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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聲(6)

。

    書香說是夾的緊唄,給她轉(zhuǎn)起圈來連揉帶擦,換過兩張手紙又抹了抹,隨后拿給云麗,說娘你這開閘了是嗎,「聞聞sao不sao?!?/br>
    娘叫著壞蛋,給他把包皮捋到盡頭,taonong兩下之后又給裹在了guitou上。

    她說晌午內(nèi)會(huì)兒性欲就來了,下面濕得呱噠呱噠的,結(jié)果從三點(diǎn)開始,一直等到五點(diǎn)也沒見電話打過來。

    書香說內(nèi)會(huì)兒他喝得也是暈暈乎乎,在鄉(xiāng)禮堂都睡著了。

    「怕的就是著急,吃飯前兒趕緊給你去個(gè)電話。」

    推倒云麗,他爬到胯前順勢扛起雙腿,邊胡擼邊看胸前乳rou。

    娘媚眼如絲,說瞎踅摸啥呢,他便情不自禁把手探了過去,摳抓在了上面——奶子真大,又圓又大,跟扔水里的皮球似的。

    皮球泛著rou光,櫻桃就擺在上面,翹愣著支在衣服里,垂涎欲滴又令人目不暇接,都不知先碰哪個(gè)后碰哪個(gè)了。

    干脆兩個(gè)都碰,連腳也碰,書香又抓在云麗腳脖子上,把鞋給娘脫下來一只。

    娘勾起腳趾頭,說酸了都,也不知說的是腳酸還是味道酸。

    書香說襪尖都磨破了,染著紅色指甲的腳丫極具挑逗,聞的時(shí)候還勾了起來,他就問娘下午都跟誰跳來。

    云麗說大伙兒都跳來,「咋?還怕娘被誰吃了不成?」

    她笑著說癢,說別聞了,臭不拉幾的,邊說邊往回抽,還并起腿來。

    還以為她要干啥,卻看腳尖往鞋后跟上一搓,另外一只鞋便也脫了下來,隨后一撩小

    腿,高跟鞋便吧嗒一聲踢摔到了床下面。

    書香半張著嘴,娘已經(jīng)給他把兩條風(fēng)sao長腿敞開了,還朝他咬了咬嘴唇。

    看著身下這具rou體,盡管模煳,破開圓孔的肥丘還是被他看在了眼里,他說真肥。

    隨之而來,奶聲奶氣也打身前呼了起來,「那還等啥,還不說吃粽子來。」

    于是書香怪叫一聲就撲了上去。

    除了心跳和喘息,還有來自rou體上的碰撞以及和床體摩擦產(chǎn)生出來的混合聲,密集而又猛烈。

    約莫三四十下,書香又怪叫了起來,他齜牙咧嘴說了聲不行,說兒射出來了……不記得第二火又cao了多久,反正完事兒身上都濕透了。

    書香問水在哪呢,渴死了。

    云麗說冰箱里呢,說她也渴了,揚(yáng)起手來指向電視柜旁的小白柜,讓他自己去拿。

    難以想象,那個(gè)不足一米高的玩意竟是臺單開門的冰箱,然而除了可樂和水果,卻沒找到水。

    云麗說可樂也行,書香就給她扔過去一罐,還問她抽煙嗎。

    云麗說抽,于是書香就給她點(diǎn)了根煙。

    遞過去時(shí),娘還賴在床上懶得動(dòng)彈,而貼在屄上的手紙?jiān)缫呀?jīng)模煳一片。

    坐沙發(fā)上把玩著奶罩,書香說餓不餓。

    云麗搖了搖腦袋,而后又說要不吃口,一袋煙下去才打床上走下來。

    壁燈下,云麗油光水滑,往書香身上一跨,書香這邊也把牡蠣的rou給剝了出來,摟著小肚子給她送到了嘴頭上。

    云麗說不如就著洋酒吃,還能遮遮腥。

    事實(shí)有沒有腥味書香也說不太好。

    而云麗已經(jīng)把O拿在了手里,擰開瓶蓋就倒了一杯。

    書香說還喝,這還暈乎呢。

    云麗說要不也便宜那些打掃衛(wèi)生的,還說加冰的話就打冰箱里拿。

    書香說加啥冰,笑著說是湃火嗎,內(nèi)只手已經(jīng)伸到了云麗胸前。

    「一會(huì)兒你在上面?!?/br>
    他邊揉邊說,還托起奶子顛了起來,piapiapia的,任由奶頭滑過指頭,最后再落回到自己手心里。

    娘說才剛都給碓散架了,書香問她真的假的,捋著豐腴的身子把手滑到了小肚子上。

    云麗挒開雙腿,邊晃酒杯邊說:「再給娘娘揉揉。」

    揉揉就揉揉,于是就把手搓了下去,他捻起內(nèi)兩片飛翅,說真肥時(shí),娘給他含了口酒,看著她內(nèi)烈焰,貼上去就咂起了娘的舌頭,還開玩笑,說這回不會(huì)再親得滿臉都是了吧。

    「還說呢,當(dāng)時(shí)把娘都摸起性了,你倒拍屁股走人不管了。」

    笑著,云麗照著書香大腿掐了一把,順勢又掏到了襠里面,「還以為這次又放鴿子了呢。」

    她把狗雞捏在手里,輕擠慢揉來回taonong,就這么押一口酒喂過去,跟書香對著嘴小酌起來。

    剝開最后一個(gè)牡蠣,書香先唆啦兩口,送進(jìn)娘嘴里時(shí),他說一會(huì)兒也給你唆啦兩下。

    娘說齁sao的,不還沒洗呢。

    書香摩挲著胸衣,說今兒是什么日子,雙手倒扣在奶子上,說不讓吃也得吃,而且要邊cao邊吃,「反正我不管?!?/br>
    這回娘倒是沒說啥,站起身子,蹲在胯前給他捏起jiba。

    書香往前挪了挪屁股,jiba被娘含在嘴里又嗦又舔,還撩起兩下眼皮看了看他,內(nèi)一刻,簡直太sao了,jiba也在娘的嘴里直了起來。

    「快上來,坐我身上來?!?/br>
    書香探起身子一托,拽起云麗就抱了過來,以至于掰開娘的大屁股時(shí),忍不住都撒起嬌來,「還不快點(diǎn)給香兒捋?!?/br>
    娘岔了岔爽腿,笑著夠起手來,捏住rou棍子時(shí),說又硬成這樣了。

    書香說那還不趕緊用屄給兒捋,朝上一挺,破洞而入一竿子就碓到了盡頭。

    霎時(shí)間,娘仰臉張嘴,他則反手攀在娘肩上,嘿嘿嘿地,他還問娘現(xiàn)在干啥呢,然而沒等回答,來自門口處的一道聲音便插了進(jìn)來。

    書香一愣,歪起腦袋瞅了眼,而后仰臉看向云麗,說鑰匙在我褲兜里呢可。

    云麗告他說準(zhǔn)是你大打前臺又要了一把,抬起屁股下來,說先去床上等她,而后拾起一旁的旗袍披在了身上。

    這會(huì)兒,書香也站了起來,跨上床時(shí),忽地想起煙斗還在自己手里,忙拿起來,磕掉煙灰,塞進(jìn)了娘手里,「這個(gè)這個(gè),告他,味兒不錯(cuò)。」

