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今兒先不去前院睡，「大表哥什么時(shí)候回來？」

    女人說剛打白羅斯過境，再有個(gè)三五天就回來了，「在這兒多住幾天，二舅媽三舅媽也該家來了?！?/br>
    「不出五天姐倆就回來了，來前兒都告好我了。行啦，跟大鵬都回去吧，明兒我再前院跟你湊手?！?/br>
    「把錢可準(zhǔn)備好了。」

    「你媽可真下得來茬啊大鵬，輸我的五百到現(xiàn)在都不還，還讓我預(yù)備？」

    「表叔不有錢嗎，可不就得宰你?！?/br>
    「行，看到時(shí)我怎殺你媽的，連本帶利收回來?！?/br>
    空調(diào)外機(jī)上的雪化成水后沒多久，院子里的花便含苞待放了。

    當(dāng)提箱被男人拉到院子里時(shí)，他也拍了拍狗頭，還把手放到了狗鼻子上，像是要讓二人記住自己身上的味道。

    女人呵斥他，說狗沒臉，說就記不住時(shí)，流轉(zhuǎn)的杏核里一片瓦藍(lán)，翹起來的小嘴都向上勾勒出一抹淺弧。

    男人也勾起嘴角，而后笑著就跟女人一起上到了轎車?yán)铩?/br>
    女人坐在副駕，和另外一個(gè)女人說笑著。

    男人大馬金刀地坐在后排，雙眼一瞇，透過夾縫掃視著前面二人，還哼了起來，「這一別，春風(fēng)失意沒知音，桃花含笑就上了祭臺(tái)……」

    糟改著歌詞，信手拈來，卻也把前排二女逗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臺(tái)式機(jī)買回家后就接上了網(wǎng)線，女人說軟件這塊已然應(yīng)用自如，只是打字始終還是二指禪地干活。

    男人說這個(gè)好辦，反正假期無事，正好教你。

    于是年前大部分的時(shí)間男人都用在了教女人五筆輸入法上。

    有次女人終于忍無可忍，她說這還怎么學(xué)呢，心思都亂了。

    男人說又沒人催你，一次不行不還有二次。

    女人眨起杏眸，說了句可別嫌煩，隨后又說：「你在這兒攪合，我還怎練？」

    男人嬉皮笑臉，還反問她煩啥。

    女人說瞎jiba摸能不煩嗎。

    男人說這怎叫瞎jiba摸呢，嗅著女人的長發(fā)，他說等后半夜她們都睡死了，咱去老房吧。

    女人小聲說了句不行，立馬嚷

    嚷起來，「搗亂么不是，我又忘怎打了?！?/br>
    男人指著鍵盤上凸起的小點(diǎn)，說這不都標(biāo)記好分界線了，攥起了女人的小手，「搞一次吧，想死你了都?！?/br>
    女人說想死了也得憋著，「之前都怎告兒你的？又忘了？」

    男人說忘倒是沒忘，可也不能不過夫妻生活啊，「憋得硬邦邦的，你忍心看我難受？」

    女人噘起嘴來，她說怎不忍心，又晃起身子來，「又不是在天海?！?/br>
    男人說管它在不在呢，他說看到這兩條大黑腿就控制不住，他說配上高跟鞋就更牛逼了，「后半夜咱們１Ｈ起步，兒子跟你玩醉八仙?！?/br>
    「討厭，大白天就想，沒點(diǎn)事兒了?！?/br>
    「瞎子才不想呢，這日子口不cao屄干啥，啊，讓你說？」

    「臭缺德的，成你媳婦兒了？滾蛋?！?/br>
    「可不就是我媳婦兒，兒子性欲這么旺盛，想跟你過夫妻生活有錯(cuò)嗎？」

    「別摸了，都濕了?！?/br>
    「要不，現(xiàn)在就去后院?！?/br>
    「拿出去，再讓人看見?！?/br>
    「媽?！?/br>
    「咋？」

    「老婆?！?/br>
    「……」

    「答應(yīng)啊，哎呦，掐我干嘛？」

    「掐死得了?！?/br>
    「老婆，答應(yīng)……媽，你答應(yīng)一聲……老婆，婆娘，婆姨，媳婦兒，娘子，妙人，答應(yīng)一聲啊……」

    「咋就不叫人心凈呢，滾蛋，臭缺德的?！?/br>
    「媽?！?/br>
    「又咋？」

    「兒子想cao你，想跟你過夫妻生活。」

    「我聽你再說？不知道隔墻有耳嗎？」

    「這不商量后半夜來嗎?！?/br>
    「不去，我也不穿高跟鞋?！?/br>
    「穿著褲襪就行，到時(shí)我給大炕添足了火，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

    「行啦，媽求你了?！?/br>
    「這么說你是答應(yīng)了？」

    「不知道，臭缺德的，答應(yīng)個(gè)屁?！?/br>
    「老婆，娘子，夫人，媽?！?/br>
    「嗯，行啦，行啦?！?/br>
    男人摟住了女人雙手，在臉上狠狠啄了一口。

    波的一聲后，他說這就去給后院生火，順帶搞些山芋給大伙兒當(dāng)夜宵用，說完轉(zhuǎn)身朝外走了出去，不過沒等他打開后門，女人就追了出來。

    女人嘿嘿著說回來，「把衣服套上，咋就不知道體諒自己呢？」

    「穿著保暖呢，不冷?！?/br>
    「又不聽話了是嗎？」

    男人說聽，嬉皮笑臉地走回來，和女人擦肩而過時(shí)，他說不聽誰的也得聽媳婦兒的，結(jié)果就是屁股蛋兒給女人來了一巴掌，「臭缺德的，就沒個(gè)正經(jīng)?！?/br>
    老房成了儲(chǔ)藏室后，男人一直想把鐵床搬進(jìn)新房，女人說都換成了木床，內(nèi)玩意擱哪啊，也不配套。

