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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讓主角愛我了[快穿] 第47節(jié)

    房間的氣味說不上多好聞。

    池小天沒管被烏詔咬了一口地方,他站了起來,毫不留戀的走了出去:“睡吧。”

    烏詔躺著沒動,他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側(cè)頭看向池小天的方向。

    池小天好像生氣了,拉過被子蓋住頭,他笑了兩聲,生氣比不說話可愛多了。

    池小天出外面洗手:“啊啊啊,他咬我?!?/br>
    系統(tǒng):“……”

    它問池小天,“比起烏詔咬你這件小事,你不覺得另一件事更需要你注意一下嗎?”

    池小天不覺得還有比烏詔咬他更嚴(yán)重的事:“什么事?”

    系統(tǒng):“!”

    它震驚,“你剛干了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嗎!”臥槽,這才幾天,又他們滾在一起去了,烏詔是有什么病。

    他不應(yīng)該一心搞事業(yè)報仇嗎!

    池小天想起來了,他臉色有點五彩繽紛,系統(tǒng)還以為池小天終于是知道羞恥了,但還沒等它欣慰多久,池小天就憤憤不平的開口了:“他才多大,怎么就那么大,他吃什么長大的,比我還大?!?/br>
    無獎競答,池小天一共說了幾個大,分別是什么意思?下面有請系統(tǒng)回答一下,系統(tǒng)……回答個屁:“你就關(guān)心這種事情?你的腦子里只有這種事了嗎?”

    才不是。

    池小天看向正朝他探頭探腦的大白二白:“統(tǒng)哥,烏詔想搞我,大白二白它們有人喂了?!苯K于不用再喂雞和鵝了。

    他不小心踩到過好多次粑粑,這次該輪到烏詔了,他笑嘻嘻道,“烏詔踩到它們粑粑會跳激光舞嗎?我要不要再養(yǎng)頭豬,以后天天讓烏詔上山割豬草?!?/br>
    論池小天的報復(fù)心有多重。

    系統(tǒng)都感覺有些毛骨悚然,但又忍不住期待那個場景,含蓄道:“也許、也許可以養(yǎng)的吧。”在山里養(yǎng)頭豬怎么了。

    要是有實力,養(yǎng)野山豬都行。

    池小天沒再回烏詔的房間。

    他跑自己屋里睡去了。

    一夜無夢。

    池小天的生物鐘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他習(xí)慣早起。山間的早晨還是有點冷,但他抗凍,穿了個短袖就開始做飯了。

    烏詔罕見的也起來了,他還沒洗漱,似乎還沒睡太醒,頭頂?shù)念^發(fā)敲起來了兩縷,看著有些呆。

    池小天還沒想好怎么面對烏詔,他切菜的手僵了下,然后盡量不再去想昨晚的荒唐事,語氣平靜道:“起了,你先去屋里等,飯等會就好。”

    烏詔坐到了小板凳上。

    他往灶里添柴:“屋里無聊?!?/br>
    屋里沒有池小天。

    池小天炒菜其實不好吃,味道有時候重有時候淡,但他自己還是比較滿意的,并且對掌握了一個新技能得意洋洋。人設(shè)的需要不盡相同,他得掌握更多技能,即便是做樣子,也得作出個熟手的樣子。

    烏詔不吃豬油,池小天特意去榨了菜籽油。

    鍋熱了放油,烏詔不知道什么時候摸了過來,他扯了下池小天的袖子:“池叔……”

    池小天警惕習(xí)慣了,差點給烏詔一個肘擊,出勢迅猛、角度刁鉆,這么給烏詔一下大概得送他走,好在他及時停下了,連著繃緊的軀體,變得溫和而無害:“烏詔?!?/br>
    烏詔似乎沒發(fā)現(xiàn)池小天這一系列動作,或者說不在意,他挽起袖子:“我來吧?!?/br>
    那多不好意思。

    池小天客套了下:“不用,你去坐著?!?/br>
    “你做飯不好吃?!?/br>
    烏詔抽走了池小天手里的鍋鏟,他側(cè)臉很精致,卷翹的睫毛像把小扇子,黑發(fā)、冷白皮,不說話的時候顯得很冷,冬深雪寒的孤寂,在他身上,是看不到一點人氣的,“池叔只認(rèn)識鹽嗎?”

