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殿下少年時(重生) 第11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超喜歡你、反派大佬求我不要生下他、旖旎熱帶魚、被厭棄的白月光、星門、不見上仙三百年、紅豆H(正文完結(jié))、總裁如膠似漆:嬌妻哪里逃?、開局一塊地:我在異界搞基建、我在民國搞潛伏[穿書]
作者有話說: 本卷倒計時,下卷就成親 當作者開始爆肝更新的時候,就是準備沖完結(jié)的時候了。 雖然還有兩卷,但是相信我,我超快。感謝在2022-05-13 15:31:47~2022-05-14 19:22: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西西木木 5瓶;一朵小紅花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8章 高悅行見著他很快融進了夜色中, 融進了那數(shù)不清的來來回回的兵馬中,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往行宮里去。 誰料剛走至正殿, 忽見一陣sao亂。 隨行至秋獵的幾位御醫(yī)步履匆匆地往皇帝的書房跑去。 而公主李蘭瑤正站在門口,眼睛通紅,人也有些失魂落魄。 高悅行心里立即就是一個咯噔,冷靜如她, 腳下也亂了一瞬:“公主殿下!”高悅行喊了一聲:“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李蘭瑤一見到她, 眼里忽然有了光, 她捏了捏高悅行的手, 哽咽著開口:“阿行,你來的正好, 他們都說你是是從藥谷的小神醫(yī), 你來替我看看?!?/br> 高悅行還未弄清出了什么事, 便被李蘭瑤半拖半拽地拉近了書房。 身后房門一閉。 高悅行見一旁明顯心慌身亂的賢妃, 再見書房里,除了幾個錦衣衛(wèi),再沒有任何人在。問道:“到底除了什么事,你慢慢說?!?/br> 賢妃明顯已經(jīng)說不明白話了。 李蘭瑤長話短說:“魏姑姑身份有疑,她在我母妃端給父皇的百合粥里下了毒?!?/br> 這也出乎高悅行的想象:“竟然是她!” 宮里有位娘娘是惠太妃的同伙,高悅行一早就知道, 她懷疑過很多人, 尤其是賢妃, 常年掛在她的心頭, 高悅行不止一次琢磨過, 似乎像, 又似乎不像。 原因終于找到了。 竟然是魏姑姑。 魏姑姑是賢妃的心腹, 無論說什么做什么,幾乎都可以看做是賢妃娘娘的意思。魏姑姑如果借著賢妃娘娘的勢,在宮里行謀逆之舉,確實非常具有迷惑性。 可是,她一個奴才,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高悅行在想不通的同時,沒忘記擔心一下皇上。 似乎公主剛剛是說皇上的粥里有毒來了。 召見的太醫(yī)低著頭侯在殿中,盡可能地靠著墻站,竭力讓自己顯得不起眼。 高悅行問:“皇上呢?真中毒了?” 公主說:“倒是沒有,父皇他根本不在此地,只是我回去找不到魏姑姑了,想了這么個招,引她出來?!?/br> 高悅行領會到她的意思,贊同道:“沒錯,制造出皇上中毒的假象,讓魏姑姑誤以為計劃成功,她一定會想辦法給主子傳回消息,叫錦衣衛(wèi)提起精神,多加留意?!?/br> 李蘭瑤經(jīng)她點撥,立刻安排了下去,并長長的嘆了口氣,并感慨道:“打理后宮這份差事,當真不是尋常人能干的,阿行,你真是厲害。” 高悅行懸著的心還未完全放下:“你說皇帝不在此地?” 李蘭瑤說:“是啊,好像從昨晚開始,我就沒見著父皇了?!?/br> 高悅行皺眉思索,心里漸漸的有了頭緒。 李蘭瑤見她又走神,晃了晃她的袖子:“怎么了?” 高悅行回神,道:“我想……可能今晚就能結(jié)束一切了?!?/br> 李蘭瑤懵道:“???什么?” 高悅行推開一扇窗,指著外面,說:“你看啊,禁衛(wèi)軍在,錦衣衛(wèi)在,驍騎營在,你覺不覺得似乎還缺點什么?” 李蘭瑤:“缺什么?” 高悅行:“若是談到軍事,談到我們大旭朝最精銳的國之利器,你首先會想到誰?” 李蘭瑤還真認真想了想,才回答:“那想必是鄭家軍了吧,鄭帥可是將星,替我們鎮(zhèn)守了西境二十多年,若是沒有他,西境也不會平和那么多年?!?