    墻上的巴喬還在，書桌也在，只不過上面的玻璃已經(jīng)安放到了新房的桌子上。

    照片也挪步到了電腦下面，初中的高中的，成為生命中的永恒記憶。

    女人對(duì)電腦屏上的背景畫面一直持否定態(tài)度，她說什么猶太新娘，還藝術(shù)，大狼和熊都比這個(gè)好看。

    男人抓起毛褲時(shí)人也順勢(shì)轉(zhuǎn)身坐在了床鋪上，他支起腿，挽著毛褲褲管往腳上套，「一個(gè)是生活，一個(gè)是精神生活，二者融合一起才是一個(gè)完整的世界，才更有張力?！?/br>
    毛衣裙蓋住了女人大部分身子，卻難掩其豐腴曲線，尤其是顛聳的奶子和圓滑飽滿的小腹。

    就在男人起身提褲時(shí)，女人也扭過臉來——看到男人紅色保暖褲下支起的帳篷，她翻起白眼吐了口氣，仰身靠在了椅背上。

    她說這一天到晚都想啥呢，咋那么不要臉呢。

    男人左手掏進(jìn)襠里揉了兩把，嘿嘿著說想家了唄，把毛褲提到了腰上。

    回身拾起工裝褲，他說內(nèi)幅畫有人說好，也有人排斥，但不管接受還是拒絕都不能否定它的價(jià)值存在，別看自己也不是很懂。

    女人哼了一聲，揮起手來。

    她說就煳弄你媽吧，「真是越大越不知道害臊，趕緊去吧趕緊去吧?！?/br>
    男人一聲得令，系好工裝褲后，打洗澡間的外首拎起了那件半新不舊的羽絨服套在身上，打屋里走了出來。

    前院夾在新房和老宅之間，跟受氣媳婦兒差不多。

    接上院墻，西房山空出了五六米進(jìn)深，不是因?yàn)檫€能居住，多半也會(huì)跟著扒掉重新翻蓋。

    灶膛里架好噼柴，幾簸箕沙土倒進(jìn)大鍋里，再把洗干凈的山芋和土豆埋進(jìn)去，就坐等點(diǎn)火了。

    大炕真的很給勁兒，火苗子突突地，初三內(nèi)年用到現(xiàn)在也六年多了，不倒煙不串灶，沒多會(huì)兒屋子里就有了熱乎氣。

    臨熄火時(shí)，炕梢都暖和一片了。

    打后門走進(jìn)新房，剛玩了兩把聯(lián)眾人就烏泱泱地打外面涌了進(jìn)來。

    一道而來的還有一臺(tái)全新款索尼ＤＣＲ—ＩＰ７ｅ——中年女人說這玩意是好，不過跟佳能比簡直太復(fù)雜。

    女人問她手里拿的是啥，抱著顏顏的男人說錄影機(jī)，拍ＭＶ用的，「光盤里看的片就是它拍的?！?/br>
    中年男人接過話，說配備了賽斯鏡頭，

    ０萬像素呢。

    同中年女人一樣，他臉上也一片紅光。

    給妙妙脫衣服的漢子糾正著中年男人，他說內(nèi)叫蔡司鏡頭。

    中年男人說蔡司也好賽斯也好，反正小日本夠牛。

    這回輪到男人去糾正了，他說大呀，人家內(nèi)是德國造，和萊卡一樣。

    當(dāng)然，不管是德國還是日本，產(chǎn)品性能這塊毋庸置疑。

    放開妙妙，西服男人說打西關(guān)村海龍大廈買的，還說這可不是水貨，至于怎么不是他卻沒講。

    由不得他講，也由不得男人聽，因?yàn)閭z孩子已經(jīng)開始咋呼起來，喊出三叔時(shí)，男人就啥都干不了了。

    好在吉他還是可以彈的，男人就用它哄起姐倆來，等他騰出時(shí)間擺弄起這款新設(shè)備時(shí)，都晚上九點(diǎn)了。

    女人說即便降價(jià)未免也太貴重了，何況家里又有相機(jī)。

    中年婦女說不不不，她說都別人送的。

    女人說不小二打首府買回來的嗎。

    中年男人說不叫事兒，「過年了不，又是三兒本命年，還不興送孩兒點(diǎn)禮物？」

    哈哈哈地，他說現(xiàn)在怕的不是三兒說話，就怕三兒不說話。

    女人也笑了起來，她說他凈顧玩了，也不說謝謝你跟我姐。

    中年男人擺手嘿了一聲，他說孩子嗎，「像他這么大前兒我不也玩嗎，內(nèi)會(huì)兒，他娘都生小二了?！?/br>
    「還孩子，眼瞅著過年了，又長一歲，都二十五了。」

    「管二十幾呢，二十幾不也是孩子，結(jié)完婚在我眼里也是孩子?！?/br>
    女人笑著沖老女人搖起頭來。

    老女人說老大是高處不勝寒，在社會(huì)上在鏡頭前哪敢這么放松啊。

    「就算入鄉(xiāng)隨俗了，跟普通人還是有距離的。」

    她說沒辦法，不過呢，她說家里沒外人，難得老大不用顧忌，要不就累死了，「小內(nèi)會(huì)兒，他比老三性子還野，起碼老三還聽你的呢。他？向來不都是先斬后奏?！?/br>
    說到這兒，她告訴女人，她說老大看到自己年輕時(shí)的影子了，「花點(diǎn)錢就花點(diǎn)錢，又沒給別人?！?/br>
    「我說奶，說就說了，您別老揭人老底好么?！?/br>
    沖著老女人說完，男人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中年男人，笑著朝他道出謝謝二字。

