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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不舉(軍隊NPH)在線閱讀 - 第42章是男是女照樣cao

第42章是男是女照樣cao

    認識安帥那么久,我怎么沒聽說過他還有個叔叔,如今大眼前冒出,還真是納罕。

    這把聲音確實不會讓我認錯,就是那天晚上見過的男人,我一生中見過的男人不少,形形色色,有成熟優(yōu)雅,有健康爽朗的,更有裝逼愛現(xiàn),潑皮無賴的二流子。

    這些人往往見過也就罷了,只當(dāng)是過眼云煙,很快就能拋之腦后,很少有記憶深刻至今不忘的。

    傅惟其是其中最成功一位,至少他叫我記住了他的聲音與名字。

    傅惟其并沒有刻意在別人面前同我熱切攀談,也沒有說起那天晚上的事,只是又叮囑了仍在病床上的侄子,在離開之前只朝我輕微頷,輕描淡寫的帶了過去,好似真的只是頭一次見面。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對我沒有興趣還是只是裝裝樣子,不過心里確實感到意外,他看起來除了基因方面與安帥的確是一塊地的苗外,其他方面倒是無法想到一塊兒去。

    先安帥的沖動暴躁,明顯就讓我覺得丫的就是個初出茅廬的牛犢子,行事太不成熟懂事了,不過這方面我應(yīng)該與安帥是一丘之貉,如今拿他說事,簡直就是五十步笑百步,有點兒此地?zé)o銀叁百兩。

    傅惟其究竟是大人了,叁十好幾的男人同二十幾歲的少年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從人家的舉手投足間就覺得此人早在戰(zhàn)場廝殺個千百來回,再大的場面也能輕松自如應(yīng)付。

    他既然沒有主動與我套近乎,我也當(dāng)做沒這回事的好,否則忽然沖到別人面前熱切詢問,反倒叫其他人心里生疑。

    加上我并不想給傅惟其添麻煩,我知道安帥是個喜歡刨根問底兒的主,凡是都要弄個清清楚楚,管你是清白還是污濁。

    傅惟其走后,宋奕跟城少庭并沒有因刻意避嫌也跟著離開。

    也是,他們還不至于白癡到放我一個人同安帥獨處,已經(jīng)叫他斷了一只腿,若他們不在跟前好好監(jiān)督,只怕下次回來是兩條腿都瘸了,要不就是斷了一只手。

    他叔叔一走,他才趕緊急切的支起身子,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只眼巴巴的盯著我,即使有滿腔的話,在看到我沒好臉色的時候也不敢開口。

    不知道誰先出的悶笑,安帥立即扭過脖子,狠狠瞪了這兩孫子一眼,才喉嚨里假模假樣的咳嗽一聲,伸出手在他旁邊的桌子上來回摸著什么。

    我斜眼一瞧,見桌子旁邊有杯水,可惜隔著老遠,除非那丫的跟猿臂猴是直系親屬,否則不可能夠得著。

    大概是摸了半天沒摸到,他自己覺得有些納悶起來,明明記得杯子擱那的,咋就摸不著呢?

    著急起來手一陣亂攪,依舊夠不到任何東西。

    我沒好氣的翻個白眼,實在不看下去某人的幼稚舉動,況且已經(jīng)有兩個人低著頭捂著嘴,甚至連宋奕都轉(zhuǎn)過身,瞧他面前肩膀抖動都厲害,應(yīng)該也忍得好不辛苦。

    “喏,水,麻煩你不要再拿手亂揮好不好,真不知眼睛長來是干嘛的,不如戳瞎算了!”將那杯水塞他手里,依舊同他惡聲惡語。

    我轉(zhuǎn)過眼不再看他,可依舊能感覺他正注視我,目光火熱急切,似乎堆著千言萬語,可又言不由衷,那視線扎我渾身上下都不自在,越的沉重。

    于是走了過去,同城少庭與宋奕不客氣的說:“有煙不,借我一根兒,抽個解悶?!?/br>
    其實也不過是想找點事兒做,正巧覺得嘴巴干涉,于是便打算久違的抽個煙,舒緩下起伏不定的情緒。

    宋奕不愿意給我煙,反而也跟其他人一樣對我說:“八一,你還是少抽點吧,最后以后給戒了,對身體好點?!?/br>
    “戒個屁,我都半年沒碰過煙了,只怕如今連煙是啥味都不知道,不過是想抽個煙解悶,你們倒一個兩個都做管事婆了?哪里那么多話,磨磨唧唧的聽著就煩?!?/br>
    “別給他,就讓他說個夠,哪里有女人主動叫男人給煙的?”安帥一反常態(tài),恢復(fù)以前的脾氣,沖著宋奕冷聲說道。

    我一怔,繼而皺了皺,擰著眉毛瞪了他一眼,二話不說頭也不回的走。

    “八一,你去哪兒???”城少庭在后邊問道。

    我停下腳,微側(cè)個臉,沒好氣的哼:“回家!”

