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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厭棄的白月光 第13節(jié)

    遠赴加州,和戴沅看一場音樂劇。

    表哥說他后來不喜歡看音樂劇,每次看到一半都會說悶,難道也是因為戴沅?因為一看音樂劇就會想到戴沅?想到自己愛而不得的戴沅?

    愛而不得……

    這個詞好像不對。

    但也像對的,畢竟是未來的他用了很過分的手段把戴沅變成這樣。戴沅今天跟他說以后也許能跟他做朋友,挺好的,他也不想把一個人毀成這樣。

    霍佑青收起護照,一夜好眠。

    又過了半個月,霍佑青終于意識到一件事,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到十八歲那個時空了。原來也間隔過時間,但沒有一次像這次那么久,久到他怕自己回不去了。

    比起二十七歲的時空,他還是更喜歡十八歲。

    在霍佑青為這件事開始有些煩惱的時候,他收到了戴沅的消息。戴沅這半個月給他發(fā)消息的頻率降低了許多,基本上三四天才發(fā)一條。

    之前發(fā)的都是一些日常,而今天他發(fā)的是他去醫(yī)院治療的結(jié)果。他告訴霍佑青,醫(yī)生說他最近的情況比之前好多了,可以嘗試減藥。

    “藥?”霍佑青回復(fù)道。

    戴沅回的很快,像是一直守著手機,“許醫(yī)生給我開的藥,我今天好開心?。。?!”

    大概是真的很開心,感嘆號都打了三個。

    霍佑青回了一句“恭喜你”,就放下了手機。最近還是待在家里太悶了,他用平板在搜索旅游勝地,想去玩?zhèn)€兩三天的短期旅游。

    其實二十七歲也有好處,至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沒人管他。

    霍佑青剛苦中作樂想,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戴沅打的。

    戴沅從上次給他打電話后,一直是短信聯(lián)系他。

    霍佑青盯著屏幕上的名字,想了想沒接。他將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平板上,準(zhǔn)備去隔壁省爬山。

    說走就走,當(dāng)天就訂了機票,第二天出發(fā)。

    他給自己制定了一個完美的計劃,下榻酒店后先去吃一頓,然后坐車去山腳下,連夜爬山,第二天看日出,再在山里的酒店休息一天。這家酒店是家溫泉酒店,泡完溫泉,他再坐當(dāng)晚的飛機回來。

    計劃聽上去很完美。

    但霍佑青剛下飛機,就得知他要爬的山因為發(fā)生了兇殺案,暫時封鎖景區(qū),不允許游客登山。

    掛斷山區(qū)酒店服務(wù)人員打來的電話,霍佑青摸了下因聽到兇案上而變涼的手臂,又有些發(fā)愁這幾天應(yīng)該去哪里玩。

    該不該打道回府呢?

    他一邊看手機,一邊往外走,一時沒注意到路,差點撞到人身上去。

    “抱歉,我……戴沅?”霍佑青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人。

    戴沅表情也很驚訝,“我以為你不會來?!?/br>
    五分鐘后,霍佑青知道了戴沅來這里是來跳傘的,并且在昨天戴沅有短信問他要不要一起,還打了個電話??伤麤]看短信,沒接電話,所以戴沅以為他不會來,沒想到剛好在機場碰到。

    “要去跳傘嗎?”戴沅當(dāng)面發(fā)出了邀約,他看出了霍佑青的猶豫,更看出眼里藏得仔細的躍躍欲試。

    眼前是一株被人久養(yǎng)在溫室里的玫瑰,玫瑰雖關(guān)在玻璃房里,卻早就對外面的事物產(chǎn)生了好奇。

    尤其是一些原來從不允許的、刺激的、大膽的事情。

    伊甸園的蛇問玫瑰:“要去跳傘嗎?挺好玩的?!?/br>
    -

    跳傘基地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戴沅包了車,在機場外等。

    上車后,戴沅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霍佑青。

    霍佑青答應(yīng)跟他去跳傘后,似乎又有些后悔,一上車就貼著那邊車門坐,離他很遠,一張白生生的臉沒什么表情,但微微蜷縮起的手指暴露出主人的心思。

    他收回眼神,像是怕驚嚇到好不容易被他拐來的玫瑰,不再多看。

    黑色轎車疾馳而過,把道路兩側(cè)的鋼筋混凝土鑄成的高樓大廈甩在尾氣后。沉默的車中,戴沅腿過長,窩在后座頗有幾分局促模樣。他垂著眼,眼角微微下沉著,身上混雜著古怪的柔弱可欺的氣息。