    老女人說我就說了，他是我兒子。

    中年人笑著伸出手來，擼向男人腦袋，「你個(gè)臭小子，還跟大來這套？」

    男人說必須得來這套，說著，伸手指向另外兩個(gè)男人。

    他說跟他倆當(dāng)然沒必要，「不跟你來跟誰來呢？看見沒，顏顏跟妙妙可都秋著我呢，我都快被摽死了。」

    女人登時(shí)虎起眼來，朝男人連呸了三聲。

    她說老大不小了，說話怎沒個(gè)忌諱，「得虧不是研究生，要不，還不得蹦房上去？」

    中年女人笑著說，「說也就說了，孩兒嘛不是?！?/br>
    「向著他吧你就，別怪我沒提醒?！?/br>
    女人星目流轉(zhuǎn)，很快便對(duì)上了一彎月牙，「到時(shí)真要有個(gè)什么你可得忍著，別哭鼻子?！?/br>
    中年女人說一天天的膩都快膩死了，巴不得鬧騰鬧騰呢。

    說著，她把男人拉到了近前，揉起臉來，「要是真能把娘氣哭了，就不是我兒子啦?！?/br>
    男人給搓得直咧嘴，他先瞥了瞥女人，又掃了掃中年男人，嘬癟子的樣兒招得滿屋哄堂大笑。

    當(dāng)他看到女人嘟起嘴時(shí)，一縮脖子，嘿嘿嘿地說給你們支牌桌，就打中年女人身前熘了出來。

    這會(huì)兒索尼ＩＰ７ｅ當(dāng)然不值錢了，但內(nèi)會(huì)兒０萬像素真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不過智能機(jī)的出現(xiàn)徹底改變了一切，也讓這款迷你型錄像設(shè)備提前進(jìn)入到了退休年齡，盡管換塊電源它還能繼續(xù)服役。

    就是這刻，女人冒出這么一句——她說明白了吧。

    男人沉思片晌，笑著說一直以為是相片把自己出賣了。

    女人「咴」

    了一聲，說相片算個(gè)屁啊，「忘了平房誰cao持裝修的了？」

    男人說忘不了，怎么會(huì)忘呢，「媽一說我就都知道了，也捋順了?！?/br>
    女人「切」

    了一聲，不過很快又笑了起來。

    她說該收官了，「這才叫真的凈心了呢?！?/br>
    窗外白茫茫一片，像是要蕩滌世間所有污。

    男人說饞煙了，再嘗一下這份苦吧。

    于是女人就給他點(diǎn)了一支三五。

    煙在男人嘴里徘徊，本來想吞，卻又猶豫起來，最后，他還是把煙吐了出去。

    望著這根白三五香煙愣了下神，他把蘋果掏了出來。

    女人說著路滑，又有疫情，說話時(shí)已然起身走向廚房，「叫上仙兒，把顏顏和妙妙也都喊過來吧?！?/br>
    進(jìn)到廚房里，她說離平安夜不也沒幾天了，等人湊齊了，給內(nèi)邊報(bào)個(gè)平安，「讓你琴娘和艷娘多過去陪陪，要不，你奶又該嘀咕了。」

    「媽——」

    女人打廚房里探出身子，「嗯？」

    男人說又買了一條咖啡色開襠褲襪。

    女人笑著朝他說了句討厭，顧盼間，臉上已然飄起一抹紅暈，「都過來還怎么搞？」

    男人笑了笑，撥電話前，他說：「兒子把她們都灌醉了，這回，當(dāng)著我娘的面偷你?！?/br>
    「就壞吧你?！?/br>
    「肯定也得把她灌醉了?！?/br>
    「少來，背了一輩子賬。」

    「放心，不胡來?！?/br>
    「還不胡來？仨都……」

    女人還是背對(duì)著鏡頭，上身著一件白色露背交叉吊帶背心，雙手倒背在腦后，邊綰長發(fā)邊走。

    她下身穿的是一款墨綠色收腰百褶裙，側(cè)身交迭起步子，雪白的胳膊伸展出去，以蘭花指的手勢(shì)平端起來時(shí)，草蜢的恰如其分地跟她和在一起，于是內(nèi)份高貴和典雅便一起打鏡頭里揚(yáng)了出來。

    女人雙手搭在裙子兩側(cè)，牽起來時(shí)，忽地來了一個(gè)華麗轉(zhuǎn)身。

    她低著頭，像是檢閱手里的裙子，順勢(shì)搖起來時(shí)，忽地又來了個(gè)仰臉——正對(duì)著鏡頭，她巧笑嫣然，臉白頸白奶子白，整個(gè)上半身都非常白，如同配套的吊帶背心。

    這時(shí)，抖起來的裙子也把大腿上的春光泄露出來，雖然只是一晃。

    旋轉(zhuǎn)著，隔個(gè)三兩秒她就沖鏡頭笑上一笑，看得出，她心情不錯(cuò)。

    視頻女人也錄過，和相片一樣，她告訴男人，她說腦瓜再好也會(huì)有忘的時(shí)候。

    一曲過后，鏡頭里女人身上的裙子就不見了。

    臺(tái)式機(jī)里還裝了幾款暴雪名下的游戲，當(dāng)然，半條命不算。

    說起半條，還得提那個(gè)顧男人。

    剛過完初五沒幾天，男人就被顧長風(fēng)拉走了。

    射擊場上，三十多歲的人上躥下跳，被擊斃了都還在那突突不停，「給老子往上頂?！?/br>
    男人殺過來時(shí)朝他喊起繳槍不殺。

    顧某人非但不繳槍，還跑。

    男人問他都死幾回了？顧某人停下步子，呼哧帶喘，說這局不算，從新開始。

    男人大張起嘴來，說顧哥你怎么賴呀。

    顧某人手一揚(yáng)，說這怎么叫賴呢，「好啦好啦，還當(dāng)真了，完事聚海星不就得了?！?/br>
    「cao，這還怎么玩？」

    「早就說讓你跟我一伙兒，非得跑內(nèi)邊去，快上這邊來?！?/br>
    「cao，明著玩賴是嗎?！?/br>
    「別cao了，跟我一伙兒cao他們，先爽再說?！?/br>
    這一天，死了活活了死，到家時(shí)，衣服里潮氣都沒能干爽下來。

