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Alpha之后 第104節(jié)
江月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第95章 邪眼1 邪眼1 “那我這是通過了?” 陸更點(diǎn)頭:“當(dāng)然啦,你當(dāng)然通過啦,是不是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我就說我的精神攝取的手法是非常高超的,遠(yuǎn)不是雷希那種三流貨色可以媲美的。” 一旁的雷茜輕輕咳了一聲,陸更這才想起雷希一家也算是她的遠(yuǎn)方表親,于是話鋒一轉(zhuǎn),嘻嘻嘻地說道:“當(dāng)然,雷茜少校的手法也非常高超。” 江月的表情有些迷茫,陸更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啦,被我們高超的手法驚呆了?” 手法確實(shí)高超,什么痛苦都沒有,一覺醒來一切都完事了。 雖然時(shí)間已經(jīng)過去了8個小時(shí),天已經(jīng)黑了下去,但還是讓江月感覺不太真實(shí)。 她喃喃說道:“確實(shí)沒想到你們這么厲害,真的就像一場夢一樣?!?/br> 雷茜微笑著說道:“你覺得像一場夢,可是我們一點(diǎn)都不輕松呢,讀取別人的記憶需要耗費(fèi)很大的精神力,我感覺好累啊,現(xiàn)在好想回到我的臥室里美美地睡上一覺?!?/br> 陸更打了個哈欠:“我也是,這一身天使套裝穿上身倒是挺華麗,其實(shí)一點(diǎn)都不舒服?!?/br> 說著,他卸下了天使的翅膀,穿著一身華麗圣潔的衣袍打了糖果屋的大門。 走出糖果屋大門后,一位穿著軍裝的alpha給了她一個糖果屋掛墜和機(jī)械之心的優(yōu)惠券與代金券,還送她一個灰色的手提袋。 江月把它們裝在手提袋里,陸更說道:“你的室友們在相睢家做客,我直接送你過去吧?!?/br> “好的,謝謝陸更少校?!?/br> 雷茜優(yōu)雅地提起裙擺說道:“正好,我和相柳少校也有一些事情要談?!?/br> “那我們一起吧,坐我的車?!标懜致冻隽怂敲匀说奈⑿?。 江月坐在車后座,車子一路駛向相家的別墅,一進(jìn)客廳,室友們嘰嘰喳喳的聲音就從客廳里傳了傳來。 相柳穿著白襯衫和鐵灰色休閑褲坐在沙發(fā)上喝茶,相睢坐在他身邊撓著小老虎的下巴。 江月立刻對相柳打招呼:“相柳少將好?!?/br> 相柳點(diǎn)了點(diǎn)頭。 江森和白望正在猜拳,庫里正在給西薄雨講一款孤島求生游戲。 看到室友們,江月心里那種恍惚的感覺才終于消失了一點(diǎn),有種從云端中落到了實(shí)地上的感覺,心里突然就感覺踏實(shí)了。 她心情復(fù)雜地坐在西薄雨旁邊,西薄雨轉(zhuǎn)頭問她:“事情還順利么?” 江月說道:“都挺順利的,你們剛剛在討論什么呢,說的熱火朝天?!?/br> 相睢抱著小老虎走過來:“在商量一會吃什么,是吃火鍋還是露天燒烤,你也知道,我們這地方送外賣不容易?!?/br> 陸更笑嘻嘻看著相柳:“露天燒烤很很不錯,我們這正好有現(xiàn)成的材料啊?!?/br> 相柳點(diǎn)點(diǎn)頭:“我也覺得露天燒烤很不錯,你們?nèi)?zhǔn)備吧,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br> 說完之后他轉(zhuǎn)身上樓,大家開始去院子里準(zhǔn)備燒烤的東西。 相睢家的院子很大,庭院一角有一株很茂盛的銀杏樹,江月端著串rou的簽子走過銀杏樹。 一根枝條突然墜了下來,一只紅色的眼球懸吊在樹枝末端,乳白色的瞳孔和她對視,直勾勾地看著她。 怎么這里也有邪眼的孢子! 江月手中的簽子嘩啦啦地掉了一地,相睢連忙跑過來:“江月你怎么啦?” 江月的手指顫抖著指向那顆紅色的眼球,相睢倒吸冷氣:“臥槽,怎么這里也有邪眼的孢子??!這玩意怎么陰魂不散的?” 他仰頭看著那顆孢子,下頜處突然多出了好多的小紅痣。 江月伸手去摸他的下頜,相睢一把抓住她的手,疑惑地看著她:“江月你干嘛哦你,咱們都是alpha,你可別對我動手動腳的啊!” “你的下頜......” “我的下頜怎么啦?”相睢伸手撓了一下他的下頜。 他就么一撓,一塊皮rou的突然被他撓下來了,顫顫巍巍地掛在他的指甲上。 “臥槽,真是什么東西啊!”相睢臉色發(fā)白,驚慌失措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頜。 他的手指摸到了一排密密麻麻的眼珠子。 紅色的眼球像石榴籽一樣擠在一起,相睢發(fā)出一聲凄厲到極致的慘叫。 “啊?。。。 ?/br> 江月徹徹底底的愣住了。 怎么會這樣呢! 怎么會這樣呢?。?/br> 她明明已經(jīng)很小心了,為什么還是會這樣! 她呆滯的看著跪在地上慘叫的相睢,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不遠(yuǎn)處,其他室友們也跑了過來,江森急忙扶起地上的相睢,可是看見他下頜那一排密密麻麻的紅色眼球時(shí),他伸出的雙臂像燙到一樣迅速縮了回去。 他驚愕地看著看著相睢,江月絕望地看著他。 江森嘴角也出現(xiàn)了一顆紅痣,不只是嘴角,他的眉心和脖頸也長出了許多顆紅痣。 江月看向西薄雨,西薄雨的左手手背上也出現(xiàn)了一顆紅痣,他的耳朵后面也有一顆。 江月雙膝一軟,差點(diǎn)跪在地上,她語無倫次地說道:“你們在這待著,我去找相柳少將。” 