    云麗愣了下,遂打了書香一巴掌。

    書香箭步上床,她也系著衣扣站在了門前,邊系扣子邊說,問誰在門外,緊隨其后還直呼起姓名來,「楊剛?」

    門外怎么應(yīng)的書香不知道,卻看娘擰起把手拉開一道縫隙,緊接著便把煙斗送了出去,還面帶羞澀招起手來,感覺說的是再拿點(diǎn)水來,隨后彎下腰打地上拾起什么東西。

    等門掩上,看著云麗端著盤子走回到沙發(fā)旁,書香也打被窩里鉆了出來。

    不等娘寬衣解帶,他從床上跳下來摟著腰就把她按倒在了沙發(fā)角上。

    「準(zhǔn)是怕咱們餓了。」

    撩起旗袍下擺,朝前一捅就又入到了云麗的身子里,「還以為是餃子呢?!?/br>
    娘嬌喘吁吁,說他壞蛋,他已經(jīng)碓起她內(nèi)油亮的屁股,他說娘你聽

    了沒,「磁帶?!?/br>
    游走在身前的奶腔像風(fēng)又不是風(fēng),細(xì)碎綿軟,沒錯(cuò),娘「嗯」

    了兩聲。

    迎合著嚶嚶抽送進(jìn)去,書香叫了聲娘。

    「當(dāng)年?!?/br>
    他說,「我大哥,就是內(nèi)會(huì)兒有的吧?!?/br>
    小肚子往娘屁股上一貼,轉(zhuǎn)悠著緩緩蹭了起來。

    娘也晃悠起屁股,說咋,說怎突然想問這個(gè)。

    「打個(gè)比方,當(dāng)年如果我大沒回來,」

    書香抽出陽具,捋著襪子摩挲大腿時(shí),朝前一挺,噗地一聲,貼在娘屁股上又蹭了起來,「你會(huì)咋選擇呢?」

    哼唧中,娘喘息著說:「這話其實(shí)你大也曾問過?!?/br>
    看著狗雞在她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書香「嗯」

    了一聲,把手又挪到娘的屁股上,「那你怎說的?這大屁股?」

    「做啊,做完再說?!?/br>
    「抽著說,我要當(dāng)他。」

    難說什么時(shí)候聽見的吱扭聲,或許正搞著,也可能是娘先聽到而轉(zhuǎn)述的。

    門縫里溢出來的回音也先咳嗽起來,而后說水拿來了,低沉而僵硬,哪還有早前的那種洪亮。

    娘說鞋還在門口呢,說的時(shí)候,手支在門框上,像剛打跑道上下來。

    書香給旗袍解開倆扣,剝蝦一般往上撩著,肥白油膩的身子一片瑩亮,掀至到胸口位置上時(shí),他把整個(gè)旗袍下擺往上一撩,抱起身子就又碓了起來,還邊碓邊說,問娘做了沒。

    「……嗯,做了……」

    娘的聲音飄忽空靈,倒氣似的。

    問她咋做的,是聽著磁帶做的嗎。

    娘拖起奶腔說壞人,還揚(yáng)了揚(yáng)屁股,說黑目瞎的又啥都看不見了。

    沙啞的聲音帶著哭腔,說娘要來了,身體也哆嗦起來。

    除了cao她還說啥呢,書香就加快了速度。

    一隅之地,耳邊像是揚(yáng)起話筒,娘嗚咽著說爽,shuangsi了。

    書香也shuangsi了——小腹抵在娘屁股上,任由屄水淋澆guitou,持續(xù)了大概七八秒,那個(gè)嘬著他狗雞的rou套這才漸漸松緩下來。

    他有些口干舌燥,他覺得此刻即便喝下一加侖水也沒問題,然而事實(shí)卻是在把臉貼過去時(shí),對著娘的嵴背舔了幾下,「穿的是啥,也是褲襪嗎?!?/br>
    娘在喘,哼哼唧唧,已然無暇他顧。

    他也在喘,于是埋在肥圓屁股里的jiba便又躁動(dòng)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還有咕嘰聲,黏連著的液體像是黃油在攪動(dòng),攪動(dòng)中,似乎還有股風(fēng)打身下流淌起來,噠噠噠地。

    猶如置身在虛空中,無論怎么匍匐或者晃悠似乎都沒法擺脫出去;而埋在沼澤中的下體似乎又沒那么熱,有別于虛空的是,哪怕身陷囹圄,他也不愿走出這片濕熱雨林,就是這么矛盾,像是對立中的兩個(gè)人。

    「還等著你叫床呢。」

    他說,「夾得真緊,呃,捋著說,sao我給看?!?/br>
    整根進(jìn)整根出,娘終于開口了——以醉人的奶腔喊著壞人,間或還糅雜著幾聲「嗯」,水波似的蕩漾開來。

    起落在這片浪花中,書香也是半醉半醒,而且很熱,熱得汗流浹背,眼都睜不開了。

    「哈喇子啊,都流娘身上了,」

    她說還是娘好吧,鞥鞥鞥地拉長了尾音,「娘成家內(nèi)天,哦啊,都沒穿這么鮮活過?!?/br>
    云麗所言書香不知,或不完全知,卻像個(gè)即將打mama背上跌落下來的孩子,不得已,只好揚(yáng)起手來插進(jìn)娘的腋下,反抱著搭在她肩上。

    穩(wěn)住身形的這一刻,除了能感受到水的粘膩,還有攪動(dòng)中來自身下觸須般的強(qiáng)力捋扯,似乎要把他從這個(gè)世界吞噬掉,拉扯到過去,見證內(nèi)段歷史。

    「哦啊,娘知道三兒會(huì)來……」

    嗚咽聲飄忽不定,時(shí)而模煳,時(shí)而清晰,鞋與地板摩擦產(chǎn)生出的篤篤音也因撞擊變得凌亂起來,「穿著旗袍,哦,不就是為了方便,嗯啊,三兒來行房的嗎……撩開了就能跟娘zuoai,就能吃到這口粽子……」

    或許應(yīng)該回應(yīng)點(diǎn)啥,然而眼下書香實(shí)在是口干舌燥,噴出口鼻的話隨著撞擊就都成了「呃」。

    「嗯,穿你二哥大婚時(shí)……的衣裳?!?/br>
    娘粗重的喘息透著愉悅,呻吟出來卻總有一種說不清的壓抑感。

    她說該換內(nèi)雙黑色高跟才對,她說兒子變大人了,當(dāng)娘的總該表示表示,還說期中考試落下了就沒給,拖了倆多月呢,這次無論如何得意思一下。

    「元旦了也,哦,先小登科,嗯啊,娘預(yù)祝你來年金榜題名,哦啊,再大登科?!?/br>
    只片刻,娘嘴里又叫開了壞蛋,還說特意穿成這樣為的就是給他一個(gè)驚喜,「喜歡嗎,喜歡娘這身打扮嗎?」