    沒想到有人急了,喊了一兩聲“等等”,就聽見身后城少庭同宋奕都在同一時間喊起來。

    我一回頭,同時響起“砰”的物體砸地的聲音,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見安帥居然瘸著一只腿摔在地面上,模樣好不狼狽,也不知摔壞另外那條腿沒有,但原本受傷的腿如今絕對是傷上加傷。

    “你媽的有病是不是?”我沖他罵道。

    這丫的不是摔壞了腿,我看是連腦子也摔壞了,整一個傻逼,哪里會有人不顧自己的傷急著跳下床的。

    我同宋奕還有城少庭連忙將他重新扶到床上,見那丫的已經(jīng)疼得一頭的冷汗,還要拼命咬著唇不吭一聲,連痛都不叫人知道,實在是蠢得可以。

    “我去聯(lián)系醫(yī)生,你們看好他?!彼无韧覀兟湎略捑痛掖译x開病房。

    看見他那模樣,心里的恨意不知恁的少了幾分,大概是他痛苦的模樣比起我腦子千百次想過的要清晰得多,直接擺在眼前。

    我猜如今的安帥,我要他生他就能活下去,我要他去死,他估計也會拿把刀捅死自己。

    弄死他太容易,可我卻不想。

    要真的把他弄死了,我身上可就欠一條命,我不愿意無端讓自己攬上負擔(dān),主要承受不起。

    宋奕很快就帶醫(yī)生過來,醫(yī)生查看過宋奕傷勢后臉上青,說他怎么那么不小心摔下去,看來宋奕沒同醫(yī)生說實話,這是自然的,換我也不會說。

    檢查過后醫(yī)生無情宣告安大少爺?shù)某鲈簳r間又得延長一個禮拜,真是無端找罪受,活該他自找的。

    醫(yī)生走后,他倒是無所謂自己的腿好不好,只仰著頭躺在床上,還吊著一只腿,樣子極其滑稽可笑,面色卻悲傷的同我說道:“八一,我知道你恨我,但你絕不能再逃開我?!?/br>
    “呸,我要怎樣是我的事,與你何干,我要是不想加你,明天就可以飛大洋彼岸與你永世不見?!?/br>
    “我決不允許你這樣做!”哪知道他受了刺激,紅著眼終于對我吼出聲。

    “你媽的憑什么?我又不是你的!”我也不甘示弱,直接吼回去,不管城少庭同宋奕還在旁邊。

    我真不理解,安帥跟我究竟有什么仇,一次次的要陷我于死地,將我殘忍的推到萬劫不復(fù)的懸崖深底后又回頭一臉悲痛欲絕。

    偏偏是我,不是宋奕,不是城少庭,偏偏是我尤八一,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好幾次忍不住咬著他脖子問。

    我完全不知道我怎么沖上去的,我還真的掐著他脖子紅著眼嘶吼,連身邊的人都沖上來拽著我松手。

    同我一樣紅著眼的人也激動得不行,咬著牙說:“因為我他媽犯賤的愛你!”

    “你他媽有??!”我震驚的往后退。

    “呵呵,我是有病,他媽的還犯賤,當(dāng)初要不是你喜歡徐莉莉,我會費盡心思把她弄到手么?還不是為了叫她離開你,否則你以為我會真喜歡她?”他哼的冷笑,好似笑我至今還蒙在鼓里。

    “你……那會兒老子是男的!”我?guī)缀跸胍е^尖叫,沒想到背叛我的徐莉莉,到頭來也不過喜歡上只為利用她的畜生。

    安帥忽然大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喘息連連,眼角泛出淚意,可那卻不是真的感動,是笑我恁得天真無知。

    他聲音驟然跌了好幾個溫度,冷笑著說:“你尤八一是男的或女的又如何?我安帥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你即使是男的老子他媽照樣上,是女的也照樣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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