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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行吧。”楊靖庭:“真是個急性子,那就先玩游戲吧。” 楊靖庭站了起來,從一邊的雇傭兵手里拿過一把□□,指了指上面的兩人,笑道:“聽聞,你在五年前因為左邊那個女人和她吵了一架,導(dǎo)致了后頭釀的錯。怎么著,你也得給她補(bǔ)償一二不是?” “你要做什么?” 楊靖庭笑:“也沒什么,就是讓你做個選擇,一個是你現(xiàn)在喜歡的林警隊隊長,一個是曾經(jīng)導(dǎo)致你和她吵架的罪魁禍?zhǔn)?,你選一個,只要你說誰活著,我就放了誰,另外的那一個自然是讓她給我家童棲送葬就好了?!?/br> 紀(jì)清淮仰著臉看著頂上的兩個人,兩條繩子束縛著的兩人開始一上一下升降,林笙桐那邊沒什么反應(yīng),反倒是周昕這邊每次繩子往上升的時候,咿咿呀呀地胡亂掙扎,動靜不小。 這點(diǎn)異常不止紀(jì)清淮發(fā)現(xiàn)了,后頭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駱禹深借來一副望遠(yuǎn)鏡,往上看了看,倒抽了一口氣,低聲在紀(jì)清淮耳邊道:“周昕和林隊長脖子上的鐵環(huán)是一種收縮型鋸齒,一旦繩子往上升,那鋸齒就露出來,直逼咽喉......到之后終將尸首分離。相反,一旦繩子往下放,那鐵環(huán)鋸齒就不會露出來。” 紀(jì)清淮借了望遠(yuǎn)鏡看了眼,情況的確是像駱禹深說的那樣,且這兩邊的繩子維持著一個平衡,一旦一方下降,另外一方就會被扯起來,直至被鐵環(huán)硬生生絞斷脖子。 楊靖庭當(dāng)真不會讓兩個人都存活,一個一旦確定了安全或者,另外一個則是直接走向了死亡。 掙扎都不能,只能眼睜睜地赴死。 “怎么樣?想好了嗎?”楊靖庭問。 紀(jì)清淮目光深沉地看了過去,“我,誰都不選。” 楊靖庭一頓,像是沒有料想到他會這么說,“你瘋了吧?想讓兩個人死?” “啊,那倒也不是不可以?!睏罹竿プ旖锹雌鹞⑿?,“多一個人陪著,童棲也不會無聊,挺好的?!?/br> 然而—— “放了她們?!奔o(jì)清淮卻邁開腿,朝著前面走了兩步,“我來替?!?/br>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駱禹深迅速轉(zhuǎn)過頭來,壓低了嗓音呵斥,“你瘋了,紀(jì)清淮?人還沒救回來,你就拿著自己的命送出去?” 甚至伸出一只胳膊將人拉住。 耳麥里的劉局都不贊同地出聲,“別亂來,我們的狙擊手就快準(zhǔn)備好了,耐心等等?!?/br> “等不及。”他低聲回。 楊靖庭此人心狠手辣,狡猾jian詐,既然他設(shè)置了這個鐵環(huán),就一定有他的想法,不見血不罷休,如果遵守他的“游戲規(guī)則”,兩個人質(zhì)都不一定能活,而且這樣下去也無法達(dá)到爭取時間的目的。 只能是用他來做交易,就像是楊靖庭一開始的那句話說的那樣,他的目的不是旁人,而是他。 如果紀(jì)清淮拿自己做籌碼,就還能周旋。 紀(jì)清淮輕輕掙開身后的胳膊,朝著一邊的駱禹深微微勾嘴角,“這是我的使命?!?/br> 這是他今天以來的第一次微笑,甚至透著狂熱的,勢在必得的光芒,好似他奔赴的,不是刑場,更不是死亡。 駱禹深的心底里冒出nongnong的悲愴,他這是要一命換一命。 他想阻止,卻阻止不了,看著他眼里的光,話都堵在喉口,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楊靖庭見他是真的想拿自己換,便高興地?fù)嵴拼笮?,“好,可以!?/br> 一聽這話,上頭原本沒什么動靜的林笙桐開始劇烈掙扎,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支吾聲,似乎想說什么,想阻攔什么。 紀(jì)清淮往上看了眼,便置若罔聞地收回視線。 楊靖庭眼底里彌漫著興奮的光芒,“你走過來,走過來我就叫人立即放了她們?!?/br> “哦對,還要把你全身的武器丟掉。”楊靖庭道:“送你到下面去給童棲懺悔也不錯。” 這個游戲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楊靖庭很高興,高興得直接舉起紅酒瓶,將里面的紅酒喝干凈,瞇著眼看著紀(jì)清淮站在不遠(yuǎn)處讓雇傭兵做檢查。 確定紀(jì)清淮身上沒有任何武器之后,雇傭兵朝著他擺了擺手,退開。 楊靖庭眼睛里露出狂熱的光芒,他拿起被擱置在茶幾面上的□□,朝著紀(jì)清淮舉槍,“我再來制定一下接下來的游戲規(guī)則,我打五槍,你可以選擇被我打中的地方,但是不能全部躲開,而且只能站在原地躲閃,之后還能起得來,我就放了上面的兩位小姐,并且,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如何?” 白襯衫黑西褲的男人站在離他十米左右的地方,一動未動,“成交?!?/br> 楊靖庭舔了舔嘴角,玩心大起,瞇著眼瞄準(zhǔn)白襯衫男人,喃聲,“看我不把你射成篩子......等等,這樣不夠好玩,你換個方向?!?/br> 紀(jì)清淮:“去哪?” “到......后面,后面!對對對,到后面去?!?/br> 他興奮地將沙發(fā)轉(zhuǎn)了一個180度,指著對面,“你站到欄桿那邊?!?/br> 后方欄桿下面是滾滾的海水,一旦落水,直接就沉入海底。何況還是受著傷的人。 “不行!” 駱禹深第一個站出來不同意。 上面的林笙桐掙扎地更加厲害了。 “不行?那就不玩了?”楊靖庭哼哼,拿槍對準(zhǔn)上面的兩人,“玩不玩?” “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