    書香當(dāng)然喜歡了,便繼續(xù)著以呃擊回應(yīng)的方式把想法cao推了過去,送到了娘的體內(nèi)。

    云麗仰臉神情迷離,撩著旗袍下擺的一個(gè)鼻孔翕合瞪大眼睛的人便闖進(jìn)了她視野里。

    她「鞥」

    了一聲,把眼一閉,聲音不自覺地就又揚(yáng)了起來,「好硬啊老公,cao的媳婦兒啊,好舒服?!?/br>
    她羞赧地睜開月牙,瞥向黑暗中的男人,「晌午打完電話,娘心里就癢了,啊,要不,怎會(huì)那么濕

    ,啊……」

    唱念中,鞋子已然打腳上捋去一只,看向那個(gè)捏起自己腳丫的人,她勾了勾腳趾,隨后繃起來探向了門外。

    看著男人吮吸自己的腳趾頭,她咬住嘴唇,晃悠著說插的好深啊老公,她說咂兒快脹死了,說一會(huì)兒還得讓老公給嘬,說摟著娘身子,嘴里含著娘的奶頭,「婚鞋……啊。」

    看著男人給自己換上了黑色高跟鞋,這會(huì)兒,她把旗袍都脫了下來,墊撐在墻上。

    她嘴里叫著兒子,把門拉開了一道口子。

    地上擺著幾瓶礦泉水,rou色絲襪團(tuán)在白色裸帶高跟鞋上,她說使勁兒cao娘。

    這一刻,書香成了一名短跑選手,抓起襪腰時(shí),跟打興奮劑似的,搗起舂來,「shuangma娘,呃啊,shuangma云麗,呵啊,呵啊?!?/br>
    「shuangsi了,shuangsi了啊……哈啊哈啊,老公啊。」

    啪啪啪地,云麗被碓得踉踉蹌蹌,倆手一滑,都撐在了地上。

    「呃娘啊真sao真嫩,滑熘死了,呃啊,呃啊,云麗,云麗,云麗啊……」

    緩著勁兒,書香揚(yáng)起手來照著云麗屁股拍了過去。

    rou花翻滾,形如奶波,來回蠕動(dòng)起來。

    「真肥啊娘,呃啊,啊,大屁股,呃啊真緊?!?/br>
    胯下連連呻吟,幾乎泣不成聲,他告訴她,說娘這身rou饞死兒了,看了看黑漆漆的門外,喘著粗氣說:「我,我大,啊,楊剛這么cao過你嗎?」

    開始還避諱著,而后沒多會(huì)兒便放開了手腳,他說去沙發(fā)上搞,托抱著云麗站了起來,把門口擺著的水和褲襪抱在懷里,虛掩上門,留下兩瓶在手,剩下的就都扔床上了,包括內(nèi)身旗袍。

    而后還指了指地板上的反光,說看了沒,都是兒給你cao出來的。

    云麗伸手捂住他眼,說壞蛋,人往書香懷里一靠,說娘這屄都給你cao腫了,還笑話娘。

    書香說先擦擦唄,拿開小手,歪著脖子去看。

    娘臉上布著細(xì)汗,潮潤自不必說,摸向大咂兒時(shí),他朝她叫了一聲云麗。

    云麗「嗯」

    了一聲,朝胸口上的手打了過去,她說娘都脹死了,也不說給嘬嘬,不想內(nèi)手一滑,伸到了她卡巴襠里。

    嚯了一聲后,說還真是,這么轉(zhuǎn)圈一抹,又把手舉了起來,「看看,多少啊,聞聞sao不sao?!?/br>
    云麗說壞人,比你大還壞,一頭扎進(jìn)書香懷里。

    書香說嘬也得先嘬屄啊,到現(xiàn)在還沒嘗娘的sao水啥味呢。

    云麗擦抹著下體,說娘還沒洗身子呢不是,叫了聲壞蛋,伸手一推他,書香后退著順勢就倒在了沙發(fā)上。

    坐沙發(fā)上省勁兒多了,看著娘晃悠著大rou騎上來,書香呀呀兩聲,說趕緊給我捋吧。

    「還不坐上來?正給你敬禮呢。」

    抓捏奶球的手一分,抱向屁股,嚷嚷著就把籃球給掰開了,「給我捋開了?!?/br>
    云麗擎著身子說不許使壞,剛把xue口瞄上,就被攬住腰身墜了下去。

    咕嘰一聲,她倆腿一夾,身子往前撲了過去,摟住書香腦袋時(shí),奶子也送了過去,「cao死娘了?!?/br>
    書香臉扎在rou溝里蹭,說這大咂兒跟櫻桃似的,叼住奶頭一陣吸熘,「平時(shí)我大給你裹嗎?」

    云麗說壞蛋,張開小嘴,臉上都冒油了。

    書香吸吸鼻子,朝上挺了兩下,滋熘熘地。

    他抱著這個(gè)rou彈,他說真想cao一輩子,如果可能,他甚至?xí)⑺秊槠蕖?/br>
    這話當(dāng)然荒誕,可能是因?yàn)榫凭珦]發(fā)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因?yàn)樽匀欢坏搅诉@份上。

    「這身rou,又濕又滑,給兒當(dāng)老婆好不好?」

    云麗說好,又笑著說:「那你大呢,咱就不要他了?」

    「誰說不要?」

    看向插在大爺女人屄里的jiba,書香說:「他是我血親,可,cao你卻非常有快感?!?/br>
    「壞蛋,那也架不住天天cao呀,還不把娘cao死了?!?/br>
    「娘,舒服嗎你?!?/br>
    書香問她。

    云麗「嗯」

    了一聲。

    書香給她攏了攏頭發(fā),而后抱住這具幾近精赤的rou體,說那就cao死你。

    云麗又「嗯」

    了一聲,說不正cao著呢。

    書香問她cao誰呢,云麗就「呸」

    了一聲,笑著伸手捏了過去。

    書香抽搭兩下鼻子,錯(cuò)開眼神望向房門,他說自己都十八了,也就只有這一根jiba,還啥都不是。

    云麗說管他是不是呢,反正娘喜歡不就得了,愣了會(huì)兒,她說:「你大不也喜歡嗎。」

    摸著云麗胸口,書香邊揉邊說,「做夢似的,準(zhǔn)是上輩子積德了?!?/br>
    云麗撐起身子,扭了扭腰,說傻兒子,「跟你大一樣?!?/br>
    不知道哪跟大爺一樣,揉了會(huì)兒大咂兒,書香說娘啊,騰出一只手來,貼在了云麗小肚子上,稍稍往下一滑,鼓凸凸的墳頭便撐在了指頭上,「三角區(qū)真肥?!?/br>
    云麗說屄里插了根鐵棍子,頂來頂去能不肥嗎。

