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遲遲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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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涂藥都不老實,又吃我?”他往里摁了下,漫不經(jīng)心地又說,“小饞貓?!?/br> “……”唔唔唔,怎么會有這么壞的人! 他自己一會輕一會重的,不就是故意逗她嘛! …… 剛涂完最外圈的,他又說里面也有必要抹,遲溪都堅持到現(xiàn)在了,也不想半途而廢白受這份罪,于是勉強點點頭答應(yīng)。 他慢條斯理又耐心地伺候她,可遲溪的手機鈴聲卻忽的響了起來,陣陣鈴聲在這曖昧漸濃的氣氛里顯得格外違和。 “好像是我電話……咳……” 一開口,遲溪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聲音有多嬌嗲,沒等任醫(yī)生看她呢,她自己聽了就先不好意思起來。 這是她的私人手機,知道她這個號碼的人,圈子里都不多,所以她就想接一下,正好她手下閑著,手機也在她伸手能夠到的地方 “可能是周譚,我想接下電話。” 任嶼舟手指往里輕輕勾著,十分好說話,“嗯?!?/br> 遲溪忍住戰(zhàn)栗,上面云淡風(fēng)輕地接通電話,雙腿卻是沖著任醫(yī)生大剌剌地開敞著,她是強忍著羞恥才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摁下接通鍵的。 “喂?”她沒來得及看來電顯示。 “小溪?!笔且坏赖偷偷哪新暎苁煜?,也輕松能辨別,是周決。 自從他去了美國兩人就私聯(lián)少了,不過他的音色很好聽也有特色,遲溪還是可以輕易識別出。 “能聽到我說話嗎?”沒聽到回復(fù),那邊不確認(rèn)地又問了一句。 遲溪忙回了神:“大老板好,能聽到的,我在聽?!?/br> 她當(dāng)即看了任嶼舟一眼,示意他先停,這樣的姿態(tài),她實在沒法若無其事地跟周決說話呀。 任嶼舟接收到她的信號,確實停下動作,可之后目光卻忽的沉晦,看起來有點不滿情緒。 他抽出了手,可遲溪還未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見他一點沒避諱地用拇指和食指輕輕一碰。 于是,遲溪清楚地看到了一條,不可名狀的銀色細(xì)絲,在他手里驟然成型…… “大老板。這個稱呼你倒是一直叫得順口?!敝軟Q沒有察覺她那邊的異樣,語氣輕松著問,“什么時候回來?” “我……” 她頓時有些心虛,心想難道是周譚那邊幫她兜不住底了?不過……現(xiàn)在坦白從寬也不是不行,她都和任醫(yī)生實質(zhì)在一起了,她覺得兩人關(guān)系已經(jīng)算是穩(wěn)定程度的了。 “聽周譚說,你一個人出去散心了?!?/br> “啊……對,過幾天就回去了?!彼樦抡f,想來這應(yīng)該是周譚給她找好的說辭。 這時,任嶼舟居然忽的起身,接著在她面前不動神色地開始解襯衣衣領(lǐng)。 “……”這是要干嘛? 周決語氣平平:“出去好幾天了,接風(fēng)宴也沒看到你,如果沒要緊的事,不如明天就準(zhǔn)備準(zhǔn)備回吧。” 聞言,任醫(yī)生目光忽的凌厲地掃過來,遲溪趕緊示意,當(dāng)即對著電話那頭表態(tài),“我其實還想待幾天的,要不……” 她話沒說完,周決卻打斷道:“是林導(dǎo)的那個文藝片,最近準(zhǔn)備選女一號了,他的電影有多難得你也清楚,這個機會我想讓你去爭一爭。” 林導(dǎo)?