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頁
書迷正在閱讀:紀(jì)律準(zhǔn)則、男德Alpha、我當(dāng)虛擬男友后被月租了、靈rou交融、強(qiáng)勢入股、(西幻np)噬身之花、論如何與419對象和平分手、超時空大魔王、LOL暗戀指南[電競]、男神變成我的鳥
萬一咖啡廳人流量不景氣,入不敷出……我不想讓你為了錢而發(fā)愁,你能理解mama嗎?” 白降眼眶里淚水打轉(zhuǎn),他把被子蒙上臉,以防發(fā)出聲音來。 “所以這次,就算mama求你,對你李勛叔叔態(tài)度好點?!鼻伉劦?,“好嗎?” 秦鴦拂去眼淚推門離開后,床下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聲,不絕如縷,白降好幾次想翻身下去摟著他,低聲安慰他,可沒法下定決心。 他懂,許子芩在做一個兩難的決策,一面是秦鴦的懇求,一面是對李勛的妥協(xié)。 怎么選? 無論怎么選受傷的都是他。 許子芩心太軟了,就算是童年的噩夢和陰影一直纏繞著他,也從來不愿和任何一個長輩說起。 可秦鴦是真的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她肯定只以為小少爺又在鬧,又在發(fā)小孩子脾氣。 許子芩耳根子軟,說幾句好話,就能從容地接受別人給他的一切,不管是精美的糖果還是一把扎心的短刃。 第二天清晨許子芩起得很早,刷牙洗臉,把吐司和牛奶端到了房間,撓白降的腳丫子讓他醒來吃早點。 白降同樣一晚沒睡,他在床上親眼看到許子芩對著鏡子,洗去了滿臉愁容,轉(zhuǎn)而用元氣滿滿的狀態(tài)來面對自己。 “哥,昨晚睡得好嗎?”聲音有些喑啞,他昨晚抽噎了許久,就算是用被子蒙起來,白降也能聽到細(xì)微的聲音差別。 白降下床時,許子芩床上的床單沒了,樓下傳來滾筒洗衣機(jī)轟鳴的聲響。 他強(qiáng)行擠出一個笑臉:“嗯,你呢?” 許子芩臉色微變,強(qiáng)呼了口氣,笑著道:“我昨晚睡得可好了,吃早餐吧。” 他指著桌面上的早點,突感全身一緊,被雙臂和胸膛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白降摟得很緊,鼻尖和嘴角糊在他脖間,若有若無地婆娑和親吻他脖間暴露在外的肌膚。 白降忍了一晚上的眼淚,下床前他努力告訴自己要忍住,可他覷見許子芩那滿是憔悴卻又要佯裝活力滿滿,喜笑顏開的樣子,淚崩了。 他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現(xiàn)在他哥面前。 “哥,怎么了?”許子芩拍了拍他的后背。 秦鴦敲門,白降抹去眼淚,轉(zhuǎn)過身,不想狼狽的模樣被人瞧見。 “醒了?”秦鴦道,“李勛叔叔送了你全套銀魂的手辦,一堆箱子都擱樓下放著,你找時間拆了,哦,空知英秋的簽名海報也在里面。” 許子芩和秦鴦抱了抱:“謝謝媽?!?/br> “誒唷……”秦鴦?chuàng)е皩氊悆鹤咏駜捍笤缟?,這么煽情呢。” 白降洗漱完后就開始吃早餐,吐司是許子芩自己動手放吐司機(jī)里壓的,還抹了果醬。 平日里味道一般的吐司,今天吃起來格外的香甜,幾口就吃沒了。 “重要的事兒,黃丹說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都打我手機(jī)上來了。” 秦鴦指著手機(jī)上好幾個來電顯示,“下午兩點的高鐵去蘇州,我這幾天忙著咖啡廳裝修都把書法大賽的事兒給忘了,這女孩真體貼。” 秦鴦也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的地方拖出一個行李箱:“孫阿姨老早就收拾好放我屋里擱著了,就怕你丟三落四?!?/br> 她確實挺忙的,咬了兩口吐司又接到個電話,急匆換鞋,出門前還抱著許子芩在他腦門上親了一口:“好好比賽?!?/br> 她轉(zhuǎn)而抱了抱白降,跑沒影了。 碧水灣小區(qū)離高鐵站不到半小時的車程,黃丹的電話在許子芩手機(jī)剛開機(jī)又來打了過來:“別錯過時間了。” 手機(jī)是白降昨晚上幫他關(guān)的,想讓他睡個好覺,不想被人打攪,只是就連白降也沒想到,中途秦鴦會來了這么一出感人肺腑的發(fā)言。 玄關(guān)附近大大小小的箱子擺了十幾個,全是國際物流,從日本發(fā)的貨,許子芩隨便挑了一個拆開。 神樂手辦。 涂裝完美,色正,正版手辦,目前這一款MegaHouse推出的系列已經(jīng)售空,在大陸交易網(wǎng)上價格已經(jīng)超過了五位數(shù),去年他就看中了一個同款原裝沒開封的,但手速太慢,他和表哥合力還是被人秒走了。 “不想要,我?guī)湍恪卑捉抵匦掳咽洲k放回包裝盒。 “要。”許子芩冷聲道,“這一全套都要擱我房間最顯眼的位置擺起來,讓他們知道我很喜歡。” 他一夜未眠,也想了一晚,這事既然來了就躲不過,自己坦蕩面對,才能讓母親不難堪。 在日料店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秦鴦對李勛百般示好。但昨晚的一席話,秦鴦是以為他睡著了才同他說的,這也證明目前秦鴦暫時會和他處處,但這段感情有沒有結(jié)果還另說。 許子芩心想,早晚有一天,他會揭開那個變態(tài)的面具,只是現(xiàn)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高鐵候車室。 白降幫許子芩拖著行李,遠(yuǎn)遠(yuǎn)地瞥見黃丹一路小跑過來,叉著腰,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還好趕上了,沒遲到?!?/br> 黃丹順了氣,一只手給她遞了瓶水。 她灌了兩口,才猛地一驚,把頭揚(yáng)起來,注視到許子芩身邊提行李的白降。 那只手就出自這位,她剛還以為是許子芩給她遞的水。 “白降?”黃丹上下一打量。 黃丹想:許子芩的行李箱是supreme的,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了,白降沒帶行李,應(yīng)該不同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