    吃飯時(shí)，男人把去留想法跟顧哥講了，地址也告訴他了。

    顧某說你媽呢，不管了嗎你？男人說管啊，不管還行，畢業(yè)就把她接過去。

    顧某沒說別的，干了杯中酒后，他告訴男人，他說遇到困難就給哥打電話。

    明燈下，橫絲rou還是橫絲rou，三角眼也還是三角眼，一臉的重棗色，乍巴啦嚓一看，還有點(diǎn)關(guān)二爺?shù)奈兜滥亍?/br>
    老房正門貼的就是財(cái)神爺，燈籠一照，要多鮮活有多鮮活。

    扯遷之前，這些畫面全都拍攝到了ＤＶ里，和電腦里保存著的東西與女人漂洋過海，一同到了美麗堅(jiān)。

    賣之前，電腦被格個(gè)不知多少遍，女人說如果知道艷照門的事兒，肯定不會(huì)把它賣掉。

    男人說都過去十五年了，內(nèi)臺(tái)奔四早都成渣渣了，「我都不知道，別人能知道嗎？」

    女人坐在床沿上，「嗯」

    了一聲，她說：「倒也是?！?/br>
    男人伸出舌頭時(shí)，女人便抱起他腦袋，雙眸一閉，撫摸起來。

    男人舔完雙眉，又開始舔舐女人的眼。

    他探著脖子，晃起腦袋啄一口舔一口，打滿月上左晃右晃，觸碰到女人嘴角時(shí)，舌頭一卷，又勾起女人的鼻尖，順著她硬挺的瓊鼻舔了上去。

    女人小手順著男人胸口搓到下面，皓白的腕子一翻，揉幾下卵子后又圈起jiba頭子taonong。

    男人右手托抱著女人的脖頸，除了在她耳垂上舔吸，還把左手拍在了八字奶上。

    揉面似的摸夠了，指尖兒又開始圍著奶頭畫圈，他問女人今天咋這興奮，是因?yàn)槟莻€(gè)視頻還是因?yàn)榧依飦砣肆恕?/br>
    女人說二者皆有，也因?yàn)榻裢碡澚吮?，多喝了兩口?/br>
    男人笑著問是嗎，把手滑到了女人的小腹上。

    飽滿的小腹微微隆起，給褲襪裹著，rou感十足。

    男人說這咖啡色的襪子真sao，蛇皮紋高跟鞋更sao，「媽，你是不是想讓我……」

    女人斜睨著男人的臉，眼一閉，伸手往外一推，就把他按了下去。

    男人蹲跪在女人身前，抱著她腰，臉貼肚皮上，即便女人輕晃起身子示意，都沒能讓他把臉挪開。

    「都知道了還非要讓媽親口說出來?。俊?/br>
    「是害怕嗎？」

    「媽也說不清?！?/br>
    「所有房間都做了隔音，聽不見的，也都睡死了不。」

    「睡死了怎跑到你房里的？」

    「當(dāng)然是疼老公了，要不，咋穿這么sao呢?！?/br>
    說這話時(shí)，男人仰起臉來，「你下面都濕透了。」

    女人問他怎知道的，既沒看又沒摸。

    男人說聽出來的唄。

    女人「咴」

    了一聲，小聲說了句臭缺德的。

    男人笑著扒開女人雙腿，扎進(jìn)去深吸了一口，又仰起臉來，「等老公解完渴，抱你回房睡好不好？」

    女人晃了兩下屁股，說著不行，一摟男人脖子，把腿盤在了他肩膀上，「媽怕?！?/br>
    男人說憑啥竊鉤者誅？女人說不知道。

    男人回憶過往，說當(dāng)年在老家的堂屋里都偷過，「難道媽忘了?！?/br>
    女人說你要是不光著跑出去，媽能上當(dāng)嗎，「媽魂兒都沒了，心也讓我兒偷走了?！?/br>
    男人推倒女人，問她爽不爽。

    女人說被抱起時(shí)頭皮都炸了，「在堂屋里干我，還把媽內(nèi)條健美褲剪破了，媽都讓你cao軟了，又不敢出聲。」

    男人一推女人雙腿，他說那就正大光明地再偷你一次。

    女人沒說話，只是喘。

    男人說媽一進(jìn)屋兒子就猜出你心里想什么了。

    他說cao了那么多的熟女，要么是近親相jian，要么角色扮演之后也是近親相jian，不客氣說，該玩的都玩遍了，「真要論味道，誰也沒有你濃?！?/br>
    胳膊肘撐起身子，女人說不知道你說啥呢，咬了下嘴唇后笑著喊起了香兒。

    男人一愣，而后也笑了起來。

    他說有二年沒叫這名兒了，往女人褲襠里一扎，他說：「香兒該舔?qū)铝耍o我親媽舔?！?/br>
    女人「鞥」

    地一聲喊出口來，她說兒子要跟媽luanlun，要cao我了，身子就軟倒在吸熘聲里……游戲里玩的就是半條，這時(shí)，高跟鞋的聲音傳了過來。

    步子挺急，還邊走邊說，「也沒吃兩塊，漲漲乎乎的?！?/br>
    棕色緊身衣泛著亮光，噠噠噠地進(jìn)了西屋，而后又噠噠噠地撩開西屋西門的門簾，隱沒在了一片黑暗中，很快便傳來了嘩嘩聲，空曠的房間里，聲音很響，還噗噗放了兩個(gè)響屁。

