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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舟在鏡子里和他對望,眼珠機械地轉(zhuǎn)動著,語氣不舍道,“你要替我剪了嗎?” “舍不得?”江穆野把他轉(zhuǎn)過來面向自己。 謝星舟伸手抱住江穆野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胸前,點頭,“有一點。” “那就不剪了?!苯乱八坪踹€在回味剛剛謝星舟救他的事,語氣十分寵溺,問懷里的人,“你知道我以前經(jīng)歷過火災(zāi)?” 謝星舟身形微僵,片刻后才迷茫地抬頭看著他,“你以前……也經(jīng)歷過火災(zāi)嗎?” “嗯?!苯乱八坪醪幌爰氄勀羌?,轉(zhuǎn)而問,“也?” 他眼底帶著探究的目光,謝星舟迅速別開視線,低聲,“沒有,我不知道,我……只是擔心你?!?/br> “謝星舟,你真是……” 被人反反復(fù)復(fù)緊張和擔心的感覺,江穆野算是嘗了個徹底。 他忍不住心頭一動,捏著謝星舟的下巴,低頭吻住謝星舟微張的嘴唇。 謝星舟也沉默地熱情回吻他。 這兩日的冷戰(zhàn)霎時煙消云散,變成空氣中熾熱的氣流,從內(nèi)而外地把兩人包裹在一起。 “就這么喜歡我?”江穆野托起謝星舟把他放在洗漱臺上,壓著他靠在身后的鏡子上,輕笑著低頭一口一口地輕啄他顫動的睫毛。 “嗯……”謝星舟癢得尾音發(fā)顫,眼波流轉(zhuǎn)著望向身后的房間,“去哪兒。” “就在這兒?!苯乱八菩Ψ切Φ乜此?,屈指敲了敲身后的巨大的鏡子,啞聲,“讓你看看自己這種時候有多浪,多會勾人?!?/br> “別說了。”謝星舟垂下目光,順從地催促,“那你快點。” “快不了。”江穆野忍不住笑道。 謝星舟又往他心頭灑了一把魚餌,他毫無防備,被勾得心火旺盛,狠狠地咬上餌,吻住謝星舟。 身后的感應(yīng)水龍頭被晃動的影子觸發(fā)了感應(yīng),斷斷續(xù)續(xù)地流出水,嘩啦的水聲掩蓋住了其他愛昧的響動。 趙臨在民宿外等到半夜,也沒等到謝星舟出門吃燒烤,可從外面往里看,謝星舟和江穆野那間房明明一直亮著燈。 大家吃到最后,燒烤所剩不多了,趙臨等得心急如焚,抓起一把烤串就要進屋去找謝星舟。 關(guān)承眼疾手快地拽住他,“你要干嘛?” “給謝學(xué)霸弄點吃的啊,剛剛他明明答應(yīng)我要來吃燒烤的。”趙臨晃動手里的烤串,天真道。 關(guān)承:“……” “咋了?”趙臨不解地看著他,憤憤然地說,“也不知道隊長怎么搞的,安慰人需要安慰這么久嗎?他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換我上?。 ?/br> 關(guān)承:“……你別管閑事了?!?/br> “什么叫管閑事,我還說隊長這人不厚道呢,把學(xué)霸一個人藏屋里,也不讓我們大家一起給予一點人文關(guān)懷,難道我們球隊這個大家庭不溫暖嗎?” 關(guān)承把烤串塞進趙臨嘴里,“閉嘴,吃你的?!?/br> …… 第二天一早,謝星舟醒來時,江穆野剛洗完澡,擦著頭發(fā)從浴室出來。 “早飯想吃什么?”他難得大發(fā)慈悲地照顧早上累得沒力氣的人,站在床邊問謝星舟。 謝星舟緩緩睜開眼睛,想了一會兒,說,“有粥嗎?” “海鮮粥?行?!?/br> 江穆野說著轉(zhuǎn)身,卻又在走到門口的掛衣架旁時,停了下來。 視線落在掛在謝星舟畫板上的象牙項鏈上,看清楚象牙上的“修”字時,他瞳孔微縮,伸手把項鏈拽了下來。 “這是什么?”江穆野眼睛危險地瞇起,轉(zhuǎn)身盯著床上的謝星舟道,“哪兒來的?” 謝星舟察覺江穆野語氣突變,他從床上支起身體,看著那條項鏈仔細想了想。 花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才想起昨晚礁石邊的那個沒禮貌的男人,當時說要把這個東西送給他當賠禮,他沒要,大概是那個男人被拒絕后又掛在了他的畫板上。 “你昨天遇見誰了?”江穆野像是突然被觸犯了逆鱗,臉色沉得可怕,見謝星舟沒回答,便走近床邊,居高臨下眉目不善地盯著他。 謝星舟還沒睡醒,不懂江穆野為什么突然這么大的反應(yīng),也不想打破兩人機緣巧合緩解的關(guān)系。 “遇見了一個奇怪的人。”謝星舟嗓音帶著清晨獨有的軟,伸手環(huán)抱住江穆野的腰,“說好的不和我生氣,怎么了,這個項鏈的主人你認識嗎?” 江穆野一怔,拿著項鏈的手緊緊攥住,他很快冷靜下來,說,“沒什么,以后不要隨便收陌生人的東西。” 說罷,他將項鏈扔進了腳邊的垃圾桶。 “知道了?!敝x星舟打了個懶洋洋的哈欠,松開江穆野,倒進柔軟的床墊里。 他閉上眼睛,自言自語的說,“我本來也沒想要,是他非要給我?!?/br> “那也不行?!苯乱巴蝗桓牧顺鲩T拿早飯的主意,他半跪著上床,把謝星舟撈起來親吻,“怎么這么會勾人,你知道別人非要給你是懷著什么齷|齪的心思嗎?謝星舟,除了我,誰也別想接近你?!?/br> “好困。” 謝星舟困得不停推他,狀似無心地看著他說,“你好不講道理,那除了我,還有誰接近你了嗎?” 他說完,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手指恰好劃到江穆野的心口。 江穆野因此心尖一顫,那種巨大的罪惡感又席卷而來,簡直要淹沒得他無法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