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拿了重生劇本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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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月從小到大第一次遇到有人愿意為了讓她開心而心甘情愿為她做什么,她心里很感動,但看著他受傷,她又很生氣。 或許這便是別人說的在乎吧! 她見不得眼前人受傷,也不希望他受傷。 想起玉白之前說陌生男女摸臉事要成親的,她莫名其妙的伸出手輕放在他潔白如玉的臉上。 “傻子?!被赵螺p罵他一聲,嬌嗔的感覺卻又帶著少女的羞澀。 徽月暖暖的手觸到了他的臉,他不禁心里一喜,開心的彎起了唇角。 他將自己的手如薄紗般輕柔的覆在徽月的手上,他明明眼睛看不見,徽月卻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了如水的溫柔,就連他說的話都那么溫柔,似乎能暖化人心似的:“你的手好暖……” 徽月的臉燙的就跟燒開的水一樣,直接從耳朵根紅到了脖子,她不好意思的抽出手,又輕罵了一句:“傻子!”然后溜也似得跑了! 第15章 她愿意 徽月一個(gè)人單手托著頭發(fā)呆,回想著剛才玉白對自己說的話,她感覺自己的手背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 宋伶走到徽月身旁,左看右看,猛地跳到徽月面前嚇?biāo)骸盎赵?,你在想什么呢??/br> 徽月嚇了一跳,看到眼前的宋伶,她捂著胸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埋怨她:“我要被你給嚇?biāo)懒?!?/br> 宋伶調(diào)皮的笑,伸手拍拍她問:“你剛才想什么呢?那么入迷?” 徽月輕搖頭否認(rèn):“我沒在想什么?!逼鋵?shí)滿腦子都是玉白,她不好意思撓撓頭。 宋伶好奇的問:“今天你找沛文姑姑問了什么?怎么回來這么晚?” “也沒什么,就是問了點(diǎn)有關(guān)醫(yī)理和藥學(xué)的問題?!被赵禄卮?。 “嗯……”宋伶應(yīng)聲,“我母親生病了,明天我要回自己家一段時(shí)間?!?/br> “你會去很久嗎?”徽月皺起了眉頭。 宋伶走到徽月面前握起她的手安說:“我也不知道,還需要看我母親的病情情況,這段時(shí)間我不能陪在你身邊了。” 徽月急忙道:“沒事的,還是伯母的身體重要,你回到她身邊好好照顧?!?/br> 徽月從小就沒父母,所以她十分渴望那份親情。 她很羨慕,也很孤獨(dú)。 “嗯,那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宋伶叮囑。 徽月乖乖的點(diǎn)點(diǎn)頭:“好,放心?!?/br> 第二天,送別了宋伶,徽月收拾了東西先來到了小茅屋。 自從上一次告訴玉白不要在屋外呆在以后,玉白就乖乖的聽了話,呆在家里不出門。 徽月又怕玉白無聊便將自己小時(shí)候的玩的九連環(huán)給他玩,剛進(jìn)門就看到被解開的九連環(huán)懶塌塌的呆在一邊的桌子上。 “玉白,你已經(jīng)把九連環(huán)給解開了?!”徽月表示震驚。 “嗯,很簡單。”玉白笑著說。 “……”徽月感覺自己受到了傷害,小時(shí)候她解了一個(gè)月才解開,結(jié)果玉白一天就解開了。 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又看了看玉白俊俏的臉:長得那么好看的人竟然還那么聰明,這世道真不公平。 看徽月不說話,玉白坐著問:“小月,你今天有什么事嗎?” 徽月緩緩走到玉白的面前對他說:“我昨天翻閱醫(yī)書,找到了可以讓你看見的方法,今天來我是想跟你告別去找藥的?!?/br> 玉白伸出手在空氣中摸索到徽月的手,擔(dān)心的說:“會不會很危險(xiǎn)?要是很危險(xiǎn),你不要去了吧!” 徽月低眸看到那雙握著自己的手,她沒有推開他,在不知不覺的相處中她漸漸發(fā)現(xiàn)了自己對玉白的感情。 她是喜歡他的。 她不知道從何開始,她便對他有了不一樣的感情。 或許是從他那次安慰自己開始,或許從他想為自己弄吃的開始,亦或者從他將手覆在自己手上開始。 徽月柔聲說:“不危險(xiǎn)的,只要能治好你的眼睛,無論什么辦法我都會去試的?!?/br> “可是……比起眼睛,我更不想失去你……”玉白握她的手變得很緊,他真的很喜歡眼前的人,不希望她離開。 小時(shí)候他已經(jīng)失去過一次最喜歡的母親,他不想再一次失去自己最喜歡的人。 “胡思亂想些什么呀!我不過是去采些藥而已,怎么會離開呢?”徽月安慰他笑著繼續(xù)說,“難道你不想看看我的樣子嗎?” “……”玉白很想知道徽月的樣子,無數(shù)日夜,他的腦海里幻想出了她無數(shù)種樣子,可是他害怕抓在手里的人消失不見。 看他沉默,顯然答案已經(jīng)十分明顯。 “傻子,聽話?!被赵聦⑹指苍谟癜椎哪橆a上。 “我……”玉白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徽月一個(gè)手劈給劈昏了過去。 徽月將昏過去的玉白扶到了床上,幫他蓋好被子:“等我回來?!?/br> 徽月帶著東西踏上了前往冥河的路途,走了許久,只要走過那座懸浮在空中的木橋,她就能來到荒川,荒川是冥界的地界。 當(dāng)她走到木橋盡頭,卻見到了一個(gè)熟悉的身影。 “沛文姑姑,你怎么在這里?”徽月心中涌起了不安。 沛文嚴(yán)肅的看著她問道:“徽月你這是要去哪里?” “我,我想去冥界找些藥材。”徽月結(jié)結(jié)巴巴回答。 “冥界找藥材?”沛文姑姑重復(fù)了一遍她的話,表情看上去很是不悅,“找什么藥材?” “就是一些日常用的?!被赵抡f著蹩腳的謊話。 沛文姑姑面無表情的詰問:“是不是青色彼岸花?” “……”徽月的心一顫,為什么沛文姑姑什么都知道! 看徽月沉默,沛文姑姑知道自己說對了,嚴(yán)肅的繼續(xù)說:“你想要去冥河對岸找青色彼岸花用來做神續(xù)單的藥引,想要以此來醫(yī)治那天族的人,我說的對不對?” 徽月沉默著,知道一切都瞞不過沛文姑姑,她垂下臉,無奈的點(diǎn)點(diǎn)頭。 “你可知冥界那有眾多的孤魂野鬼,癡魂怨靈,到那邊危險(xiǎn)重重,九死一生,你這樣一去可能連回都回不來!”沛文姑姑激動的說。 徽月抬頭看她,早就看透般無比平靜:“即使危險(xiǎn)又如何?只要能救好他,要我付出什么都愿意!” “你喜歡他是不是?”沛文刨根問底。 徽月撇過頭,說著這個(gè)會令自己無法回頭的回答:“是?!?/br> “……”沛文姑姑心里憤恨:“你可知魔族和天族水火不容,即使你們相愛,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即使不能在一起又如何?我只知道我愛他?!被赵聢?jiān)定的說。 沛文從她的眼眸里看到似曾相識的光。 “沛文姑姑,我求求你,讓我救他吧!我不想看到他一輩子都這樣?!被赵码p膝跪地,誠懇的請求。 沛文姑姑看著眼前虔誠的少女,最終嘆了口氣:“哎!若是說你救了他,他會忘了你,你還會愿意救他嗎?” “我愿意。”徽月說著磕了一個(gè)頭。 沛文被徽月的真誠打動,或許也是因?yàn)樗羞^相同的經(jīng)歷。 “快起來吧!”沛文姑姑將跪在地上的徽月輕輕扶起,少女凝望著沛文姑姑的眼睛,想要得到一個(gè)回答。 “我實(shí)話告訴你,青色彼岸花其實(shí)是我騙你的。” “???”徽月震驚,她怎么也不會想到沛文姑姑會騙自己。 “那日你問我有關(guān)治療的事,我已經(jīng)能八九不離十的猜到你要做什么,所以后來跟你說的青色彼岸花其實(shí)是我想要跟你確定你的心意,卻不想結(jié)果會是如此?!迸嫖纳袂榈痪従彽?。 “那到底要如何才能救他?”徽月真心請教。 “上古仙草——沙芷,早就在千年前被焚燒毀壞,再也找不到蹤跡,如今要救那位天族,只能以髓換髓。” “我愿意的,只要能救他,我都愿意的?!?/br> “但你若是以髓換髓,那你就會失去視力,成為rou體凡胎,你會失去一切的!” “徽月不怕!” 第16章 美麗的泡影 她說自己不怕,其實(shí)只是在故作堅(jiān)強(qiáng)。 她最怕痛了,小時(shí)候劃破了手她都要哭半天。 更何況以髓換髓,那種感覺猶如是將一個(gè)活人身體中的血液全部抽光,骨頭生生碾碎,內(nèi)臟被掏空一般。 這種痛生不如死。 按照沛文姑姑的要求做好手術(shù)前的準(zhǔn)備,她回到了小茅屋,見他最后一面。 即使她已經(jīng)反復(fù)勸說了自己很久,但是那種不舍和難過依舊淹沒了她的心。 “是小月嗎?”玉白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迫不及待的問。 徽月離開他身邊的這段時(shí)間,他一直記掛著她,他想著要是她回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讓她走。 徽月帶著笑走到玉白的面前,一如往常的笑著,她害怕他發(fā)現(xiàn)自己痛苦的情緒:“玉白,是我,我回來了?!?/br> 玉白在空中摸索著,好不容易摸到了她的衣角,用力一扯,徽月落在他懷里,玉白抱得很緊,他在她耳邊懇求著:“擔(dān)心死我了,還好你回來了!我好害怕再也見不到你!” 徽月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伸手輕拍著他的背安慰著:“胡思亂想什么,怎么可能會見不到我!” “就是怕!所以不要再離開我好不好?”玉白的聲音幾近哀求。 “好,我答應(yīng)你永遠(yuǎn)都不離開你?!被赵滦χf,“我還有一個(gè)好消息告訴你?!?/br> “什么?”玉白好奇道。 “就是我這次出門找到了能治愈你的辦法?!被赵抡f著早已編好的謊話。 “真的嗎?我真的能再次看見嗎?”玉白不敢相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