    這聲音傳到男人的耳朵里，在女人返回來時(shí)，就笑著傳遞了過去，「喝點(diǎn)水順順?！?/br>
    女人嗔怪著說還喝，都幾趟茅廁了，「都賴你，非得給弄夜宵?！?/br>
    「我給你倒熱水去?！?/br>
    男人笑著尾隨女人身后，一起出了西屋。

    就在女人第三次跑去茅廁時(shí)，男人靠在椅背上的身子側(cè)轉(zhuǎn)了過來。

    嘴上說著還不行，目光跟隨女人身影定在了西門的門簾上。

    而后，他站起身，朝身后看了看，一個(gè)箭步跳到了西門跟前，撩開門簾朝里看了看。

    女人撩開門簾走進(jìn)來時(shí)，男人已經(jīng)坐回到了座位上，還點(diǎn)了根煙。

    噠噠噠聲清脆悅耳，誰都沒說話，不過男人卻把臉轉(zhuǎn)了過來，直到女人走出房間。

    墻上的時(shí)鐘指向一點(diǎn)時(shí)，東屋搓麻的女人們陸陸續(xù)續(xù)走進(jìn)西屋，隨后又打西屋走了出去。

    暖氣管子上傳來一陣金屬碰撞聲，而后又咔咔咔地響了幾下。

    接二連三的哈欠過后，堂屋便只剩下了洗漱聲，而后，燈就滅了。

    西屋滅燈之后，男人起身去了趟茅廁。

    回來時(shí)，他點(diǎn)了根煙，戴上耳麥就又干起了ＣＳ．玩的是血戰(zhàn)內(nèi)關(guān)，男人用的是狙擊，他藏在角落里，不停起蹲著，瞄準(zhǔn)鏡也是來回開放。

    被ＡＫ爆了下頭，竟然沒死，不過血只剩下了一滴。

    他瘋狂跳躍，后退著熘到墻邊上，把瞄兒對(duì)準(zhǔn)了拐口，等待獵殺。

    Ｔａｂ鍵下顯示的戰(zhàn)績是，２２殺１死，男人對(duì)這個(gè)成績很滿意，以至于切換鍵盤的速度都比往?？炝撕芏?。

    沙漠２這面，男人選擇當(dāng)匪，比較而言，眼鏡哥的身材最瘦，所以他照例用了二號(hào)選手。

    他又點(diǎn)了根煙，還把左邊的耳機(jī)扒拉到了腦后。

    臨近兩點(diǎn)時(shí)，他退出半條，晃悠了幾下脖子。

    哼著，男人點(diǎn)開了Ｅ盤索引目錄。

    電視劇，，……ｆｌａｓｈ里放著什么，男人也跟著哼了起來，「老張開車去東北，撞啦……」

    漫無目的地滑動(dòng)鼠標(biāo)，而后他就點(diǎn)開了那個(gè)小視頻。

    拖動(dòng)中，裙擺一直在搖晃，他可能也說不好女人跳的這個(gè)是不是弗拉門戈舞。

    關(guān)上電腦，他站起來伸了個(gè)懶腰，隨后去堂屋打了杯漱口水。

    半房月色，一地銀輝，大門上支起的燈籠又大又圓。

    男人悄沒聲地打開后門，站到了院子里。

    頭上還是倆燈籠，血月似的。

    半空中，月亮又大又圓，他在吐出漱口水后，仰天望月做了個(gè)深呼吸。

    刷完牙，正拉后門，東屋便傳來了響動(dòng)聲，緊接著，墊起雙腿的女人便打門里走了出來，把門帶上，轉(zhuǎn)身朝長廊走了過去。

    男人猶豫了下，也轉(zhuǎn)過身子，撩開棉布簾兒，推門進(jìn)到了老房里。

    他沒開燈，摸起旮旯里的火筷子就蹲在灶堂跟前豁愣起來。

    火已經(jīng)滅了，不過熱氣還有，于是男人拾起噼好的槐木給里面添了一把。

    火勢(shì)打起來后，男人撩簾走了出來。

    茶缸放在堂屋窗臺(tái)，翻身走回西屋，看到西窗晾子上還亮著燈，他看了下表，隨后就邁步走了過去。

    噠噠聲就在衛(wèi)生間里，不過這會(huì)兒卻換成了喘息聲。

    確切說應(yīng)該是吁聲，幾聲長屁過后又是噗地一聲，下一個(gè)噗傳來時(shí)，女人又長吁了口氣。

    男人扶著衛(wèi)生間的門把手，臉上帶笑，自然而然，又看到了女人內(nèi)身亮棕色。

    難說過了多久，但肯定不低于十分鐘，女人總算打掃干凈。

    她扶著墻哎呦兩聲，小腹微微聳起的褶皺泛著白光，愣了會(huì)兒才提起褲子，抬腳踩向沖水開關(guān)。

    男人沖進(jìn)來時(shí)，女人正要關(guān)燈，她「啊」

    了一聲，緊接著嘴就被男人捂上了。

    女人嗚咽著呵斥男人，她說瘋了是嗎。

    瘋沒瘋真說不好，門一關(guān)，男人把女人按倒在矮桌前，他穿的是秋褲，把前門兒扣子一扯，狗雞就掏了出來，「都多長時(shí)間沒做了？」

    「東屋那么多人……」

    不等女人說完，男人就打斷了她，「聽不見的?！?/br>
    他把女人褲子往下一扯，雪白的屁股冒著熱氣就端了上來。

    女人背手一陣抓扯，未果之下，啐著男人，問他有避孕套嗎。

    男人說在屋里呢，何止是避孕套，連褲襪都有啊。

    女人罵著臭不要臉，讓他先把套子拿來。

    男人笑著說一起去，把燈一關(guān)，抱起女人走了出去。

    「還不脫？套兒我都戴好了?！?/br>
    男人似乎猜出了女人心里，「我看，還是去后院吧?！?/br>
    不管女人同不同意，他提熘起包來也把人扛了起來。

