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囤滿物資帶全家打怪種田 第2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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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納冰冷的眸子緊盯跪在地上的老管家,說是管家,其實他與老人相依為命多年。 兩人更像是爺孫,情意還是有的。 老管家覺得尊上動情需要發(fā)泄,自作主張的給他安排了三個侍女來給他幫忙。 這太離譜了,原本就魔血狂躁的迦納,再次滿心憤怒離開基地,奔赴戰(zhàn)場開啟魔尊級屠殺模式。 殺蟲子,殺個七天七夜再回來,殺到他心靜為止。 關(guān)于378的夢,他一個都不想做。 .................................. 五天后。 蘇霧嵐身體漸漸轉(zhuǎn)好,可以正常走動了,便想著怎么也得好好感謝迦納。 這回如果不是迦納,自己早就身首異處了。 她從來不喜歡欠別人人情,如今著實虧欠人家。 迦納自爆的悲壯場面她至今記憶猶新,不敢忘卻。 便是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他的仗義。 所以,蘇霧嵐先是將滿漢全席中所有的類別的酒都寄給迦納。 隨后也向迦納發(fā)出邀請,要當(dāng)面謝他請他吃飯。 順便也可以拜個把子什么的。 以后他困難,她也會無條件的仗義相助。 蘇霧嵐原本就有nongnong的江湖氣息,俠義兩字絕不會忘。 奈何這些消息都像石沉大海一般,寄給他的酒都沒成功被收取。 如果不是看他的基地還在商城繼續(xù)上新,正常做生意,蘇霧嵐都要以為迦納的位面沒了。 但迦納不回消息著實不正常,蘇霧嵐很不不懷疑迦納是不是為了救她,得了重傷之類。 她似乎被迦納帶去過他的位面,雪絨球有坐標(biāo),一時猶豫著要不要去探望他。 帶點水果啥的,慰問一下? 至于林熙辰說迦納喜歡她,她也想了下。 正常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會給那個女人送男寵嗎? 一個不夠開口就是送三個給她玩兒。 無論是眼神,還是行為表達(dá),作為蘇霧嵐本人,除了感受到二愣子的兄弟仗義,根本沒感覺到男女之情??! 如果說她們兩人真的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蘇霧嵐覺得是自己不正常,她這幾天就想聞迦納的血。 自從舔過迦納的血齒之后,她一發(fā)不可收拾的生癮了。 心底時不時會泛起異樣感,夜夜夢魘。 不過問題不是很大,還沒到控制不了的地步,就是有些難受罷了。 再說,血也不是迦納主動讓她喝的,是她自己當(dāng)時沒忍住甜氣誘惑,就算是類似毒/癮之類的東西,也怪不到迦納頭上。 蘇霧嵐蹙眉站在基地cao控臺前沉思猶豫,連林熙辰走進(jìn)來都沒有察覺。 林熙辰的視線落在敞開的聊天欄上,蘇霧嵐單方面給迦納發(fā)出幾條詢問信息都沒收到回復(fù)。 最后落了一句,我晚些時候去探望你。 “不要,霧嵐不要去看他。” 林熙辰從后抱住蘇霧嵐的腰,他在朝她撒嬌,聲音很柔潤。 現(xiàn)在的林熙辰比往常任何時候都纏蘇霧嵐。 但凡有一分鐘蘇霧嵐不在他的視線內(nèi),他都會像受驚的兔子。 