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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周燊還留有一手,一個擒拿加過街摔把自己摔在了地上,然后還死死的壓著自己,張琰風(fēng)擰著眉頭盯著上方的周燊,他知道他讓步了,而且讓了很多。 館內(nèi)的學(xué)員們被這一幕愣住了,因為剛剛那個姿勢非常好,速度極快,而且很準(zhǔn)確,但是周燊冷冷的下令他們繼續(xù),只好收回目光了,可他還是擒住張琰風(fēng),壓制著他。 “小鬼,很聰明,但是不夠快?!敝軣龀紫碌乃逃?xùn)道,完了后還微微一笑,頭發(fā)上的汗珠滴在了張琰風(fēng)的臉上,兩個人都在互相微喘著,他只覺得此時熱得很。 張琰風(fēng)與他對視著,十分倔強(qiáng)的沖他說:“不是我不夠快,是你太快了?!?/br> “呵,還嘴硬?!敝軣鲚p笑一聲,抬起手就往他鼻子上刮,張琰風(fēng)頓時整個人都燒了起來,感覺自己簡直要熱炸了,對這種親昵的動作感到不自然。 隨后周燊松開了他,張琰風(fēng)緩緩的站起身。在他眼中,這個男人的確很強(qiáng),他還有很多要學(xué)的地方。 這一節(jié)課很快就過去了,張琰風(fēng)拿著毛巾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水,轉(zhuǎn)身打算跟著其他學(xué)員一起去洗澡換衣服的。 但是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轉(zhuǎn)身一看,是周燊在身后,嘴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叼著一根棒棒糖。 “有事嗎?”張琰風(fēng)一臉漠然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干嘛。 “吃糖嗎?”周燊遞給他一個棒棒糖,然后繼續(xù)說:“劇烈運(yùn)動后,補(bǔ)充糖分?!?/br> 張琰風(fēng)接過他手里的糖看了看,然后心領(lǐng)他的好意說了一聲:“謝謝?!?/br> 周燊的心情很美好,這一次夠真誠了,他就不追究了,張琰風(fēng)道謝后轉(zhuǎn)過身,然后又愣住了,他回過頭看向周燊,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話。 “剛剛那些你能教我嗎?” 周燊怔住了,他看了看眼前的少年,眼神中似乎是在發(fā)光發(fā)亮,他看著少年的眼睛里,充滿了期待。 可是他沒那么快回答他的話,他很忙,也不知道多久能抽空,不能毀了孩子的期待。但是一對上他明亮的眼睛,周燊就舉手投降了。 “好,改天我教你。” 他答應(yīng)了,張琰風(fēng)很高興,他像一個孩子一樣笑了起來,他因為這個約定開始期待了。 這是他們的約定,但是很快也失效了,沒幾天的功夫,周燊就徹底的離開了張琰風(fēng)的世界。 張琰風(fēng)不知道他干嘛去了,因為他們部隊的任務(wù)是機(jī)密,所以周燊完全失聯(lián)了。 哪里都找不到他。 張琰風(fēng)又是失落又是氣憤,他討厭這種人了。 這個不守信的騙子,欺騙了一個純真少年的心,狡猾的像個狐貍一樣。 也因為一根棒棒糖,騙走了這個少年的心。 他的期待,他的憧憬,全部都?xì)У袅恕?/br> 果然,他是騙子,無疑了。 第34章 牧柯和閻旅烈今天也都累了,懶得回到自己酒店了,就在這個「塞爾維希酒店」住下了。 豪華單人間,一張大床可以容納四個人睡,這也有閻旅烈的一點私心。牧柯倚在床上,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這里靠海,所以會有海風(fēng)吹進(jìn)來,夾雜著淡淡的海水氣息,仔細(xì)地聞一聞還有一股咸味,抬頭一看,外邊的景象就是那一望無際的大海了。 怪不得那么熟悉,牧柯跟大海有緣。房間里的裝修是傳統(tǒng)的古典風(fēng),閻旅烈興趣來潮的在房間里放起了京劇,牧柯在屋里等他洗完澡,然后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曲。不過,他也聽不懂這種奇怪的腔調(diào)。 牧柯?lián)沃X袋在床上打盹,輕柔的光打在他的臉上,讓他整個人也柔和了許多,像是卸下了渾身鎧甲,清純又無害。 腿邊擺放著一張小桌子,上面放著錯亂的象棋,還有幾枚棋子滾到了地上,可是新手玩家此時卻困得要命,潛意識里還想著自己不能睡。牧柯知道自己還有任務(wù)在身,所以半瞇著眼等著閻旅烈出來。 洗完澡出來的閻旅烈擦著頭發(fā)站在門口看到了這一幕,整顆心都軟了下來,耳邊充斥著京曲咿咿呀呀的腔調(diào),他的小柯兒乖乖的貓在床上,困到不行了還在等他,心里一 下子感覺暖暖的,勾了勾唇把毛巾往身上一攤,拄著手杖走過去。 他伸出手摸了摸牧柯的后頸,打盹的人感受到后頸的壓力,瞇著眼睛醒過來,緩了一會兒才把困意趕走。 “閻二哥,快點教我下棋?!蹦量麓蛄艘粋€哈欠,拉著閻旅烈坐到對面。 閻旅烈盯著他的眼睛,輕柔的笑了一下,然后彎腰撿起地上的棋子,低著頭擺好象棋的位置,一邊跟他說話:“剛剛不是讓你先看教程嗎?” “不想看,還是直接實戰(zhàn)吧?!蹦量?lián)卧谛∽雷由希∧樀膔ou都被擠到一起了,看起來怪可愛的。 閻旅烈按耐住自己想親他的沖動,他明明是個自控力極佳的人,為什么屢屢敗給了他,想著自己心猿意馬的沖動,閻旅烈輕笑了一聲,然后拿起一個棋子擺在牧柯的面前,提問道:“象是怎么走的?” 牧柯?lián)Q上了一個輕蔑的眼神,抬頭勾起唇看著閻旅烈,狡黠又勾人,他的眼睛似乎在回答他的問題:這道題我會做,牧柯很自信的說:“走田字。” 閻旅烈聽到他的回答,滿意的勾唇一笑,夸一下他:“不錯?!?/br> “我都背會了,馬走日,象走田,車走直路炮翻山,士走斜線護(hù)將邊,小卒一去不回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