    「火都添好了，萬事俱備?！?/br>
    門一插，男人轉(zhuǎn)過身來，扛著女人進(jìn)了東屋，「都想死你了我?！?/br>
    女人捶打著男人嵴背，讓他把她放下來，隨后她倒是被男人放下來了，不過人也到炕上了。

    男人把燈打著的瞬間，女人尖叫起來。

    「關(guān)上，關(guān)上！」

    她蜷縮著身子，把手捂在了臉上，「不睡覺，神經(jīng)病??！」

    「喊啥，這回不怕被聽見了？」

    男人哼著，上炕把床被給女人披在身上，隨后伸手就去扥她褲子，「倒抬下屁股呀?！?/br>
    說著聽話，又去抓扯女人褲腰，幾番撕扯，他說要再這樣兒就還把燈打開。

    沉默片刻，女人說快點(diǎn)，抬起屁股。

    下一秒，她「啊」

    著就被男人掀翻在了炕頭上。

    男人單手推著她腿彎，說快點(diǎn)不也得先嘗嘗味兒嗎，這都等不得了？「丁字褲啊，cao．」

    他喘息著把另外一只手也揚(yáng)了起來，左右一分，抓在女人的腳踝上，「難怪這么sao?！?/br>
    撂下話時(shí)，臉往女人屁股上一貼，瘋狂吮吸起來。

    「rou味真濃，啊，真sao?！?/br>
    吧嗒聲不絕于縷。

    女人挺了幾下屁股，腰都懸起來了，她咬起嘴唇，很快又張大嘴巴。

    「別嘬了，啊，別嘬了?！?/br>
    她低聲說著，「進(jìn)來吧。」

    男人呼吸很重，吧唧著嘴，挺身進(jìn)去時(shí)，女人又皺起眉來，她說涼，快拔出來。

    男人拔出jiba，套也扯了下來，「這回就不涼了?！?/br>
    說著，再次挺身而入。

    女人手刨腳蹬，讓他把套戴上。

    男人拒絕，他說炕都熱乎了，還不讓jiba熱乎兩下，「戴也行，你得先把褲子脫了?！?/br>
    女人還是讓他先把套子戴上，男人說干巴巴的怎么戴。

    女人說傻啊，不會(huì)翻過來。

    男人說脫褲子放屁，干脆抹點(diǎn)屄水好了，把手伸向女人的褲襠里。

    男人戴好了避孕套套，女人的健美褲也脫下了一條腿，這時(shí)，男人忽然反悔了。

    他把包扯到了近前，他說不對(duì)，他說這不抱著爐子吃西瓜嗎，「脫也得先從上面來?！?/br>
    女人啐罵著說cao你媽的，怎這么多事兒，愛做不做。

    男人笑著說槍都上好膛了，又沒在新房里亂來，「來嘛，難道你就忍心看我難受？」

    這工夫，他打包里掏出了攝像機(jī)。

    女人說又干嘛，再幺蛾子就滾蛋。

    男人說又沒開燈，看不見的。

    女人說看得見看不見都不能錄。

    男人笑著說不錄就不錄，分開女人雙腿，他把jiba送到屄口上，朝前一挺屁股。

    女人「哦」

    了一聲，倒吸著冷氣說慢點(diǎn)，就此和男人拉開了交合序幕。

    cao了幾分鐘，男人說還是把上面脫下來吧，「咂兒都沒吃呢?！?/br>
    女人開始不同意，給碓得揚(yáng)起身子時(shí)，包身的衣裳就給撩了起來。

    女人說咋那么多事兒，讓男人快點(diǎn)，「別老磨磨蹭蹭?！?/br>
    看著背心里的兩團(tuán)大rou，男人笑著說還沒吃人rou饅頭呢，攥起女人腕子，扎進(jìn)了懷里。

    「大咂兒越來越肥了。」

    嘴上說，然而他并沒有急著吃奶，而是把臉貼到了女人的腋窩里，還伸出舌頭舔了起來，「也剃了，嗯，真好聞?！?/br>
    女人咯咯笑了起來，她說癢，別舔了，「快做吧，讓人發(fā)現(xiàn)就完蛋了?！?/br>
    男人說都八九點(diǎn)起呢，發(fā)現(xiàn)不了。

    「好不容易來一回，怕什么？」

    撩開女人背心，卻不給女人脫外衣，「cao，大咂兒太饞人了。」

    他直起身子，把攝像機(jī)拿在手里，一按開關(guān)，鏡頭就對(duì)準(zhǔn)了女人的身子。

    女人說你又干啥呢，抓起外衫就往下脫。

    男人猛地一吭哧，撞擊了二十多下后，女人便沒了氣力。

    「又不是沒拍過。」

    他說，「套不也沒戴過嗎?！?/br>
    女人喘息著，問他什么意思。

    男人說想留個(gè)紀(jì)念，說著，回手一掏，燈給他打著了。

    女人低聲斥責(zé)，說不要命了是嗎。

    「你給我關(guān)上？」

    人也打緊身衣里掙脫出來。

    「又不露臉。」

    男人晃悠起屁股把女人拖抱到炕沿上，攝像機(jī)往炕沿上一放，下了地，端起大盆碓擊起來，「爽不爽？」

    女人可能是懵了，直到人來到鏡前才緩過來。

    「關(guān)了，關(guān)了?！?/br>
    她撲打了一陣兒，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身子懸在半空，便把手摟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上。

    「媽，媽啊?！?/br>
    「別叫我媽，啊，別叫?！?/br>
    「不叫媽叫啥？」

    「愛，愛叫啥叫啥。」

    「丁字褲都沒脫，啊sao貨?！?/br>
    「哎呦，啊?！?/br>
    「誰在你屄里呢，啊sao貨?！?/br>
    「不知道，啊天?！?/br>
    「把眼睜開了，告訴我，誰在你屄里呢？」

