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團(tuán)寵小嬌嬌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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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說完這句話后,用筆在報紙上標(biāo)記了一個什么,才借著燈光把報紙小心翼翼地卷起來。 “那你說!一個人占三個位置她還有理了?!” “人家花錢買的票,哪能叫占位置呢?”老大爺說著,扶著車廂旁的扶手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腿腳,隨后看向秦清月:“姑娘,你別搭理她了,有些人越搭理啊,就越來勁。” 秦清月笑著跟老人道了謝。 她也不想搭理這人啊,出門一趟她壓根就不想碰到這樣的糟心事,可是人家貼著臉就沖上來了,但凡她退一步,這位置就保不住。 老太太不依不饒的,最終還是驚動了列車員。 “你們怎么回事呢?這個點了還在這大聲吵鬧,隔壁車廂的旅客都投訴了?!?/br> 列車員皺眉看著眼前幾人。 秦清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之后,老太太才滿臉忿忿地拉著列車員道:“要不是她一個人把票都買完了,我和我孫子能買不到票嗎?” 最后這屎盆子又扣到了秦清月的身上。 “你要是眼睛不好我不怪你,但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就是你的不對了?!鼻厍逶抡f著,指了指身后的霍香姐弟,“從一開始您就知道我們是三個人,那我們?nèi)齻€人買三張票有什么不對的嗎?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這節(jié)車廂沒座位了其他車廂還有吧?你要是樂意,現(xiàn)在可以直接問列車員補一張其他車廂的座位票?!边@話秦清月倒是沒說錯,剛才她去扔垃圾的時候,剛好去了躺衛(wèi)生間,路過了另一節(jié)車廂,那節(jié)車廂還有許多空著的位置。 “馬上都要到了,還補什么票?!崩咸^臉嘀咕了一句:“那么大的地方,你就不知道尊老愛幼分點位置嗎?” “我欠你的啊?我為什么要分給你?我自己坐都不夠的呢!”說完,秦清月也懶得再跟她啰嗦了,轉(zhuǎn)頭對列車員道:“麻煩您處理一下,小朋友要休息了?!?/br> 這事交給專業(yè)的人員處理比較合適。 隨后,列車員警告了老太太,讓她不要再干擾別人,要是再接到投訴就要按照擾亂治安處理了。 終于,老太太不說話了。 秦清月把東西整理好后,給兩個孩子后面墊上了衣服,哄著兩人就睡覺了。 兩個小家伙也是隨遇而安的,很快,在車廂的顛簸中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坐在那,也不知道是不是警惕心太重了,秦清月一點困意都沒有。 一回頭,秦清月看見了先前替自己說話的老人。 老人佝僂著腰,臉色看上去有些疲憊。 “您坐我位置上休息休息吧?”秦清月走過去,輕聲對老人道。 老者抬頭看了秦清月一眼,笑道:“謝謝姑娘,不用了,我坐這就行。” 過道的座位很窄,老者坐在那半晌挪一挪。 “您上哪的呀?” 見老者不愿意,秦清月也沒勉強,站在那就找話題閑聊起來。 “哦,我去涼城?!?/br> 涼城,是新吳再往南一些。 太多的私事不好說,秦清月干脆就聊起了涼城的風(fēng)景。 “姑娘去過涼城?” “沒有,都是在書上看見的?!?/br> 最后,看著老者滿臉溝壑和疲憊,秦清月到底還是多問了一句:“您這么晚了還奔波勞碌的,不容易呢?!?/br> “我呀,是為了找人?!?/br> 說著,老者嘆了口氣。 臉色閃過一絲自責(zé)和懊悔,被秦清月看了個真切。 忽然,秦清月想到了夢境里看見的周茹和秦學(xué)峰。 他們在找自己的路上,也是這樣滿臉寫滿了滄桑。 “您找人?是......?”親人嗎? 見秦清月想問又不好意思的模樣,老者笑了笑,他眼神飄到了不遠(yuǎn)處霍香姐弟倆身上。 “我找我的小外孫,他們走丟了?!?/br> 聽了這話,秦清月幾乎是瞬間心里咯噔一下。 對于這樣的事情,她經(jīng)歷過,也能感同身受的知道親人走丟時的痛苦和自責(zé)。 “他們怎么丟的?” 說著,秦清月不顧老者的拒絕,把他攙扶起來:“您去我那坐吧,剛好替我看著我弟弟meimei?!?/br> 原本還想要拒絕的老者聽見她后面那句話,嘴唇嚅囁了片刻,最終道了聲謝。 “他是兩年前丟的,因為我的疏忽大意?!?/br> 隨后,他說起了之前發(fā)生的事。 “兩年前我女兒帶著兩個孩子回去看我,老頭子我一高興,就帶著孩子們出門買東西了,誰知道......” 