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頁
書迷正在閱讀:影帝給我做媒后泡在醋缸里了、強(qiáng)人所難、那個Alpha過分嬌弱、最高機(jī)密、死亡倒計(jì)時、遺物整理師、一賭落塵、av女星轉(zhuǎn)戰(zhàn)娛樂圈、一代戰(zhàn)神:豪門噩夢、難言之癮(NP)
可能是后面得了趣,宋林居掙扎漸停,反而手搭上他寬厚的肩,開始回應(yīng)他。 宋林居的回應(yīng)讓李兆焯更加興奮了,攻勢更加猛烈,宋林居卻是包容著他的一切侵略。 直到察覺到宋林居呼吸不順,李兆焯才離開他的唇,退開時兩人唇間拉開曖昧銀絲,他啄吻著宋林居微腫的唇珠,低笑道,“宋老師,換氣。” 有溫?zé)岷粑鼑姙⒃诖缴?,勾得李兆焯心癢,鼻尖磨蹭著宋林居鼻尖,低頭就想再吻下去。 急促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制止了李兆焯鬼迷心竅的動作,也打散了滿室昏黃曖昧。 高大身影微僵,看著身下少年迷離神色,像被開水燙到一般,立刻撐起身來,可發(fā)間穿插的修長手指扯得他頭皮生疼。 “嘶……” 這下李兆焯是完全清醒了,茶幾上瘋狂震動的手機(jī)吵得心慌的他更是心煩意亂。 草!李兆焯暴躁地抹了把臉。 他媽的他這是在干嘛?! 他是不是瘋了? 居然乘人之危吻了宋林居,自己不是向來厭惡這種事的嗎? 之前還義正詞嚴(yán)警告周衍不要對宋林居下手,拉人宋林居下水,結(jié)果…… 李兆焯眉頭緊皺,溝壑深深,他這干的是人事? 被他壓在沙發(fā)上的宋林居沒了桎梏,坐起身來,李兆焯下意識后退了一步,剛剛還像只焦躁獅子的人,在迷茫毫無攻擊的目光下落荒而逃,一直瘋響的手機(jī)都沒來得及拿。 在房間冷靜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李兆焯想到客廳的宋林居還是踏出了房門。 要是他在客廳睡著了,按照他那個體質(zhì),明天少不得感冒。 下意識放輕腳步的李兆焯看到沙發(fā)上仍舊坐得筆直的身影,腳步遲疑。 他怎么還沒睡? 李兆焯就不是畏縮逃避的性格,可當(dāng)下他卻有點(diǎn)想折回房間。 距離就那么短短幾米,再怎么磨蹭,也很快就到了。 李兆焯走到茶幾旁,看著發(fā)呆的宋林居,喉頭滾動,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感覺有陰影覆下的宋林居緩緩抬頭,沒看懂李兆焯復(fù)雜的表情,他扯了扯皺巴巴的領(lǐng)子,“臟,洗澡?!?/br> 本來就被他解開的領(lǐng)子被他這么用力一扯,更是大開,扣子都崩到了茶幾上,發(fā)出幾聲脆響。 永遠(yuǎn)扣到最后一顆筆挺整潔的白襯衫此時皺巴巴著敞開了大半,禁欲全失不說,在他散漫半闔,水色彌漫眸子以及透著酒意緋紅的皮膚映襯下,顯得尤為色氣。 目光被修長的脖頸和分明的鎖骨吸引,李兆焯眼皮子跳了下,斂眸挪開了眼睛。 李兆焯清了清干啞的嗓子,“你自己能行嗎?” 宋林居看著他,眼神雖然依舊迷蒙,但卻是認(rèn)真地點(diǎn)了頭,“洗澡……行?!?/br> 宋林居雖然醉得徹底,早就困得不行了,但自己滿身的酒味和汗味,身上粘膩令人發(fā)躁的感覺,不洗澡根本睡不著。 聽到他說行,李兆焯不著痕跡松了口氣。 雖然男人和男人之間幫忙沖個澡也沒什么,但他怕自己再腦子不清楚對人宋林居做些禽獸不如的事。 折腰 李兆焯穩(wěn)住心神將宋林居攙扶起來,“我?guī)闳ピ∈摇!?/br> 他家兩個衛(wèi)生間,一個在他房間,一個是公衛(wèi)。 他帶宋林居去的是公衛(wèi)。 到底怕宋林居酒醉之下出什么事,李兆焯沒進(jìn)房,他坐在了剛剛宋林居坐的沙發(fā)上,這處似乎還留有他的余溫。 聽著雜亂的水聲,李兆焯解開手機(jī),點(diǎn)開未接來電提醒,他瞇著眼盯了備注上孤單單的“李”字一會兒,還是劃著屏幕回?fù)苓^去。 老頭一般是讓他的秘書和他接觸,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是不會親自給他打電話的。 幾聲冰冷的提示音后電話被接通,電流失真后都很容易聽出的質(zhì)問,“你現(xiàn)在在哪?” 嘖,這語氣,果然是一如既往地讓人不爽啊。 李兆焯放松地往后仰,長腿疊起靠在沙發(fā)上,漫不經(jīng)心道,“租的房子里。” 這房子老頭是知道的,當(dāng)初他是借口和家教學(xué)校住得近點(diǎn)方便學(xué)習(xí),不管老頭信沒信,反正他搬出來住了。 “你一個人在嗎?剛剛怎么不接電話?” 李兆焯瞥了眼亮著燈的浴室,莫名地心虛,但在電話里卻是一絲不漏。 “洗澡,沒聽到,有事?” 聽出了他的不耐煩,李佲康也不和他繞圈子,直奔主題,“你最近小心點(diǎn)?!?/br> 誰料李兆焯不但絲毫不擔(dān)心,反倒嗤笑一聲,“怎么,你又惹到誰了?” 似是被他頗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氣到了,那邊停頓了一會兒。 “……這些你不用管,我會派人去你那邊,別甩開他們,還有最近提點(diǎn)高警惕。” 一通電話打來似乎只是為了通知他一聲,說完就干凈利落地掛了。 被掛了電話李兆焯也不惱,反倒是饒有興趣地想是誰需要老頭子這么忌憚。 他又撥了一個電話出去,電話很快被接通。 “最近李佲康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電話那邊畢恭畢敬,“沒有?!?/br> “那……”李兆焯剛想說些什么,就看見浴室的門被拉開,話語霎時哽在了喉間。 從浴室踏出的人只松松圍了條浴巾,□□的上身雪一樣白得發(fā)光,李兆焯一時間被晃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