    他除了上車的時候看了霍佑青一眼,后面可以稱得上安分守己,安靜地玩著手機,直到司機下了高速,拐向小道。他鎖屏手機,輕聲對旁邊閉眼休息的霍佑青說:“快十二點了,我們下車吃個飯。”

    是建議的語氣,像是怕霍佑青生氣他自作主張,立即又道:“如果你不想吃,我們也可以直接去跳傘基地?!?/br>
    “我正好也餓了,去吃飯吧?!被粲忧嗾f。

    司機停的地方是家私人菜館,外面平平無奇,甚至看上去不太吸引人,連一般菜館都不如,等被服務(wù)員引進去方知道別有洞天。

    外面似乎只是用來掩蓋其內(nèi)部的奢華,霍佑青入座后,看著扶欄外的垂絲海棠,有些沒控制住自己的手,用指尖輕輕碰了下嬌艷的花瓣。

    這家店佇立在山巒前,往窗外看去,能看到連片的高低起伏的山線,淺綠與蔚藍拼接,共同完成壯麗景觀。

    面前的菜單被蒼白的手指輕輕敲了一下。

    “有什么想吃的?”戴沅問。

    霍佑青把注意力從窗外收回,放到自己面前的菜單,他沒來過這個省旅游,但從網(wǎng)上查了當(dāng)?shù)氐奶厣朗?,便將自己感興趣的一一報出,他都想試一試。

    戴沅聽到他點的單,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但沒說什么,叫來服務(wù)員收走菜單。

    但等到用餐的時候,他將一碗水放在霍佑青手旁,提醒道:“別吃的太雜,有好些都比較辣,最好過道水再吃。”

    霍佑青點頭,可過了水的食物失去了原本滋味,于是他又不再聽從戴沅的意見。戴沅欲言又止,像是想開口,又怕霍佑青生氣,最后委屈地坐在對面看著霍佑青吃。

    霍佑青被辣得有些上臉,眼睛都被逼出一層水霧,他猛灌了一大杯蜂蜜檸檬水,終于愿意放下筷子。

    原來沒人管的感覺這么好。

    他不由地想到舅舅一家,還有龔瑯,如果現(xiàn)在是龔瑯坐在他面前,早就搶了他的筷子。

    其實不僅龔瑯,他遇見過很多管他的人。

    他高中的時候曾在晚自習(xí)眼饞后桌同學(xué)偷偷帶進來的燒烤,后桌同學(xué)抵擋不住他直勾勾的眼神,交出一串最不辣的,可惜還沒到他手里,就被當(dāng)時的同桌拿走了。

    同桌是個學(xué)習(xí)成績很好的女生,還是班上的學(xué)習(xí)委員,嚴(yán)肅著臉跟他說:“霍小佑同學(xué),你不許在教室吃燒烤,不對,是你不能吃燒烤,這些東西不好?!?/br>
    霍佑青眨了下眼,看看后桌,“那他……”

    “他已經(jīng)沒得救了,你也沒得救嗎?”女生瞪他。

    后桌一拍額頭,“我的錯,尊敬的學(xué)習(xí)委員大人別生氣?;粜∮油瑢W(xué),你聽到了嗎?你不能吃,你再看我也沒用,你不許吃?!?/br>
    -

    而剛認(rèn)為沒人管的感覺挺好的霍佑青,沒多久就嘗到了苦處。不知是食物的問題,還是什么問題。先前并不暈車的他,上車沒多久,就開始難受。

    吃了暈車藥,也沒好轉(zhuǎn),相反開始渾身出冷汗,一層又一層的汗從雪白皮膚下冒出來,明明開著空調(diào),整個人卻像被水洗了一遍。他昏昏沉沉,耳旁聽到有人跟他說話。

    “……不舒服,我們先不去跳傘了,去醫(yī)院……”

    霍佑青幾乎在座位上將自己蜷縮成煮熟的蝦子,他身上披著散發(fā)清香的毛毯,毛毯沒能遮住的臉?biāo)蒲├锛t梅。他勉強聽出是戴沅的聲音,對方要送他去醫(yī)院。

    他想戴沅提醒過他,而且如果不是他鬧這一場病,戴沅不需要耽誤時間去醫(yī)院,可以直接去跳傘,他給人添麻煩了。

    “對不起?!彼Я讼律?,才把道歉說出口。

    正在給霍佑青擦汗的戴沅愣了一下,捏著紙巾的手遽然握緊了,近乎狼狽地扭開臉。與動作相反的是他此時的表情,蒼白面容透出幾分狠相——他想將手指探入霍佑青的唇舌間,哄著人再跟他說一句。