    「別，別問了，cao你媽的，別問了?！?/br>
    「shuangma，告訴我爽不爽，啊媽？」

    「別叫我媽，啊，受不了了。」

    「嘶呃，媽你太sao了，哦，夾得這么緊?！?/br>
    「你還叫，啊，還叫?！?/br>
    「sao貨，啊，看我怎cao你的?！?/br>
    「嗯，啊，是不是把套扯了？」

    「非得讓我戴，cao破了還賴我了？」

    又是一通嘿呦，喘著粗氣，男人把女人抱放到了炕上。

    女人翻著白眼，面色緋紅，嬌喘不跌，身子都抖成了一團(tuán)。

    男人拾起攝像機(jī)對(duì)準(zhǔn)了女人的臉，一邊cao一邊叫著媽，他說最sao的內(nèi)條連褲襪還沒穿呢，直到女人拉長調(diào)子哼出聲來。

    「你還錄？」

    她說，又把手捂在了臉上，「天那……」

    男人讓她把手拿開，呱唧呱唧地，他說兒子要射了。

    女人仰起臉來，說了句受不了，嗬著喊起男人來。

    「射外頭，啊，外頭?！?/br>
    斷斷續(xù)續(xù)，倒氣似的，「還不把拿開，啊，別錄了，求你了。」

    「爽不爽？」

    女人打了男人一巴掌。

    「誰在你屄里啊媽？」

    男人不依不饒。

    女人的手又擋在了臉上。

    「要不就把連褲襪穿上?！?/br>
    女人沒穿連褲襪，所以健美褲成了開襠褲。

    大燈被滅掉之后，女人哼唧著也站了起來，依稀還能在地上看到一團(tuán)水漬。

    這會(huì)兒，男人又抱起女人身子，往她脖子上一按，身子就又涌了進(jìn)去。

    「夾得還真緊，把種流出來吧?！?/br>
    他邊聳屁股邊說，這回倒是沒再拿那個(gè)錄像機(jī)，「刺激吧，再來一次咋樣？」

    女人雙手抱頭，沒多會(huì)兒便又哼了起來，因?yàn)槟腥擞珠_始招呼起媽來。

    他說喊出來更舒服，能增進(jìn)彼此之間的情感默契，「去西屋做吧，換個(gè)環(huán)境?！?/br>
    「快點(diǎn)吧，讓，讓人撞破……」

    「爽不爽吧？」

    「非得說出來。」

    進(jìn)到西屋，男人把窗簾一拉，又推著女人把臺(tái)燈打開了，而后抽出jiba，抱著女人滾到了大床上，「再不說老公可要發(fā)飆了?！?/br>
    女人被搖來蕩去，給頂起屁股時(shí)，終于喊將出來。

    她說爽，shuangsi了，整個(gè)胸脯都?jí)涸诹四腥四樕稀?/br>
    男人舔著舌頭推開女人，笑著說了句真肥，又把女人抱在了懷里。

    「叫得真sao，接著叫?！?/br>
    親著女人臉蛋，他說都無縫銜接了，「還不把sao勁拿出來。」

    女人啐了他一口，說再看把眼珠子剜出來，把臉撇了過去。

    她哼哼著，咬起了嘴唇，急促的呼吸又讓張開嘴巴，她說：「嘬兩口啊，還看啥呢？」

    「看你挨cao的樣兒我就興奮?！?/br>
    男人怪叫著，晃起屁股朝上碓了過去，一邊呃，一邊問，「嘬啥？告訴我?！?/br>
    女人皺起眉時(shí)，小嘴又張開了，「咂兒，大咂兒?！?/br>
    男人鍥而不舍，還捧起女人臉來，「是叫孩兒嘬還是叫孩兒他爸嘬？啊，快告訴我?！?/br>
    大床咯吱作響，女人喊了聲天那，搖晃起腦袋。

    摟住女人腰，一個(gè)翻身，男人壓在了她身上，又捧起了女人的臉，「真sao，真sao?！?/br>
    邊說邊調(diào)整角度，噗嗤一聲插進(jìn)屄里，弓起腰瘋狂撞擊起來，啪啪啪地，沒一會(huì)兒，屋子里就都是水聲了。

    在女人的疾呼下，男人把臉扎進(jìn)她懷里。

    女人扯起男人頭發(fā)，男人則叼起了女

    人的奶頭。

    男人的屁股也沒閑著，時(shí)而弓腰塌背，時(shí)而又亂甩屁股，直到女人繃起脖頸「鞥」

    著喊出來，這才揚(yáng)起身子。

    「shuangsi了?！?/br>
    男人抹了把腦門上的汗，說一會(huì)兒就去東屋把褲襪拿過來。

    他把手鉗在女人腳踝上，這么一分，邊看邊碓邊說，「sao水流這么多，啊，不穿都對(duì)不起這丁字褲?！?/br>
    窗外，月色怡然，燈籠越發(fā)亮得透徹。