難道是大名鼎鼎的林伺,國際知名導(dǎo)演,不到三十就已獲金獎無數(shù)的天才明導(dǎo)? 遲溪眼神瞬間放光,她是一直期待和林導(dǎo)合作的。 擔(dān)任他文藝片兒的女主角,一般來說可都是奔著沖獎去的,遲溪確實很缺這份實績獎項,所以當(dāng)下可以說是十分動心了。 “咳……” 任嶼舟故意出了聲,嚇得遲溪趕緊看過去,接著便慌張地伸出食指放在自己嘴唇邊,沖他噓了一聲。 見她眼神終于落回自己身前,任嶼舟臉色終于緩了些,他目光很沉,在她的注目下,埋頭往她剛剛涂藥的地方去。 遲溪驚得說不出話,不敢動,不敢出聲…… “嗯。”她繃緊著身,一手死死握緊床單,一手往下攥住他的黑發(fā)。 “小溪?怎么了?” 她那么細(xì)微的聲音居然還是被周決聽到了,遲溪忙心跳如雷,忍住羞恥地解釋。 “沒,沒怎么,走路不小心碰到胳膊一下,沒……什么事?!?/br> 說完,她便死死抿住唇,艱難忍著溢聲,當(dāng)下被他吃得簡直要瘋,要死了! 作者有話說: 文中提到的那個…是五只裝(狗頭 (ps:寶子們看看黛黛的預(yù)收文,有感興趣的希望收一下! 預(yù)收帶不動好難嗚嗚) —————— 感謝地雷:三小吉1個; 感謝營養(yǎng)液:45869289 5瓶;北城2瓶; 第44章 遲溪好后悔接了這通電話,可現(xiàn)在又不能立即掛斷,只能強撐著繼續(xù)接聽,整個過程可謂十足的煎熬,她不止身體僵繃著,就連精神也更是繃得緊。 而電話另一端并不知她此刻的辛苦,聞言后,跟著發(fā)出一聲輕笑,話音十分低柔。 “撞到肩膀?多大人了還這么馬虎,所以我還想問你,這回出門在外,怎么連助理也不帶在身邊,沒個人照顧你,我……” 周決忽的頓了頓,而后斂了下關(guān)懷語氣,才又繼續(xù)說道:“我和周譚都挺擔(dān)心你的。” “沒事的……我,我又不是小孩了……” 搶在自己忍不住發(fā)出令人遐想的嬌哼喘息聲前,遲溪抖著手關(guān)掉了自己這邊的麥克風(fēng)。 周決說話她能照常聽到,而她這里的糜亂動響則盡數(shù)被人為阻隔住。 “別了……”她半騰空的腳尖都忍不住打顫了。 任嶼舟聲音悶著傳出:“別什么?” 入目,是任醫(yī)生貪婪晃動的濃密黑發(fā),他的掌心分別壓在她兩邊的膝蓋位置上,甚至,還不停箍著力想往外撐。 都快成某字母狀了,還能怎么再往外開嘛! 遲溪氣哄哄又羞臊得厲害,可自知當(dāng)下不是講道理的時候,和他講一萬句道理,可能都不如一句撒嬌求饒來得管用。 于是她伸手抓住他勁韌的發(fā)絲,微仰起白皙勝雪的天鵝頸,聲音低低柔柔的,發(fā)嗲發(fā)媚地順著他剛剛說的話有意討好:“求哥哥……別,別吃遲遲了?!?/br> “哥哥……”她浪得簡直快沒邊了。 可能是她幾聲沖擊程度太強,又媚得太過千回百轉(zhuǎn),聞言,任嶼舟居然真的停了下,他沒有抬頭,就這樣埋在那,緊接意味深深地開口:“哥哥?叫你哪個哥哥?” 遲溪身子都快化成水了,說一句話便涌出來些,“當(dāng)然是叫你呀,我只叫你一個人哥哥,這是小情侶之間的情趣嘛?!?/br> 不知道她哪句話順了任醫(yī)生的意,他終于不再繼續(xù)要命地折騰她了,而電話那邊久久沒聽到回應(yīng),于是連續(xù)催促了好幾聲。 “小溪?是你那邊信號不好嗎,怎么聽不到你說話?!?/br> “喂,小溪?” 遲溪聽到了,可這會她是自顧不暇,當(dāng)下忙著湊進(jìn)任醫(yī)生懷里討好地撒嬌呢,她嬌嬌地蹭了蹭他胸口,緊接又仰頭去親他下巴,這才叫任醫(yī)生松口,給她時間去處理這通電話。 “大老板能聽到嗎?我在聽的,嗯……我這邊是信號不太好,聽你說話也斷斷續(xù)續(xù)的,林導(dǎo)的電影還是謝謝公司幫我爭取,我也會盡快回濱市的?!?