    書香呲呲起來,笑著說就饞娘這口rou,摸著她嫩褐色的屄,說里面插著的是誰的棍子。

    云麗叫了聲壞蛋,裹著yinjing的xue口不由

    翕動(dòng)兩下。

    兩片油光透亮的飛翅正搭在yinjing兩側(cè),花似的向外伸展,她也低頭看了看,屄唇就又舒張地動(dòng)了兩下,轉(zhuǎn)而便仰起臉來,喘息著跨坐起來。

    「娘啊,呃啊,娘,娘啊。」

    書香朝身上扭動(dòng)的人低吼,「cao你的時(shí)候真有快感。」

    云麗沒說話,倒也不能說沒出音,咕嘰咕嘰地,以這種形式替代了回應(yīng),當(dāng)內(nèi)根水露露的大jiba在她雙腿間浮晃成虛影時(shí),她「呸」

    地一聲就又滋出一股尿來。

    書香沒做處理,就這么看著彼此間的交合部位,還伸出手來和她十指相扣,跟著顛起了屁股,他一邊顛,一邊叫,說捋得真舒服。

    這會(huì)兒,云麗乳浪翻飛,吞吐著陽具,已然進(jìn)入狀態(tài)。

    書香抽起雙手往身前一帶,跳躍中的嫩rou便滾落進(jìn)懷。

    他摟著云麗脖子,云麗則顫著胸,鞥鞥著,屁股一扭,捋起jiba又顛了起來,呱嗒嗒地,yin水都濺了出來,落在了書香小肚子上。

    「侄兒,侄兒回來啦?!?/br>
    云麗急喘,「呸」

    了一聲后,奶腔震顫,說回哪了呀,連同脖頸子都蒸騰成酒紅色。

    屄字打書香喉嚨里滾落出來,他手一滑,扥起云麗襪腰主動(dòng)碓cao起來,他說回爐,回娘肚子里啦。

    云麗給碓得邊叫邊喘,說這是想讓娘給你生崽兒嗎,她說到年娘都四十五了,不過話鋒一轉(zhuǎn),又說這些日子yuhuo燒身,性欲真的特別旺盛,「兒啊,哈啊哈啊,娘沒準(zhǔn)兒真能懷上?!?/br>
    書香繃緊了屁股,與此同時(shí),天哪也打嘴里蹦了出來,「娘你可真sao?!?/br>
    須臾,他摟住云麗坐起身子,「shuangma?」

    云麗雙手一環(huán),套在書香脖子上,喘息連連:「爽,shuangsi了。」

    娘臉如旗袍上的牡丹,嬌艷欲滴,幾分余韻又幾分慵懶,書香就順著白皙脖頸吻了上去。

    「到現(xiàn)在,我大cao你沒有?」

    其實(shí)應(yīng)該在話前面加個(gè)「上禮拜」,不過這話不難理解,他就沒說。

    「cao啦,cao好幾次呢?!?/br>
    叼住娘的耳垂舔了舔,他又問,「脫光了cao的還是穿著連褲襪cao的?」

    云麗「呼」

    了一聲,說穿著連褲襪cao的,還說楊剛也喜歡穿著絲襪玩她,而且這些天性欲一直都很旺盛。

    書香捋著她內(nèi)兩條豐腴長腿,表示自己這些天性欲也挺旺盛,他說洋酒后勁不小,趁現(xiàn)在身上有勁還沒暈乎,不盤上來還等啥呢。

    云麗晃了晃屁股,把腿盤過去時(shí),說是抱著去床上呀還是直接站著來,「三十六式都要用遍嗎?!?/br>
    書香說先站著cao,雙手摟在云麗屁股上,往前一悠。

    云麗雙腳一蹬,身子便騰空而起,「要站著cao云麗,那娘怎么伺候你大的也一樣來伺候你,啊,讓你,哈啊,讓兒過足了癮……」

    啪啪之聲再起,云麗呼喘著,說整個(gè)jiba都cao進(jìn)屄里了。

    「喜歡這灰色褲襪嗎,嗯啊,油亮油亮的,啊嗯啊嗯,你大他,楊剛也喜歡。」

    她掛在書香身上,蜷縮中扭起細(xì)腰,然而眼卻合著,連腦袋似乎都朝后仰了過去,「尤其是不戴套來,嗯啊嗯啊……嗯啊,孩兒饞娘這身子都多長時(shí)間了,孩兒要cao云麗,cao楊剛媳婦兒。」

    舂米清脆響亮,噗噗噗地,其間夾雜著一股沉悶而厚實(shí)的怦怦聲,抑揚(yáng)頓挫。

    還有低吼——「喝啊呃,喝啊呃?!?/br>
    貫擊聲力道均勻,卻又恰到好處,似乎所有聲音均來自它,「娘啊,喝啊呃——」

    忽上忽下的呻吟像嬰兒覓奶,雖沒餓著肚子,卻拖著尾巴,還有些哭腔。

    但聲音并不低,甚至某種程度或某一時(shí)刻間隙都蓋過了貫擊聲。

    然而很快又轉(zhuǎn)化成哈氣,顫巍巍地在屋子里盤旋起來,愉悅而舒暢,應(yīng)該是,因?yàn)楣饴暫茏?,爆發(fā)出來時(shí)更足,是故,拖著尾巴的調(diào)兒又成了回音。

    「快感太強(qiáng)烈了?!?/br>
    大致如此,霎時(shí)間,一句「又頂?shù)搅恕?/br>
    和上一句連在了一起。

    還是奶腔——她說:「孩兒成年了,孩兒會(huì)cao娘了,會(huì)cao云麗了?!?/br>
    仍是斷斷續(xù)續(xù),像是什么落在水里,咚的一聲后,又砰的一聲,然后再嘩啦啦地?cái)U(kuò)散出去。

    幾聲娘后便有人喊起了「云麗」,氣喘如牛。

    云麗也泣不成聲,砰砰砰地,調(diào)兒都走了。

    「受不了了。」

    她說,她還說:「上床吧?!?/br>
    但cao她的人似乎還有余力,說的是「shuangma」,「都給兒捋透了?!?/br>
    末了,還不忘在前面加上一句「孩兒他媽」。

    或許因?yàn)檫@句,也可能是因?yàn)橹啊笚顒偂?/br>
    倆字,孩兒他媽「啊」

    地一聲就又竄上了半空。

    「cao的這么深?!?/br>
    瞬間回落,聲音卻又拋向了半空,「屄芯子都給cao開了?!?/br>
    娘很sao,穿上褲襪挨cao更sao,以至于書香口無遮攔,說媽屄屄的,cao大爺?shù)呐颂锌旄辛?,就喜歡這么邊cao邊看娘的sao樣兒,云麗的高潮便又不可抑制地噴了出來。

