —— 回復(fù)【wuwahoo~】小寶貝:每次看到你們留言,我也好開心呢~每天發(fā)完新章都在刷留言,哈哈 感謝留言小寶貝【上樹】【每天要吃水果!】【暖暖grj】【團子貓貓貓】【20228934】【小白人ha】【煤七】【萬能椰子油】【林雅舞】【wuwahoo~】【墨沁】感謝在2022-03-06 18:15:56~2022-03-08 23:42: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每天要吃水果!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十四章 仙人的吻猶如是一場久逢的甘露, 沁潤著整片干涸大地。 而地上那棵急需要水和養(yǎng)分滋潤的小樹苗,又怎能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細密雨絲澆灌,可她還覺不夠, 恨不能一頭扎進仙人的洋池中,貪婪, 迫切的吸取著養(yǎng)份,再也不要出來。 以唇堵住她的聲音不過是一時的權(quán)宜之計, 可這權(quán)宜之計卻直到馬車停止,他才拿下那雙緊緊攀著他的小樹藤。 婉婉意猶未盡的舔舔唇,口中還回蕩著淡淡的菩提香。 “仙人,我剛剛是不是輕薄你了?” 她方有那么一絲理智回神,可這理智促使她說的話, 聽著也沒什么理智。 高湛一哽, 方才明明是他先吻了她, 可在小姑娘迷失的腦袋里,怕是已經(jīng)渾然分不清了。 就在這時, 早就想要聾死自己的祁沨硬是硬著頭皮打斷, “殿下,到了。” 高湛便也不再說話什么, 抱著懷里那腿不扎根兒的小姑娘,徑直出了馬車。 這是高湛買下蕭院后, 第二次來。 周管家在這里守了數(shù)年,得知殿下今夜突然駕臨, 也是一驚, 匆忙迎上去, 便見殿下懷里還抱著個姑娘。 那姑娘生得極美, 美得不可方物, 一頭烏黑秀發(fā)垂落,巴掌大瑩白小臉泛著不可言說,極不正常的紅暈。 管家也只是一瞬,便想到了什么。 難道是…… 祁沨給周管家一個肯定眼神,無需懷疑,就是他想的那樣。 殿下數(shù)年不來,一來竟帶回了中了那種藥的姑娘,這…… 他該怎么做? 管家猜不透主人的意思,免不得一時手忙腳亂起來,不知該如何是好。 高湛冷聲道:“安排最近的一間臥房,備水,沒有本王命令,任何人不許打擾。” 至此,周管家便是明白了,殿下他想要做什么。 這種藥雖不是致命毒藥,但若不能及時緩解,到最后也會傷了根基。 管家不敢怠慢:“殿下這邊。” 他一路引著入了后院,路上還忍不住多瞟了兩眼那姑娘,心里暗暗想著,也不知今夜過后,殿下是給這位姑娘名分,還是自此就這樣養(yǎng)在蕭園里? 他感嘆,這可是他們殿下帶回來第一個姑娘,他甚至在想,今夜過后,能不能一舉懷個娃娃? 他們殿下也老大一把年紀(jì)了,別人在這個年紀(jì),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若是真有了,這可是殿下第一個孩子,若這姑娘日后做了王妃,那便是嫡長子,何其尊貴。 可忽然老管家又眉頭緊鎖起來,似遇到了什么天大的事,他有點擔(dān)憂,這姑娘中了那種藥,這藥不會對胎兒有影響吧? 可轉(zhuǎn)瞬他又不擔(dān)憂了,他們殿下不就是這么來的,生龍活虎還做了大金戰(zhàn)神,可見這種藥不影響胎兒,沒準(zhǔn)還專出戰(zhàn)神,想到這他松了口氣,不礙事,不礙事。 周管家自兀這樣想著,和高湛目色沉沉,面色凝重相比,他一路上倒都樂呵呵的。 最近的臥房的確很近,沒走多遠便到了。 蕭園雖無人居住,但周管家打理的極好,從未有一日懈怠,而他們來時,已經(jīng)有下人先一步掌了燈,送了茶水點心,如此屋里所有物品一應(yīng)俱全,且都是嶄新的。 高湛看了看環(huán)境,什么都沒說,徑自跨進去,把小姑娘放在床榻上。 管家見狀,識趣的忙將房門關(guān)了個嚴(yán)實。 兩扇房門遮擋了屋內(nèi)視線,周管家便將目光轉(zhuǎn)去了一旁祁沨。 忍不住好奇問:“這是哪家的貴小姐?殿下要娶她做王妃嗎?” 周管家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還是希望殿下的第一個孩子是嫡出,若是外室所出,甚至是側(cè)妃,那么日后在長幼嫡庶之分上就很令人頭疼。 