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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成蹊空手而出,等晚上回到基地手上卻是滿滿當當。 諾林早些時候從劉龍口中了解到了事情經(jīng)過,見余成蹊回來,心里的石頭還沒落下:“怎么樣?” 余成蹊順手將那些紙張反扣在自己的桌子上,整個人躺進沙發(fā),難掩眉間疲憊之色。 和那群人交流簡直比和一流戰(zhàn)隊打一場比賽還累。 他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氣,簡要地跟諾林說了下大概。 “什么??!” 余成蹊話音剛落,諾林眼睛瞪大,分貝不自覺提高了不少。 “還有人要撤資?” 余成蹊無奈地看向他,開口道:“再大點聲全隊都知道了?!?/br> 諾林連忙捂住嘴,但還是十分生氣:“就這么不相信我們戰(zhàn)隊嗎?” “沒辦法,上賽季打成那樣確實沒啥說服力。”余成蹊漫不經(jīng)心地整理著那堆文件。 “明明也不怪我們······”諾林遲疑道。 上賽季高層硬給他們?nèi)藗€打野,這cao作也夠惡心人的。打的稀碎不說,還不懂得配合。 如果不是這樣,他們也不會止步在常規(guī)賽,這一直是全隊的心結(jié),更是echo心里的一根刺。 余成蹊倒是無所謂:“這有什么,實力是最好說話的,他們不相信我們就證明給他們看?!?/br> 諾林瞬間明白他的意思,繼續(xù)問道:“那劉經(jīng)理今天說的什么事?” 余成蹊抽出一張紙巾擦著手,語氣很是平淡:“之前他們阻撓著YAN不讓他進隊,后來還是YAN單獨找的劉龍才有了一次試訓?!?/br> 諾林驚訝:“這么難?” “嗯,試訓機會都還是劉龍爭取來的,之前本來說好能進隊了,今天反水了?!庇喑甚枵f道,“這個我之后再去一趟。” 諾林知道這是還沒有談妥的意思,他斟酌了一下語句,說道:“那你去趟會客室吧,有人等你。” ------------------------------------- 會客室沒有開燈,門口對面有個巨大的落地窗,月光照了進來,將整個地方染成了藍色,顯得整個地方都清冷了許多。 沙發(fā)上有個蜷縮著的人,面龐比窗外的月色還涼。 劉龍給他發(fā)了消息,草草說了白天發(fā)生的事,時間關系余成蹊沒仔細看。 不過現(xiàn)在看不看都不重要了,因為……周言小朋友已經(jīng)不開心了。 突如其來的光亮,平白擾人清夢,周言慢慢轉(zhuǎn)醒,睡眼惺忪,直到看清門口站著的是余成蹊,瞬間清明,一個鯉魚打挺坐直身體。 從看見周言的那一刻起,余成蹊一天的憤怒忽然被安撫。他柔聲問道:“怎么在這睡著了?” 周言局促地站起來,活像受了驚的小松鼠,尤其是鼓鼓的腮幫子,讓人看了就有想上手捏一捏的沖動。 “隊長,你······回來了?”周言的目光有些打票,努力把視線聚焦到那張心心念念了一整天的臉上。 余成蹊克制住上手的沖動:“嗯,剛回來,你在等我?有什么事嗎?” 周言乖乖地站在那,低著頭,小心翼翼問道:“隊長,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看著周言這乖順的樣子,余成蹊心里瞬間酸軟了一片,語氣十分柔和:“為什么這么說?” 周言不敢看他:“對不起,因為我的事,讓你專門跑一趟······” 不知怎么的,余成蹊忽然想起第一次在游戲里排到他,那個囂張勁兒,那個綠茶味兒,怎么都難以和眼前這個男生聯(lián)系到一起。 他蹲下身望著他,少年眼眶通紅,見了余成蹊撇開了臉。 “周言小朋友。”余成蹊認真地說道,“希望你明白主次關系,你的事對我來說不算麻煩,甚至我很樂意去辦?!?/br> “以及,我這次去也不全是因為你,還因為我自己,所以不要愧疚,知道嗎?” 周言沒說話。 余成蹊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沒忍住,輕輕拍了拍那個乖巧的小腦袋。 “不用自責,我還要給你說聲抱歉,你的事……我還沒有談妥,可能還需要跟他們周旋幾天,你會怪我嗎?” 周言聞言慌張?zhí)ь^,揉了揉發(fā)紅的眼睛:“不······不會?!?/br> 余成蹊被他手足無措的反應逗笑,試著和他打商量:“所以,請你相信隊長好嗎?” 周言呆呆地看著余成蹊,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良久,他開口道:“好。我相信你。” 聽到答案,余成蹊滿意地笑了笑,又獎勵小孩似的拍拍周言的肩:“行了,今晚先去休息吧,明天我給你答復?!?/br> 周言耳根莫名泛起紅色。 這還是第一次和隊長挨這么近,甚至能聽到他的心跳。節(jié)奏平穩(wěn)而有力,他居然覺得很安心。 周言深吸一口氣:“謝謝隊長!” 余成蹊:“去吧。” ------------------------------------- 曜日集團,現(xiàn)在剛過了上班時間通常不會有什么人回來光顧公司,前臺小張摸出口紅,將清晨因擠地鐵而凌亂的妝稍微補了一下,還未等她抹上唇就聽見有人敲響了前臺的桌子。 小張?zhí)匠鲱^,男人長得十分干凈,穿著簡單的夾克T恤,黑色的單間包散漫地掛在肩上,即使穿著這么簡單也難以掩蓋他的英俊。 小張驚得口紅都忘了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