說著,老者的語氣都帶上了哽咽。 秦清月在一旁看著,有些心酸,順手給他遞上了一瓶水。 第七十三章 :來不及 老者接過水,道了聲謝,坐在兩個孩子旁邊的他借著昏黃的光線朝他們看去,隨即打開了話匣。 “要是我的小外孫沒走丟,估計也和你弟弟meimei差不離的年紀(jì)。”老者一臉慈愛,仿佛陷入了曾經(jīng)溫暖的回憶里。 在老者的敘說下,秦清月知道了故事的始末。 原本老者是涼城的一個老師,女兒遠(yuǎn)嫁,每年能見上一面已是不易。 女兒女婿有工作,老伴去得早,老人平日里除了教學(xué)生就是搞學(xué)術(shù)。 有了孩子后,帶著孩子回去更為不方便,所以每見一次面,老人都特別高興。 那次是時隔快兩年,女兒休假了,才帶著兩個小外孫回去看他。 見到孩子的老人自然是高興的,下午帶著兩個孩子出門買東西,可沒人想到,也就是那天下午,就發(fā)生了那件讓他足以自責(zé)一輩子的事。 小外孫想要吃冰棍,只他去買冰棍的那一會功夫,一回頭,兩個孩子就都消失在了人群中。 極力喊著,找人幫忙,可是到最后,依舊沒能找到兩個孩子。 這些年來,他無心其他的事,每日每夜的搜尋著資料,看各地的報紙,為的就是能在哪天忽然得到消息。 這一趟出來,也是因為得到消息,說是在西京抓獲了一伙拐賣兒童的團(tuán)伙,解救了不少的孩子,所以他帶著希望就去了。 當(dāng)老者說到這,秦清月就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自己那面掛在教室里的錦旗。 世界那么大,還不至于這么巧吧? “會找到的?!?/br> 老人這一趟明顯跑了個空,秦清月也不至于明知故問,只好安慰了一句。 中途,秦清月問老人借了他隨身帶著的報紙,就坐到了老人所在過道的位置上,還拜托老人替自己看著霍香姐弟倆。 講道理,原本出門在外,秦清月是不放心一個頭一回見面的陌生人的,但也許是感同身受,她想就算只是暫時的,那好歹能讓老人看著兩個孩子有些許慰藉。 后半夜,老者像是累極了,倚著也睡了一會。 看著老人在報紙上密密麻麻的記錄著的那一堆消息,秦清月嘆了口氣。 拐賣人口的這些人,說是喪盡天良也不為過。 走丟一個孩子,至少都會是兩個家庭這輩子都揮之不去的噩夢。 在絕望中還要拼命尋找和等待著希望,這好比是落水的人緊緊抓著一根稻草不讓自己徹底溺亡。 窗外沉寂了一夜,在早上五點時分,微光才總算冒出頭,給大地披上了一層白紗。 霍香是最早醒來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發(fā)現(xiàn)身邊坐著的不是秦清月,嚇了一跳后沒敢吱聲,慌張地朝四周看去。當(dāng)視線在不遠(yuǎn)處找到了秦清月的身影之后,她才松了口氣。 秦清月一晚上沒睡。 一來是不放心霍香姐弟倆,二來是因為老人說的故事,心緒煩亂徹底沒了睡意。 霍香見秦清月指了指一旁的老人,點點頭,躡手躡腳地松開還沒睡醒的霍清,想要從桌子下面鉆出來。 可老人覺輕,霍香微弱的動靜就讓老人忽然睜開了眼。 “天亮了?” 老人看向半個身子已經(jīng)縮到了桌子下頭的霍香,面上閃過歉意,剛想說什么,走上前的秦清月就已經(jīng)搶先一步開了口:“我剛好睡醒,一睜眼天就亮了,您那位置剛好夠我一個人趴著睡的,勞煩您替我看了一夜的弟弟meimei?!?/br> 說著,秦清月還伸了個懶腰。 老人哪里看不出來秦清月是怕自己內(nèi)疚所以才這么說的啊,但話都被她說完了,老人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客氣。 “你們要去哪?”老人忽然想起來,昨晚上人家姑娘光聽自己講故事了。 “我們要去漢江,找朋友?!?/br> 秦清月抬頭看了一眼車廂里的時間,估算著沒多久也快到了。 “我叫許文安,你們要是什么時候路過涼城,歡迎來找我玩?!闭f完,許文安像是忽然想到什么,面色羞赧地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我在的話?!?/br> 這些年時不時的他就得往外跑,不常在家。因為找孩子,連原先教書的工作他也主動請辭了。 說完,許文安從隨身攜帶的本子上寫下了自己的住址撕下來遞給了秦清月。 接過紙條,秦清月小心翼翼地疊好放進(jìn)了口袋里,滿口應(yīng)下。 一旁帶著小孫子的老人見兩人的模樣,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但到底沒說什么。 很快,列車中響起了下一站的報站聲。 漢江馬上就要到了。 “jiejie,你在看什么?” 秦清月在跟老者說著話,霍清就看著身旁的jiejie。 “我總覺得,那個爺爺有些眼熟。”霍香視線一直停留在許文安身上,幾乎沒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