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重生靠養(yǎng)首輔暴富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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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幾日忙里忙外,就是下定決心,說什么都不能讓這些外因影響了顧言發(fā)揮,老天保佑,她下了這么大的功夫,一定得當(dāng)上首輔夫人。 顧言看了蕓娘一樣,眼里有著絲笑意: “你別擔(dān)心,鄉(xiāng)試不也過來了嗎,我沒事?!?/br> “那不一樣,這是京城,這么多人一起考試呢?!?/br> 蕓娘揚(yáng)著臉,挺著胸脯說: “顧言,雖然咱們也窮,沒什么好物件給你使的,但總歸有我在,人該有的,你都得有。” “喲,這話可說得真戳人心窩子啊?!?/br> 王世則搖搖頭,嘆口氣拍拍顧言肩膀, “誒,你在哪找到個這么死心塌地小娘子的,我也想找個知冷知熱,還一心待我的?!?/br> 顧言撩起眼皮,撥開他的手, “你也去流放一下,就什么都有了?!?/br> “那還是算了,又不是誰都是你顧言,我怕是熬不過去就先死路上了?!?/br> 王世則摸了摸鼻子。 “鏘!” 烈日當(dāng)空,鑼聲如鼓,仿佛像是戰(zhàn)場上的鼓點敲響在人的心頭,科舉就是無聲的戰(zhàn)場,這便是催促眾多考生要進(jìn)考場了,人流朝著貢院門前涌去。 顧言提起滿滿兩大箱東西也要往過走,可回過頭又看了蕓娘一眼,只見她在光底下朝著他笑,眼睛瞇了瞇,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牽絆。 蕓娘本來仰著腦袋,朝著顧言笑,是希望顧言能明白她的一番苦心,好好考試。 可誰知顧言忽然停住了腳步,殺了個回馬槍,逆著人流將快步走回來將她抱了個滿懷。 “顧,顧言?!?/br>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雖然也有那依依分別的,但這可是顧言啊,蕓娘一時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四肢僵在原地。 他用下巴抵在她耳邊,跟往常那清冷的聲音不一樣,帶著些溫柔地輕輕道: “等我回來。” 說完,顧言轉(zhuǎn)身匯入了人流之中,獨(dú)留蕓娘望著他的身影站在原地,摸著發(fā)燙的耳朵,迷惑地想,剛顧言對她笑得那么溫柔做什么,她沒有擔(dān)心他好不好啊,她只是在擔(dān)心他考不考得了試啊! 可就在這時,蕓娘似乎感覺有道灼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抬起頭,順著那視線尋過去,茫茫人海之中,卻又看不到什么。 奇怪了,她明明感覺有人在看她,蕓娘暗自嘀咕。 可蕓娘并不知道,就在她不遠(yuǎn)處的一輛馬車前,林家的仆役恭敬地將準(zhǔn)備好的科舉一應(yīng)的物什兒遞上。 林夫人掀著簾子,輕輕喚著眼前發(fā)怔走神的人: “賀朝,賀朝?” 連喚好幾聲,林賀朝這才回過神,轉(zhuǎn)過身來,對林夫人畢恭畢敬道: “母親?!?/br> 林夫人看著清俊的兒子,剛才那副平日里少見的心不在焉的樣子,心里有些納悶,便開口問道: “你剛看見什么了?” 他看到什么了? 林賀朝垂下眼,眼里盡是剛那女子和男子親昵地情態(tài),心里不禁有些翻江倒海,說不清是什么感受,對比起她那天怕他的模樣,總覺得像根刺一樣扎在心里,如鯁在喉。 他垂下眼,淡淡道:“沒什么,母親,只是看到個同窗熟人罷了?!?/br> 林夫人瞥了他一眼,拉住他的手,語重心長道: “這次會試,你父對你期望甚高,若是要出人頭地,就只有最上頭那個才能被看到,可千萬不要讓你父失望啊。” 林賀朝僵了下,只覺得這些傾注帶著些沉重,可像是習(xí)慣了一般答道: “兒子明白?!?/br> 林夫人滿意地點點頭, “對了,賀朝,等這次會試考完了,就給你和那陸家小姐下禮,上次去道觀道長說了,你和那陸家小姐的八字是天生一對,必成佳偶?!?/br> 林賀朝背對著林母,聞言一怔,眼底有些閃爍,將這句話在嘴里低喃: “天生一對,必成佳偶?!?/br> 話雖如此,林賀朝腦海中卻浮現(xiàn)出一些不相干的畫面,似是個女子在人群里哭泣,又像看到她躺在病榻上枯槁的樣子,好好的一個姑娘怎么能瘦成那個樣子。 “公子,是時候進(jìn)考場了?!?/br> 一旁的小廝覷著林賀朝的臉色小聲提醒道,林賀朝這才斂起神色,朝著考場走去。 