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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不是沒有像你一樣阻攔過他們,五年前也就是我讓他們兩個錯過的,現(xiàn)在兩個孩子好不容易又遇見了,為什么您還要這么固執(zhí)! 閻家的光彩算得了什么,早就在閻旅烈受傷之后就不復(fù)存在了!現(xiàn)在還有什么比孩子的幸福重要!您也就只有閻旅烈這一個孫子而已,而他也是我的孩子呀!” 閻母護著自己的孩子對著閻老爺子回話,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了,她要保護自己的孩子,就算是他爺爺也不能傷害他。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全部都把我蒙在鼓里?!遍惱蠣斪映亮顺翚饩従彽淖谏嘲l(fā)上。 “爺爺,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愛他。而且,從來都是我先強入為主,與他無關(guān)?!?/br> 閻旅烈跪在上說的很硬氣,然后又補了一句:“您應(yīng)該感謝他,因為是他救了你孫子。” “你!”閻老爺子聽到他說的這些話后,整個人都懵了,他真的沒想到平常那么溫順的孫子,居然會跟他說出這樣的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他。 “爸,我也求你,不要在為難他們了。”閻母直接給閻老爺子跪下了,她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孩子受委屈了,每一次都是自己孩子傷的最深,身為母親雖然做不到什么,但是閻旅烈喜歡的事,她都全力的支持他。 閻旅烈也是一怔,他沒想到,他的母親會這樣的護著他,他的心里五味雜陳,這樣大不敬的行為,連他自己都覺得荒唐。 “都給我滾!”閻老爺子看了一眼他們兩個倔強的樣子,直接重重的打下自己的拐杖發(fā)泄。 閻旅烈被他母親攙扶著起身了,然后給他爺爺舉了個躬:“對不起爺爺,我真的不能沒有他。” 閻母看著這一幕卻很是揪心,鬧出這樣的事,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只是老爺子的身體可以撐得住。 兩個人走了出去,一道門把曾經(jīng)歡聲笑語的家隔絕了,也讓里面那個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你現(xiàn)在該怎么做?”閻母把他送下樓,然后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他。 閻旅烈看了一眼落地窗外飄雪的模樣,然后淡淡的說:“把他找回來?!?/br> “你去吧,我還是在這里好好看著你爺爺?!遍惸概牧伺乃氖直壅f道。 “媽,對不起。”閻旅烈握了握自己母親的手,緩緩地說著。 閻母嘆里一口氣:“哪有什么對不對得起的,我希望你幸福,這也是媽最大的愿望,也希望你能把他勸回來,你爺爺這邊,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還會再給他做思想工作的?!?/br> “嗯……”閻旅烈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出門了。 閻母看著他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他這個樣子了,也只有牧柯真的讓他重生了,她緩緩轉(zhuǎn)頭看了看二樓那個緊閉的房門,終究還是嘆里一口氣。 第57章 大年初二這一天,年味還是很足,但是街上基本上沒什么人,每個人都在家里宅著過年,機場也沒什么人影在這里。 但是這些都不關(guān)閻旅烈的事,他必須趕緊訂了機票去追他,如果爺爺跟他說了很過分的話,那么他該是以什么樣的心情離開的,閻旅烈心里一陣擔(dān)心,牧柯不是一個那么脆弱的人。但是能把他逼到退縮,這心里面該有多絕望。 這個騙子,昨天什么也不肯跟他說,他還把他的故作微笑當(dāng)作沒事,這個牧柯,什么時候那么會偽裝了。 兩三個小時的飛行,這架飛機終于在南城降落了,卻不知,閻旅烈已經(jīng)晚了牧柯兩個小時了,他帶著那條項鏈回到了牧家,然后像個沒事人一樣召集了那些元老,他似乎是想將身上那些情緒發(fā)泄在他們身上,所有人都覺得此時的牧柯好像回到了當(dāng)初那個殘忍冷酷的牧二當(dāng)家,滿臉的陰沉,沒有一絲笑意。 “這大過年的,你怎么把我們叫過來了,什么時候不好,非得現(xiàn)在?!?/br> 場內(nèi)有一個長老很不滿的發(fā)表了自己的感想,他的話讓在座的人都產(chǎn)生了共鳴,場上頓時吵吵鬧鬧的。 “話是你們先說的,我只不過是給你們一個真相,現(xiàn)在你們又不要了,所以到底是誰先挑起的!” 牧柯擰著眉頭看著臺下的人說道,他就是看誰不爽就懟誰,臺下的人面面相覷,最后有人看向了金延。 金延沉住氣抿了一口茶緩解自己的不悅,然后抬眼盯著此時盛氣凌人的牧柯看,“牧二當(dāng)家有事還是直接說吧。” 牧柯沒有理會他,而是將那個吊牌亮出來了,“金延,你挑事的時候也要看清楚對象,沒有證據(jù)就來懷疑我的身份,你算哪根蔥!” 金延蹙了蹙眉,之前也是調(diào)查過的,沒想到他這會兒又拿得出了,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牧柯手中的東西,讓場上的一行人站起來細細的打量了一下,莊老站起身戴上了他的眼鏡看了看,“這是牌令呀,沒想到真拿的出來。” “我說,你們這群老頭能不能不要再玩這種無聊的把戲了,我在這個位置上也已經(jīng)有兩年了,你們到現(xiàn)在還在覬覦我的位置?!?/br> 牧柯的這句話嗆得在座的各位說不出話來,他們就是覺得這小子太輕狂了,想給他一點教訓(xùn),可是沒想到他直接連面子都不給他們,當(dāng)中所有人的面口出狂言。 “你別太過分了!”場上有人回了他一句,牧柯盯著他,然后沉了沉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