    池小天做飯只放鹽,有時候還連糖和鹽都分不清,池小天給他炒的鵝蛋好幾次都是甜的。

    味道很奇怪。

    池小天還以為烏詔不會做飯,但事實上烏詔炒菜的動作很麻利,他看了會,確認(rèn)烏詔不會傷到自己后退到了一邊。

    湯要燒好了,他去盛。

    他們吃飯的桌子四四方方的,但不大。今天的菜是烏詔炒的,池小天本來對青菜沒什么興趣……一嘗簡直驚為天人,脆生鮮,大火炒的卻沒有一點鍋氣,簡單淳樸的美味。

    人和人顯然是有區(qū)別的,池小天默默多扒了半碗飯。

    鵝蛋和雞蛋混炒,外面焦香里面還是嫩的,撒的蔥花嫩綠,層次分明。烏詔又給池小天夾了一筷子菜,他笑瞇瞇的:“好吃嗎?”

    池小天沉默點頭。

    烏詔湊過去:“那池叔給我親一下,我以后天天給池叔做飯?!痹谒盥淦堑臅r候,他做過很多事,會的東西雜又多。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重生回來,但看到池小天后,有一個瘋狂的念頭在他心里扎根生長,得到他,得到他的全部。

    池小天沒說同不同意,他只是把烏詔給他夾的菜又放回去。

    烏詔:“……”

    他有點生氣,悶著臉,連飯都不吃了。

    池小天過了會才發(fā)現(xiàn),他知道烏詔為什么會生氣,但顯然這事不能由著烏詔的性子來,他勸了烏詔一句:“你還在長身體?!?/br>
    不能不吃飯。

    烏詔的瞳孔很黑,沒有一絲一毫的雜質(zhì),像兩顆純色的玻璃球:“那池叔喂我。”

    比起跟烏詔親嘴,喂飯這種事顯然是可以接受的。池小天起身,準(zhǔn)備再去拿一雙筷子,烏詔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圖:“要用池叔自己的筷子?!?/br>
    池小天重新坐下。

    他夾了塊煎蛋過去,見烏詔一直不張嘴:“……烏詔。”

    烏詔咬住了筷子,在池小天的注視下,又緩緩舔了下。他動作很慢,或許是故意的,或許是這一幕對池小天有些刺激,池小天感覺頭皮發(fā)麻,他不是什么都不懂,抽了下筷子又沒抽動,他語氣有些無耐:“烏詔。”

    他想勸烏詔,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勸,憋了半天,“這樣不好?!?/br>
    “什么不好?!?/br>
    烏詔的淺色的唇鍍了層瀲滟的水光,“是喜歡池叔不好?還是想勾引池叔不好……還是想上池叔不好?”

    池小天:“……”

    都不好,但他顯然無法像烏詔這樣直接說出來,頓了下,男人側(cè)過頭,“不要鬧?!?/br>
    兩人都知道烏詔沒有再鬧,烏詔也沒打破池小天的自欺欺人,他催著池小天:“池叔,我還沒吃飽。”

    這頓飯吃得跟上刑一樣。

    池小天急的都出汗了,他有點無法面對烏詔,連烏詔提出他去刷碗,他都沒拒絕,看似沉穩(wěn)其實急迫的走了出去。

    他覺得是烏詔剛失去了親人,又因為自己一直照顧烏詔,才讓烏詔對他這個男人產(chǎn)生了依賴和不切實際的性幻想,他得幫烏詔糾正過來。

    烏家就剩下烏詔一個人了。

    血脈斷到這里話就是他的過錯了。

    池小天去了衛(wèi)生所。

    衛(wèi)生所不大,就三間房,平時也就看個感冒發(fā)燒,稍微麻煩一點的病都要去山外面的大醫(yī)院。老陳早些年是個游醫(yī),眼見著人生病都往醫(yī)院里跑,再也不信他們這些赤腳大夫也去外面系統(tǒng)培養(yǎng)了三五年,回來就開了這個衛(wèi)生所。