/br> 高悅行:“鄭帥呢?” 李蘭瑤:“方才好像還見著他了。” 高悅行再問:“他是來了,可他的兵呢,他的鄭家軍呢,甚至他的兩子兩孫,都去哪兒了?” 李蘭瑤叫她這一連串的問話砸下來,腦子里原本已經(jīng)理出了頭緒,又亂了。 高悅行:“您也曉得,鄭家軍是國之利器,那么,他們此刻一定守在最險要的地方?!?/br> 李蘭瑤剛交代下去的事,馬上就有了結(jié)果。 錦衣衛(wèi)進門稟告,說是發(fā)現(xiàn)了有人用信鴿向外傳遞消息,人已經(jīng)壓下來了,正是趁亂逃掉了的魏姑姑 那封信,錦衣衛(wèi)請示是否要攔下來。 此處無主心骨。 李蘭瑤和賢妃都將目光投向了高悅行。 高悅行抿嘴一頓,說:“不必?!?/br> 皇宮。 惠太妃已經(jīng)熬了一天一宿未合眼。 溫昭容與她同住,夜里小憩了一會兒,但是很快驚醒了。 在這種情形下,睡不安穩(wěn)才是正常的。 惠太妃似乎在等什么。 溫昭容將精神稍微養(yǎng)的好些了,便坐在景門宮的院里,望著天上的月亮發(fā)呆,她被徹底拘在了惠太妃的眼皮子底下,哪兒也去不了,什么也干不了。 當然,同理。 惠太妃的一舉一動,也完全看在她的眼睛里。 到底誰是魚,誰是餌,尚未可知呢。 惠太妃在夜半時分,終于等來了一只信鴿。 信鴿停在景門宮院中的架子上,溫昭容眼睛盯著那只鴿子,惠太妃當著她的面,將鴿子腳上的信取了下來。 信上寥寥幾句,不知寫了什么。 惠太妃擎著那張字條,在院子里站了很久,忽然開始低聲地笑。 笑聲里混雜著咳嗽的聲音。 一聲大似一聲。 最后變成了夜里凄厲的怪笑。 溫昭容在對上她的目光之后,開始步步后退,恰到好處的流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惠太妃撲到了她面前,用力拽著她的手,道:“走,你跟我走?!?/br> 宮里四處靜悄悄的,一路上不見幾個人,其實很反常,哪怕皇帝離京了,皇宮重地的守衛(wèi)也不會稀疏至此,即使惠太妃有再多的手段,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將整個皇宮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但是惠太妃癲狂之際,壓根考慮不到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疑點了。 溫昭容被她拽著,直奔乾清宮的方向。溫昭容冷艷盯著惠太妃,腳下絲毫不見半點錯亂。 乾清宮矗立在皇城最顯眼的位置,依然是一片漆黑,不見燈光。 外面的守衛(wèi)竟然也被遣散了。 惠太妃帶著溫昭容推門闖了進去,她直接張開雙手,似乎要把這天下大權都攬進懷中,只聽她說道:“你乖乖的生下兒子,哀家必定竭盡心力服他登基,當上皇帝,到時候,你就是皇太后了……不過,你可不能活著,新皇帝的生母得死,那樣才不會礙著哀家的路……” 溫昭容冷笑了一下:“——哀家?” 惠太妃臉色立刻冷了下來:“你在嘲笑哀家?” 溫昭容:“那可不敢。” 到了乾清宮,她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 溫昭容問:“剛剛那封信上寫了什么?“ 提到這個,惠太妃便又笑了,就在這乾清宮中央,她對著溫昭容輕輕開口,道:“皇帝——駕崩啦?!?/br> 溫昭容不言不語,退開了幾步,瞧著她的癲狂。 惠太妃叫道:“點燈!來人點燈!” 她大聲叫嚷著。 但是她并沒有帶著下人啦。 可是她的話音剛落。 乾清宮真的有燈開始亮起,一盞接著一盞,直到將整個宮殿照的燈火通明。 點燈的人是乾清宮里的宮女。 惠太妃瞧著她們有條不紊的模樣,忽然間覺得似乎哪里不對,但她瀕臨混亂的神志已經(jīng)沒辦法冷靜的思考了。 待到燈燭全部亮起,宮女們?nèi)慷纪肆⒌搅藘蓚?cè)。 乾清宮暖閣的門開了。 內(nèi)侍們也魚貫而出。 惠太妃臉上的笑徹底沒了,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瞪著眼睛望著這一切。 像只穿上衣服的猩猩。 一席明黃,從暖閣里跨了出來。 能堂堂正正穿著龍袍的,除了皇帝,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