就算是蘇霧嵐洗澡,他都在門口等著。 聽到水聲停下,就第一時間開門遞浴巾,然后露出大松一口氣的眼神。 “可是.....不大仗義吧?要不我們一起也行?” 蘇霧嵐也是坦蕩的,沒隱瞞林熙辰想去探望迦納的想法。 第265章 不想寫標(biāo)題 自從她重傷后,小白兔越來越像小白兔了。 嬌氣,溫軟,愛紅眼吃醋。 往常還由著她去做自己的事,現(xiàn)在就像個24小時待機的gps,走哪兒跟哪兒。 林熙辰沉默了一會兒,迦納是救了蘇霧嵐,但同時也在威脅著他與霧嵐之間的感情。 “霧嵐,我不喜歡迦納,他會和我比,想和我搶你,他心里或許覺得他更適合你?!?/br> 既然他不會退出,林熙辰就下定決心想讓蘇霧嵐和迦納斷絕來往。 蘇霧嵐其實不能理解小白兔的敏感。 就算迦納喜歡她,對她有情。 她當(dāng)面說一聲謝謝也得說吧,不然良心過意不去啊。 蘇霧嵐柔聲循循勸道, “熙辰,但是這次迦納的確是救了我一命,恩義在這,我還不清。未來就算有一天要我拿命來還,我也得還他?!?/br> 蘇霧嵐有自己的原則,她講道義,講俠義,絕對不是行為,扭捏忘恩負(fù)義的小人。 林熙辰悵然一笑,緩緩松開他的腰,嗓音冷淡, “如果你一定要去的話,你就去吧,我....不想看到他?!?/br> 也不愿意看到你們見面。 他與蘇霧嵐之間的愛情從未有過公平。 他可以為了蘇霧嵐沒有原則沒有底線,可以為她不見任何人,但是霧嵐她....在意的太多了。 “嗯,你別生氣,更別多想,我去看一趟就回來,很快就回來,行嗎?” 蘇霧嵐舍得不小白兔生氣啊。 俗話說忠義難兩全,她這是愛義難兩全。 林熙辰將下巴抵在蘇霧嵐的頸窩,用唇在她泛著白瓷光澤的脖頸上留下一抹紅印,聲線柔潤, “最多一個小時?!?/br> 蘇霧嵐一時被他親的有些麻,為她吃醋的小白兔啊,這是在幼稚的彰顯主權(quán)。 但是,人家二愣子魔尊真的不會在乎。 他是真的能將男寵送到她床上的人... 哪里會在意一個吻痕。 不過.....由他去了。 十分鐘后。 她在走出傳送門就陷入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黑暗中,濃郁的甜氣混雜著烈酒的醇香撲鼻而來。 她踩著的地毯上似乎帶著血的粘膩。 蘇霧嵐皺了皺眉,她摸到了冰涼的墻面,順著墻壁“啪嗒”一聲打開了房間里昏黃的燈。 提著的水果和兩瓶好酒的手微微顫了下。 她面前的血跡順著房門口一直到床上,層層疊疊的黑色床幔下一只蒼白的手臂露在外面。 血順著白到透明的修長手臂從狹尖的淡紫色指甲上滴落。 一滴又一滴。 好似綿綿不盡。 無聲的落在地毯上。 迦納真的受了重傷? 是又被蟲族挑戰(zhàn)了?還是因為救她傷還沒好? 說實話,蘇霧嵐此時感覺喉嚨很干澀,骨血在叫囂。 就好像千年不曾飲血的饑餓吸血鬼湊上了美味動脈血管。 不過,她自持能力極強并且意志堅定,壓住這股毒/癮一樣躁動并不難。 她朝著床上的人緩步走過去。 “迦納?你傷的重嗎?很抱歉,我這么晚才來看你?!?/br> 蘇霧嵐擔(dān)憂的開口問了一句。 “滾,本尊不想見你?!?/br> 嗓音極怒,極寒。 瞬時間。 魔氣暗潮洶涌激得薄紗床幔如浪潮般滾動翻騰。 薄紗飄逸,床上的人顯了出來。 迦納腦袋無力的后仰著,銀發(fā)根根垂落,露出繃直的修長蒼白脖頸,白到病態(tài)透明的皮膚下,青紫交雜的是他的動脈。 妖冶的紫眸里充斥著孤涼、空洞、荒蕪....像浮浮沉沉漂泊在風(fēng)雨里的孤船,也像荒草不生的百年孤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