當(dāng)今三位皇子就是這般,大皇子是長而非嫡,他們?nèi)钕率堑斩情L,中間還夾著個母妃最得圣寵的二皇子,因長幼嫡庶,儲君之位懸而不立。 若皇后當(dāng)年先生下殿下,嫡出長子繼承儲君最為名正言順,便也沒有后面諸多問題了。 祁沨自然不知周管家的想法,只道:“是容太傅的女兒?!?/br> 至于能不能做王妃,祁沨不知,他說了不算,殿下自己說了才算。 不過按著殿下二十多年才開一次花這頻率,不娶容小姐做王妃,他還能娶誰? 周管家一聽是隔壁容家,覺得這事有門兒,太傅之女,和他們殿下門當(dāng)戶對,且還很郎才女貌,周管家回憶了下剛才女子容貌,覺得和他們殿下還挺有夫妻相,不禁心里一陣欣喜。 “你說我要不要去備一碗坐胎藥?等會給這位姑娘服下?” 許是年紀(jì)大了,老管家期盼孩童的心很是迫切。 祁沨抽了抽嘴角,瞥了眼周管家,“你是想孩子想瘋了吧?” “坐胎藥應(yīng)該不必,避子湯來一碗還差不多?!?/br> 以祁沨對他們殿下的了解,未婚先孕這種有損女子名節(jié)的事,他必然不會讓此發(fā)生在容家小姐的身上。 坐胎藥也就周管家能想得出來,避子湯還靠點譜。 “避子湯?” 周管家聽了,腦袋立刻搖成撥浪鼓,那可不行,他可以不備坐胎藥,但決不備避子湯,死也不備! 祁沨看熱鬧不嫌事大。 “那若是一會殿下同你要,你也不給?” 周管家想了想:“那就說藥材不夠,反正沒有?!?/br> 反正親手?jǐn)嗨偷钕潞蟠@事,他若是做了,會痛恨自己一輩子。 而置于祁沨的疑慮,周管家倒也不是不考慮女子名節(jié)問題,他算了算,若從一會起就cao辦大婚,從下聘,成婚,入洞房,急雖急了點,但兩個月還是夠用的。 如此就算有孕,到時只稱胎兒早產(chǎn),也不會被人看出端倪。 他自然是有一籮筐的萬全之策,讓里面的姑娘安心懷個娃娃,什么都不必去想。 祁沨第一個就覺得他太天真,殿下大婚怎會兩個月就匆匆結(jié)了?以為是打仗嗎,講究個速戰(zhàn)速決。 再說大婚于女孩子而言,一生只一次,何其重要的事,匆匆cao辦必留遺憾,他都懂的事,殿下怎么會不懂? 思來想去,也就這天真的老頑不懂。 周管家無論說什么,都先在祁沨這吃了癟,忽覺得道不同不相為謀,也沒繼續(xù)談下去的必要了,便去給殿下備水去了。 伙房的mama剛被叫起來,問,“周管家,燒多少?” 周管家頓了頓,“先燒它個兩大鍋,不夠再燒!” 伙房mama愣了愣,“兩大鍋啊?” 確定要燒這么多嗎?她們廚房的鍋可是很大。 褪豬毛的時候也沒用上兩大鍋,主子就帶個姑娘會來住一晚上而已。 伙房mama不禁疑惑:“您確定主子是帶著個姑娘回來的,不是旁的什么帶毛的?” 兩大鍋,肯定用不了呢。 周管家認(rèn)為寧可多也不能少,殿下正血氣方剛的年紀(jì),誰能摸得準(zhǔn)這個。 于是很確定點頭,“燒就是了?!?/br> 周管家走后,祁沨耳根總算清凈了,他以為自己終于可以安靜的呆上一會了,而事實證明他還是太天真了,沒一會屋里就傳出了動靜。 婉婉雖然渾身上下似一灘水似的提不起力氣,意識也時好時壞,但她對外界的感知卻還是存在的。 方她知道仙人一路抱著他,要帶她去一個地方,其間有旁人跟著,縱然她心里難耐的緊,可她還是窩在仙人胸膛里,乖乖的一點都不動,若實在耐不住,就咬自己的手指,直咬得手指落下深深牙印,才能讓她稍稍冷靜下來幾分。 可等房門被關(guān)嚴(yán),屋里僅余他們二人后,小姑娘的魔爪便不受控制的伸出來。 婉婉也不知她是哪里來的力氣,竟起身勾住了仙人的脖頸,想要湊上去,延續(xù)方才在馬車?yán)镆猹q未盡的吻。 仙人的唇瓣可是太冰涼了,猶如靈丹妙藥一般,碰一碰就可讓人身心舒暢。 高湛立在燭臺前,燈罩被他取下來,他正要拿什么東西在火上烤,結(jié)果那粘人的小姑娘就湊了上來。 怕傷了她,他便將那東西扔遠,扔到確定她觸碰不到的地方。 再回神,小姑娘guntang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她衣領(lǐng)的扣子是花辰解開,又被高湛系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