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擊鼓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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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金楠冷笑一聲。 他派了徐正去六里村打探陵挽月的消息,眾人都說陵挽月是齊華的妻子。就算齊華在說謊,難道整個(gè)六里村的人都在替他說謊? “若是我誤會(huì)了陵大夫,自會(huì)賠禮道歉。當(dāng)然,齊華犯下的罪也不用陵大夫再承擔(dān)?!?/br> “三公子平白辱我清白,只道個(gè)歉就夠了?”陵挽月翻了個(gè)白眼,有些明白夏金楠的目的了,無非是要將她趕出回春堂罷了。 “你急什么?”夏江雪站起來,“等州府大人帶著名冊(cè)來確認(rèn)后,我看你還怎么狡辯!” 她偷偷看了婁昔音一眼,心想婁公子肯定是被這個(gè)有夫之婦騙了。等弄清楚了陵挽月的身份,婁公子肯定會(huì)厭惡這個(gè)狐貍精。 到時(shí)候,她再獻(xiàn)上絕美的舞姿,必定會(huì)成為夏日宴上最受矚目的女子。 目光徘徊間,她瞥見陵挽月又湊到婁昔音耳邊說著什么,心頭頓時(shí)一陣火大。 她“噌”的一聲站起來,憤然離席! “喂,二小姐怎么走了?”陵挽月伸出胳膊碰了碰夏玄亦,“你這個(gè)二姐怎么跟夏金楠一個(gè)德行?” 夏玄亦只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沒有說話。 一旁的婁昔音湊了過來,“陵姑娘,你方才說的都是真的?確定能讓人欲仙欲死?” “當(dāng)然是真的!”陵挽月得意洋洋的說道:“童叟無欺,如假包換,真的不能再真!方才那兩包香粉全都是男人的最愛,我做過無數(shù)種香粉,就數(shù)這兩種賣的最火?!?/br> “你以前還在別的地方賣過?” “當(dāng)然賣過!不然哪里來的靈……銀子!”她險(xiǎn)些說漏了嘴。 婁昔音笑得滿面春風(fēng),“那本公子今晚定要試試!” 說完,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夏玄亦,“玄亦,要不我分你一半?” “你自己享用就好!” 說完,夏玄亦飲下最后一杯酒,離了席。 眼見夏玄亦離開,陵挽月想到還有事情要問他,隨手從盤子里抓了兩塊點(diǎn)心就要跟上去。 “陵大夫去哪里?”說話者是夏金楠的侍從徐正。 陵挽月白了他一眼,“你管我去哪兒!” “陵大夫!”夏金楠突然開口道:“州府的人來之前,你哪兒也不能去。” “這天下又不是你們家的,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還能攔得住我?”陵挽月天不怕地不怕,根本不明白這句話若是傳出去,會(huì)給夏府惹多大的麻煩。 饒是處處針對(duì)她的夏金楠,竟也不敢隨便接話。 是婁昔音打破了沉默,他拉了拉陵挽月的衣角,沖她眨了眨眼,“水宴就要開始了!你不想看看?” “水宴是什么?”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gè)名字。 所謂水宴,當(dāng)然與水脫不開干系,盛行于各個(gè)大小宴會(huì)。與行酒令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將酒換成了泡過花的水。 “等下你就知道了!” 陵挽月本想著找夏玄亦問問昨夜他靈氣陡增一事,既然婁昔音讓她留下,那她看看熱鬧也不錯(cuò)。 夏金楠?jiǎng)e有意味的看了婁昔音一眼,緩緩說道:“那便開始吧!” “還是老規(guī)矩!” 水宴在夏府舉辦,夏金楠身為夏府三公子,派了徐正去擊鼓。 “鼓聲停,花在誰手里,便由誰作詩,若有兩次作不出,需將彩頭留下。”夏金楠說完后看了眼陵挽月,“陵大夫可有帶彩頭?” “彩頭是什么?”陵挽月低聲問婁昔音。 “俗稱賭注!”婁昔音料到陵挽月定然沒有帶彩頭,伸手解下腰間的玉佩放在她手里,“可不要給本公子輸出去了!” “婁公子放心!”陵挽月翻來覆去看了玉佩好幾眼,心想這肯定很值錢。 夏金楠看到這一幕,命人將玉佩從陵挽月手里取走,又繼續(xù)道:“鑒于陵大夫是第一次參加我們夏府的宴會(huì),因此她有三次機(jī)會(huì)!” “當(dāng)然,公平起見,還請(qǐng)陵大夫坐到女眷的席間?!?/br> 聽夏金楠這么一說,陵挽月才發(fā)現(xiàn)席間的末尾坐的全是女人。這什么勞什子宴會(huì),竟這么麻煩。 “沒問題!”她本來沒興趣陪這群人玩兒,可她又想知道夏金楠到底要搞什么鬼,索性就陪他玩到底。 到了席間末尾,她隨便找了個(gè)位置坐下。 坐她旁邊的兩個(gè)女人各自冷哼一聲,故意將臉側(cè)過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開始!”夏金楠話音剛落,沉悶的鼓聲響起,給席間添了幾分生氣。 鼓聲敲擊在眾人心坎,花很快就傳到了陵挽月手里。 該她將花傳給下一人時(shí),那人卻故意不接,周圍傳來偷笑聲。 陵挽月看了旁邊的女人一眼,卻見那女人得意不已。陵挽月也不急,看著徐正的背影,在某一刻突然就將花硬塞到了旁邊人的手里。 此時(shí),鼓聲止! 陵挽月身旁的世家小姐愣了,其他人也愣了。 徐正回過頭,一時(shí)間也有些愣神。 “花不在我手里!”陵挽月趕緊攤了攤手。 她不說話不要緊,她一開口,就有人將矛頭對(duì)準(zhǔn)了她。 “這位姑娘,水宴上豈能容你撒潑耍無賴,在鼓聲停止時(shí)將花硬塞給張小姐,這可做不得數(shù)!” 夏金楠的聲音也在此時(shí)響起,“鼓聲停止后不能再傳花,這是規(guī)矩,這一輪的花就算是陵大夫你的?!?/br> 張小姐怒氣沖沖的將花塞回陵挽月手里,“什么鄉(xiāng)村野姑,也有臉來參加夏府的夏日宴。竟然還勾引婁公子,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貨色!” 陵挽月笑了笑,不說話。 “陵大夫想必是第一次玩這個(gè),大家不要介意,我們開始下一輪?!毕慕痖匆膊豢戳晖煸?,吩咐徐正繼續(xù)敲鼓。 這一輪,那位張小姐倒是接了南星傳的花。 花已輪了一圈,很快就要到陵挽月手里。 不等她伸手去接花,鼓聲又止! “哎呀!” 只聽坐在陵挽月上方的那人一聲驚呼,她一手捂胸一手指著南星,“陵大夫,花你已經(jīng)接了過去,為何還要再扔回來?” 陵挽月笑而不語。 夏金楠看著陵挽月,“水宴的規(guī)矩,花不能落地,鼓點(diǎn)既然在你這里停了,那你就要接受懲罰?!?/br>