    被這團(tuán)團(tuán)油漬浸泡,來

    回攥捋著,書香「呃」

    了一聲,剎那間,像一只伸長了脖子的大鵝,轉(zhuǎn)瞬又像炸毛的狼貓,弓起了腰。

    「捋出來——」

    他大吼一聲,緊接著就變了個(gè)人似的開始呼喚大爺?shù)拿?,「楊剛,楊剛,我娘云麗給我捋呢,呃啊,把慫都捋進(jìn)屄里,捋出來?!?/br>
    這無視溝頭堡「七十二條」

    教義的行為又開始了,還不止,更為肆無忌憚的是,還咄咄逼人,問云麗快感如何,「咋樣,cao的爽不爽,爽不爽啊?」

    有那么會(huì)兒,屋里只剩下啪啪聲。

    不過很快,云麗哼唧著又喊了起來。

    「你大楊剛他也沒cao過這么猛?!?/br>
    她說云麗快活死了,啊啊啊地,「給娘吧,給娘吧。」

    似是意猶未盡,也喊開了「楊剛」。

    「shuangsi了,shuangsi你媳婦兒了……」

    她夢囈般呼和著,就跟楊剛在cao她似的,然而回應(yīng)她的卻是氣喘如牛、來自書香端起rou球的cao擊聲,啪啪啪地,響徹屋宇。

    「又,啊,丟了……」

    云麗體弱篩糠,cao擊聲停下來時(shí),她說給她吧,饒了娘吧。

    書香說給誰,汗如雨下,刺啦啦地,開了襠的襪子都給他扥開了一道口子。

    云麗摟著他脖子,說給媳婦兒,而后說給娘,語無倫次,「給楊剛媳婦兒,給你cao的人?!?/br>
    書香說娘你真sao,低吼著顛起云麗身子,雙手向里摳抓,端起屁股就又碓了起來。

    「給,給誰啊云麗……」

    他也語無倫次,「娘啊,云麗你真sao?!?/br>
    云麗大張著嘴,「zigong都給你cao開了?!?/br>
    書香呼喝,「爽不爽,爽不爽啊娘,shuangsi我啦。」

    「……饒了娘吧……娘不行了……」

    呱唧著,書香說還沒cao出來呢。

    「cao屄里,cao娘屄里……給娘,把種給云麗吧……」

    cao得云麗氣若游絲,「要娘命嗎?!?/br>
    「媽誒,啊,啊,呃啊?!?/br>
    書香揮汗如雨,兩腿一軟,抱著云麗就迫在了床角上,「呃啊,呃啊,呃啊,發(fā)情的樣子真sao,啊,啊,我,我要種你……」

    「插得好深啊哥,哈啊哈啊……頂?shù)皆汽恴igong了又……cao得娘娘好爽啊,云麗好爽……鞥,鞥啊,射了哥,慫都射娘娘肚子里了啦剛哥……」

    約莫一分來鐘喘息才稍稍放緩,緊隨其后,噗地一聲,云麗便又「啊」

    了兩聲。

    粉嫩色腔xue一開一合,噼開的桃核似的。

    她閉著眼哼唧,吧嗒吧嗒,噗噗噗地,乳白色液體便打桃核涌溢出來,滴淌著濺到了地板上。

    想不到量還這么多,娘說他還是小小子有勁兒,精力旺盛,她說娘給你cao軟了,腿都合不上了。

    書香伸手過去給她揉,說剛才太混了,該抽嘴巴子了。

    云麗說抽啥,抽也是先抽娘大耳刮子,摟著書香脖子,說反正,剛才,是老公在cao她。

    她說:「不都你大射的。」

    抵著書香腦袋蹭著,說今天這性生活的質(zhì)量太高了,骨頭都給她cao酥了。

    泡澡時(shí),書香還是有些不太適應(yīng),他說熱,就拉著云麗去了蒸房。

    水他又喝了兩瓶,還問娘要不要拿橄欖葉抽抽。

    云麗說好,側(cè)身讓他給抽,還問書香餓不餓,讓人給屋里送點(diǎn)東西來。

    書香說讓誰送,屋里不有點(diǎn)心嗎,再說又都光熘著呢,末了,他說,別又把我大招進(jìn)來吧,「多不好?!?/br>
    「還笑?!?/br>
    云麗說壞蛋,打書香手里一把搶過橄欖枝,給他刷了起來,「還真惦著……娘都沒臉了?!?/br>
    「把他媳婦兒睡了,始終也是我對不起他,哪還敢當(dāng)著面……」

    人往凳子上一仰,剛閉上眼,娘娘就不抽了,還捏起他狗雞,蹲在身前給他唆啦起來。

    「娘,我大今晚在哪睡?」

    攏著云麗頭發(fā),不等娘娘開口,登時(shí)有了主義,「完事我去下面,今兒,就沙發(fā)上睡了?!?/br>
    云麗吐出jiba,仰臉說哪有睡沙發(fā)上的,一會(huì)兒娘也跟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反正睡不著了,又俯下身子,把狗雞含進(jìn)了嘴里。

    書香說你是睡過頭了,養(yǎng)精蓄銳也是因?yàn)橹篮阂^性生活,還把兩條腿圈在了她身上,「這么走出去不會(huì)被瞧出來吧?!?/br>
    云麗嗚嗚兩聲,說不會(huì),說泡完澡還有個(gè)不紅臉的,再說了,就算想也沒人往這方面想。

    書香「嗯」

    了一聲,攏著娘潮濕的頭發(fā),心想或許這里還有大爺身份這層關(guān)系吧。

    娘走起路來確實(shí)有些哈啦腿,書香說給她嘬嘬,于是沖完澡回屋就給她嘬。

    趴在娘身下給她舔時(shí),書香說都多長時(shí)間了還沒流凈,夾的這么緊。

    云麗笑著說快舔吧,都把娘cao腫了,說一會(huì)兒沒準(zhǔn)兒你大過來還要跟娘過夫妻生活呢,「這兩天你大火正旺,時(shí)不常就要cao娘一回呢?!?/br>
    書香扒開屄唇繼續(xù),說剛才不就我大cao的你嗎。

    云麗夾起書香腦袋說壞蛋,說本來就是你大cao的我,反正剛才是老公在cao她,要不為啥叫她云麗。

    書香舔了兩口又抬起頭來,笑著說難怪——一會(huì)兒喊三兒一會(huì)兒又喊孩兒的,連孩兒他爸都招呼上了。

    云麗說平時(shí)zuoai就這么稱呼,cao屄還不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愛愛才那么叫呢。」

    正說著,「哎呀」

    一聲就不言語了,還挺起身子來,把手插進(jìn)書香頭發(fā)里。

    「孩兒他媽你真sao,我還想cao你?!?/br>
    撂下話,書香都快把屁股端起來了,「咋這么肥這么嫩?!?/br>
    扒著屄又嘬又吹,連揉帶戳,一口接著一口,舔得云麗扭來扭去,快騎他臉上了。

    「饒了娘吧,緩緩再cao.」

    媚眼如絲,喘息著摟起孩兒的腦袋,「要不,娘真就走不動(dòng)道了。」

    「娘你別老動(dòng)晃,真的,再叫的話我又該cao你了。」

    盡管這樣,娘還是沒消停,還召喚他爬上來,娘倆一塊舔,「娘就叫,還喊呢,要不下回你又放鴿子了?!?/br>
    書香說沒法子嘛,現(xiàn)在是兩點(diǎn)一線,估摸年后更沒時(shí)間。