    他吸著旱煙:“誒呦,稀客啊,池小子怎么來了?!?/br>
    以前有人在山里宣傳晚婚晚育、優(yōu)生優(yōu)育,免費給村里人發(fā)了不少避孕套和一些男女健康關(guān)系的小冊子。

    池小天就是來要這些小冊子的,得給烏詔樹立一下正常的兩性關(guān)系,他簡單描述了下來意。

    陳叔去扒拉那些小冊子,有些年頭了,書頁都泛黃了,有些地方還受了潮,他塞給池小天:“池小子也想媳婦了?”

    也是,都三十了,“要不要叔給你介紹個老婆?”

    池小天雖然年紀(jì)大了點,但長得好啊,還有本事,不少年輕姑娘都很中意池小天。

    池小天自然不會娶。

    他低頭拒絕:“不用?!?/br>
    陳叔是看著池小天長大的,他罵了一聲:“現(xiàn)在不稀罕人家姑娘,你老了連個扶著你走的伴都沒有?!?/br>
    池小天不僅假裝沒聽見,還走的更快了,他回去的時候烏詔正坐在院子里曬太陽,他半磕著眼,懶洋洋的像只波斯貓。

    聽見動靜,他抬起頭:“你的鵝該喂了?!?/br>
    池小天點了下頭。

    他揣著小冊子要進(jìn)去舀飼料,烏詔伸腿攔了下池小天,微微揚起臉:“你剛剛?cè)ツ牧???/br>
    池小天沒好意思直說,他糊弄了下:“去了趟衛(wèi)生所?!?/br>
    烏詔哦了聲,也沒深究。池小天很寶貝他養(yǎng)的那些鵝和雞,衛(wèi)生所有時候也兼顧給村民們蓄養(yǎng)的家畜看病。

    喂鵝和雞不止要給它們吃飼料,有時候還給它們剁點青菜,池小天搬來凳子剁菜,閘刀咔咔咔的響,烏詔沒一會也坐了過來:“它們還吃這個?”

    池小天解釋:“鵝要吃?!?/br>
    過了會。

    烏詔接手:“以后這也讓我來吧。”

    池小天一時沒明白烏詔什么意思,怎么就他來了。他坐著,有些疑惑的看著烏詔,男人英挺的眉眼看起來十分英俊,淡化了些兇戾,變得平易近人了許多。

    烏詔笑了聲,趁池小天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在他唇邊親了下:“我照顧它們,池叔只要負(fù)責(zé)照顧我就好了。”

    第40章 大山里的男人(4)

    大白二白還在仰著脖子嘎嘎叫, 絲毫不知道有個人類連大鵝都要爭寵。池小天沒細(xì)想烏詔說這話的意思,他很少遇見烏詔這么直球的人,只以為烏詔又是向他表白。

    烏詔蹲著剁菜, 他沒池小天下手這么重, 而是又輕又快, 明明是已經(jīng)生銹了刀刃不知因何看起來非常鋒利。

    被親過的地方感覺很奇怪,池小天不想再跟烏詔發(fā)生這種事,他挪開板凳坐遠(yuǎn)了些,今晚他就跟烏詔說明白。

    下午忙活了一些雜事, 天很快就又黑了。

    晚上還是烏詔做飯, 兩人吃飯收拾好已經(jīng)八點多了,烏詔沒先去洗澡,他坐在堂屋前的凳子上,好像在期待著什么。

    池小天已經(jīng)知道烏詔對他什么想法了, 他再也不能在烏詔面前若無其事的洗澡了, 想起今天去衛(wèi)生所拿到的小冊子:“烏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