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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橙倒不是不能理解,換位思考一下,就好比是要讓他對哪個女孩硬起來,他現(xiàn)在也做不到哇。 徐斯禹就是這樣的情況。辰橙當初招惹他的時候就已經(jīng)能預想得到了,然而理解是一回事,最近他沒有得到滿足,整個人都變得很狂躁。 去徐斯禹宿舍把人拖出來打啵的頻率也急劇升高。 辰橙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他們宿舍的???。樂仔對此一度對這件事情強烈抗議,極度不滿,后來他就閉嘴了。 老三好奇地問他:“為什么?” 帶著墨鏡的樂仔:“打不過他,我就加入他?!?/br> 老三:“放屁,我看你就是單純被收買了?!?/br> 樂仔:“你咋知道的?別說這個了你先快來看,小基佬的這個電焊機還真挺好玩的,就這么一電,哎~” “有什么用?” 樂仔:“說是能讓我的腿變得滑溜溜~” 老三也是第一次見。他嘖嘖稱奇,就在一旁圍觀帶著墨鏡的樂仔cao作,這個電焊機真那么神奇? 一旁的徐斯禹問辰橙:“那個是什么?” 辰橙:“脫毛儀?!?/br> 徐斯禹:…… 此時的辰橙堂皇地占了徐斯禹的椅子。反正徐斯禹也用不上椅子,他正在收拾東西,今天一天都得要出去打聯(lián)賽。 辰橙今天心情好極了。 他已經(jīng)約好今天要跟他網(wǎng)絡一線牽的帥哥面基,因為是鄰校的所以特別方便,也正是因為心情好,所以才能把脫毛儀往外借。 “陳樂樂你能先別玩了嗎?”大川要發(fā)信息采集表給樂仔填,半天也找不到他的人:“你他媽又改微信名字了?” 樂仔自豪地大聲回道:“對!那個‘常慶-180’就是我?!?/br> 老三:“那是什么?地名嗎?” 辰橙對他這個人才取的名字很感興趣:“哦?這個名字怎么說?” 樂仔矜持一笑:“你們難道不覺得,加上偏旁會含蓄一點嗎?”說到這里,他停下來罵人:“老三你他媽笑什么?你剛才那是笑了吧?” 他回頭一看,就連剛才還氣焰囂張的大川聽完也不說話了,回過頭假裝無事發(fā)生地繼續(xù)給他表格。 他男人的尊嚴怎么了嗎!憑什么一個個都這種表情! “不是!怎么了!我認真的好嗎!我的牛至真的蠻大的,就像之前有一次不是堵高速上了嗎,沒廁所,那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我可以整個塞進礦泉水瓶子里了?!?/br> 辰橙明明在玩著手機,雖然默不作聲,但是聽到那句話他的嘴角卻簡直要咧到了耳根,仿佛什么事情那么好笑似的,停不下來了。 他若有所察地往旁邊一瞥,看到徐斯禹也在看他,辰橙安慰地對他說:“沒事,別聽他們的,你的才是真的大?!?/br> 徐斯禹由此便把腦袋轉回去。一秒之后的徐斯禹又察覺到不對勁,重新扭頭回去看他。 徐斯禹:? 這怎么看都不對勁吧?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樂仔抓住了宿舍里唯一一個笑得明目張膽的辰橙:“你說!是不是??!” 辰橙笑得更歡了,說了一句什么樂仔沒聽清。他問徐斯禹:“禹哥,他說的什么?” 徐斯禹面無表情地回答:“勇敢牛牛,不怕困難?!?/br> 樂仔:? 鑒于同性戀都很詭計多端,他謹慎地先選擇扭頭問一下老三:“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老三拍拍他的肩膀:“玩你的電焊去吧。” 那邊又鬧起來了。徐斯禹的后腰摸上來一只手,若有若無地在勾著他的人往前。 手掌軟熱的觸感只隔著一層夏衣的布料,腰上的感知尤其清晰。在老三和樂仔的打鬧聲里,他的指甲在輕輕扣著徐斯禹的腰。 辰橙坐著而他站著,這個高度差,造成每當徐斯禹伸手拿東西時,衣服下張弛的腰身線條便被放大在眼前。 辰橙斯哈斯哈,眼饞得不行。他心想這就是他至今還叼著這塊肥rou不肯松口的原因吧。 徐斯禹順著他的動作,心領神會地彎腰。 其他幾人暫時還沒往這邊看,時間很短,親一口解饞是夠了。 隨時都可能被看見,他卻不抓緊時間。兩人的唇只有一個低頭的距離,徐斯禹卻停在那,不動了。 辰橙不止一次地感慨,現(xiàn)在這些年輕小男孩的皮膚都這么好嗎。他受不了誘惑,自己直起腰向前靠,張口就要吸他陽氣……然后親了個空。 徐斯禹時機抓得巧妙,就在兩人的唇差點碰到的零點一秒溜走了。辰橙只吃到了他留下的空氣。 辰橙:?! 媽的,釣魚。 徐斯禹用下巴點了點他的手機屏幕,那意思大概是:不是聊得挺開心嗎,繼續(xù)啊。 這時候樂仔還在那邊湊熱鬧,拉辰橙入伙:“喂,你來評評理,我們倆誰大?” 辰橙:“滾開,臭直男?!?/br> 樂仔懵逼:?我剛才被罵了?我為什么被罵了? 一直到徐斯禹收拾好包出門辰橙心中還怒火難平。 本來就是!你看那些男的穿那么短,還露個大腿,不就是為了給他看的嗎,那肱二頭肌練那么好看不就是為了勾引他誘惑他嗎,不然他露出來干嘛? 還跟他玩欲擒故縱那套,真是夠了。 樂仔這邊的表半天沒有填完,他們班的負責人直接上門來催了。一個高個的男生站在門口敲他們的門:“快點!就差你們寢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