/br> 她臉不紅心不跳地開始飆演技,任醫(yī)生聽了都搖頭無言一笑,遲溪便去瞪他,她這樣慌慌張張是因為誰! 周決那邊頓了下,而后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 遲溪被問得當(dāng)即緊張起來,周決什么人,他哪里能輕易被糊弄過去,于是遲溪說了些真話,卻又很聰明地把時間錯開了。 “我在渝陽,今天去了栩山山區(qū),山上信號有點不好,不過景色確實很美?!?/br> “渝陽?”周決聲音緩和了些,不疑有他,“渝陽離濱市不遠(yuǎn),要不要我派司機去接你。” 遲溪婉拒:“不用麻煩大老板了,我這邊坐高鐵很方便,你不用為我cao心。” 遲溪本來以為說到這周決差不多就要掛電話了,他本來就是個寡言少語的人,平時待人也多為嚴(yán)肅,卻沒想到這時候,他居然會主動跟她玩笑一句。 “怎么一直叫我大老板,周譚第一次帶你來我家時,我記得你是叫我周決哥的?!敝軟Q語氣隨意,好似只是隨口一說。 遲溪正要說什么,就感覺任醫(yī)生忽的掃過來的帶刺目光……她當(dāng)然有所會意,因為任醫(yī)生方才還計較過這個問題,可這完全不一樣好嘛。 好在任醫(yī)生只是眸光寒了寒,并沒有真的做什么,于是她對著電話趕緊說:“還是,還是叫大老板習(xí)慣,顯得尊敬!” 周決低笑了下,“隨你,怎樣都可以。小溪,我這邊還有個會要開,你盡快回來,回來我請你頓飯?!?/br> 頓了頓,又加上:“還有周譚,我們?nèi)齻€一起?!?/br> 遲溪答應(yīng)得痛快:“謝謝大老板?!?/br> 終于把電話掛斷了,遲溪可算能稍微松口氣,她略垂眸,這才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實在不太雅,她兩條腿還維持著方才的姿態(tài),分掛在任醫(yī)生的兩側(cè)腰際,而他好整以暇,也不知道幫她把衣服穿好。 遲溪臉色發(fā)訕又有些羞惱,當(dāng)下趕緊扯拽被子擋住,任嶼舟卻在旁默然看著她的動作,也不開口說話,最后還是遲溪忍不住,先發(fā)制人地怪罪道。 “哼,明明說要幫人家敷藥,可有你那樣敷的嘛,藥都去哪了,都去你嘴里了吧,不要理你了?!?/br> 她嘟著嘴有些悶氣,于是直接就把這些話脫口而出了,可說完又后知后覺,意識到這樣好像有點太露骨了些。 遲溪越琢磨越覺得丟臉,最后羞恥地干脆躲進(jìn)被子里把自己藏起來。 一般這種時候,任醫(yī)生肯定會來哄她的,親親摟摟地完全受不了她撒嬌,可這回她都偷偷伸出手去,勾指拉他手了,他卻還是無動于衷的。 被子里好悶,遲溪卻沒立刻出來,她輕輕哼了聲,帶著賭氣意味地把手收了回來,心想不牽就不牽! 遲溪沒跟自己過不去,過了會實在堅持不住,她裹著被子把頭探出來,對他強裝出氣勢,“我要洗澡了,你先出去……” 任嶼舟似乎想說什么,猶豫了一下到底沒講出來,他看了遲溪一眼,又很快收回,然后居然真的這么聽她的話,徑直出去了。 “……”之前欺負(fù)她的時候能這么聽話該多好,遲溪心頭哼哼直嘆。 印象里,任醫(yī)生是從來沒有跟她發(fā)過脾氣的,甚至可以說是,連重話都沒有講過一句。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是真的把她捧在手心里寵的,遲溪是個正常人,被這樣寵著自然也難免有點兒恃寵而驕了,所以很多時候,她是下意識地想等任醫(yī)生主動讓步,可這回她沒等到,心里就覺得十分有落差了。 不過,她又不忍心和任醫(yī)生冷戰(zhàn),本來就是很小的事情,哪能因為這個就鬧別扭呢,所以她邊洗澡邊想,等一會出去了,就主動去哄哄他撒撒嬌什么的,反正她最擅長這個,任醫(yī)生也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