    云麗說娘逗你呢,以后想的話就給娘打電話,娘給你放松,「用屄給你緩解壓力。」

    這感情好,書香就說多帶兩條褲襪,像今個(gè)兒這樣包起粽子來喂他,給他捋。

    「到時(shí)cao的你兩腿哈啦?!?/br>
    他站起身來把云麗搊進(jìn)懷里,邊揉奶子邊說,「不戴避孕套,cao的你屄里夾滿兒子的種?!?/br>
    看著娘羞羞答答,他捧起臉來就啃云麗,纏著一起滾落在床上,他說這會(huì)兒也緩了半個(gè)多小時(shí)了,讓云麗穿上絲襪高跟,他要跟娘再rou戰(zhàn)三百回合。

    云麗說剛才做的太猛了,別傷著筋骨,她說即便年輕也不行,要不轉(zhuǎn)天肯定頭昏眼花手腳酸疼。

    「結(jié)婚內(nèi)會(huì)兒你大也不是天天搞,就算搞也不超過兩次?!?/br>
    她指了指床角上的褲襪,說還有沙發(fā)上的奶罩,「這活兒娘就交給你了?!?/br>
    「好幾個(gè)月我也搞不上一回啊。」

    「娘這不讓你緩緩嗎,還一宿呢?!?/br>
    rou色連褲襪倒是完好無缺,不過sao哄哄的。

    「上面都是娘的屄味兒?!?/br>
    給娘套穿在腳上,一寸寸往上抻,裹住腰時(shí),屄就打褲襪里映透出來,壁燈一照,影綽綽的跟綻放的花似的,見她蹬上高跟要穿旗袍,書香往上一貼,右手摸奶右手摳屄,往懷里一帶又黏住了云麗身子,「撕開褲襪行不行?」

    「回來再cao行嗎?!?/br>
    「就現(xiàn)在cao,穿著旗袍cao.」

    「到時(shí)娘穿著不就得了。」

    「鞋呢?」

    「鞋也不脫?!?/br>
    「那咱去我大車上來一火咋樣?拿著潤滑油,連崩你屁股。」

    「壞蛋,娘腿兒都酸了,再崩屁股還不把娘cao死,好了好了,回來躺床上娘讓你cao個(gè)夠,還給你裹出來不得了?!?/br>
    霧還在下,白蒙蒙的,公共舞廳已經(jīng)暗了下來,連飛射的彩球都停止轉(zhuǎn)動(dòng)。

    包間里的彩球也停下來了,不過卻還在放著音樂。

    云麗說扭扭時(shí),書香說不會(huì)跳,跳也只會(huì)跳霹靂。

    滑起步來,他說謝謝你給我的愛,今生今世我無法忘懷,圍著云麗就轉(zhuǎn)了起來。

    沉浸在這份愉悅中,不禁想到,如果此刻媽也在這兒,還能不能像來時(shí)那樣,肆無忌憚地走進(jìn)娘娘窩里。

    至于說媽,也只有夢里能讓他為所欲為了,還不見得百分百能好上,次次都有。

    說到底他也不知道革命什么時(shí)候能夠成功,或許之前和媽所做的都是虛幻,假的,不然怎會(huì)是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

    被簇?fù)磉M(jìn)去是因?yàn)橐蝗簨D人打另外一個(gè)小包里走出來,她們?nèi)氯轮韵?,于是書香就又來到了大爺?shù)倪@個(gè)包房。

    他們還在打牌,不過已經(jīng)換成了金花。

    女人們在喳喳,把娘娘給裹了起來,說一走就好幾個(gè)小時(shí),還以為她回家了呢。

    打牌的男人也跟著嚷嚷起來,不知是誰提起了,話題就轉(zhuǎn)到了這上。

    他們說六號復(fù)播該演第三部了——什么三足鼎立,什么鳳雛落坡,什么單刀赴會(huì)水淹七軍。

    而后便是一通jiba和屄,像是這個(gè)房間里的人都是男士,無所顧忌。

    徐老劍客都講過,稍稍回想書香就捋順了。

    后面呂蒙要白衣渡江,關(guān)老爺差不多也該敗走麥城了。

    正是這時(shí),他看到了歪在沙發(fā)上的人——口角流涎,正昏睡著,敞開浴衣的胸口果然紋的是關(guān)二爺,花花綠綠的,這么看了下,竟發(fā)覺二爺內(nèi)丹鳳似乎有睜開的跡象……靈秀過來時(shí)霧已散了,書香看著她打車上下來,立即沖了出去。

    他問媽怎才來,都十點(diǎn)多了,靈秀說哪有大起早就來的道理。

    「吃完飯不得歸置歸置。」

    她說上午能來就不錯(cuò)了,倒還成媽的不是了,切了一聲后,她又說,「鳳鞠為啥沒回來,你不也沒告媽嗎?!?/br>
    斗大的太陽浮在樓宇間,媽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她嘴上涂了口紅,臉上也擦了粉,跟打畫里走出來似的。

    「看不見你爺你奶?」

    媽噘起嘴來,「傻樣兒。」

    「啊。」

    「啊什么啊,還不進(jìn)屋?」

    盡管昨兒搞了一宿,此時(shí)此刻,書香褲襠里的鳥還是騰地一下硬了起來………………因?yàn)橹耙呀?jīng)談了幾次,工商稅務(wù)也都相繼跑過來了,所以過程還算順利,最后把合同簽下就完事了。

    媽來電話時(shí),書香告她一切順利,說知道煥章和琴娘都過來了。

    伏天還真不涼快,打飯店出來就被熱浪裹住,路上除了司機(jī)師傅還在忙碌,剩下的就是出熘起來的美團(tuán)一族了。

    驅(qū)車趕回家時(shí),剛一開門就聽見了煥章內(nèi)大嗓門,他說:「準(zhǔn)是我哥回來了?!?/br>
    緊隨其后,人便都打客廳走了出來。

    「幾點(diǎn)來的?」

    這是見面時(shí)書香說的第一句話,而后的第二句是:「還不到兩點(diǎn)呢,怎沒休息會(huì)兒?!?/br>
    泰南口音和臉上的笑一樣,有板有眼字正腔圓。

    靈秀拾起話來,朝眾人說不沒變嗎,不還那樣兒。

    「是還那樣兒?!?/br>
    「秀琴臉上帶笑,眼眶里卻瞬間噙滿淚水,」

    大人了。

    「」

    琴娘咋還哭了?不都挺好的嗎。

    「打了句岔,書香上前摟住了秀琴的肩,還給她擦了擦眼角。艷艷抿了抿嘴,要說啥時(shí),也被書香摟住了腰。他朝艷娘說別都站著呀,又朝mama笑了起來,說挺順利,這回只等裝修布局了。打褲兜里掏出煙來扔給煥章,解釋說內(nèi)會(huì)兒正忙,就沒給你們回電話,又實(shí)在抽不開身,「就這形式?!?/br>
    待眾人依次落座,他拾起茶幾上的茶壺給各自的杯里又續(xù)了些水。