    不行,他的哥哥生病了。

    乖孩子是不可以欺負哥哥的。

    車轉(zhuǎn)道開去醫(yī)院,十分鐘不到的時間,霍佑青成功入住vip病房,數(shù)位專家醫(yī)生看診,開醫(yī)囑,輸上液。

    等病房重新安靜,只剩戴沅守在霍佑青身旁?;粲忧嘣谳斠菏畮追昼姾?,蜷縮起的身體終于慢慢展開,呼吸變得平穩(wěn)。

    戴沅在溫水盆里打濕毛巾,輕輕幫霍佑青擦身?;粲忧嘞惹俺隽颂嗪?,把汗擦掉,睡覺會舒服許多。這個擦身持續(xù)了半個多小時,戴沅將水倒掉后,重新走到床邊。

    霍佑青完全陷入睡熟了,微卷的濃睫搭在下眼瞼,日光漏了點光斑停在他的臉上。戴沅彎下腰,吻住他窺視許久的唇。

    先是用濕濡的舌面舔舐,再用一點技巧誘著人分開唇,然后慢慢將對方的舌頭卷到自己口中,就像是霍佑青在主動親吻他。

    不過一個假象而已。

    蒼白皮囊下的血液爭先恐后地沸騰起來,戴沅控制不住地捏住霍佑青的下巴,抬起對方的臉,好將這個吻持續(xù)地更深。

    第十七章

    接到酒店的叫醒電話時,霍佑青還有些沒能反應(yīng)過來,等電話掛斷,他揉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十八歲了。

    晃晃悠悠地爬起來去洗漱,走到套房客廳,看到龔瑯給他留的便利貼。

    龔瑯說有急事要處理,只能先離開,但已經(jīng)安排了司機在酒店門外送他去學(xué)校。

    霍佑青放下手里便利貼,在酒店吃完早餐就坐上車回學(xué)校。因為到學(xué)校的時間還早,他先回了一趟宿舍拿書,沒叫人幫忙。

    剛把書放進單肩包里,回頭卻發(fā)現(xiàn)仇問斐無聲無息站在他背后。

    “你有事嗎?”霍佑青退了一步。

    仇問斐舔了下唇,隱隱約約似乎還能聽到咽口水的聲音,他目光奇怪地在霍佑青身上盤旋,臉色也古怪,話還吞吞吐吐,“你……你昨晚還好嗎?”

    一個奇怪又過界的問題。

    霍佑青壓下心里的不舒服,只淡淡說:“還好,你還有什么事嗎?”

    仇問斐變得沉默,霍佑青見狀想離開,他覺得仇問斐現(xiàn)在的狀況很不對,他不想跟對方待在一起。現(xiàn)在宿舍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其他室友都去食堂吃早餐去了。

    沒走兩步,仇問斐忽然大跨步攔住他,“昨天……我……”

    仇問斐盯著晨曦中面容精致的霍佑青,想把昨天他做的事完完整整告訴對方,想讓霍佑青最近一定要注意安全。

    就在這時,霍佑青的手機響了。

    仇問斐視線很好,一眼就看到打來電話的是龔瑯。那些話像投入海面的小石子,瞬間淹沒。霍佑青沒急著接電話,而是問仇問斐,“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說?”

    大概有十五秒的沉默時間,仇問斐再開口時,已經(jīng)不再結(jié)結(jié)巴巴,“我只是想問你昨晚睡得好不好,昨天宿舍很熱,還有煩人的蚊子,大家都沒睡好?!彼岄_出路,“時間不早了,你去教室吧,我也該走了?!?/br>
    霍佑青更覺得仇問斐奇怪,不由多看了對方兩眼??沙饐栰硨τ谒催^來的眼神沒什么反應(yīng),故而收回眼神,只當(dāng)仇問斐是一時抽風(fēng)。

    龔瑯打來的電話是問霍佑青有沒有平安到學(xué)校,以及說今天他沒辦法親自送飯過來,不過給霍佑青訂了喜歡的餐廳的餐。

    “這幾天別隨便收別人的信,也別理什么陌生人,食物更不能吃,等我回來?!饼彫樋瓷先サ拇_很忙,匆匆叮囑霍佑青幾句,就讓霍佑青掛他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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