第28章 、想不想 春寒料峭的寒潮將過, 田里就趁著雨水開始了播種,田間地壟打眼望去都是彎腰的農(nóng)人們,一輛騾車遠(yuǎn)遠(yuǎn)從京城方向駛來, 這里是京城外的一個村子,這樣的村莊在汴京城郊很常見, 多是城里大戶人家的傭田。 騾車上下來三五個人, 這種騾車每日都會往返于汴京城和城郊的, 要不了幾個錢, 坐起來也方便。 只見車?yán)镒詈笙聛韨€小娘子,十六七的光景, 穿著一身藕粉色的襕裙外衫,打眼一看沒什么珠翠環(huán)繞, 說不上來多么富貴,但通身打扮得體,配上那張總是笑臉盈盈的圓臉, 總讓人看著格外順眼,不由地就起了幾分親近之感。 “多謝了?!?/br> 蕓娘從懷中摸出幾個銅板,遞給趕車的老師傅, 這才轉(zhuǎn)身朝著村子里走去。 她仔細(xì)回想了一下前世的事情,又在村里轉(zhuǎn)悠了一圈,又打聽了不少村里的長輩, 這才在一間屋子前停了下來。 這門看起來比她之前村子里的門還要破,兩旁的門楣被撕了下來,像是好久沒人住的樣子, 蕓娘有絲猶豫, 抬起手敲了敲, 果然門里半天沒反應(yīng)。 她皺起眉頭, 心里有絲不好的預(yù)感,再敲了敲,仍是大門緊鎖,一點動靜都沒有。 正要再抬起手的時候,隔壁門倒是開了,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婦人狐疑地探出頭來,打探著她, “你誰?。俊?/br> 蕓娘眨巴著眼睛,“敢問,這是嚴(yán)穩(wěn)婆家嗎?” 嚴(yán)穩(wěn)婆是俗稱,陸安歌的親娘在十里八村干穩(wěn)婆這個行當(dāng)也久了,才有了這么個稱呼。 可具體她叫什么名,長什么樣,蕓娘一概不知。 她之所以能知道嚴(yán)穩(wěn)婆在這村子里,還是這兩日仔細(xì)回想了前世細(xì)節(jié),這才想起來她好像聽下人說過一嘴,嚴(yán)穩(wěn)婆是這村子里的人,才一路問過來尋尋運(yùn)氣。 那婦女一反常態(tài),似有些戒心滿滿, “你是誰,找她做些什么?” 見她多疑,蕓娘靈機(jī)一動,眨眨眼睛, “我是她外甥女” 那婦女眉頭更深了,“她哪有什么外甥女,怎么從沒跟我提過?” 蕓娘笑了笑,“家父在外經(jīng)商多年不大回來,自然村里人是不知道,這次也是好久沒回來,想來看看我姑母?!?/br> 那婦女臉色微霽??稍捓锶允菦]好氣, “不用看了,嚴(yán)穩(wěn)婆人走了?!?/br> “走了?”蕓娘心里一驚,“可是……” 婦女冷冷地道:“對,死了,年前死的?!?/br> 陸安歌她親娘竟然已經(jīng)死了,蕓娘心里覺得一時有些震驚,追問道: “她,她怎么死的?”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那婦女似起了疑心,“難不成沒跟你說嗎?” “我也是好久沒有姑母的消息,這才找過來的?!笔|娘急忙解釋道。 “陸家送回來的時候……” 剛起了個頭,那婦女就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急忙收住了嘴。 陸家?蕓娘心里一驚,抬眼看她,還想問些什么,只見她擺了擺手,作驅(qū)趕的意思: “反正說什么都沒用了,人已經(jīng)死了,你快走吧。” “誒!” 蕓娘剛張開嘴,那婦人就已經(jīng)把門關(guān)上了。 蕓娘站在心里又驚又疑,這,這嚴(yán)穩(wěn)婆怎么死了呢,她的死跟陸家脫不了干系,這讓陸家更加可疑。 她看著眼前這門,心里想知道那嚴(yán)穩(wěn)婆到底臨死前說了些什么話,這人明顯是知道些什么,可看這婦人的樣子似也不會輕易開口。 這時她站在門口,只聽門里傳來一陣叫罵聲, “什么?又要收租,天爺啊,我去哪里弄錢來啊?!?/br> 瑣碎的爭吵聲從屋子里傳出來,蕓娘掂著腳尖朝里面望了望,皺起眉頭,看來今天是打聽不到什么了,只能先回城再做打算。 ——— 日頭壓著些光景,到了傍晚時分,蕓娘剛下了車,走到巷子口,就聽身后有馬車聲傳來。 那車遠(yuǎn)遠(yuǎn)地從巷子口駛過來,停在她身邊。 車簾被掀開,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孔,是娃娃臉的王世則,他掀著車簾,打趣道: “蕓娘,今日就是再心急,也不至于在這里等著吧。” 等? 等什么等? 蕓娘站在日頭下,拉長了影子,眨巴兩下眼睛,這才反應(yīng)過來,誒呀,她這幾日光顧著想嚴(yán)穩(wěn)婆的事,竟然忘記了今天是顧言考試歸來的日子, “我……” 她剛想開口辯駁一下,自己不是來接顧言的,只是巧好路過這路口。 就見車簾一掀,顧言從車上下來,蕓娘把話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