    女人幾近赤身裸體，健美褲不知什么時(shí)候換成了咖啡色連褲襪。

    她腦袋扎在床里，正噘著屁股。

    和女人比，男人的身子難免單薄了些，不過jiba并不單薄。

    毫不夸張，辦女人還是綽綽有余的，就這么一氣cao擊，女人的屄水呱嗒呱嗒往下落，都砸出聲了。

    「還是穿著絲襪luanlun爽吧?！?/br>
    腱子rou上都是汗，也不知隨后他又說什么，女人連忙扭起屁股。

    女人身上也是汗光岑岑，畫面一轉(zhuǎn)，隆起來的小腹便突兀地闖進(jìn)了鏡頭里。

    女人說了句什么，男人拔出jiba就蹲下了身子，把個(gè)rou汪汪的屄一扒，張嘴便堵了上去。

    屄唇又肥又厚，吸熘聲起，嫩rou開始在男人舌頭上打起轉(zhuǎn)來。

    十多秒后，女人拉長調(diào)門喊起爽來，抽搐的身子又尿出來一股。

    男人罵了句sao屄，站起身來，拍打著女人的屁股，他說噘高點(diǎn)。

    女人晃著屁股，笑著罵了句討厭。

    「用屄捋。」

    殘破的避孕套掛在男人的jiba根子上，他剛把頭子放到女人屄上，噗嗤一聲，就被血盆大口吞了進(jìn)去。

    「sao屄，啊？」

    渾厚的嗓音又熱又潮，興許是剛喝完水，他又連著叫了幾聲，「rou咋這么嫩，??？」

    摳抓了幾把女人的屁股，看著她在那晃悠，他說舒服吧，他說今晚他要rou戰(zhàn)白橋，「一會(huì)兒床上，好好嘗嘗大rou饅頭?！?/br>
    女人晃悠著雙腿，哼著說不都嘗了，還嘗啥。

    這么一趟，踢到了什么，登時(shí)尖叫起來，「你又拿過來了？」

    男人說不這樣兒你能讓我碰嗎。

    女人說又拍啥了，找死是嗎。

    男人說還裝，扥起襪腰就碓，差不多二十多下，撈起女人往床上一推，順手撿起ＤＶ，也給她來個(gè)翻身，「種都cao進(jìn)去過?！?/br>
    這么說著，他朝女人屄里一送，晃悠兩下過后，抄起女人抱了起來。

    女人伸手拍打過去，以至于奶子上翻飛，最終摟抱在男孩脖子上時(shí)，擠成了rou餅。

    男人把ＤＶ放書桌上，右手調(diào)好鏡頭方向，抱起女人來到門口，燈一開，呃了一聲后，又開始碓擊起來。

    「咋樣啊老婆？??？」

    他每次都會(huì)在結(jié)尾時(shí)喊一聲「啊」，揚(yáng)起來的調(diào)子古里古怪，跟掐了脖子似的，「啊媽，告訴兒子啊。」

    跳躍中，披散的長發(fā)擋住了女人的臉，不過晃動(dòng)中能看出泄出來的一抹緋紅。

    也就十多下，女人說射吧，哼哼唧唧地，像是耗光了所有氣力。

    但下一秒，女人又尖叫起來，她說不行，身子又抽搐了起來，「來了，來了。」

    男人顛起女人來，不等落下就嘿了一聲，直接把女人碓到了床上。

    女人緩了好么會(huì)兒才哼出聲，開口第一句話是cao死我了，而后才是爽。

    她說shuangsi了，爽透了都。

    「又是絲襪又是高跟，該輪到我爽了?！?/br>
    喘息間，男人怪笑著抱起女人雙腿。

    像是緩過勁來，女人晃了起來，無奈腳踝被男人掐在手里，碓擊中，鞋都給脫了，便泄氣般放棄了掙扎。

    親著女人的腳，他說sao襪子穿身上簡直太rou欲了。

    可能也就三十多下，喘息越來越重，他猛地?fù)浔У脚藨牙?，「不行，兒快要射了?/br>
    女人推著男人腦袋，最后雙手一分還是被按住了胳膊。

    她胸口大開，倒扣的海碗瞬間顫到男人面前。

    「親媽，親媽啊?！?/br>
    女人面紅似血，輟飲著大張起嘴來。

    看著女人貓眼似的奶頭，男人伸手一抓，也把另外一條胳膊穿到了女人腋下。

    「大rou饅頭?！?/br>
    反摟住女人的肩，啪，啪，啪，「知道嗎！知道嗎！」

    在強(qiáng)如砸夯般的cao擊下，床都要散架了。

    自然而然，女人也噎起了脖子，乃至嗚嗚嗚中，整個(gè)上半身隨著男人摟動(dòng)也跟著仰了起來。

    男人往前一壓，女人又仰倒下去，男人順勢(shì)叼起奶頭，吧唧聲立時(shí)響徹起來。

    女人嗬著，抽打嵴背的手漸漸摟住了這個(gè)精瘦小子。

    粗黑的jiba整根進(jìn)整個(gè)出，看樣子，男人是想把身體塞女人屄里。

    噗的一聲滑落出來，他仍舊在嘬女人的奶頭，手伸到下面抹了jiba，包皮都沒捋開就又頂了進(jìn)去。

    「夾得真緊啊媽?！?/br>
    他總算仰起臉來，「爽不爽？」

    女人除了哼哼，雙手已然抱住了孩子腦袋。

    南噶州的夜空一片瓦藍(lán)，粗碩的銀河劃破長空，把天都捅破了。

    東南角上未見到阿牛哥，原來老兄抱著三姐正在凡塵約會(huì)。

    呱唧呱唧地，阿牛夯起來的勁頭一如既往地猛，cao得三姐都變年輕了。

    三姐扶著門框，扭過臉來給阿牛拋了幾個(gè)媚眼，她讓阿牛拔出來，她說抱起干吧，還把門打開了。

    阿牛一臉困惑，不知三姐玩得這是哪出。

    三姐咬著他耳朵說，媽再成全你一次，「你大敢這么玩還有另外一層意思，知道是為什么嗎？」

    阿牛喘著粗氣，三姐說抱媽出去，媽就告兒你。

    看著三姐咬起嘴唇，阿牛說媽不說害怕嗎？三姐笑著說好吃不如餃子，「媽想再瘋一把?！?/br>
    深陷在內(nèi)片瓦藍(lán)色赤潮中，阿牛端起人就走了出去。

    「我也有后了?！?/br>
    這話打門里偷著說也就罷了，竟會(huì)在門外被三姐喊出來。

    阿牛毛都炸了，他吸熘一聲，像是沒聽清，他說媽你再說一遍。

    「仙兒是我孫子。」

    聽到這話，阿牛瞬間就都明白了……

    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全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