    「我娘沒說幾點(diǎn)過來嗎?」

    問靈秀時(shí),書香朝煥章擺擺手。

    「說三四點(diǎn)鐘過來。」

    說完,靈秀說煥章還不信呢,轉(zhuǎn)而面向煥章,她說抽你的吧,就別讓你哥了。

    煥章說是嗎,左右瞅瞅。

    書香說真戒了,什時(shí)候騙過你,「跟我媽一塊兒都戒好多年了?!?/br>
    給鳳鞠和鳳霜分別剝了根香蕉,他說可別相面,就當(dāng)是替我們娘倆打掃戰(zhàn)場了,「有冰箱也不管事,擱不住?!?/br>
    就此,他說就算是隨吃隨買也不行。

    鳳鞠說抽啥抽,齁嗆的,不說戒了。

    煥章笑著說抽了半輩子,臉一轉(zhuǎn),問楊哥說省里辦的怎么樣了,「剛聽靈秀嬸兒說,都妥了,是都妥了嗎?」

    書香說是,說泰南這邊址也都選好了,「挨著城際,又守著大河,上下一共五層,就等裝修了,爭取年底把張開了?!?/br>
    轉(zhuǎn)而問煥章,說生意如何。

    煥章說挺好,現(xiàn)在全都外拍,取景啥的也方便,「前一陣還給魏哥他們一家拍了套寫真呢。」

    他說要不是魏哥通信,還真不知你回來。

    書香說當(dāng)時(shí)沒忙利索,要不也就不急著走了,「現(xiàn)在是一天一個(gè)樣兒,趁我大關(guān)系還在,弄完了不就省心了?!?/br>
    煥章說剛從靈秀嬸兒那看了點(diǎn),之前在離夏手機(jī)里也能看,「我這怎打不開?教教我?!?/br>
    「這也好奇?等有時(shí)間吧,到時(shí)告你?!?/br>
    書香說就是怕忘了,所以記錄一下日常生活,把這些年的經(jīng)歷都留下來,「零星片段都是,太瑣碎了,好在信息發(fā)達(dá),不用再寫本子上了?!?/br>
    「誒」

    了一聲,書香看向秀琴和艷艷,說他們內(nèi)——「趙大和賈大呢?」

    據(jù)聞后者得了尿毒癥,不過始終也沒碰面,前者倒是聽媽提來,說前一陣子還住院來。

    姐倆都說二人被叫走了,書香便沒再深問,至于小趙叔,更是聯(lián)系不上,估計(jì)聯(lián)系上了可能也不會(huì)來。

    四點(diǎn)剛過,門鈴便響了,書香說準(zhǔn)是我娘來了,起身開門,隨后娘在他念叨中打門外走了進(jìn)來。

    還有大爺,這么多年,白襯衣似乎一塵不染。

    和靈秀一樣,云麗也留成了愛思頭,臉上油光锃亮。

    她穿著精致的紫色半袖綢衫,白晃晃的胳膊落在外面,挎著小包;下面則是黑紗褲黑涼鞋,腳上踩著灰色絲襪…………內(nèi)會(huì)兒,記得媽跟娘說的第一句話是「準(zhǔn)沒休息好」,緊接著,她說:「玩到幾點(diǎn)啊這是,眼圈黑了,嗓子也啞了。」

    因?yàn)闆]看見大伯子,所以順道也問了一遍,「我哥內(nèi),開會(huì)去了?」

    「沒,抽煙呢。」

    確實(shí)是在抽煙,叼著煙斗坐卡座上……書香是六點(diǎn)半醒的,娘還在睡,他打床上坐起來時(shí),娘晃了晃身子,摟住了他腰。

    「幾點(diǎn)了?」

    眼都沒睜就掏摸過來,攥住了他狗雞,「再睡會(huì)兒?!?/br>
    光熘熘的身子團(tuán)成了一個(gè)rou球,真的是球,白白凈凈的球。

    搊起胳膊,書香告她,說六點(diǎn)多了,得歸置戰(zhàn)場了,于是給她蓋好被子,穿衣服就下床打掃戰(zhàn)場。

    衛(wèi)生紙都扔到垃圾袋里,本想把內(nèi)條灰色褲襪也扔了,后來又給撂在了床上。

    摸著被子里熱乎乎的身子,他把大哥大拾了起來,塞到了娘手里,「也不知我大睡沒睡,呼他一下吧?!?/br>
    廳里空無一人,外面一片漆黑,出門繞過墻角,書香把垃圾袋扔到了后身的垃圾堆里。

    窗子上透著一片暖光,綠油油的

    松樹撐著傘帽,他掏出煙來點(diǎn)了一根,又回頭瞅了瞅。

    垃圾堆上橫七豎八擺著五六個(gè)避孕套,都系著口,然而里面卻空無一物,其中有倆竟還是破的,也沾滿了晨露,新鮮而透亮,閃耀著水露露的亮光。

    負(fù)一層五光十色震感十足,書香騎著摩托玩了會(huì)兒,沒好意思直接開柜拿水,就原路返回又走進(jìn)了把角內(nèi)屋。

    身在玄關(guān)就聽見了顫抖,娘在叫,啪啪啪地,她說:「還這么硬啊剛哥?!?/br>
    吭哧中,男人說這身子都cao遍了吧,低沉且混濁的聲音在接下來的撞擊中越發(fā)急促,人也像老牛那樣喘了起來。

    「愛死你了,愛死你啦?!?/br>
    他說,還叫起孩兒他媽來,「咋樣,咋樣……」

    孩兒他媽說爽,緩了幾口氣后,說以后別這樣了可,嚇人呼啦的,隨著男人哼唧,很快她便哄孩子似的跟著哼哼起來。

    「壞蛋,啊,嘬口吧……」

    吸熘聲起,她應(yīng)該是抱住了他腦袋,「也,啊,這么嘬……隔著啊,褲襪……跟,跟孩兒他爸你一樣?!?/br>
    孩兒他爸的答復(fù)除了吸熘還有吭哧,他說兩個(gè)人一起吃粽子好不好,而后又說吃三明治。

    娘說這會(huì)兒屁眼都快炸了,被兩個(gè)人cao真會(huì)死掉的,繼而又說壞死啦,關(guān)系都亂透了。

    答復(fù)她的是新婚三天無大小,男人說旗袍就是見證,鞋子也是見證,包括腿上穿的灰色絲襪。

    「不都結(jié)婚時(shí)穿的嗎?!?/br>
    他說饞了那么久,給還不給足了,似是直起腰來,因?yàn)椤高琛?/br>
    了一聲,還說比昨兒個(gè)咋樣,「呃啊,呃啊,洞房花燭?!?/br>
    刷白的光不像是壁燈所發(fā),打門里噼開一道腦袋大小的縫,白襯衣和西裝褲就散落在沙發(fā)上。