話剛說完,相柳就從別墅里沖了出來,陸更和雷茜跟在他后面小跑著。 看到他們兩個,江月猛地愣了一下。 怎么感覺不太對勁啊。 她跟室友們住了這么久,邪眼的孢子早不寄生晚不寄生,怎么偏偏在她精神攝取從軍部回來后一股腦的全都寄生了? 當(dāng)初掉進(jìn)基地的巨坑時(shí),那株鳳凰木身上的邪眼多到數(shù)不清,掉進(jìn)坑里的人也才一人一個孢子,怎么相睢突然感染這么多? 而且他的室友們?yōu)槭裁磿谙嗔夷兀?/br> 大家一直在西薄雨的套房里玩耍,就算其他人來了相睢家里玩,西薄雨也不會來的,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而且?guī)炖镆矎膩聿缓蛣e人聊游戲,他說過,他和別人聊游戲的時(shí)候感覺他們像個智障,通關(guān)的速度那么慢,他一看就來氣。 所以...... 她真的處在現(xiàn)實(shí)之中嗎? 江月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 為什么陸更要把她帶到相柳家,因?yàn)檫@是他們雙方都非常熟悉的地方,西薄雨的套房陸更沒有去過,就算他再厲害,也沒有辦法編織一個不熟悉的地點(diǎn)。 雷家與相家不和,雷茜怎么會來相家的別墅找相柳談事情呢? 她在游戲中得到那本書教會了她如何編制和捏造不存在的記憶,然后用虛假的記憶覆蓋真實(shí)的記憶。 這是一種非常復(fù)雜的精神力使用技巧,軍部人才濟(jì)濟(jì),陸更更是天才中的天才,他怎么會不懂這種技巧呢,或許他的手段比江月想象中的更加高明。 短短幾秒鐘,江月的腦子已經(jīng)轉(zhuǎn)了好幾圈,相柳、陸更、雷茜沖過來的時(shí)候江月假裝腿軟,貼著銀杏樹的樹干滑落下去。 室友們完全被邪眼的孢子寄生了,只有江月完好無損。 相柳按住相睢摳挖眼球的手,目光銳利的看向江月。 江月開始假模假樣的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眼球。 當(dāng)然不可能有。 室友們哀嚎不斷,江月倚著樹干抓撓自己的脖子,痛苦地說道:“我感覺我的身體了也有好多的眼球,我好害怕,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我軍校還沒有讀完呢,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一大批穿著生化服的人跑了進(jìn)來,把江月的室友們?nèi)繋ё吡恕?/br> 場面一時(shí)間非?;靵y。 又剩下兩個白大褂給江月做了全身消殺,隨后江月再一次被帶到了審訊室。 “你身上至少有一顆成熟的邪眼。”以為女a(chǎn)lpha審訊員冷冰冰地說道。 江月痛苦地閉上眼睛:“我不知道,這不可能,我怎么會擁有邪眼呢!” 女a(chǎn)lpha審訊員身旁的男alpha厲聲說道:“為什年所有人都感染了邪眼的孢子,唯獨(dú)你沒有!” 江月再一次痛苦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不應(yīng)該啊,我怎么可能沒有感染孢子呢?” 女a(chǎn)lpha從桌子上拿出一份報(bào)告,繼續(xù)用她冷冷的語氣說道:“我們在你身上檢查出了邪眼,粗略估計(jì),你身上至少有一顆完全成熟的邪眼?!?/br> 江月低垂頭顱,聲音凄涼:“如果有,那就是我害了他們,怎么會這樣,我身上怎么會有邪眼呢?” “那,那我的室友們還好么,他們醒來了嗎?” 審訊員搖頭:“情況很差,他們相繼陷入了沉睡,只有找到邪眼才能讓這一切停止。” 江月一臉絕望的說道:“來吧,你們不是在我體內(nèi)發(fā)現(xiàn)邪眼了嗎,你們把邪眼找出來,讓這一切都停止吧,即使邪眼長在我的心臟上也無所謂?!?/br> 然后江月就被打了麻醉劑被送上了手術(shù)臺。 當(dāng)聽到他們說邪眼寄生在她的心臟,要通過手術(shù)摘除她的心臟取出邪眼時(shí),江月表面悲痛欲絕,一臉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決絕表情。其實(shí)她內(nèi)心相當(dāng)?shù)?,百分之百確定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人為制造的幻覺。 說來可笑,因?yàn)樗砩险娴挠行把?,所以才能徹底看出這是一個編造出來的幻境。 沒人能比她更懂邪眼的寄生方式。 邪眼無處不在,怎么可能寄生在她心臟那里。 于是江月簽了一大堆文件,義無反顧地上了手術(shù)臺。 麻藥是半麻,她眼睜睜地看著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從她的胸腔里取出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 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突然像潮水一般涌向她,將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淹沒。 世界只剩下無盡的黑暗,只有一束微弱的光芒從不知名的角落里射向她。 光束中有一個溫柔的聲音輕輕問她:“乖,不要怕,這里是天堂,你可以相信這里的一切,所有的罪行都將得到寬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