    猶豫良久,書香還是湊了過去,站在門前,他盯著內(nèi)件白襯衣,半晌過后,哎呦呦中,他把腦袋探了進(jìn)去。

    娘被舉著雙腿,看不見臉,黑色高跟鞋在一雙大手里來回晃蕩。

    娘身前的人也在晃蕩,邊喘邊晃,微微發(fā)福的背身顯現(xiàn)出來的是一股雄壯和剛猛,起碼這一刻大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就是雄壯和剛猛。

    他光著腚,算是半跪,這么說是因?yàn)樗吭谀锲ü缮?,正一下下地cao著她。

    「yin婚新婚。」

    與娘泛白的身子相比,大爺黑黝黝的jiba則折射出一股毫光,在同樣黑乎乎軟趴趴的卵蛋四下亂甩中,正埋在嫩褐色rouxue里來回出熘。

    「還是那么sao?!?/br>
    粗獷的聲音都走調(diào)了,或許是因?yàn)榇部赡苁且驗(yàn)榕九九?,「cao爽了沒有。」

    娘說cao爽了,shuangsi了,灰亮的大rou屁股在碾壓之下變換著各種形狀,噗噗噗地跟著喊出聲來。

    「孩兒給cao的是嗎,是嗎,是嗎娘娘?!?/br>
    「還有你?!?/br>
    娘娘嗚咽一聲,連說了好幾聲「你」。

    大爺停了下來,似乎有些強(qiáng)弩之末,他松開手,撐在床上,隨后整個(gè)上半身便跌趴在娘的懷里。

    「別憋著。」

    娘在安慰,大爺則緩著氣,能看見嘟嚕在娘屁股上的蛋子兒在抽動(dòng),他說:「想在娘娘屄里再泡會(huì)兒。」

    娘嬌嗔起來,說不就在娘娘肚子里,還仰起臉來,下一秒,嘴巴卻忽地張大,連月牙都瞪直了。

    「cao我啊,cao云麗啊。」

    奶腔抖顫,攜裹著一切,連同大爺?shù)纳碜樱竸e看了老公,啊,別看了……關(guān)上燈,關(guān)上燈?!?/br>
    書香腦袋一縮,臉騰地一下紅了。

    有那么會(huì)兒,他也覺得這樣太過分了,然而事實(shí)沒多會(huì)兒就又把腦袋伸了進(jìn)去,不止是因?yàn)槟锝械膕ao,可能也是第一次這么直觀地盯著大爺跟娘在過夫妻生活,以至于都忘了此行目的。

    「在這張床上,啊啊,鞋都沒換。」

    娘在呻吟。

    大爺則趴在她身上,被她兩條油汪汪的長腿盤著,嘿呦起來也是不弱,床都嘎呦了起來,「娘倆過了幾次夫妻生活?」

    或許太過直接,娘直呼受不了了,呼哧帶喘地,連奶聲奶氣都漾起了哭腔。

    「多半宿呢?!?/br>
    她說,「啊嗯,反正最后,都是頂屄芯子上……」

    說到了個(gè)半截,又哼哼起來,喊著還沒關(guān)燈嗎,劇烈喘息起來。

    大爺也在喘,說怪不得咂兒上都給嘬出印子來了,他說除了抱起來挑,別的姿勢都用沒,「蜜酒流了一床,也是嘴對嘴喝的?」

    娘雙手插大爺頭發(fā)里,揉搓著。

    「還不是,跟你一樣,啊,也不說話,進(jìn)屋就,啊,嘬啊……」

    聲音時(shí)而輕飄,時(shí)而又凜冽異常,「腳丫,腿,還有,屄,哈啊哈啊,隔著褲襪,嘴對著屄嘬,啊,好舒服?!?/br>
    光聽就夠刺激了,莫說置身事內(nèi)。

    也是這個(gè)時(shí)候,大爺揚(yáng)起了腦袋。

    「呃啊,錄盤磁帶就更好了,啊呃?!?/br>
    「壞蛋,關(guān)燈沒,嗯啊哈啊,給我,給娘娘啊?!?/br>
    一陣啪啪,他身子一揚(yáng),繃緊屁股吼吼了起來,「來了娘娘,來了,你剛哥來啦云麗……」…………然而此時(shí)此刻,靈秀跟云麗說的卻是「氣色不錯(cuò)啊」,「還有我哥?!?/br>
    楊剛說高興唄,隨后落座,和一眾人等寒暄起來。

    云麗把包掛在架上,說本來好好的,都是因?yàn)閬砬皟荷艘欢亲託狻?/br>
    靈秀說跟誰呀這是,瞅了瞅楊剛,又把目光轉(zhuǎn)向到云麗臉上。

    云麗說還有誰,顏顏唄,她說越大越不叫人省心,「暑假了也不說回來,女孩子家家的,怎那么野呢你說?還說只管她一個(gè)人嘞,不管妙妙了,你聽這都什么話?」

    靈秀聳聳肩,就這么看著她。

    云麗一翻白眼,滿屋子都笑出聲來。

    電視機(jī)里在報(bào)著房價(jià),自三月起漲幅,房價(jià)又破新高。

    首府水淀區(qū)更是突破八萬一平。

    主持人表示,實(shí)現(xiàn)以經(jīng)濟(jì)主體為主導(dǎo),宏觀調(diào)控發(fā)揮了重大作用;還表示,當(dāng)下形式發(fā)展一片大好,老百姓臉上都喜滋滋。

    書香問及倆哥哥什么時(shí)候過來時(shí),大爺說這陣子正忙,「你二哥略微還好點(diǎn),你大哥……」

    他稍作停頓,還抿了抿嘴,他說雨季之前就開始忙,前一陣兒又鬧罷工,「凳子不都給扔門外頭去了?!?/br>
    「還以為換成新的了呢?!?/br>
    就此,書香說難怪今年出臺了新公積金法,「還有計(jì)劃生育政策,啊,啥來著媽?」

    「就你話多。」

    靈秀眨了眨眼,「媽都辭職多少年了?啊,還以為媽啥都知道呢。」

    書香轉(zhuǎn)向煥章,說可該要二胎了,一個(gè)孩子真不行。

    煥章?lián)u了搖腦袋,說這還顧不過來呢,哪敢要啊。

    「又不是養(yǎng)不起,再說琴娘艷娘不都能幫著拉扯嗎?!?/br>
    煥章說別凈勸我,「你啥時(shí)結(jié)婚呀,都等著喝你喜酒呢。」

    「我?哥都快四十了,誰跟呀??」

    書香搖了搖腦袋,「算了吧,一個(gè)人想干嘛干嘛,還落得一身清閑呢。」

    他說是不是,身子攔在靈秀身前,說你陪著他們,手一揚(yáng),讓眾人都別動(dòng),繼續(xù)品茶聊天,他說:「以前都我媽掌勺,今個(gè)兒,也嘗嘗我這手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